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差不多了。

  陳祎停止熱身,然后深吸一口氣,大步朝著老虎走了過去。

  “吼”

  似乎察覺到了陳祎來者不善,正趴在地上曬太陽的大貓警告的叫了一聲。

  那聲音跟引擎轟鳴似的,配合它那龐大的體型威懾力十足。

  陳祎卻不為所動,徑直在大貓五米左右站定,單手背負扎個了單云手的架勢,然后手指朝它勾了勾。

  “好帥好帥!”

  還沒開打,少女已經被陳祎,這個瀟灑的pose,給帥的兩眼冒星星了。

  這簡直就跟電影里的高手,從屏幕里走出來了一樣。

  陳祎并非故意耍帥,他這個架勢主要是為了試探,看看這頭大貓的虛實。

  要是對方實力太猛,他可以隨時抽身閃避。

  反之就能后手發力,狠狠叫它吃個大虧。

  想法是好的,可無奈的是,這大貓完全不配合。

  面對陳祎的挑釁,它居然把腦袋轉到了一旁,完全不予理會。

  “這……”

  陳祎尷尬地看向少女:

  “它什么情況?”

  少女抹了下嘴角,傲嬌的哼了一聲:

  “你是笨蛋嗎,我怎么可能真的讓你和老虎打一架,萬一你被吃了,我可是要坐牢的。”

  她說的好有道理。

  陳祎無語道:

  “所以呢,我這算是通過了?”

  “哼,勉勉強強吧,以后你可要好好保護我,要是我被敵人包圍,你可不許把我丟下。”

  說完少女踩著水晶色拖鞋小跑過來,圍著陳祎像是看熊貓一樣轉了一圈:

  “你難道真的不害怕嗎?要知道這可是老虎喔,一口就能把你的腦袋咬下來,一爪子就能把你的肚子剖兩半……”

  看著在面前晃來晃去的小腦袋,陳祎忍不住伸手揉了揉:

  “一頭畜生而已,算不了什么。”

  然而話音剛落,陳祎猛地一把推開少女。

  緊接著一聲巨大的咆哮伴隨著狂風呼嘯而至。

  是那頭大貓!

  陳祎沒想到它會突然襲擊,本能用柔勁將少女推出去,緊接著旋身擰腰讓過大嘴,右手間不容發擋住了一只爪子。

  同時左手撐在虎腹,肩膀憤力一頂,連續數招積累的勁力在這一瞬間悉數爆發。

  只見凌空撲來的猛虎猶如一具人偶般,被陳祎直接甩出去三米多遠。

  不過大貓能被叫做百獸之王,自然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

  貓科動物天生的強大平衡性和協調性,讓它在半空輕松調整好了身形,穩穩落在地上。

  或許是察覺到了陳祎不好惹,大貓也沒有再對他進攻,而是站在那里停了下來。

  一人一虎呈對峙之勢,局面一下僵持住了。

  也是在這時候,陳祎才注意到這大貓的牙齒和

  另一邊,少女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一朵云彩托著一般,輕飄飄飛出四五米,落地后輕輕退了兩步就重新站穩了身子,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剛一抬頭,就看到陳祎用一個,非常威猛帥氣的姿勢,把大貓給甩了出去。

  那雙好看的丹鳳眼瞬間瞪圓,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急忙出聲道:

  “花花不要生氣,他不是再罵你!”

  陳祎聞言想到了自己似乎剛才是說了一句畜生,心里有些好笑,跟動物講道理,這妹子還真是有意思。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大貓聽到這話,竟然轉了轉眼珠子似乎真的在思考一樣。

  過了幾秒,弓著的身子放松下來,就地趴下重新恢復了之前的模樣。

  “我勒個去,這大貓成精了!”

  陳祎目瞪口呆。

  少女松了口氣,飛快跑過來,拽著陳祎的胳膊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呼吸著少女身上的迷人幽香,陳祎瞬間心曠神怡,搖了搖頭道:

  “我沒事,倒是你沒有嚇到吧?”

