第十章·和誰在一起，我說了算
恍惚間，沐宛之看到眼前的黑色身影逐漸轉為清晰，原本迷魅的眼神驟然間睜大，她驚呼一聲：
「小銘？」
（他怎么在這里？！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沐宛之迷迷糊糊的想著，晃了晃腦袋，打算將眼前的幻覺沖淡。
可片刻后，嗯？
身子猛地繃緊，一片冰涼從后背竄入大腦，她懵了。
眼前的人影沒有消散，反而還更近了一步！
（真的是小銘！）
「姑……姑姑，你在干嘛？」
對方話語有些凌亂，但確認是沐銘的聲音。
（要死了，要死了！）
沐宛之瞬間石化。
此刻的她保持著身子后仰雙腿岔開的姿勢，臀部微微撅起，左手肘撐著地面，右手還插在粉紅薄紗內褲當中。
她看著眼前不知什么時候出現的侄子，大腦出于暫時宕機的狀態。
如果說此時的沐宛之頭腦一片空白的話，那么站在她對面的沐銘，更是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就在剛才，他一個人枯坐在沙發上許久許久，考慮到今天處理的信息量是在過大，他的思維還沒能完全消化，此前所經歷的種種變化。
少年情竇初開，對方又是自己年少時唯一親近的姑姑，看到對方和黑人摟摟抱抱，甚至大方承認與其徹夜交歡，甚至還賭氣說要搬出去住。
對于這個純情少年來說，這樣的打擊未免也過于難以承受。
沐銘從未設想過自己會面對這樣的局面，一時間情緒上頭，忍不住出言辱罵了姑姑。
一想到剛才自己對沐宛之，說出的那些不堪的話，他也有些后悔。
思來想去，還是打算找姑姑把話說清楚，否則今晚他真的要徹夜難眠了。
殊不知，今晚徹夜難眠的又豈止是他。
此時的少年也是完全懵逼的狀態，甚至連轉身回避的動作都沒有做出來。
目光所及，巨大的落地窗下，皎潔月光均勻的灑下。
女人修長瑩白的嬌軀在光點的映襯下，泛著迷人的光澤，傲人的胸脯隨著女人急促的呼吸微微顫抖。
沐銘極力想挪開視線，目光卻如同黏在對方赤裸的胴體上，無論如何都移不走了。
（好美的女人……）
這是少年此刻心中唯一，也是最真實的想法。
如此動人心魄的美人，在少年心中刻下了無法抹去的瑰麗記憶。
（如此絕美的女人，為什么要和那個黑鬼混在一起，這究竟是為什么？）
沐銘心中一痛，癡癡的看著眼前女人羞人的一幕，久久無言。
「你，是怎么進來的？哥哥沒教過你進屋要敲門么？」沐宛之的話語在耳邊響起，沐銘從呆立狀態中驚醒。
回過神，再看向眼前人，卻發現對方雙腿并攏坐在窗邊，雙手交叉遮住胸口，冷冷的看向自己。
（喂，明明是你有錯在先，怎么現在倒打一耙，又稱了了我的不是，惡人先告狀了屬于！）
沐銘微微躬了躬腰，試圖將自己不聽話的下半身反應遮掩一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回嗆姑姑。
「誒，你愣著做什么，還不出去！」沐宛之有些急了，聲音比剛才還高亢了一分。
「哦」沐銘本能的應了一聲，隨即轉身向門口走去。
可剛邁出兩步，他才回過神來。
（不對啊，明明是我要來找姑姑的，怎么三言兩語就被打發了）
少年雖然平日對姑姑很順從，時常嬉皮笑臉的，但如果認真起來，脾氣卻是很倔的。
此時此刻他就有些上頭，于是少年在沐宛之詫異的眼神中再次轉身，他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我有話和你說，你聽我說完，之后我再出去」
看著自己熟悉的侄子竟然神色如此堅決，沐宛之瞇起眼睛，猶豫片刻，卻沒有阻止，她緩緩點了點頭。
見姑姑沒有反對，沐銘壯著膽子繼續道：
「姑姑，你和那個黑人真的做了，對么？」
女人點了點頭，這件事她本就不打算隱瞞。
少年感到自己的心又狠狠被扎了一下，隨即他壓抑住自己翻覆的情緒，再次發問：
「他是你的男朋友？」
女人搖了搖頭。
「那你？！」少年還是忍不住激動了，聲音顫抖：
「那你為什么和他做？」
「開心」沐宛之大大方方承認，沒有絲毫掩飾。
嘶！
沐銘深吸了一口氣。
（這算什么？！搞亂的？我印象里的姑姑不是這樣的人啊！）
少年心中冒出了無數個問號，他想不通，絞盡腦汁都想不明白，為什么對方要這么做，圖什么？
「你喜歡那個男人？因為什么？因為他是黑人？」既然姑姑大方承認，沐銘也不再顧忌什么，索性都放開來說吧！
女人聽到對方的疑問，卻沒有如先前那般立馬回答，而是思索片刻，似乎在認真考慮對方的問題，十幾秒后，她才幽幽說道：
「你為什么問這樣的問題？不用那么麻煩了，不妨我替你說了吧，你大概是想說，我為什么這么作踐自己，對么？」
「姑姑，你也知道這是在作踐！」少年忽然情緒激動起來，上前一步，拳頭握緊復又松開。
「為什么是作踐？你如何定義什么是『作踐』？」說到這類問題，沐宛之是從來不虛的。
「偷換概念」、「強詞奪理」相較于男人，女人在這方面有著天然的優勢。
聽到姑姑的反駁，沐銘一時語塞，他似乎從未思考過類似的問題，因為這樣的理念在他的印象里，本就是理所當然。
所謂的跨種族戀愛本質上都是失德，是對于欲望的放縱，或者說完全不是正常人的思維，所以他當然很難理解，為什么姑姑會和黑人上床。
「因為是黑人？因為黑人天生下賤，不配和我們做愛對么？」
沐宛之見對方已經詞窮，隨即乘勝追擊，繼續加碼。
「姑姑，你別用道德綁架，你知道的，我對美國所謂的政治正確從來都不感興趣，」
「那純粹是白人的愚蠢概念，都是在扯淡！黑人天生下賤？我不這么認為。」
「但你看黑人社區的樣子，受教育的程度、吸毒的比例、犯罪、濫交、游手好閑、無所事事，」
