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七章:豬馬雙怪!

  「子時三更,平安無事!」

  開封城的大街上,更夫打著羅鼓,報出三更天的時辰。大街上已是一片,燈火通黑,所店鋪都在二更天的時候關門。

  無論是平民,官人,商人,此時都進入睡夢之中,即使是以夜生活為生的青樓,此刻也是人煙稀少,一些小一點青樓也關門休息了。

  現在整個開封城只剩下全城最大,有天朝全國名入前十的風歲之地,占地近百畝,有樓閣,有花園,有假山,有人工溫泉。

  且依山傍水而建的『風雅閣』還有些燈火,但他們也開始關門收拾東西竭業,樓里的燈火相繼熄滅。

  唯有最后一間傍山體而建,一夜百金,被一個出闊綽的蒙面女子包下名為『依山樓』的樓閣燈火依然亮著。

  一群負責打掃的下人全站在,閣樓二樓最大房間的窗戶外,他們之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幼,大的六十多歲老仆,小十三、四歲的丫頭書童。

  紛紛捅穿紗紙在往里面偷窺,因為里面正在進行這些人,一生人都沒見過的雙龍戲鳳,一個絕色美女與兩個丑陋難堪中年男人,雙穴齊飛的活春宮。

  做著各種他們想像不出高難動作,那些高難度姿勢,他們這些人中有一些一輩子也別想做到的。

  起先他們還想看兩陀牛糞,是怎么樣凌辱一樣絕世鮮花,畢竟那少女的樣子比『風雅產』里最紅花魁『如焉』姑娘一較高下的。

  而且出手闊綽,揮金如土,讓他們妒忌異常,想看著這個淫婦是怎樣被凌辱的。

  可在看完這一場長達三個時辰的春宮后,他們已經將鄙視之心完全拋到九天之云,他們完全被三人激烈高難的春宮所拆服。

  他們三人的春宮那里什么不堪入目污物,簡直就是神技,那只是神仙才能享有,眼神也由開始崇拜起來。

  聽聞五更天的更聲響起來,眾人才震憾中清醒過來,再看房間里的早已雨散云收,一張大被蓋在三名仙人的身上,再看不到他們半點天容。「神人啊」

  「神女啊!」

  「想不到世間最美麗之物,竟是男女之間的男歡女愛。「這位神女,好歷害喲!如果我長大后也能像這樣就好了。」

  "今晚一幕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啊!老頭子一生能看到這一幕,死已無憾了。"

  寂靜良久后他們無一不發出贊美之聲,然后懷著敬佩心情和燥熱身體退下去,先去找相好解決一下先。

  房間外的圍觀的人退散后,房間內用著大被子被掀開來,在床上三具糾纏在一起的裸體中,凌清竹滿臉通紅推開兩邊的胖瘦兄弟:

  「羞死人了,羞死了,你們早就發現外面有這些人偷手,你們卻不說一聲,人家丑態全被他們看去了。嗚嗚……」

  像個小女孩般似哭非哭在床上翻滾撒嬌,扭動身體間小穴與后庭里,黃白色的陽精汩汩流出來。

  肥瘦兄弟哈哈一笑,各自伸手過去將這兩股陽精接在手中,再握住凌清竹的一只手,與她十指緊握在一起:

  「哪里丑了,沒聽到外面的人都在稱贊『此幕應天上有,人間哪有幾會聞』?他們把當仙女的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凌清竹被肥瘦倆兄弟一頓贊揚,心里美滋滋的挺受用,小嘴一捏,將手扯回來。

  然后再將手上腥臭的陽精涂在兩人身上,用著陽精在他們腹間各畫出一個小狗的圖案:

  「胡說,你們就口甜舌滑,騙人家帶你們上妓院,說什么憑啥女不如男,男人可以逛妓院,女人為什么不可以。現在要是讓外人知道,人家只能自殺了」

  鼠目胖子一口吻上這個小嘴,狠狠地痛吻一下:

  「怕什么,你進妓院時可是帶著面具的,外人根看不到你的樣子。「」

  凌清竹還不依說道:

  「剛才外面偷看的那些人可是全看到了,人家的臉和身子都被看光了。」

  馬面瘦子將凌清竹臉轉過來,也強吻了一她小嘴說道:

  「完全不怕用害怕,如果俺們去是普通的三流妓院還會害怕,可這里是開封城最大的妓院。在中原全國也是排上前十的,無數的達官貴人出入之地。」

  「他們知道什么是『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能在這里干活的人,無論下人和家丁都緊記一條,無論看到什么都當沒看到,」

  「就算是最親的人也不能說,把自己當成瞎子和嚨子,不然上面自然有人能將他們,變成真正的瞎子和嚨子。」

  鼠目胖子也咐和安慰道:

  「就是,而且好妹妹,你家在江南凌家,開封有誰認識你啊?」

  「在他們這些心里,只能將你真的當成仙女,仙女下凡來讓他們今生無憾的,這樣一件好事。」

  「而且還俺們師徒三人還得感激你,如果不是好妹妹出錢,這一輩子俺們還住不起,這種高貴奢華的地方呢。」

  「咯咯,這當然啦,人家可江南凌家大千金,錢從來都不缺的。」

  凌清竹一想也是,自己以前從來沒踏足過開封,如果不自報家門誰會認識自己?