  “沒有沒有,花花是我從小養到大的,跟我可親了,而且它很聰明,從來不傷人的。”

  經歷了剛才的事,少女對陳祎的好感度,簡直跟坐火箭一樣,biubiu升了好幾個檔次。

  藍若兮眨巴著大眼睛,看著陳祎的眼神滿是崇拜,“哥哥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藍若兮,你叫我若兮就好了。”

  一邊說兩只手臂無意識抱住了陳祎的胳膊,正好夾在了兩只柔軟的酥胸上。

  陳祎爽的差點呻吟出聲,這妹子也不知道是天真還是放蕩,居然對男人沒有一點防備。

  不過無論是哪一種,對陳祎來說都是好消息。

  這樣的妹子上手肯定不會太難。

  不過這會工作還沒定下來,不能太早暴露自己的想法。

  陳祎裝作沒注意到的樣子,表情自然道的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陳祎哥哥你好厲害,能不能教我武功啊?”

  藍若兮撒嬌是的搖晃著陳祎的胳膊,兩只乳房摩擦的更明顯了。

  陳祎感覺再這么下去,自己估計要當場勃起,于是干咳一聲正要把手抽回來,卻聽到一個冰冷的女聲從客廳方向傳來:

  “若兮你在干什么?還不快給我松開!”

  “啊媽媽!”

  藍若兮嚇了一跳,連忙松開手。

  陳祎尋聲看去,然后心中再次一陣狂跳。

  只見客廳門口位置,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氣質清冷但曲線無比妖嬈的美婦。

  略顯寬松的居家式藍白花紋長裙,卻難掩下面凹凸有致的,葫蘆形峰巒。

  胸前一對碩大的酥胸比沐淑妍不相上下,臀部更加夸張,猶如一個放大的蜜桃,又肥又翹。

  一根藍白色束帶勾勒出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蠻腰,簡直讓人恨不得死在上面。

  只是從她的表情來看,似乎有點不太友善。

  藍若兮邁開大長腿飛奔到絕色美婦身前,拉著她的手緊張兮兮道:

  “媽媽別生氣,不管陳祎哥哥的事,是人家沒有注意……”

  陳祎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也就二十七八歲的美婦,居然是藍若兮的媽媽。

  心里有些震驚。

  藍若兮年紀雖然不大,但看起來至少也有十五六歲。

  她的媽媽保守估計也要30往上,可這女人卻跟吃了防腐劑一樣,歲月完全沒在她的身上留下半點痕跡。

  簡直太夸張了。

  美婦瞪了一眼藍若兮,步履娉婷地走了過來,淡淡掃了陳祎一眼:

  “你是來應聘的?”

  陳祎咽了口唾沫道,“是的……夫人。”

  他本來想叫阿姨的,可看她那張年輕的臉實在叫不出口,叫姐姐又太輕浮,靈機一動就想到了夫人這個稱呼。

  美婦對這個稱呼也有點驚訝,不過并未表現出來,淡淡道:

  “你的面試結束了,出去吧。”

  “那我什么時候上班?”

  “上什么班?你太年輕了,不適合做若兮的司機,懂我的意思嗎?”

  美婦的聲音平靜無波,可話里的警告卻展露無疑。

  陳祎還沒開口,藍若兮先忍不住了,“媽媽你怎么可以這樣,不是說不干涉的嗎,人家已經同意陳祎哥哥做我的司機了,你為什么還要阻止?”

  “沒有為什么,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美婦冷冷看向陳祎:

  “陳祎是吧,等下我會派人給你十萬塊,算作你跑一趟的辛苦費,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陳祎眼中一抹微不可查的藍光閃過,嘴角突然露出一絲笑意:

  “辛苦費就不用了,我也不會死皮賴臉非要留下來,不過我有一件事想跟夫人交流一下,不知能否單獨談談?”

  美婦臉上閃過一絲不屑,“事無不可對人言,你想和我談什么,就在這里說吧。”

  陳祎微微一笑,“既然夫人執意如此,自然沒問題,我要說的事是關于一個女人的,她姓關,叫關雨芬……”

  “慢著!”

  美婦的臉上終于泛起了一絲波瀾,“若兮你在外面等著,我和你陳祎哥哥有事要談。”

  悶悶不樂的藍若兮見媽媽突然轉變了態度,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臉上卻是瞬間露出了笑容,連連點頭道:

  “嗯嗯,知道了媽媽,我不會打擾你們的,你說是不是花花。”

  花花抬頭看了藍若兮一眼,然后轉身給了她一個后腦勺。

  “哼,臭花花,不理你了。”

  藍若兮離開,美婦深吸一口氣道:

  “跟我來。”

  說完自顧自進了客廳,陳祎跟著一路穿過客廳,來到了一間安靜的會客室。

  “說吧,你和關雨芬是什么關系?”