「這樣的族群能高級到哪里去，他們不需要你去拯救，該拯救他們的是他們自己！」
「姑姑，聽我的，不要再和那些黑鬼有什么來往，他們很危險……」
（這已經算是苦口婆心了吧，這些話只能由我來說，否則真是擔心姑姑會誤入歧途）
就在此時，他好像看到對面的女人，好像在忍不住憋笑的樣子。
「喂，我說正經的呢，你笑什么？」沐銘感受到了極大的羞辱，明明自己剛才那么擔心她，可她居然還感覺好笑？！
沐宛之怔怔的看著面前少年較真的樣子，嘴角緩緩翹起，秀發遮住的眼眸中卻閃過一絲溫柔，她笑道：
「笑你可愛啊……」
少年心中？？？
「你覺得我是為了要拯救黑人才和他做愛的？你不會真的是這么看姑姑的吧？」
女人的聲音很輕柔，雖然有嘲諷之意，但卻沒有讓沐銘感到絲毫的不舒服。
隨即，他看到對方緩緩起身，在少年震驚的注視下，慢慢放下雙手，渾圓鼓脹的胸腹就這么挺在胸前，沒有一絲遮攔。
（我擦！）
少年猝不及防，下體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再次充血，他甚至都來不及有所遮掩。
女人借著月光，瞟了一眼少年翹起的胯下，輕輕哼了一聲。
「我可沒有你想的那么偉大，或者換句話講，沒有你認為的那般愚蠢。我從來就沒在乎過什么政治正確，所謂的拯救黑人，與我有什么關系。」
「別誤會，我之所以和那個黑人做愛，純粹是出于好奇。」
「好奇？」沐銘忍不住重復對方的話語。
「不理解？」沐宛之瞇起眼睛，緩緩向沐銘的方向走去。
「好奇黑人的性能力，這不算理由么？」
（只是單純為了檢驗一下他們的能力？）
沐銘并不理解沐宛之的話，但他確什么都沒說，因為那個女人此刻正在靠過來，她居然在靠過來，少年愣在了原地。
（該怎么辦？WTF，下面還硬著呢！）
少年頭皮發麻，但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根本就邁不動。
「姑姑我如果對一件事情事情好奇，就要解開謎底，否則就會覺的很遺憾。
來美國之前，我就聽說黑人的能力很強大，所以我就想親自試試，果然，不錯……」
「就是這樣么？」沐銘忍不住問。
「你覺得很復雜？」沐宛之停下腳步，笑容甜美，她補充道：
「小銘，你和我不同，你喜歡把簡單的事情復雜化，就好比如何看待做愛，你把這件事情看的很重，」
「所以你會陷入糾結之中，而我則將其看的很輕，如同吃飯喝水，所以我從不因為這些迷茫」
「姑姑，難道不該看的很重么？我不理解……」
「那我試圖讓你理解一下，問你一個問題，你會接受姑姑和黑人做愛么？」
沐宛之盯著侄子的眼睛，笑瞇瞇的問道。
少年一臉疑惑，不知從何說起，他本能的搖搖頭。
女人略一沉吟，隨即淺笑道：
「那這么說，在你眼里，姑姑我是一個骯臟的女人，對么？」
沐銘沒有回答。
「不回答，我就按照默認來理解」沐宛之聲音輕柔，語氣隱隱有些失落，但她仍繼續道：
「那你為什么硬了？」
（嗯？）
沐銘猛然抬頭看向對方，一時間手足無措起來。
他沒有辦法反駁對方，因為她說的是事實。
「為什么不回答？」女人笑吟吟的再上一步，雙手背在身后，將充滿彈性的兩顆半球挺在胸前，充滿著原始的誘惑。
「那么現在，就讓姑姑來告訴你，該如何看待『欲望』」
「姑姑，你想說什么？」
少年慌了。
「你剛才看到姑姑在做什么了，對么？」
沐銘身子明顯抖了一下，今日少年三觀盡碎，似也放開了，不再如先前般扭捏，他沉聲道：
「你，你在自慰么？」
「嗯」沐宛之點了點頭，她接過話頭：
「姑姑的性欲很強，想要，這是身體告訴我的需求，自慰是為了滿足它，找男人也是，這就是欲望，為什么要抗拒『欲望』呢？」
「可，可人如果不能克制自己的欲望，那與動物有什么區別？」沐銘還想堅持，他出言反駁。
「人，不就是動物么……」
沐宛之笑了，她抬手捋了捋耳邊的發絲，輕聲呢喃道：
「從現在開始，你隨時可以轉身離開這間屋子」
（姑姑，這是……這是什么意思？）
沐銘怔住了，他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你說人應該克制『欲望』，那你隨時可以克制你的欲望，剛才你說的那么義正言辭，」
「想必一定能夠抵住誘惑，不屑與姑姑我這樣『骯臟』的女人有什么關系，對吧？」
說話間，沐宛之緩緩走到少年身邊，唇瓣貼著對方的耳畔，輕柔的話語聲如同醉人的甜酒。
讓沐銘雙腿發顫，下一秒，女人張開薄唇，輕輕含住了對方的耳垂！
（犯規了！姑姑，你犯規了！）
沐銘心中大叫，但僵硬的身體好像根本不聽他的使喚，他就這么直挺挺的站在沐宛之面前，雙眼緊閉，大氣都不敢喘。
女人修長的手掌緩緩下移，觸碰到了男人的禁區。
支起的帳篷讓沐銘無比羞恥，與此同時，沐宛之卻倍感踏實。
她輕輕的在少年支起的短褲上摩擦，惹得對方身體一陣戰栗。
沐宛之嘴角翹起，男人此刻的硬度沒有讓她失望，此前還有些忐忑。
自己這個有些倔強的侄子，是否會對自己的身體產生興趣，但現在，這樣的擔心應該沒必要了。
她抬起眼眸，明亮的目光直視對方，吹氣如蘭。
「想不想摸摸」沐宛之輕聲道。
「嗯？」沐銘大腦暈暈乎乎的，聽見姑姑的話，本能的哼了一聲，呼吸愈發急促，雙拳垂下，卻又緊緊攥住：
「姑姑……你在亂說什么？」
女人含笑道：
「我的胸，想摸摸么？」
說著，她傲人的雙峰還故意向前挺了挺，她直視這對方驚詫無比的眼神，卻沒有躲閃，微微歪著頭，略有挑釁意味。
一旦沐宛之來了興致，那么即便是面前的少年，她依舊會當做必須要擊敗的對手。
這或許就是這類喜歡爭強好勝學霸的通病吧。
少年不自覺的抬起手，可轉念之間，卻緊咬住牙，沒有繼續，他想向后退。
