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一只手輕輕分開陰唇,另一只手操作針筒,把前端插進陰道口,食指和中指夾住針筒,大拇指慢慢推。”

  今天天氣有點冷,房內也不算暖和,但我感覺此刻渾身發熱,特別是臉燙的厲害,如果照下鏡子肯定臉紅得不行。

  除了臉,身體的另一個地方也很燙,我發現我的下身居然勃起了,一股莫名的興奮遍布全身,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情緒。

  我蹲在馬桶前近距離看著已經很熟悉的肉穴,但是詭異的是我身旁還有一個男人,和我一起看著眼前的美景。

  我的情緒沒有想象中的屈辱和憤怒,甚至有那么一點點小興奮,雖說我很不情愿承認。

  “不對,再往里一點,別怕弄疼她,都是圓角沒事的,你手別抖啊!”周明在我身旁不滿地說道。

  我聞言又將針筒往里推了一點。

  “啊。”妻子的一聲輕呼讓我停住了動作。

  “疼嗎?”我心疼的問道。

  “老公。”

  “怎么了?”

  “你讓周先生來吧。”妻子輕聲說道。

  “啊?你說什么?”我是真的沒聽清。

  “我說。”妻子咬了咬牙,“讓周先生來操作吧,我怕你瞻前顧后怕痛疼我,反而弄不好。”

  “這……”我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

  “小宋說的對,還是我來吧,這也是治病,難道你老婆去看婦科還不許有男醫生了?”

  周明說著從我手里奪走了針筒,我一轉頭,分明看見了他嘴角,那一抹稍縱即逝的得意微笑。

  我垂頭喪氣地往一旁挪了兩步讓開位置,讓一個陌生的男人直面我妻子的整個陰部。

  “小宋你堅持一下,其實也不怎么疼,幾秒鐘就好。”

  周明邊說邊給自己的左手戴了個醫用手套,看來他準備用這只手接觸妻子的身體,這讓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些。

  只見他用兩根手指撐開妻子的陰唇,露出了粉嫩嫩水淋淋的陰道口,接著用拇指撥弄了一下陰道口。

  “啊”妻子輕叫了一聲。

  “別怕,只是讓你的陰道口適應一下。”

  他說著將注射器輕輕插進了陰道口,我能聽見妻子嘶嘶的吸氣聲。

  周明轉頭看向我,“看清楚,大概就是進去這么多,然后……”他說著慢慢推動針筒,活塞將精液慢慢推進了妻子的陰道內。

  “好了,大功告成,接下來把屁股墊高,讓精液流入體內就行了,你在這里坐十分鐘就行了,我們出去吧。”

  說著和我一起走出了衛生間,輕輕帶上門。

  折騰了半天還是由他最后完成,但是他全程的表現確實無可指摘,這讓我對他的印象瞬間好了不少。

  “看明白了嗎?下次你就可以自己操作了,其實很簡單的。”

  “是的,謝謝你哦。”

  “說什么謝謝啊,我也是收錢的。”

  “哦對了。”說到錢我想起來了,“我是今天就付你全款嗎?”

  “無所謂。”他聳了聳肩,“反正這幾天里你方便就給我吧,我還怕你們跑了不成?”

  “要是真跑了呢?”我笑著開起了玩笑。

  “那就當好人好事咯。”他也笑了。

  十分鐘后,妻子穿戴整齊走出了衛生間,和周明對視一眼笑了笑,可能是想起剛才的接觸,眼神中有些嬌羞。

  那種奇怪的情緒又浮了上來,我妻子的身體內正流動著,我身邊這個男人的精液,而我們三個就像是好朋友一般說著話。

  這種感覺讓我又是微微一硬,以至于不得不偏轉身體來掩飾尷尬。

  “好,今天就到這兒,明天趁著周末再來一次,再然后為了保證精液的濃度,我們周三來第三次,最后一次是下周日。”