  陳祎一進房間,態度瞬間變得隨意起來,直接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我和關雨芬沒關系,我只是偶然間得到了一些消息而已。”

  不等美婦開口,他從口袋掏出了自己的老舊華為手機,然后點開了一個視頻,按下了播放鍵。

  下一秒,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嫂子你不要怪我,我也不想這么做,要怪只能怪你欺人太甚!”

  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美婦駭然色變,這個聲音她再熟悉不過。

  因為這個女人,就是她自己。

  甚至連說這句話時的場景她都記憶猶新。

  陳祎按下暫停,微笑道:

  “還要繼續聽下去嗎——樊,穎,芝女士?”

  “你——”

  樊穎芝的臉色瞬間沒了血色,慌亂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有那個時候的視頻?”

  陳祎沒有回答,而是幽幽說道:

  “二十年前藍氏兄弟創建東鵬藥廠,三年后事業壯大漸漸步入正軌。

  期間二人先后成家,他們的妻子幫忙把藥廠事務處理的井井有條,兩兄弟也有了更多精力專研藥物,原本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可是某天藍氏弟弟的妻子,發現了嫂子正利用職務之便,侵吞弟弟的財產。

  她將此事告訴老公,卻因為嫂子提前察覺做好了掩蓋,不僅并未引起老公重視,反而枉做了惡人。

  事后嫂子處處陷害,她不甘受辱,于是暗中聯系了一個一直暗戀自己的舔狗,教唆他趁著午休時間,將嫂子每日習慣,服用的燕窩水中添加了氧化氫。

  等到所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嫂子已經一命嗚呼。事后,她承諾幫舔狗照顧好家人,而舔狗為了愛情,心甘情愿認罪進了大牢。

  嫂子的死,使得藍氏大哥大受刺激,導致先天心臟病復發,搶救不及時不幸身亡。

  她的老公卻通過蛛絲馬跡查明了事情經過,深感對不起大哥,出家為僧。

  沒有了大哥和老公支持,藥廠再難維持,于是她當機立斷在藥廠衰落之前,以1億5千萬的價格打包賣給了宏興藥業。

  然后在魔都買下了一棟別墅,獨自撫養女兒長大。

  不知道我說的有沒有什么遺漏,樊穎芝女士?”

  樊穎芝此時已經再無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氣勢。

  隨著陳祎的訴說,她已是忍不住開始嗚嗚哭泣。

  陳祎有些不忍,說到底這些事怪不得樊穎芝,她也是被逼無奈才會出此下策。

  可法律是不管這些的。

  只要他將這些從游戲中得來的黑料上交,樊穎芝絕對難逃牢獄之災。

  “別哭了,我不是來幫關雨芬報仇的。”

  樊穎芝愣愣的抬起頭,傾城絕色的嬌媚容顏此時梨花帶雨,更添三分艷色,陳祎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你……真的不是來報仇的?”

  陳祎無奈道:

  “我要是想報仇,直接把證據送到警察局多好,何必多此一舉來應聘呢?”

  “那你這些東西是從哪里來的?”

  褪去了趾高氣昂的外殼后,此時的樊穎芝和普通的女人也沒什么區別,甚至顯得更加柔弱。

  其實應該說這才是樊穎芝的真正面目。

  她一個有錢的單身媽媽獨自撫養一個女兒,這其中的難處唯有她自己清楚。

  為了避免那些心思陰暗的男人追求,她不得已為自己披上了,一層高傲冷漠的保護色。

  陳祎很同情她,卻并不打算放過她。

  這樣的極品美婦,還有個同樣絕色的女兒,錯過無異于暴殄天物。

  何況她已經被納入攻略位,不拿下豈不是浪費資源?

  陳祎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迎著樊穎芝宛如受驚小鹿般的眼神,陳祎搖了搖頭:

  “這份資料哪里來的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這份資料只有我有就行了。”

  “那你想要什么?錢?”樊穎芝不是傻子,陳祎這么做肯定不只是單純嚇唬自己。

  而自己當初賣藥廠得到了一億五千萬的巨款,陳祎不可能不動心。

  陳祎搖了搖頭:

  “半山別墅的房子不便宜,你買下這棟別墅,加上這些年花銷下來,恐怕也省不了多少。”

  “那你……”

  “我要的是人!”

