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天還不亮,父親便叫醒了簫娃,看她雙眼迷糊的樣子,不禁淫笑道:

  「昨晚又沒忍住?不要用手嘛,這不是有一個現成的大男人嘛。」

  簫娃白了眼父親,沒有說什么,起床穿衣。

  莫鳴炎起床時,簫娃和父親已經開始準備,待會要燒掉的紙錢和香火,莫鳴炎接過父親手中的活,讓他去做飯。

  「媽,我昨天晚上在手機上看到個不錯的東西。」

  「什么東西。」

  看莫鳴炎滿臉淫笑的樣子,簫娃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預感,「這個。」

  莫鳴炎遞過來了手機,「遙控…震動…去去去。」

  簫娃把手機扔了回去,冷聲道:

  「不買。」

  莫鳴炎忙亂的接住手機,「哦,幸好我昨晚就下單了。」

  「啊?」

  簫娃伸手去拿莫鳴炎的手機,被他笑著躲過,「別生氣啊,拿回尼蘭再玩也可以啊。」

  簫娃一腳踢到了莫鳴炎的腿上,瞪了他一眼,便繼續開始了手上的工作。

  莫鳴炎提著巨大的袋子走到門口放下時,父親做好了飯,與簫娃上了餐桌,

  莫鳴炎又拿出手機在她面前晃了晃,惹的簫娃一陣一陣的臉紅,不停的斜眼瞥向莫鳴炎。

  吃完飯,父親帶著二人和東西出了門,在街口等了等從不同地方趕來的親戚,

  幾乎都是帶著老婆一起,簫娃打了幾聲招呼,突然想起來了什么,小跑著回了家。

  等到她跑回來的時候,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數量很多,幾乎湊滿了街口,看著氣喘吁吁的簫娃,莫鳴炎低聲問道:

  「怎么了?」

  「沒什么…回去拿了個東西…」

  「什么東西?」

  簫娃一笑,「不告訴你。」

  正當莫鳴炎還要再問的時候,父親數了數人,見已經到齊,便帶著眾人開始朝著祖墓走去,簫娃笑了笑,小跑著跟上,落下了疑惑不已的莫鳴炎。

  走著走著,女人們和小孩就到了隊伍的后方,按著從前的習慣,流程也就是由父親叔叔,還有幾個家族中的老輩,敬上香火和貢品,

  在接著其他人跪拜和祈福,莫鳴炎一直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這次心里還一直想待會的刺激體驗,便心不在焉的走到了隊伍的最后。

  女人之間聊天的內容自然是家里長家里短,可不知道是誰開了個頭,竟然有兩三個女人,湊在一起聊起了,與自家老公的夜晚生活,

  湊過去的人越來越多,莫鳴炎也不禁往上湊了幾步,假裝聽不到她們的談話,伸長耳朵仔細聽到。

  「真的?你家那個有這么長?」

  一個女人用手比劃著說道,她身邊略顯瘦小的女人滿臉自豪的回答道,「當然,你可是不知道,那天我第一次的時候差點給我疼死。」

  「我不信,就他那小身板有這么厲害?」

  「就是…」莫鳴炎豎耳聽著,撇了撇那個女人比劃出的長度,又看了看那個看著就不怎么壯碩的男人,搖了搖頭。

  瘦小女人回應著其他人的質疑,突然調轉了話頭,手肘推了推身邊一直不說話的簫娃,「唉唉唉,蕭姐,你家那個怎么樣啊。」

  這話引起了其他人的興趣,紛紛湊了過來,詢問聲不絕于簫娃的耳朵。莫鳴炎也往前湊了湊,仔細聽著前面的聲音。

  簫娃耐不住她們的起哄,說道:

  「他可比你們那些人厲害,看你老公,連個袋子都要別人給他提著,喘成這樣,他能有這么長?」

  瘦小女人臉上一陣異樣神色,回懟道:

  「你老公以前這么忙,前段時間還生病,他肯定也不行。」

  「不行?」

  簫娃來了脾氣,「告訴你,他這幾天晚上都沒放過過我,看他現在的樣子,你能看出來他是個,連續一個星期,天天晚上忙活將近一個小時的人?」

  瘦小女人看了看走在隊伍前面,一臉輕松的和旁人聊天的父親,撇了撇嘴,從女人們的包圍中撤了出去。

  簫娃在女人們的驚訝聲中起了興趣,開始跟她們聊起了自己和莫鳴炎的美妙生活,當然,用的主角是父親而已。

  走著走著,簫娃便看到了遠處的破廟,確實像莫鳴炎說的那樣,看起來已經有許多年沒有人去過。

  「哎呦」簫娃突然捂上了肚子,「有點難受,我去那邊解決一下。」

  說著,就要從隊伍中朝著破廟走去,「不會是被老公弄的吧。」

  一個女人起哄道,惹的一陣笑聲,簫娃皺著眉揮了揮手,繼續朝破廟走去,一個女人說道:

  「別去那邊的廟啊,據說里面的神像很靈的,小心被報復,前面還有個土坡,去那里吧。」

  簫娃啊了一聲,又回到了隊伍中,「不會吧,這么靈的話還會沒人去?」

  簫娃疑惑道,那個女人也說不上來什么,簫娃也不再詢問,只好跟著繼續走下去。

  土坡很快就進了簫娃的眼中,跟身邊的女人們說了聲,朝著土坡小跑而去。翻過土坡,不知何時已經到了的莫鳴炎就站在后面,朝著簫娃揮了揮手。

  簫娃回頭看了看后面,見沒人注意這邊,走到了莫鳴炎身邊。

  「怎么不去那個廟?」

  莫鳴炎問道,「她們說那個廟里的神很靈,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

  「好吧,凍著了可不壞我。」

  莫鳴炎淫笑著解開了腰帶,簫娃也解開了外衣,拉起了里面的衣服,露出了她專門穿上的粉色奶罩。

  莫鳴炎掏出幾把,一陣冷風襲來,吹的簫娃身體一顫,莫鳴炎的幾把都被凍的縮了一縮。

  簫娃扶起幾把,還沒等他完全挺起就含進了嘴中,濕熱的舌尖順著龜頭舔舐,激起了莫鳴炎的性欲,猛的一用力,幾把便充血膨脹,撐大了簫娃的雙唇。

  「媽,這個奶罩挺騷啊,買的少女款式?」

  簫娃白了莫鳴炎一眼,停下了舔舐,莫鳴炎拍了一下自己的嘴,「不對不對,哪分款式,我媽穿上就是顯年輕…」

  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的莫鳴炎一愣,低頭看去,簫娃又是一個白眼,不過她倒是繼續了舔舐,莫鳴炎放下了心。

  二人的欲火都被點燃,雖說裸漏著身體,可是絲毫感覺不到寒冷,莫鳴炎的幾把也漲到了極致,簫娃吐出幾把,站起身,說道,「你轉過去。」

  莫鳴炎一愣,轉過了身,身后熙熙蟀蟀的脫衣聲,讓莫鳴炎心里躁動十分,「好了,」簫娃扔下手中的褲子說道。

  莫鳴炎轉回身,簫娃已經脫了外衣,上身僅僅穿著一件奶罩,向下看去,是一件開襠的黑色絲襪,勒得她的屁股更加肥碩,

  大腿也更加性感,簫娃彎下腰,扶住了身旁的一顆老樹,撅起屁股,嬌聲道:

  「來呀,這可是咱們的第一次野戰。」

  莫鳴炎從愣神中恢復,沖到了簫娃的身后,雙手附上了她的屁股,揉弄了幾下,便將幾把挺了上去,撞的簫娃屁股顫動不已,

  莫鳴炎一邊摩擦簫娃的穴口,一邊問道,「媽,你剛才跟她們都說了什么啊?」

  簫娃臉色一紅,「沒什么,就是點家常。」

  「哦那我怎么聽著你們在聊做愛啊,好像有人還說自己跟老公,連著一個星期天天晚上做啊。」

  簫娃的臉更紅了,「你都聽到了還要問我。」

  莫鳴炎淫笑一聲,「作為媽媽你騙我的懲罰,今天我就不射進去了。」

  簫娃啊了一聲,莫鳴炎猛的一挺,幾把便沖進了她的小穴。

  「啊嗯」簫娃的淫聲不斷的傳出,也不管這是在外面,淫叫的刺激和不斷吹來的冷風,刺激著莫鳴炎的神經,

  抽插的更加的用力,時不時還會在簫娃的大屁股上拍上幾巴掌。

  簫娃也扭動腰肢配合著莫鳴炎的輸出,在如此寒冷的荒地,竟然都有了出汗的跡象。

  路上掃墓的人有不少,也有人看著土坡發呆,不禁得掏出手機拍上幾張荒涼的照片,再發到朋友圈里,配上幾句詩或名言,可是沒人會知道,

  在荒涼的土坡后面,竟然還有著如此淫蕩的畫面,一個母親正穿著情趣內衣與自己的兒子做愛!

  莫鳴炎抽插的越來越起勁,很快,簫娃的小穴就開始往外流出黏滑的淫液,小穴也跟著顫動起來,莫鳴炎知道簫娃要到了高潮,

  抽插的深度更加了一些,「啊太深了」隨著簫娃的一聲淫叫,莫鳴炎抽出幾把,

  側身躲過了噴出的一股淫液,隨即再次插入,趁著簫娃最敏感的時候繼續輸出。

  莫鳴炎感到了射精臨近,突然從簫娃的小穴中退出,頂到了裹著簫娃屁股的絲襪上,開始快速的擼動,伴著一陣顫抖,

  一股白濁的精液順著簫娃的絲襪流了下來,簫娃也跟著一陣顫抖,小穴再次流出了一股淫液。

  「臭小子,很難清理的。」

  簫娃說道,正當她直起身,準備轉身幫莫鳴炎,清理幾把上的淫液和精液時,突然撇到了在一旁的荒坡上站著的一個小孩,她尖叫一聲,

  飛快的跑到了樹后,莫鳴炎也反應了過來,提上褲子,飛奔到了小孩的身邊,望了望四周,沒有別人,小孩倒是不害怕,只是滿臉疑惑的問道:

  「哥哥,你在和那個姐姐干什么啊?」

  莫鳴炎愣了一愣,「沒什么,哥哥在和姐姐鍛煉,你什么時候過來的?看到了那個姐姐張什么樣子了嗎?」小孩搖頭道:

  「我剛剛來,聽著這邊有聲音就跑過來了,那個姐姐一直背對我,我看不到。」

  莫鳴炎松了口氣,對著小孩笑道:

  「你不要告訴別人哥哥和姐姐在這里,哥哥待會帶你去買糖好不好?」

  說著,伸出手,伸出小拇指在小孩的面前晃了晃。一聽有糖吃,小孩臉上冒出笑容,跟莫鳴炎拉了拉鉤,「誰都不準反悔,你必須得帶著我去買糖。」

  莫鳴炎點頭答應了下來,打發走了小孩。

  回到樹旁,簫娃抬腿就是一腳,「你怎么沒看到他來啊!」

  「我也不知道啊。」

  莫鳴炎有些委屈,「他看到什么了嗎?」

  簫娃一邊撿起衣服一邊說道,「沒有,他看不到你,我說一會帶著他去買糖,他這才走了。」

  簫娃嘆了口氣,「就不該答應你,還不射進來…」

  「誰讓你穿了這么一件絲襪,沒忍住嘛。」

  簫娃穿好了衣服,「我先回家了,你可別忘了搞定那個小孩。」

  說罷,裹緊了衣服,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絲襪上的精液逐漸干硬,回到家,她便開始清洗,用吹風機吹干,藏到了枕頭里。