遠離眼前這個幾乎像是變了一個人的姑姑，好可怕的女人，自己此刻幾乎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來吧，小銘」沐宛之唇瓣微微張開，在少年耳邊緩緩吐氣，惹得對方身子又是一哆嗦，汗毛倒豎，戰栗不止，她依舊依舊不依不饒：
「姑姑的乳房，美么？你看，乳頭都立起來了呢，喜歡么？」
（我靠！姑姑，你別這樣，這太嚇人了！把不要這么誘惑吧，你這很容易讓我忍不住做壞事啊！）
沐銘沉悶的喘息聲在寂靜的屋內回蕩，他幾乎再用全身的力量，在對抗自己此刻的沖動。
可越用力，他就越害怕，下面居然也隨之越發的硬，這簡直讓人絕望。
（喂，我都做成這樣了，你這臭小子居然還能忍住？是不是有些看不起人啦！
如果再這樣，我羞都要羞死了啦！）
少年根本不知道，此刻貌似從容淡定的姑姑，心里卻在不斷的吐槽他。
（要不要再做的過分一些，難道非要我掰開那里給他看，這小子才會動心么？）
迷亂之中，沐宛之也是心猿意馬，胡思亂想起來。
可就在她猶豫的時候，卻忽感自己的左側乳房被人輕輕碰觸，隨后被一只大手緩緩按住，輕輕的揉捏起來。
「嗯！」
她感到一陣酥麻的感覺從胸口肌膚傳來，竟也是讓自己忍不住哼出了聲。
（臭小子終于忍不住了……）
沐宛之咬住唇，酥麻的半邊身子靠在少年身前，微微嬌喘起來。
「怎么樣，姑姑的胸……摸起來舒服么？」
少年紅著臉，裝作看向窗外，一點也不敢看此刻懷中的女人。
（好軟，卻很有彈性，原來女生的胸摸起來是這樣的感覺，滑溜溜的，這里……）
少年手掌滑過女人酥胸。
大拇指觸碰到那挺立的粉紅草莓，他手指僵住了，拇指肚微微摩挲，他感受著對方的興奮。
「以前摸過女人的乳房么？」沐宛之靠在他的肩頭，右手將少年的短褲褪下，隨即握住了對方胯間的堅硬武器。
此刻的她能夠明顯感受到對方的緊張，甚至都可以聽到他砰砰的心跳聲！
女人有些好奇，為什么看起來瘦弱的侄子，卻擁有很不錯的尺寸，目測也超過了十六公分的樣子，尤其是前端的龜頭部位，出奇的碩大。
像一個蘑菇頭一樣，幽深的冠狀溝呈現略微的紫紅，就這一點來說，甚至比魯特還要夸張。
她沒有繼續說話，少年優秀的身體結構讓女孩兒有片刻的失神。
「姑姑，我們這樣……」少年有些顫抖的聲音想起，打斷了沐宛之的沉思，她聽到對方停頓了數秒后的話語：
「是不是不道德的？」
隨著對方話語的結束，女人在少年陰莖上套弄的手慢慢停住了。
她沒有說話，感受著自己胸脯上那一片溫暖。
唯有沉默。
「姑姑，你……」
「你真的很美」
「可……」
沐宛之抬起眼眸，明亮而堅定：
「可是我們是姑侄，對么？」
少年情緒低落，微微點點頭。
「可你的手，現在卻在抓著姑姑的乳房」女人語氣舒緩：
「我的手在握著你的弟弟」
少年無言以對。
「姑侄怎么了？我是女人，你是男人，這難道還不夠么？不道德？男歡女愛，哪里來的不道德？」
「小銘，我們只是在聽從自己身體的需求，僅此而已。這就真的錯了么？誰定義這就是不對的呢？」
「可，親人之間又怎么能？這難道不是約定俗成的么？」
沐銘雖然早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但還是出言反駁道。
「近親結婚，會影響基因的多樣性，會暴露基因的缺陷，這是從生物角度看，但我們又不結婚，姑姑也不會給你生孩子啊，呵呵」
女人笑著在少年肩頭蹭了蹭，隨即輕輕推開了對方。
「你知道很多人一生都活在別人的眼光之中，欺騙自己這就是他們想要的生活，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這樣的生活，是多么的壓抑，」
「我不想那么過一生，我只想遵循自己的本能，喜歡誰，和誰在一起，我說了算，就算是你，也不能阻止我」
話說完，女人緩緩蹲下。
緩緩張開嘴，在少年震驚的眼神中，含住了少年碩大的龜頭。
女人抬頭看向沐銘，明亮的眼眸中充滿堅定。
「姑姑……」
少年張了張嘴，卻只說出了這兩個字。
此刻的他陷入了無比的震驚之中，他想閉上眼睛，卻滿眼都是姑姑的樣子。
壓抑？
本能？
一生么？
少年緊閉著雙眼，感受著陰莖被濕潤溫暖包裹住的感覺。
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對方舌頭輕柔掃過，自己龜頭部位時的奇妙觸感，完全不同于自己用手時的感受。
那是一種將自己陰莖敏感點完全裹覆住的快感，一陣酥麻從腰眼處泛起，他微微戰栗。
一瞬間，少年不知為何，長久以來的壓抑感涌上心頭，如同沉淀已久的封印，而眼前的女人就像是那一抹難得的光亮。
正在給自己逐漸封閉的內心注入奇特的力量，在不斷沖擊著少年心中的禁錮。
一下，兩下，……
女人堅定而溫柔，轉瞬間，封印斑駁。
下一刻，他緩緩的睜開雙眼，低頭看向了蹲在自己身前，用力吮吸自己陽具的姑姑。
他放緩呼吸，眼神忽然變得一片清明，少年做出了那個足以影響他一聲的決定。
（姑姑，我真的好喜歡你……）
雙手抬起，緩緩伸到女人腦后，指尖碰觸女人順滑的秀發，有一絲冰涼，伴隨著對方身子微微的顫抖，少年低頭看向她，女人也隨即抬眸看向了他。
四目相對，一眼萬年。
少年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扶住女人的頭，在她驚訝的目光中，大腿帶動臀部猛然發力，向前重重一挺！
「嗚……」
伴隨著女人那一聲嗚咽，少年堅硬如鐵的陰莖，整根沒入！
一周后，芝加哥南區57街區邊緣的一間普通房子內，拉姆·歐文坐在勉強稱得上，院子中的一把木質椅子上。