  陳祎緩緩起身朝樊穎芝走了過來:

  “你做我的女人,我保你們母女此生平安無事。”

  樊穎芝目光一顫,“我,我已經老了,你還年輕……”

  “誰說你老了!”

  見她這副毫無主見的態度,陳祎得寸進尺地上前一步坐到了她的身旁,毫無顧忌地攬住她的柳腰,摟在自己懷里,湊到那雪白的玉頸上用力吸了一口。

  一股乳香夾雜著淡淡的梔子花香味,讓陳祎的雞巴瞬間翹了起來。

  “好香!你是我聞過味道最美的女人!”

  多年未曾親近過男人的樊穎芝靠在陳祎的懷里,熾熱而濃烈的雄性氣息,燙的她渾身仿佛著火一般。

  尤其是胯下那規模巨大的硬物,正頂在肥厚的臀溝里,頂的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此時陳祎已經徹底摸清了這個女人的路數,動作越發不客氣。

  一手直接穿過領口握住了她的一只大奶,軟綿如水的觸感比少女少了幾分彈性,卻多了幾分溫潤。

  “好大的騷奶,這些年是不是每天晚上自己揉啊,簡直跟奶牛一樣。”

  “嚶沒有……不要這樣……若兮還在外面……”

  陳祎淫淫一笑,“那又有什么關系,正好讓她早些學習一下怎么伺候男人,順便讓她見識一下,平時高傲的媽媽騷浪淫蕩的一面。”

  “不……不要說了……”

  樊穎芝雖然已為人母,可是真正接觸男人的時間也沒多久。

  當年剛結婚一個星期就有了身孕,之后老公忙于事業,又因為嫂子的事對他冷淡許多。

  做愛的次數加起來也不超過兩位數。

  而她那位老公為人古板,做愛的時候連句情話都不會說,哪里聽過如此羞人的話。

  陳祎被她可愛的樣子逗弄的欲火焚身,忍不住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底。

  手上傳來一抹光溜溜滑膩膩的觸感。

  而且不是云姐那種自己刮了毛的光溜,而是真正的沒有一絲毛茬。

  陳祎激動無比:

  “你是白虎?”

  “求求你……不要羞我了……我都聽你的……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陳祎順著穴口插了進去,G點捕捉精準的按在了陰道內,一處異樣的軟肉上輕輕摳挖起來。

  沒想到剛一摳就感覺騷屄深處吐出一股淫液。

  “啊啊……不要摸哪里……”

  “告訴我,是不是騷屄天生沒毛?”

  “唔唔……是,是的……求求你慢一點……我快忍不住了……”

  “騷屄癢了很久了吧,才剛剛碰到就噴水了,是不是早就想挨操了?”

  陳祎興奮的一手揉奶,一手插屄,讓樊穎芝這個久曠多年的絕色美婦瞬間失守。

  如果說一開始她還只是迫于無奈,那么現在卻是真正的被勾動了情潮。

  “唔唔……我沒有……是你逼我的啊啊……我受不了啊啊啊……來了……泄了啊啊……”

  噗地一股淫水再次從騷穴里噴出,強勁有力的潮噴從內褲兩側濺出來,連屁股下面的沙發都打濕了。

  “騷屄還敢說謊,這才剛一碰你就高潮了,還敢說我逼你?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騷屄,是不是早就想讓我肏你了?”

  陳祎并未停下,繼續摳挖G點,使得還未退去的高潮變得更加綿長。

  樊穎芝壓抑不住地浪叫起來:

  “啊啊是,是的……我是騷屄……我一見你就……就想讓你肏我了……”

  “終于說實話了,哦好多水,你的騷屄是抽水泵嗎,一動就出水!”

  陳祎興奮極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幸運,連續遇到的三個女人都是多水體質。

  沐淑妍和連素云都是潮吹小能手,樊穎芝這個騷美婦更是夸張,噴的水又多還非常有力。

  要是把雞巴插進去,一邊插一邊被淫水沖擊,不知道會有多舒服!

  抽出手指,一把拽下褲子,將硬的不行的黑粗肉棒放了出來,“騷貨,來吃吃雞巴,這么多年沒見過,應該很想了吧?”