  我們對于時間安排沒有異議,就此離開房間,各回各家。

  第二天周日,我們已約進行了第二次,這一次沒有了第一次的緊張,周明果然信守約定,把裝有精液的針筒交給我,就離開了衛生間由我完成受精。

  有了昨天的觀摩,我很順利就完成了,而他全程也沒再見過妻子裸露的下體。

  第三和第四次依然如此,隨著每一次的接觸,我們相互之間的了解也在慢慢加深。

  他是個健談有睿智的人,我們之間也會像朋友一般開開玩笑,他甚至能逗得妻子和他打打鬧鬧。

  我在第二次那天轉了他五千元作為預付,第四次結束后,我們三人在一起吃了個飯。

  他告訴我們過兩周左右就能用驗孕棒測試一下,或者去醫院測個HCG。

  席間,他和妻子儼然像是好朋友一般聊個不停,從醫學常識聊到家庭生活再到工作趣事。

  我這個丈夫簡直成了多余的人,但是我卻沉浸在即將有孩子的喜悅中,絲毫不介意。

  接下來的兩周又是熬人的等待,我們的心情就像是考完試等待發榜的學子,緊張的心情不亞于等高考成績單,數著日子到了兩周。

  妻子一早就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驗孕棒,忐忑地走進衛生間,而我在門外就像個產房門口焦急的準爸爸。

  “怎么樣?”

  一見妻子出來,我迫不及待地湊了上去。

  妻子表情有些落寞,小嘴撅著,我一看就是不祥之兆,果然,她慢悠悠地沖我揮了揮驗孕棒,上面只有一條橫線。

  “怎么會呢?”我喃喃念叨著,“是不是時間不夠久?一會兒再看看?”

  “一到三分鐘就出結果,我都等了五分鐘了,沒有懷孕。”妻子語氣中透著深深的失望。

  一股深深的無力感襲來,就好像滿懷希望的憧憬著,進入名牌大學的愿景。

  等來的卻是一個未到三本分數線的成績,高考失利還能復讀一年,我們還能怎么辦?

  想到這里我不甘心,拿過手機撥通了周明的電話。

  “喂?是不是測過了?什么結果?”電話里他似乎比我們還緊張。

  “嗯,測過了,沒有。”我的語氣很平淡。

  “四次居然也沒中。”電話中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你幫我分析下什么情況。”

  “嗯……”他沉思了一會兒,“有的女人尿液中的,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水平本就比較低,”

  “驗孕試紙測不出來也是有可能的,這樣吧,你們也別著急,等下一次經期吧,月經正常來才算失敗。”

  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這樣了,諸事不順讓我的內心備受煎熬,我的潛意識告訴我這次應該就是失敗了。

  但是就像國足每次那可憐的出現概率一樣,讓人絕望的同時又不愿放棄那一絲絲的希望。

  掛了電話之后,我們兩人都陷入失望之中,妻子似乎也意識到那僅剩的,一線可能幾乎不可能到來,她坐上我身邊的沙發扶手,雙手摟著我的脖子。

  “老公你別急,周明不是說了還有希望的嗎。”

  “嗯,但愿如此吧。”

  “老公。”妻子湊到我耳邊輕輕叫著,吐出的熱氣直灌我的耳朵,癢癢的。

  “怎么了?”

  “老公,我們為了這次受孕已經一個多月沒有愛愛了,我想要一次,就當是彼此放松一下吧。”妻子說著臉變得紅紅的。

  聽她這么一說我才想起,自己確實已經記不清上次做愛的細節了,那應該是被確診無精癥之前的事了。

  那之后因為病情和受精的事情神經高度緊張,每晚睡在一起的我們居然再沒有纏綿過。

  “唉,老婆,不知道為什么,我好像沒什么興趣。”我無奈的實話實說。

  “你最近心事太多了,是該放松一下了,要不……你躺著,老婆來服侍你,好嗎?”

  妻子說著伸出雀舌卷了卷我的耳垂,那一剎那仿佛有一股微弱的電流,沿著耳朵直達我的下體。

  沉睡的肉棒分明像是過電一般跳動了一下,我不禁對妻子的提議產生了興趣。

  妻子拉著我的手慢慢放到了她的胸前,她穿著居家的寬大睡衣,里面是真空的沒有穿胸罩,我隔著睡衣慢慢揉著她的乳房。

  手掌隱約可以感受到凸點的摩擦,妻子繼續舔著我的耳朵,灼熱的氣息持續噴灑其上,我的肉棒在褲子的束縛下慢慢昂起了頭。

  我把手順著睡衣下擺伸了進去,睡衣的里面是一件薄薄的內衣,內衣的里面就是妻子滑膩的肌膚。

  我的手三兩下就攀上了那傲人的雪山之巔,緊緊抓住了傲立山巔的那一朵雪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