午后的陽光照在他頗為俊朗的臉上，驅除著秋日的寒意。
年輕人手捧著一本厚厚的美國聯邦法典，旁邊不遠出的鐵質小桌上還擺著，幾本伊利洛伊州的州法律冊子，他瀏覽著書本上的法律條文。
眉頭時而緊鎖，時而又舒展開來，情緒隨著閱讀的進程不斷變化。
不多時，正對著的院子的窗戶被打開，15歲的少年吉爾出現在窗戶內側，他撓了撓有些卷曲的短發，有些狐疑的向窗外問道：
「拉姆，你猜今天那個人會不會來？我聽說芝加哥大學的學生都驕傲的很」
「會吧，大概，其實我也不能保證」思維還沉浸在各種繁復法律條文中的拉姆，被弟弟的話拉回到了現實世界。
還沒做好思維轉換的他模糊的答道，隨之放下手中的法典，這樣高強度的用腦后，就算是拉姆也感道有些吃不消了。
「我聽班上同學說了」吉爾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聽說你加入了幫派」
男孩兒看著拉姆，眼里閃過擔憂神色。
拉姆并不意外對方會得知此事，畢竟他加入的是南區最大的幫派之一，人多口雜，被弟弟知道屬實是避免不了的，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話術，笑道：
「吉爾，這沒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用擔心我。其實，我原本就打算和你說的，只是最近比較忙，耽擱了，」
「你要知道，加入幫派也不意味著打打殺殺，那些低技術含量的事情，我是不屑于去做的。」
「我是他們的法律顧問，處理一些疑難官司上的問題，總之，沒什么風險的。」
聽拉姆解釋一番，吉爾臉上的擔憂神色稍緩，但還是不忘問一句：
「能不去么？之前街區里就鄰居，有加入幫派后被開槍打死的，我不想你也面對這樣的危險，」
「你不是開個修車店么，應該也夠咱們生活了，干嘛要去冒險？」
拉姆見弟弟還是這般堅持，心中也有些感動，但他早就已經打定主意，所以即便對方反對，自己還是不會改變初衷。
「吉爾，你喜歡這里么？」
拉姆忽然問出了這個略微不找邊際的問題。
男孩兒愣了一下，想了想后他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拉姆，我們出生在這里，但我想逃離這里」
吉爾忽然變得有些憂郁起來，說的話仿佛也超越的他的年齡。
「我知道，吉爾，你是個很有天賦的孩子，你不屬于這里，這片街區沒辦法給你提供足夠的資源，所以你要盡全力申請上海德高中，」
「之后再申請一個好大學，你可以擁有一份體面的工作，搬到濱湖區，真正逃離這個混亂的地方」
「拉姆，那你呢？」吉爾探出頭，想聽對方的答復。
高大精壯的年輕人站在樹蔭下，右手搭在一旁鐵質桌子上的書本上，他沉默了片刻。
「這個世界遠比你想象的還要不公平，但總有些事情要有人去做的，這可能就是我的宿命」
片刻后，吉爾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乖巧的沒有繼續追問。
「這段時間的補習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你可以和芝加哥大學的精英學生面對面溝通，」
「這邊的環境實在太差，師資力量也不行，多接觸接觸優秀人才，了解他們的思維方式對你是有利的」
拉姆話語頗有些像長輩，但對于這個小自己八歲的弟弟，他總認為還是要嚴格一些比較好。
這次市政府提供社區幫扶的機會，是他作為街區代表爭取下來的，出于近水樓臺的原因，吉爾也算是借機輕松的得到了這次福利。
為了不讓吉爾覺得有壓力，拉姆并沒有說這些，只希望那個亞洲姑娘可以，真正幫到自己這個弟弟吧。
他事先看過志愿者名單，從履歷上看，那姑娘的履歷是最好的，超高的GPA，初高中的社會活動豐富而優秀。
而且中國的留學生，普遍在數學方便有著扎實的基礎，所以綜合考慮，拉姆覺得對方也是一個十分不錯的選擇。
表格上沒有提供照片，所以他也不知道對方的長相，但他并不在意這些，他十一個目標明確的人，很顯然，現在的重點是幫助弟弟成功進入海德高中。
所以今天他沒有去修車店，而是在家里迎接那個人，這么重要的事情，當然需要自己來把關。
二人說著話的時候，街道上，一輛白色的保時捷轎跑緩緩駛來。
一開始，這并沒有引起兄弟二人的注意，可隨著車子聽在了自家院門口，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射過去。
隔著黑色的低矮柵欄，保時捷的車身十分潔凈，在陽光照耀下閃著特有的光澤。
作為修車店的老板，拉姆瞬間就認出了這輛車，是最新款的Taycan。
這樣的車型在街區可不多見，而且是這種嶄新的車況，一打眼就能看出不是二手車。
兄弟二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些許疑惑。
隨即，拉姆腦中靈光一閃。
（難道是那個要給吉爾補習的家庭教師？）
就在拉姆和吉爾疑惑之時，跑車的車門打開，擁有一頭烏黑長發的高挑女孩兒，從駕駛位緩緩走出。
「你們好，我叫伊莉雅，是吉爾的家庭教師，很高興認識你們」
女孩兒落落大方的走過來，與拉姆吉爾兩兄弟熱情的打著招呼。
沒有回應……
原本外向的吉爾，口才頗為不俗的拉姆，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空氣忽然好像凝固住了。
望著眼前忽然出現的絕美女孩兒，兩個人居然就這么呆呆的楞在了原地……
（注：伊莉雅是沐宛之的英文名字）