  “不要在這里……時間久了不出來,若兮會發現的……”

  樊穎芝低聲哀求著,陳祎看她可憐的模樣,也不忍太過逼迫,“好吧,帶我去你的房間。”

  “謝,謝謝……”

  樊穎芝感激地連聲道謝,卻忘了將她逼到這一步的,正是眼前這個男人。

  在樊穎芝帶領下,兩人拉到了二樓最里面的一間臥室。

  剛一進門陳祎就一把拽下了樊穎芝的長裙,露出了那副讓人垂涎三尺的爆乳肥臀。

  “我草,真是個極品!”

  陳祎張嘴撲上來叼住了,一只碩大的肥奶舔舐起來。

  “唔唔……好癢……不要咬奶頭……奶頭好痛……”

  陳祎雖然有點輕微抖S,卻也不會真的虐待自己的女人,力道把握很有分寸。

  讓女人感覺到痛,卻又不會傷到。

  咬住一只艷紅色奶頭拉起,將整個奶子拉成了錐形,然后突然松開。

  啪!

  碩大的肥奶回彈發出一聲肉響,刺痛夾雜著爽感讓樊穎芝再次浪叫出聲。

  陳祎兩根手指毫無預兆地,再次插入了光滑的陰唇,開始劇烈抽插。

  “啊啊啊……不要插了……唔唔小穴要壞掉了……”

  “想不到你都生過孩子了,騷屄還這么緊,今天就讓我來幫你松松屄!”

  陳祎呼吸著濃郁的奶香,雞巴變得越來越硬。

  樊穎芝多年來首次受到如此刺激的玩弄,腦袋都變得有些迷糊,只知道張嘴浪叫。

  “啊啊啊好舒服……要插到心里了……”

  樊穎芝一邊浪叫,眼淚無聲流了下來。

  一半是爽的,一半是為自己感到悲哀。

  這一刻她知道,從今日起,自己注定要沉淪在這個男人的手中。

  陳祎嘿嘿淫笑著:

  “騷屄,你老公還沒死呢,你就這么給他戴綠帽子,心里難道不會感到愧疚嗎?”

  “唔唔……對不起老公……穎兒不……不是故意的……是這個壞人……穎兒不是蕩婦……唔唔”

  樊穎芝說著說著唔唔哭了起來,有愧疚,更多的卻是爽和刺激。

  陳祎繼續刺激她:

  “胡說,明明是你的騷屄自己把我的手指吞下去的,還敢說不是蕩婦,你就是個騷屄,賤母狗!快說,你是不是母狗?”

  一邊說陳祎兩根手指瘋狂抽插騷穴,指關節飛速剮蹭著G點,狂風驟雨般的快感將樊穎芝,最后的理智徹底吞沒。

  “啊啊啊……對不起老公……是穎兒不好……穎兒是騷母狗……是蕩婦……穎兒要給……給你戴綠帽子了……“

  “求你原諒穎兒啊啊……啊啊穎兒要嗯啊……穎兒要高潮了……老公……穎兒……被別的男人啊哈……插到高潮了咿呀……”

  樊穎芝身體劇烈抖動,騷穴猛烈噴射著陰精,在內褲阻擋下仿佛花灑一般澆了滿地。

  “真是個騷屄!第一眼看見你身上,這對騷奶和騷屁股,我就知道你是個欠操的蕩婦,果然沒看錯你!”

  陳祎看的眼睛通紅,也顧不上讓樊穎芝口交了,扒下她的內褲挺起肉棒直接插了進去。

  “啊啊啊……好大……小穴要裂開了……老公救我……穎兒啊啊……被別人的大雞巴插進來了……”

  “啊啊進去了……插到……插到子宮了唔唔……”

  陳祎一桿到底,直接頂在了子宮口,舒服的差點射出來。

  “好騷逼,真會吸……噢噢我草……”

  樊穎芝畢竟生過孩子,小穴在緊致方面差了沐淑妍和連素云一籌,但是她的小穴卻有著,她們兩人所不具備的強大吸力。

  仿佛一個不斷旋轉的漩渦,剛一插進去就開始瘋狂榨取他的肉棒,似乎要一口氣將陰囊中的精液全部吸出來。

  陳祎連忙停下深吸一口氣,這才重新守住精關。

  樊穎芝第一次被這么大的肉棒插進來,同樣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又痛又爽的快感讓她的淫水,跟不要錢一樣瘋狂噴射。

  “騷屄,我要開始肏你了!”