  一想到剛才一群人在圍觀自己的活春宮,事后還被稱自己為仙女下凡,一股又是自豪和刺激的感覺充滿心窩,越看肥瘦倆兄弟越覺得他們可愛:

  「可是義父呢?他真的在隔壁練功嗎?」

  「當然啦,你應該知道他老人家前些日子,可是給你的未來夫婿重傷的。不然,也不會選這一間有密窒的『依山樓』,為了就是安心療傷。」

  凌清竹有些擔心說道:

  「可是人家剛才叫得那么大聲,會不會影響到義你呢?干爹,干爹,你沒事吧?剛才清竹有沒有吵到你啊。」

  「怎么沒回聲呢?難不成真的被吵到了?不行,人家得進去看看。」

  「好妹妹,別叫了,放心罷。里面隔音效果非常好,我們試早就試過了。不然,我們也不敢這么放肆啊!」

  看到凌清竹想下床進密室動舉,可把肥瘦兄弟嚇了一大跳,他們倆先前與凌清竹的活春宮,是丁劍精心安排好的。

  為的就是度化那個叫『高達』的小子成為師父的傳人,他們在二十年前的黑白兩道,抓住來威肋丁劍時。

  已經被廢去八成武功,根本不能繼承『極樂教』衣缽,他們真心希望師父能收下這個弟子,不能出一點意外。

  凌清竹瞪著大眼睛問道:

  「真的?」

  肥瘦兄弟連忙點頭:

  「真的,如果好妹妹現在跑進去,師父正在運功療傷,真被你打擾怎么辦?俺們還是等師父自己出來,再不行俺們明天再進去。」

  凌清竹想了一下嬌嗔道:

  「好吧,我們就等干爹爹自己出來,到時人家一定要好好補償他。畢竟林動傷了干爹爹的,希望干爹日后別怪林動。」

  肥瘦倆兄弟淫笑說道:

  「到時倆哥哥也一起來。」

  「不行,人家要與干爹爹獨處,你們哪里涼快到哪里去。」

  凌清竹調皮地拒絕他倆的要求,惹得兩人怪叫連連,大叫不服對凌清竹摸穴捏乳。

  把凌清竹弄氣喘連連,其中鼠目胖子還大聲學起狗吃,把凌清竹逗笑得,見牙不眼。

  *********

  「哪來的狗啊。」

  可是任他們誰也想不起,這一陣狗叫之聲通過圓孔傳進了密室之中,昏睡中的高達被吵醒過來。

  他實在太累了,白天被李茉一頓痛打,明顯已經傷到五臟六府,受了不輕的內傷。

  晚上又連續在李茉體內發射了好幾次,鐵打的人也受不了,在最后一次噴射中與李茉一起昏睡過去。

  現在被吵醒過來,喉嚨干渴難忍,緩緩睜開眼睛來,發現李茉沉甸甸地壓在自己身上。

  呼吸平穩,臉上還帶著高潮后媚態,正在熟睡之中,甚是美麗動人。

  他想推開李茉起床找點水喝,可發現身上被封穴道未解,上半身依舊動彈不得,無奈轉目四望。

  發現丁劍正在大床的另一頭閉目調息,似乎修練一門內功心法,對于他的醒來渾然未覺。

  「好機會,現在只需大聲吵鬧,想來可騷擾到這老淫賊,讓他走火入魔暴斃,再不濟也讓他深受重創,到時自己好脫身。

  正要大聲叫出口,卻又止住了,思前想后覺得這樣做太有失自己身份了。

  如果傳出去『青云門』都要丟光,此淫賊可恨,但自己做這種卑鄙行徑,豈是正道俠士所為?