「小銘？」
（他怎么在這里？！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沐宛之迷迷糊糊的想著，晃了晃腦袋，打算將眼前的幻覺沖淡。
可片刻后，嗯？
身子猛地繃緊，一片冰涼從后背竄入大腦，她懵了。
眼前的人影沒有消散，反而還更近了一步！
（真的是小銘！）
「姑……姑姑，你在干嘛？」
對方話語有些凌亂，但確認是沐銘的聲音。
（要死了，要死了！）
沐宛之瞬間石化。
此刻的她保持著身子后仰雙腿岔開的姿勢，臀部微微撅起，左手肘撐著地面，右手還插在粉紅薄紗內褲當中。
她看著眼前不知什么時候出現的侄子，大腦出于暫時宕機的狀態。
如果說此時的沐宛之頭腦一片空白的話，那么站在她對面的沐銘，更是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就在剛才，他一個人枯坐在沙發上許久許久，考慮到今天處理的信息量是在過大，他的思維還沒能完全消化，此前所經歷的種種變化。
少年情竇初開，對方又是自己年少時唯一親近的姑姑，看到對方和黑人摟摟抱抱，甚至大方承認與其徹夜交歡，甚至還賭氣說要搬出去住。
對于這個純情少年來說，這樣的打擊未免也過于難以承受。
沐銘從未設想過自己會面對這樣的局面，一時間情緒上頭，忍不住出言辱罵了姑姑。
一想到剛才自己對沐宛之，說出的那些不堪的話，他也有些后悔。
思來想去，還是打算找姑姑把話說清楚，否則今晚他真的要徹夜難眠了。
殊不知，今晚徹夜難眠的又豈止是他。
此時的少年也是完全懵逼的狀態，甚至連轉身回避的動作都沒有做出來。
目光所及，巨大的落地窗下，皎潔月光均勻的灑下。
女人修長瑩白的嬌軀在光點的映襯下，泛著迷人的光澤，傲人的胸脯隨著女人急促的呼吸微微顫抖。
沐銘極力想挪開視線，目光卻如同黏在對方赤裸的胴體上，無論如何都移不走了。
（好美的女人……）
這是少年此刻心中唯一，也是最真實的想法。
如此動人心魄的美人，在少年心中刻下了無法抹去的瑰麗記憶。
（如此絕美的女人，為什么要和那個黑鬼混在一起，這究竟是為什么？）
沐銘心中一痛，癡癡的看著眼前女人羞人的一幕，久久無言。
「你，是怎么進來的？哥哥沒教過你進屋要敲門么？」沐宛之的話語在耳邊響起，沐銘從呆立狀態中驚醒。
回過神，再看向眼前人，卻發現對方雙腿并攏坐在窗邊，雙手交叉遮住胸口，冷冷的看向自己。
（喂，明明是你有錯在先，怎么現在倒打一耙，又稱了了我的不是，惡人先告狀了屬于！）
沐銘微微躬了躬腰，試圖將自己不聽話的下半身反應遮掩一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回嗆姑姑。
「誒，你愣著做什么，還不出去！」沐宛之有些急了，聲音比剛才還高亢了一分。
「哦」沐銘本能的應了一聲，隨即轉身向門口走去。
可剛邁出兩步，他才回過神來。
（不對啊，明明是我要來找姑姑的，怎么三言兩語就被打發了）
少年雖然平日對姑姑很順從，時常嬉皮笑臉的，但如果認真起來，脾氣卻是很倔的。
此時此刻他就有些上頭，于是少年在沐宛之詫異的眼神中再次轉身，他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我有話和你說，你聽我說完，之后我再出去」
看著自己熟悉的侄子竟然神色如此堅決，沐宛之瞇起眼睛，猶豫片刻，卻沒有阻止，她緩緩點了點頭。
見姑姑沒有反對，沐銘壯著膽子繼續道：
「姑姑，你和那個黑人真的做了，對么？」
女人點了點頭，這件事她本就不打算隱瞞。
少年感到自己的心又狠狠被扎了一下，隨即他壓抑住自己翻覆的情緒，再次發問：
「他是你的男朋友？」
女人搖了搖頭。
「那你？！」少年還是忍不住激動了，聲音顫抖：
「那你為什么和他做？」
「開心」沐宛之大大方方承認，沒有絲毫掩飾。
嘶！
沐銘深吸了一口氣。
（這算什么？！搞亂的？我印象里的姑姑不是這樣的人啊！）
少年心中冒出了無數個問號，他想不通，絞盡腦汁都想不明白，為什么對方要這么做，圖什么？
「你喜歡那個男人？因為什么？因為他是黑人？」既然姑姑大方承認，沐銘也不再顧忌什么，索性都放開來說吧！
女人聽到對方的疑問，卻沒有如先前那般立馬回答，而是思索片刻，似乎在認真考慮對方的問題，十幾秒后，她才幽幽說道：
「你為什么問這樣的問題？不用那么麻煩了，不妨我替你說了吧，你大概是想說，我為什么這么作踐自己，對么？」
「姑姑，你也知道這是在作踐！」少年忽然情緒激動起來，上前一步，拳頭握緊復又松開。
「為什么是作踐？你如何定義什么是『作踐』？」說到這類問題，沐宛之是從來不虛的。
「偷換概念」、「強詞奪理」相較于男人，女人在這方面有著天然的優勢。
聽到姑姑的反駁，沐銘一時語塞，他似乎從未思考過類似的問題，因為這樣的理念在他的印象里，本就是理所當然。
所謂的跨種族戀愛本質上都是失德，是對于欲望的放縱，或者說完全不是正常人的思維，所以他當然很難理解，為什么姑姑會和黑人上床。
「因為是黑人？因為黑人天生下賤，不配和我們做愛對么？」
沐宛之見對方已經詞窮，隨即乘勝追擊，繼續加碼。
「姑姑，你別用道德綁架，你知道的，我對美國所謂的政治正確從來都不感興趣，」
「那純粹是白人的愚蠢概念，都是在扯淡！黑人天生下賤？我不這么認為。」
「但你看黑人社區的樣子，受教育的程度、吸毒的比例、犯罪、濫交、游手好閑、無所事事，」
「這樣的族群能高級到哪里去，他們不需要你去拯救，該拯救他們的是他們自己！」
「姑姑，聽我的，不要再和那些黑鬼有什么來往，他們很危險……」