  壓下射意之后,陳祎雙臂發力抱著樊穎芝的雙膝,然后挺動腰肢開始了瘋狂迅猛的激烈抽插。

  才剛剛適應大肉棒的樊穎芝上來,就面對如此劇烈的抽插直接潮吹了。

  強勁有力的淫液和肉棒的沖擊交匯在一起,猶如水彈一般在騷屄里炸開,爽的樊穎芝快要瘋了。

  “啊啊豪爽……小穴好爽……嗯啊慢點……穎兒會被插死的……嗚嗚要頂穿了……”

  陳祎仗著體力強橫,完全沒有放她下來的意思,一邊操一邊在屋里繞起了圈圈。

  “呼呼……騷屄快說……嗯爽不爽?”

  “啊啊啊好爽……騷屄好爽……大雞巴插得騷屄好舒服……”

  樊穎芝像個雞巴套子一樣,被陳祎在半空不停拋上落下,大奶子簡直快要甩出殘影。

  重力和陳祎的沖擊交匯在一起,帶來的雙重刺激爽的樊穎芝,一邊浪叫一邊淚流不止,那是激動的淚水,幸福的淚水。

  陳祎腰腹宛如重錘,龜頭不斷轟擊著子宮口,每次插進去都像是有一只小舌頭在舔舐龜頭。

  隨著轟擊次數越來越多,子宮口逐漸撐開一道縫隙。

  “騷屄,我要肏你的子宮了!”

  樊穎芝已經徹底沉淪在無盡的快感之中,根本不懂得拒絕:

  “肏吧……肏死我吧……肏我的騷屄……肏我的騷子宮……都給你啊啊啊……”

  陳祎抓著肥臀的手逐漸用力:

  “一開始不是挺高傲嗎……怎么現在跟個婊子蕩婦一樣?”

  “……我就是個婊子啊啊……蕩婦……用力肏我……啊啊又要高潮了……”

  連續抽插了二十多分鐘,陳祎也感覺到了射意。

  “騷屄快說,是我肏你舒服,還是你老公肏你舒服?”

  樊穎芝想都沒想:

  “是你……我老公嗯啊……他就是個軟蛋啊啊……進來就射了……啊要到子宮了……唔唔啊老公……穎兒要……被肏穿了啊啊啊……”

  伴隨著樊穎芝似痛苦似呻吟的浪叫,陳祎感覺到龜頭猛然插進了一張緊致的小嘴,來到了一片新的天地。

  緊接著一股澎湃無比的淫水狂瀉而出,擊打在龜頭上。

  “我草……射了!”

  陳祎感覺一股毫無防備的快感轟擊在腰眼,然后雞巴開始了瘋狂爆射。

  “啊啊啊……老公……對不起……穎兒要壞掉了……”

  陳祎將軟掉的雞巴抽出來,淫水如同下雨一般噴灑出來。

  整個房間都彌漫著濃濃的愛液腥臊氣息。

  樊穎芝軟軟倒在陳祎懷里,像個玩壞的娃娃一樣無聲流著眼淚,嘴巴呢喃著兩個字,從口型來看赫然正是“老公”。

  高潮過后,愧疚再次襲上樊穎芝的心頭。

  她和老公還沒有離婚,可是自己卻被其他的雞巴肏到了小穴里。

  她給老公戴了綠帽子,這讓生性傳統的樊穎芝深深的,感覺到自己實在太對不起老公了。

  陳祎同樣能看出來,這個做愛時候淫蕩無比的美婦,心里還是非常愛她的老公的。

  如果沒有自己的出現,或許她真的會為那個男人終生守節。

  但越是這樣,陳祎就越感到興奮。

  抱著樊穎芝在床上躺下,陳祎揉搓著她的乳房:

  “如果現在你老公回來,你跟他還是跟我?”

  樊穎芝微微遲疑,“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你已經得到了我的身體,我和他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當然有!”

  陳祎重重捏了下奶頭,不顧樊穎芝的痛呼,冷哼道: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你躺在我的懷里,心里還想著別的男人!”

  “可他才是我的老公,你只是一個靠著威脅霸占別人妻子的惡棍!”