  莫鳴炎一路小跑著到了祖墓,流程剛好開始,湊到了父親身邊,父親撇了一眼,問道:

  「你媽呢?」

  「肚子不舒服,我剛把她送回家。」

  父親哦了一聲,繼續開始流程,莫鳴炎看到了人群后的小孩,朝著他揮了揮手…

  父親回到家,已經是中午,簫娃做好了飯,看到父親進門,快步走了過去,問道:

  「鳴炎呢?」父親回答道: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帶著那個誰家的小孩去買吃的了,他們關系有這么好?不管他,你肚子沒事吧。」

  簫娃放下了心,點頭道:

  「沒事,好多了。」

  莫鳴炎一直到了飯后才回家,帶著那么多吃的去了小孩家,把他的父母驚得不輕,「這小子這么黑,臨時反悔,買了這么多才同意不說。」

  莫鳴炎一邊用手,比劃著袋子的大小,一邊對著簫娃說道。

  父親有些累了,吃飯時喝了些酒,雙眼很快就開始迷離,去了房間休息。

  莫鳴炎和簫娃也是一樣,只是坐在一起聊了一會天,便都回了房間休息。

  三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才被一陣敲門聲驚醒,父親披上了幾件衣服前去開門,是昨天那個孩子的家長,

  看莫鳴炎給自家孩子買了這么多東西,總是要來串串門的。

  莫鳴炎出房間時剛好遇上了進來的小孩,草草的跟他的父母打了聲招呼,便以玩游戲為名拉著孩子進了自己的房間。

  簫娃對這家人很不熟悉,父親和他們聊天的時候便沒有出面,一直等到孩子的父母準備離開,

  才從屋里走出,準備送送他們,正當他們到了門口時,父親問孩子道:

  「你跟鳴炎哥哥是怎么認識的?」

  孩子看了眼莫鳴炎,揮手讓父親彎下身,莫鳴炎想上去阻止,可惜父親的動作非常快,

  孩子說完便跟著父母跑出了大門,留下父親在原地,用一種異樣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下莫鳴炎,轉身說道:

  「過來。」

  簫娃和莫鳴炎跟在父親身后,二人的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父親坐到沙發上,簫娃坐在了一邊,莫鳴炎站著,有些走足無措。

  「好小子,行啊,我說你怎么回事。」莫鳴炎假裝道:

  「怎么了?」

  父親抬腿一腳,「還說怎么了,說說吧,那孩子說的開襠褲姐姐是怎么回事。」

  「呃…」莫鳴炎心里把那個孩子罵了數遍,「沒事,就是…嗯…」

  「你還嗯,她是誰。」

  父親又是一腳,突然扭頭道:

  「不對啊,簫娃你昨天不是說去那里上廁所了嗎?」簫娃一愣,回答道:

  「那么冷的天,你讓我脫了褲子上廁所?你要凍死我啊,我昨天直接回家了。」父親接著問道:

  「你沒看見他?」簫娃搖了搖頭。

  「趕緊說,到底是誰,你爸又不殺了你。」

  莫鳴炎搖了搖頭,「不說,人家不是咱們這的,昨天就回家了。」

  父親不大相信,揉著下巴說道:

  「你小子行啊,也不怕讓人家看見,害不害臊啊。」

  莫鳴炎見父親還要訓斥,直接轉身回了房間,氣的父親一愣,對著簫娃說道:

  「這小子不是沒跟女生有什么聯系嗎…嘖,他不會是找的雞吧。」

  說著,父親就要起身,被簫娃按下,勸說道:

  「不是,好像確實是有個跟他關系不錯的女孩子,應該是她吧,沒事,他都多大人了,不用咱們管。」

  父親皺了皺眉,嘆了口氣,「真不省心。」說罷,回了房間。

  簫娃去了莫鳴炎的房間,一關上門就說道:

  「讓你非要在外面做!」

  莫鳴炎撓了撓頭,沒有說什么,「我跟你爸說你有個關系不錯的女朋友,不然他現在應該在敲你的門,問你是不是叫了個妓女。」

  莫鳴炎冷笑兩聲,「他懂得倒是不少,不用管他。」

  「行了,這事應該沒什么問題,你這幾天可別惹他生氣,我可勸不住了。」

  說罷,開門走出了房間。

  晚飯時,父親的眼神一直在莫鳴炎身上打量,被盯的難受的莫鳴炎也沒什么辦法,只能忍著對父親的煩躁。

  吃過飯,父親不知是不是被莫鳴炎的事情激起了興致,時間還早,就湊到了簫娃耳邊說道:

  「這都幾天沒做了,要不咱們今晚…」說著,把手搭到了簫娃的大腿上。

  「不要,我肚子難受。」

  簫娃冷聲道。父親啊了一聲,手附上了簫娃的小腹,「不是說沒事了嗎,用不用去看看醫生?」

  簫娃撥開了他的手,搖了搖頭。父親嘆了口氣,又接著說道:

  「要不,你幫我口一次,我忍得難受啊。」

  簫娃眉頭一皺,父親又改口道:

  「幫我打也行啊,咱們可是夫妻,總不能連這些事都不做吧。」

  簫娃正要張嘴拒絕,敲門聲突然響起,是那個暴露了莫鳴炎秘密的小孩,莫鳴炎開門見到他時一愣,隨即把他拽出了門,

  「你這小子,把我的事說出去還敢來?」

  孩子嘿嘿的笑了兩聲,看到從屋里走出的父親和簫娃,皺了皺眉,突然指了指簫娃,莫鳴炎扭頭看去,

  此時的簫娃,穿著略微緊身的襯衣,披散著頭發,莫鳴炎頓時感到不妙,一把抱起了小孩,跑到了街口。

  父親喊了兩聲,見他也不答應,疑惑著回了房間,接著跟在簫娃身邊乞求。

  認出簫娃就是那個姐姐的孩子,被莫鳴炎一路抱到了超市,放下孩子的莫鳴炎一邊喘氣,一邊指著他的鼻子說道:

  「你…我再信你一次,不說出去,我給你買東西。」

  莫鳴炎又怕孩子吃完就反悔,接著說道:

  「你什么時候想要東西就來找我,但是你不能說出去。」

  莫鳴炎嘆著氣走進家門,沒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個小孩的長期飯票,希望他不會反悔吧,莫鳴炎心里想到。

  簫娃剛好從衛生間洗完手出來,一邊擦手一邊問道:

  「怎么了,這么著急跑出去。」

  莫鳴炎搖了搖頭,沒有告訴簫娃,「爸爸呢?」

  莫鳴炎問道,「睡覺了,剛才幫他打了一發,從吃完飯就開始煩我,只能這么辦了。」

  說著,帶著莫鳴炎到了房間。見床上的父親已經打起了呼嚕,莫鳴炎貼到了簫娃的身上,「媽,這里還有一個呢。」

  簫娃拍了一下莫鳴炎微微支起的帳篷,「去,到你房間等我,我馬上就過去。」

  莫鳴炎答應下來,跑回了房間。

  簫娃熟練的輕聲脫光了衣服,把內衣藏到了枕頭下面,輕聲喊了幾句老公,見父親沒有反應,小跑著去了莫鳴炎的房間。

  莫鳴炎已經脫光了衣服,倚在椅子上等著簫娃,見她走進來,起身走了過去,趁她關門時從身后抱住了她。

  一只胳膊托起了簫娃的奶子,一只手伸下了簫娃的腿間,「媽,你這一點都沒濕啊。」

  莫鳴炎笑道,「我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要不是被他煩的耳朵都要起繭子,我才不答應他呢。」