（這已經算是苦口婆心了吧，這些話只能由我來說，否則真是擔心姑姑會誤入歧途）
就在此時，他好像看到對面的女人，好像在忍不住憋笑的樣子。
「喂，我說正經的呢，你笑什么？」沐銘感受到了極大的羞辱，明明自己剛才那么擔心她，可她居然還感覺好笑？！
沐宛之怔怔的看著面前少年較真的樣子，嘴角緩緩翹起，秀發遮住的眼眸中卻閃過一絲溫柔，她笑道：
「笑你可愛啊……」
少年心中？？？
「你覺得我是為了要拯救黑人才和他做愛的？你不會真的是這么看姑姑的吧？」
女人的聲音很輕柔，雖然有嘲諷之意，但卻沒有讓沐銘感到絲毫的不舒服。
隨即，他看到對方緩緩起身，在少年震驚的注視下，慢慢放下雙手，渾圓鼓脹的胸腹就這么挺在胸前，沒有一絲遮攔。
（我擦！）
少年猝不及防，下體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再次充血，他甚至都來不及有所遮掩。
女人借著月光，瞟了一眼少年翹起的胯下，輕輕哼了一聲。
「我可沒有你想的那么偉大，或者換句話講，沒有你認為的那般愚蠢。我從來就沒在乎過什么政治正確，所謂的拯救黑人，與我有什么關系。」
「別誤會，我之所以和那個黑人做愛，純粹是出于好奇。」
「好奇？」沐銘忍不住重復對方的話語。
「不理解？」沐宛之瞇起眼睛，緩緩向沐銘的方向走去。
「好奇黑人的性能力，這不算理由么？」
（只是單純為了檢驗一下他們的能力？）
沐銘并不理解沐宛之的話，但他確什么都沒說，因為那個女人此刻正在靠過來，她居然在靠過來，少年愣在了原地。
（該怎么辦？WTF，下面還硬著呢！）
少年頭皮發麻，但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根本就邁不動。
「姑姑我如果對一件事情事情好奇，就要解開謎底，否則就會覺的很遺憾。
來美國之前，我就聽說黑人的能力很強大，所以我就想親自試試，果然，不錯……」
「就是這樣么？」沐銘忍不住問。
「你覺得很復雜？」沐宛之停下腳步，笑容甜美，她補充道：
「小銘，你和我不同，你喜歡把簡單的事情復雜化，就好比如何看待做愛，你把這件事情看的很重，」
「所以你會陷入糾結之中，而我則將其看的很輕，如同吃飯喝水，所以我從不因為這些迷茫」
「姑姑，難道不該看的很重么？我不理解……」
「那我試圖讓你理解一下，問你一個問題，你會接受姑姑和黑人做愛么？」
沐宛之盯著侄子的眼睛，笑瞇瞇的問道。
少年一臉疑惑，不知從何說起，他本能的搖搖頭。
女人略一沉吟，隨即淺笑道：
「那這么說，在你眼里，姑姑我是一個骯臟的女人，對么？」
沐銘沒有回答。
「不回答，我就按照默認來理解」沐宛之聲音輕柔，語氣隱隱有些失落，但她仍繼續道：
「那你為什么硬了？」
（嗯？）
沐銘猛然抬頭看向對方，一時間手足無措起來。
他沒有辦法反駁對方，因為她說的是事實。
「為什么不回答？」女人笑吟吟的再上一步，雙手背在身后，將充滿彈性的兩顆半球挺在胸前，充滿著原始的誘惑。
「那么現在，就讓姑姑來告訴你，該如何看待『欲望』」
「姑姑，你想說什么？」
少年慌了。
「你剛才看到姑姑在做什么了，對么？」
沐銘身子明顯抖了一下，今日少年三觀盡碎，似也放開了，不再如先前般扭捏，他沉聲道：
「你，你在自慰么？」
「嗯」沐宛之點了點頭，她接過話頭：
「姑姑的性欲很強，想要，這是身體告訴我的需求，自慰是為了滿足它，找男人也是，這就是欲望，為什么要抗拒『欲望』呢？」
「可，可人如果不能克制自己的欲望，那與動物有什么區別？」沐銘還想堅持，他出言反駁。
「人，不就是動物么……」
沐宛之笑了，她抬手捋了捋耳邊的發絲，輕聲呢喃道：
「從現在開始，你隨時可以轉身離開這間屋子」
（姑姑，這是……這是什么意思？）
沐銘怔住了，他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你說人應該克制『欲望』，那你隨時可以克制你的欲望，剛才你說的那么義正言辭，」
「想必一定能夠抵住誘惑，不屑與姑姑我這樣『骯臟』的女人有什么關系，對吧？」
說話間，沐宛之緩緩走到少年身邊，唇瓣貼著對方的耳畔，輕柔的話語聲如同醉人的甜酒。
讓沐銘雙腿發顫，下一秒，女人張開薄唇，輕輕含住了對方的耳垂！
（犯規了！姑姑，你犯規了！）
沐銘心中大叫，但僵硬的身體好像根本不聽他的使喚，他就這么直挺挺的站在沐宛之面前，雙眼緊閉，大氣都不敢喘。
女人修長的手掌緩緩下移，觸碰到了男人的禁區。
支起的帳篷讓沐銘無比羞恥，與此同時，沐宛之卻倍感踏實。
她輕輕的在少年支起的短褲上摩擦，惹得對方身體一陣戰栗。
沐宛之嘴角翹起，男人此刻的硬度沒有讓她失望，此前還有些忐忑。
自己這個有些倔強的侄子，是否會對自己的身體產生興趣，但現在，這樣的擔心應該沒必要了。
她抬起眼眸，明亮的目光直視對方，吹氣如蘭。
「想不想摸摸」沐宛之輕聲道。
「嗯？」沐銘大腦暈暈乎乎的，聽見姑姑的話，本能的哼了一聲，呼吸愈發急促，雙拳垂下，卻又緊緊攥住：
「姑姑……你在亂說什么？」
女人含笑道：
「我的胸，想摸摸么？」
說著，她傲人的雙峰還故意向前挺了挺，她直視這對方驚詫無比的眼神，卻沒有躲閃，微微歪著頭，略有挑釁意味。
一旦沐宛之來了興致，那么即便是面前的少年，她依舊會當做必須要擊敗的對手。
這或許就是這類喜歡爭強好勝學霸的通病吧。
少年不自覺的抬起手，可轉念之間，卻緊咬住牙，沒有繼續，他想向后退。