  陳祎聞言笑了,絲毫不以為恥:

  “我就是惡棍,我不僅要霸占你,還要把你調教成心里只有我一個人的小母狗,讓你除了我再也想不起其他男人的女奴!”

  “你真是個變態!”

  “你不是第一個這么說的。”

  陳祎手指再次插入小穴:

  “看看你這里,已經變成了我的形狀,以后也只有我一個人能進來,你老公是過去式了,他已經給不了你幸福,未來能夠讓你爽的只有我!”

  樊穎芝趴在陳祎懷里,表情復雜。

  “我們進來的時間夠久了,你該出去了,不然若兮該懷疑了。”

  “懷疑就懷疑,反正早晚有一天她會知道的。”

  陳祎滿不在乎的說著,手上卻是放開了樊穎芝,“走吧,去洗個澡。”

  當兩人再次出來時,已經重新恢復了整潔。

  只不過樊穎芝原本面對,陳祎時的高傲,此時已經徹底消失不見。

  “若兮,陳,陳祎哥哥以后就是你的司機了,以后要聽陳祎哥哥的話,知道嗎?”

  藍若兮驚喜道:

  “媽媽你答應了?!太好了,我就知道媽媽你最好了!”

  小丫頭興奮地拉起陳祎的手臂激動道:

  “陳祎哥哥,若兮好開心!”

  “哥哥也很開心。”

  陳祎胳膊頂了下少女柔軟的酥胸,然后作勢抽了出來,走到樊穎芝面前,用身體擋住少女的視線,右手快速在美婦的胸前捏了一把:

  “穎姐,以后就請多多關照咯。”

  樊穎芝臉上一紅,強忍著呻吟點了點頭:

  “合同已經準備好了,你去找李叔直接簽約就好,然后就可以回去了,明天7點準時過來上班。”

  陳祎故作無奈道:

  “我離這里太遠,7點實在太早了,萬一出意外的話可能會耽誤若兮上學……要不這樣吧,我看穎姐你們家里空房不少,能不能給我騰出一間當宿舍?”

  “這……不方便吧……”樊穎芝為難地看向藍若兮。

  “有什么不方便的,媽媽你就讓陳祎哥哥住下來吧,反正家里房子這么多,有陳祎哥哥在還能夠保護我們。”

  看著藍若兮那副,完全不懂的人心險惡的天真模樣,樊穎芝心中有些悲哀,傻丫頭,你這是在引狼入室啊!

  可是迎著陳祎威脅的眼神,樊穎芝也只能強行擠出一個笑容:

  “那好吧,既然若兮你這么說了,收拾房間的事就交給你了,媽媽有點累,先回房休息了。”

  藍若兮腳下一跳,抬手敬了個不標準,但充滿了少女可愛氣息的軍禮:

  “是媽媽,若兮保證完成任務!”

  “謝謝穎姐,若兮,那房間的事就有勞你咯。”

  “放心吧陳祎哥哥,我一定幫你收拾的干干凈凈,香香噴噴的。”

  陳祎笑著揉了揉她的丸子頭,“嗯,以后哥哥會好好報答你的。”

  只不過是用雞巴!

  陳祎暗自淫笑一聲,告別了這對絕色母女花,來到了門房。

  聽到陳祎居然真的通過了面試,老頭驚奇不已,不過也沒有懷疑。

  畢竟和其他人分分鐘出來相比,陳祎足足待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可見是有真本事的。

  拿出早就打印好的合同,陳祎簽上了自己的大名,大步離開了別墅。

  大門外的人此時已經走得差不多,只有連素云一個人,無聊地坐在一塊草坪上默默等待著。

  心不在焉的刷著新聞,連素云習慣性抬眼看向大門口,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臉上頓時露出了驚喜之色。

  “你終于出來了,姐姐都快等不及了!”

  說著快步跑了過來。

  陳祎看著她那兩只上下搖晃的奶子,忍不住又來了火氣。

  見周圍沒人,一把將她拉到懷里抓住奶子狠狠揉搓了幾下,在新婚人羞澀嬌喘中低聲命令道:

  “以后不許叫我弟弟,要叫主人。”

  “唔……不要”連素云呻吟著呢喃道:

  “好弟弟不要作踐姐姐了。”

  “我喜歡把自己的女人調教成聽話的性奴母狗,如果你連區區一個稱呼都忍受不了,以后咱們還是不要再聯系了!”