  莫鳴炎往前頂了頂簫娃的屁股,湊到她的耳邊說道:

  「我也好久沒有享受過媽媽幫著打飛機了。」

  簫娃耳根漸紅,微微扭頭,低聲道:

  「要不要媽媽今天來幫你啊。」

  二人對視一笑,莫鳴炎撤身,坐到了椅子上。簫娃走了過來,跪倒在了莫鳴炎岔開的雙腿之間。

  順著莫鳴炎的大腿內側一路撫摸,簫娃的手附上了他的精囊,冰涼的手指一觸碰到莫鳴炎的幾把,刺激的他猛的一用力,幾把晃動了兩下,簫娃問道:

  「很涼嗎?」莫鳴炎搖頭道:

  「沒事,這樣才爽嘛。」

  簫娃笑了一下,握住了莫鳴炎的龜頭,劇烈的刺激讓他猛的一抖,簫娃沒有理會,

  掌心頂住龜頭,開始摩擦起來,另一只手握住了幾把,配合著上下擼動。

  淫液很快便在簫娃的手上涂抹了開,簫娃收回手,伸出舌頭,以一個極為淫蕩的表情舔舐起手掌,看的莫鳴炎心動十分。

  簫娃舔干凈了手上的淫液,又在龜頭上吐上了一點唾液,一手握住幾把,一手握緊精囊,開始快速的抽動。

  莫鳴炎的喘息聲逐漸加快,簫娃的力度也不停增加,「好兒子,快射給媽媽。」

  簫娃淫聲道,握著幾把的手換到了龜頭上,緊緊握著,不停摩擦。流出的淫液越來越多,莫鳴炎抓緊了椅子的扶手,「媽媽,我要射了,要來了!」

  說罷,身體緊繃起來。簫娃再次加速,「射吧,媽媽都會接住的。」

  「啊」莫鳴炎一聲低吼,精液順著簫娃的指尖和幾把流下,簫娃附身向前,伸出舌頭頂在他的精囊上,接著流下的精液。

  順著幾把一路舔上,簫娃吮吸盡了精液,又一邊舔舐手指,一邊淫笑道:

  「這么快啊…」莫鳴炎一笑,俯身到簫娃的面前,低聲道:

  「快嗎?」

  說著,從椅子上起身,繞到了簫娃的身后,簫娃也笑著起身,彎腰扶住了椅子。

  莫鳴炎看著沾滿淫液的穴口,蹲下了身,雙手分開了些簫娃的屁股,開始舔舐她的穴口和陰蒂。

  輕輕的啃咬,慢慢的挑逗,簫娃喘息道:

  「快進來,好癢的。」

  莫鳴炎這才起身,幾把在穴口蹭了蹭,幾把上,二人的淫液混著唾液,一起被帶進了簫娃的小穴。

  雖說已經射過了一次,可莫鳴炎的幾把還是堅挺十分,一路頂到了簫娃的深處,甚至都要沖破了子宮口的阻礙。

  「讓你看看我到底快不快!」

  莫鳴炎說罷便開始了抽插,力度大到就連簫娃扶著的椅子都被撞的晃動,簫娃夾緊了一些小穴,笑道:

  「看我不吸干你…」

  連續射精了四次的莫鳴炎癱倒在床上,見簫娃跪到了自己的身上,連忙擺手道:

  「不來了不來了。」

  說著,拿起一旁的手機,在簫娃眼前晃了晃,「不行了,再弄都要到起床的時間了。」

  簫娃撇了撇嘴,握住莫鳴炎有些疼痛的幾把,笑道:

  「就說我能榨干你吧」說著,擼動了幾下,弄的莫鳴炎無奈的笑了兩聲,「這是在家,你等著回尼蘭,我們再看看到底誰厲害。」

  簫娃笑了笑,眼神寵愛的看了眼莫鳴炎,起身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