遠離眼前這個幾乎像是變了一個人的姑姑，好可怕的女人，自己此刻幾乎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來吧，小銘」沐宛之唇瓣微微張開，在少年耳邊緩緩吐氣，惹得對方身子又是一哆嗦，汗毛倒豎，戰栗不止，她依舊依舊不依不饒：
「姑姑的乳房，美么？你看，乳頭都立起來了呢，喜歡么？」
（我靠！姑姑，你別這樣，這太嚇人了！把不要這么誘惑吧，你這很容易讓我忍不住做壞事啊！）
沐銘沉悶的喘息聲在寂靜的屋內回蕩，他幾乎再用全身的力量，在對抗自己此刻的沖動。
可越用力，他就越害怕，下面居然也隨之越發的硬，這簡直讓人絕望。
（喂，我都做成這樣了，你這臭小子居然還能忍住？是不是有些看不起人啦！
如果再這樣，我羞都要羞死了啦！）
少年根本不知道，此刻貌似從容淡定的姑姑，心里卻在不斷的吐槽他。
（要不要再做的過分一些，難道非要我掰開那里給他看，這小子才會動心么？）
迷亂之中，沐宛之也是心猿意馬，胡思亂想起來。
可就在她猶豫的時候，卻忽感自己的左側乳房被人輕輕碰觸，隨后被一只大手緩緩按住，輕輕的揉捏起來。
「嗯！」
她感到一陣酥麻的感覺從胸口肌膚傳來，竟也是讓自己忍不住哼出了聲。
（臭小子終于忍不住了……）
沐宛之咬住唇，酥麻的半邊身子靠在少年身前，微微嬌喘起來。
「怎么樣，姑姑的胸……摸起來舒服么？」
少年紅著臉，裝作看向窗外，一點也不敢看此刻懷中的女人。
（好軟，卻很有彈性，原來女生的胸摸起來是這樣的感覺，滑溜溜的，這里……）
少年手掌滑過女人酥胸。
大拇指觸碰到那挺立的粉紅草莓，他手指僵住了，拇指肚微微摩挲，他感受著對方的興奮。
「以前摸過女人的乳房么？」沐宛之靠在他的肩頭，右手將少年的短褲褪下，隨即握住了對方胯間的堅硬武器。
此刻的她能夠明顯感受到對方的緊張，甚至都可以聽到他砰砰的心跳聲！
女人有些好奇，為什么看起來瘦弱的侄子，卻擁有很不錯的尺寸，目測也超過了十六公分的樣子，尤其是前端的龜頭部位，出奇的碩大。
像一個蘑菇頭一樣，幽深的冠狀溝呈現略微的紫紅，就這一點來說，甚至比魯特還要夸張。
她沒有繼續說話，少年優秀的身體結構讓女孩兒有片刻的失神。
「姑姑，我們這樣……」少年有些顫抖的聲音想起，打斷了沐宛之的沉思，她聽到對方停頓了數秒后的話語：
「是不是不道德的？」
隨著對方話語的結束，女人在少年陰莖上套弄的手慢慢停住了。
她沒有說話，感受著自己胸脯上那一片溫暖。
唯有沉默。
「姑姑，你……」
「你真的很美」
「可……」
沐宛之抬起眼眸，明亮而堅定：
「可是我們是姑侄，對么？」
少年情緒低落，微微點點頭。
「可你的手，現在卻在抓著姑姑的乳房」女人語氣舒緩：
「我的手在握著你的弟弟」
少年無言以對。
「姑侄怎么了？我是女人，你是男人，這難道還不夠么？不道德？男歡女愛，哪里來的不道德？」
「小銘，我們只是在聽從自己身體的需求，僅此而已。這就真的錯了么？誰定義這就是不對的呢？」
「可，親人之間又怎么能？這難道不是約定俗成的么？」
沐銘雖然早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但還是出言反駁道。
「近親結婚，會影響基因的多樣性，會暴露基因的缺陷，這是從生物角度看，但我們又不結婚，姑姑也不會給你生孩子啊，呵呵」
女人笑著在少年肩頭蹭了蹭，隨即輕輕推開了對方。
「你知道很多人一生都活在別人的眼光之中，欺騙自己這就是他們想要的生活，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這樣的生活，是多么的壓抑，」
「我不想那么過一生，我只想遵循自己的本能，喜歡誰，和誰在一起，我說了算，就算是你，也不能阻止我」
話說完，女人緩緩蹲下。
緩緩張開嘴，在少年震驚的眼神中，含住了少年碩大的龜頭。
女人抬頭看向沐銘，明亮的眼眸中充滿堅定。
「姑姑……」
少年張了張嘴，卻只說出了這兩個字。
此刻的他陷入了無比的震驚之中，他想閉上眼睛，卻滿眼都是姑姑的樣子。
壓抑？
本能？
一生么？
少年緊閉著雙眼，感受著陰莖被濕潤溫暖包裹住的感覺。
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對方舌頭輕柔掃過，自己龜頭部位時的奇妙觸感，完全不同于自己用手時的感受。
那是一種將自己陰莖敏感點完全裹覆住的快感，一陣酥麻從腰眼處泛起，他微微戰栗。
一瞬間，少年不知為何，長久以來的壓抑感涌上心頭，如同沉淀已久的封印，而眼前的女人就像是那一抹難得的光亮。
正在給自己逐漸封閉的內心注入奇特的力量，在不斷沖擊著少年心中的禁錮。
一下，兩下，……
女人堅定而溫柔，轉瞬間，封印斑駁。
下一刻，他緩緩的睜開雙眼，低頭看向了蹲在自己身前，用力吮吸自己陽具的姑姑。
他放緩呼吸，眼神忽然變得一片清明，少年做出了那個足以影響他一聲的決定。
（姑姑，我真的好喜歡你……）
雙手抬起，緩緩伸到女人腦后，指尖碰觸女人順滑的秀發，有一絲冰涼，伴隨著對方身子微微的顫抖，少年低頭看向她，女人也隨即抬眸看向了他。
四目相對，一眼萬年。
少年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扶住女人的頭，在她驚訝的目光中，大腿帶動臀部猛然發力，向前重重一挺！
「嗚……」
伴隨著女人那一聲嗚咽，少年堅硬如鐵的陰莖，整根沒入！
一周后，芝加哥南區57街區邊緣的一間普通房子內，拉姆·歐文坐在勉強稱得上，院子中的一把木質椅子上。
午后的陽光照在他頗為俊朗的臉上，驅除著秋日的寒意。
年輕人手捧著一本厚厚的美國聯邦法典，旁邊不遠出的鐵質小桌上還擺著，幾本伊利洛伊州的州法律冊子，他瀏覽著書本上的法律條文。