  陳祎這句話是在試探。

  因為就在剛才,他突然察覺到了這個小少婦,看自己的眼神并不是,那種普通炮友間的眼神。

  那種感覺更像是墜入愛河的少女,看待戀人一般的眼神,充滿了情愫。

  再聯想到連素云大學期間沒談過戀愛,第一段感情就步入了婚姻殿堂,被自己肏出感情似乎也并不奇怪。

  于是陳祎忍不住對她做了一個服從性測試,也就是常說的PUA。

  如果成功了,那么自己或許能夠很快就擁有,一只馴服聽話的人妻母狗。

  失敗了也無所謂。

  雖然這個新婚少婦給陳祎的感覺相當不錯,但他并不想給她帶來愛情方面的錯覺。

  就如他說的那樣,相比談戀愛,他更喜歡將女人徹底調教成自己的玩物。

  說他變態也好,心理陰暗也罷,總之這就是陳祎對待女人的態度。

  如果換做以前,或許陳祎會把這份心思壓在心底,找個女人湊合著隨便生活。

  但有了黑料攻略游戲以后,只要自己想,任何女人都能睡得到。

  有著如此強大的資本,陳祎根本沒心思去談什么狗屁愛情。

  他需要的是能夠讓自己玩的開心的女人。

  如果做不到這一點,又沒有無可取代的屬性,等待她的只有被拋棄。

  陳祎冷冷說完,毫不留戀的松開手往山下走去。

  感受到胸前的大手消失,連素云瞬間升起一陣空虛。

  然后才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么,看著陳祎大步離開的背影,那張羞紅的俏臉剎那間一白。

  這一刻她忘記了對自己呵護有加、百般疼愛的老公。

  忘記了交換戒指時曾和老公許下的海誓山盟,忘記了兩人在洞房花燭夜,所暢想過的美好未來。

  此時的她滿腦子都是公園里,那場前所未有的性愛體驗,想到這里一股熱潮將剛換的內褲再次打濕。

  “不要,不要丟下我……”

  連素云驚慌的追上來,想要拉住陳祎的胳膊。

  陳祎腳下不停,但也沒有甩開她,而是再次問道:

  “愿意做我的母狗嗎?”

  羞辱至極的話語從男人口中傳來,連素云那多年素質教育塑造的三觀,讓她很想用力甩開男人的手臂,再狠狠扇他一個耳光。

  但悲哀的是,連素云發現自己根本忘不掉,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

  一想到以后做愛只有老公那根,僅僅十公分的小肉棒,連素云心里頓時跟貓抓了一樣。

  陳祎見她忸忸怩怩,半天沒動靜,不耐煩的抽出手臂在她那,雙翹臀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最后問你一次,到底愿不愿意做我的母狗?要是不愿意現在就回去,以后好好做你的賢妻良母,我也不會利用之前拍下的照片再去騷擾你。”

  對不起老公……云兒也不想這么做,可是云兒已經回不去了……

  連素云臉如火燒,死死拽著陳祎的衣襟,呢喃著叫了一聲:

  “主,主人。”

  陳祎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很好。”

  本來還以為要花點時間才能把這個女人馴服,沒想到竟然這么容易。

  早知如此,一開始就該對她強硬一點。

  不過現在也不晚。

  “剛才是你離開的最后機會,但你既然選擇留下,那么以后就絕對不能背叛我,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陳祎晃了晃手機。

  連素云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她想到了之前,自己被陳祎拍下的那些淫亂畫面,急忙道:

  “不會的,我一定會好好聽話。”

  “最好這樣。”

  陳祎拿出剛簽好的合同:

  “我已經面試成功了,以后需要幫助無論是錢,還是其它方面都可以告訴我。

  你是我的母狗,除了我,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可以欺負你。”

  原本還有些小怨懟的連素云聽到這番話,心里一下變得甜蜜起來。

  雖然陳祎的語氣和措辭比較刺耳,但包涵的維護之意卻是真實不虛。

  這讓她突然升起一個念頭,“或許調教只是他的性癖,他的心里其實還是很喜歡我的。”

  陳祎眉頭一皺,聲音沉了下來:

  “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嗎?”

  “啊嗯,知道了,謝謝弟……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