眉頭時而緊鎖，時而又舒展開來，情緒隨著閱讀的進程不斷變化。
不多時，正對著的院子的窗戶被打開，15歲的少年吉爾出現在窗戶內側，他撓了撓有些卷曲的短發，有些狐疑的向窗外問道：
「拉姆，你猜今天那個人會不會來？我聽說芝加哥大學的學生都驕傲的很」
「會吧，大概，其實我也不能保證」思維還沉浸在各種繁復法律條文中的拉姆，被弟弟的話拉回到了現實世界。
還沒做好思維轉換的他模糊的答道，隨之放下手中的法典，這樣高強度的用腦后，就算是拉姆也感道有些吃不消了。
「我聽班上同學說了」吉爾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聽說你加入了幫派」
男孩兒看著拉姆，眼里閃過擔憂神色。
拉姆并不意外對方會得知此事，畢竟他加入的是南區最大的幫派之一，人多口雜，被弟弟知道屬實是避免不了的，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話術，笑道：
「吉爾，這沒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用擔心我。其實，我原本就打算和你說的，只是最近比較忙，耽擱了，」
「你要知道，加入幫派也不意味著打打殺殺，那些低技術含量的事情，我是不屑于去做的。」
「我是他們的法律顧問，處理一些疑難官司上的問題，總之，沒什么風險的。」
聽拉姆解釋一番，吉爾臉上的擔憂神色稍緩，但還是不忘問一句：
「能不去么？之前街區里就鄰居，有加入幫派后被開槍打死的，我不想你也面對這樣的危險，」
「你不是開個修車店么，應該也夠咱們生活了，干嘛要去冒險？」
拉姆見弟弟還是這般堅持，心中也有些感動，但他早就已經打定主意，所以即便對方反對，自己還是不會改變初衷。
「吉爾，你喜歡這里么？」
拉姆忽然問出了這個略微不找邊際的問題。
男孩兒愣了一下，想了想后他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拉姆，我們出生在這里，但我想逃離這里」
吉爾忽然變得有些憂郁起來，說的話仿佛也超越的他的年齡。
「我知道，吉爾，你是個很有天賦的孩子，你不屬于這里，這片街區沒辦法給你提供足夠的資源，所以你要盡全力申請上海德高中，」
「之后再申請一個好大學，你可以擁有一份體面的工作，搬到濱湖區，真正逃離這個混亂的地方」
「拉姆，那你呢？」吉爾探出頭，想聽對方的答復。
高大精壯的年輕人站在樹蔭下，右手搭在一旁鐵質桌子上的書本上，他沉默了片刻。
「這個世界遠比你想象的還要不公平，但總有些事情要有人去做的，這可能就是我的宿命」
片刻后，吉爾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乖巧的沒有繼續追問。
「這段時間的補習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你可以和芝加哥大學的精英學生面對面溝通，」
「這邊的環境實在太差，師資力量也不行，多接觸接觸優秀人才，了解他們的思維方式對你是有利的」
拉姆話語頗有些像長輩，但對于這個小自己八歲的弟弟，他總認為還是要嚴格一些比較好。
這次市政府提供社區幫扶的機會，是他作為街區代表爭取下來的，出于近水樓臺的原因，吉爾也算是借機輕松的得到了這次福利。
為了不讓吉爾覺得有壓力，拉姆并沒有說這些，只希望那個亞洲姑娘可以，真正幫到自己這個弟弟吧。
他事先看過志愿者名單，從履歷上看，那姑娘的履歷是最好的，超高的GPA，初高中的社會活動豐富而優秀。
而且中國的留學生，普遍在數學方便有著扎實的基礎，所以綜合考慮，拉姆覺得對方也是一個十分不錯的選擇。
表格上沒有提供照片，所以他也不知道對方的長相，但他并不在意這些，他十一個目標明確的人，很顯然，現在的重點是幫助弟弟成功進入海德高中。
所以今天他沒有去修車店，而是在家里迎接那個人，這么重要的事情，當然需要自己來把關。
二人說著話的時候，街道上，一輛白色的保時捷轎跑緩緩駛來。
一開始，這并沒有引起兄弟二人的注意，可隨著車子聽在了自家院門口，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射過去。
隔著黑色的低矮柵欄，保時捷的車身十分潔凈，在陽光照耀下閃著特有的光澤。
作為修車店的老板，拉姆瞬間就認出了這輛車，是最新款的Taycan。
這樣的車型在街區可不多見，而且是這種嶄新的車況，一打眼就能看出不是二手車。
兄弟二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些許疑惑。
隨即，拉姆腦中靈光一閃。
（難道是那個要給吉爾補習的家庭教師？）
就在拉姆和吉爾疑惑之時，跑車的車門打開，擁有一頭烏黑長發的高挑女孩兒，從駕駛位緩緩走出。
「你們好，我叫伊莉雅，是吉爾的家庭教師，很高興認識你們」
女孩兒落落大方的走過來，與拉姆吉爾兩兄弟熱情的打著招呼。
沒有回應……
原本外向的吉爾，口才頗為不俗的拉姆，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空氣忽然好像凝固住了。
望著眼前忽然出現的絕美女孩兒，兩個人居然就這么呆呆的楞在了原地……
（注：伊莉雅是沐宛之的英文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