  師父一再教導自己做人要光明磊落,就算要殺他,也得正面擊殺。

  深受俠義教導的高達終做不出,這種背后害人的下三流手段,只得作罷。

  潛心調運氣息沖穴,以求正面跟丁劍相拼,可是這一調息對面房間的聲音又傳入耳朵里;

  「跟哥哥們相處兩天多了,人家還不知道哥哥們的姓名呢。」

  聽到這話,高達心中暗恨,這個兩淫賊一定是用卑鄙詭計暗害了凌清竹,兩天的時間凌清竹斷無可能對他倆產生感情。

  「俺倆兄弟姓陳,俺是老大叫陳港升,你二哥陳冠西,自小是師父從外面撿回來的,沒有師父和教中一眾師娘的照顧,」

  「俺倆早就餓死在那個天寒地凍年三十晚了,師父比俺們恩同再造,是俺們的再生父母。」

  「既然如此,你們怎么不守在干爹身邊盡孝,反而是干爹見到你們時說什么:你們已經有好十幾年不見了呢?」

  「那是因為師父有命,讓俺們不到萬不得已關頭時候別來見他。」

  「二十年來我們時不時會遇到一些人的追殺,師父說師叔已經在二十年那一戰中,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極樂教』的香火不能斷在我們這一代身上。」

  「他便與俺倆兄弟分開,讓俺倆兄弟隱居鄉野,就算將來俺們之中有誰遭遇不測,剩下的人也能將香火傳下去。」

  「是這樣啊!現在你們與干爹的見面,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之題?」

  「好妹妹,你想聽嗎?」

  「當然。如果能幫得上你們的,人家可以幫一下。但太困難的,又或者要拋頭露面的人家就不行了。」

  「好吧!那好妹妹,聽哥哥們細說,事情應該兩個月前的一晚上說起……

  *********

  兩個夜色月下,美麗的青荷鎮被包裹一片寧靜的黑暗之中,間中還有幾家富豪之家尚有蠟光,為漆黑的夜晚點綴。

  子時時分,鎮上所有人家全部熄燈睡覺,就連鎮上最大富豪林家也不例外,林家是青荷鎮上數一數二的大地主,平時樂善好施在鄉里間頗有名聲。

  但真正讓他出名的卻是他有一個女兒林月如,其女長得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在這十里百鄉中可算得上百里挑一美女,現今年芳十七年。

  正是出嫁的年齡,這段時間上門提親的人,或說媒的媒婆都把門檻都踩爛了。

  就在一片黑暗中,然而屬于林月如的別院里閨房,卻隱隱有著微弱蠟光,而且還時時傳陣陣壓抑的少女喘息聲,那是女性在壓制自身快樂的聲音。

  動聽之余還惹人起火,天上月光好像好奇這是什么聲音,從閨房打開窗戶射入,閨房內的地上散滿了女人肚兜,里衣,還有男人的衣服;

  在里面那張林小姐閨床紗帳上印有三個身影,他們正如疊羅漢般交疊在一起不停抽動,那動聽的少女呻吟聲正是從,中間那個上下有致身影傳出。

  這時紗帳內正上演著一幕讓人熱血沸騰一幕,只見林月如這位百里挑一的絕色美人。

  在年前一位從此路過的武林人士,驚其美貌還將她寫進一個叫『絕色譜』之中。

  現在卻被兩個長得丑陋的男子夾中間,這兩個男人一個高高瘦瘦的,馬臉白面。

  另一個長得有些胖,獐頭鼠目,鼻子奇大,年紀約莫四十多歲,丁劍的兩個隱居村野徒弟陳港升與陳冠西。

  如此丑陋的面容,跟林月如這位天香美女相比簡直就是野獸,但最讓人氣憤的是,這兩個男人不但享用著嬌美女孩。

  最讓人噴血的是他們兩根,粗大的肉棒分別插在,林月如的小穴和菊穴內,如同夾三明治一般夾在中間瘋狂的操干。

  從后面看去,兩條美腿大大的分開,雪白的屁股被夾在中間。

  兩根粗得如同嬰兒手臂的肉棒,在屁眼小穴中你進我出,僅僅隔著一道薄膜,說不出的淫靡。

  「不……不要弄了……嗯唔……穴穴要壞了……唔……我,有什么要出來了,嗯唔……」

  「你們這兩個淫賊用力~~嗯~~月如的屁眼不疼了,這是怎么事啊……」

  「嗯嗯……我又要來了,天吶~~不~~這是什么感覺啊,屁眼~~怎么會有這種感覺……」

  兩人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地抽插著。這陣仗初經人事不久的林月如哪里見識過,起初難以適應,只感到洞里火辣辣的痛,極為難受。

  但在兩人你來我往之間,隨著肉棒的出入壓擠,前爽后痛,異樣的感覺緩慢升起,竟然配合著兩人扭動起了屁股,難以自制地低聲呻吟。

  「大哥,林小姐的小穴太緊了,都給你開苞好幾晚了,現在還像處女一樣,這么緊啊!真是名器。」

  下面插著小穴的瘦子一口含在眼前搖晃的玉乳,將上面那棵粉紅的小葡萄輕咬著,一邊挺動著下身,一邊大贊。

  在上方的陳港升,體味著菊洞的緊窄與溫暖,閉目享受著緩慢抽插的快感,舒爽得渾身毛孔全開。

  雙手美女的腋下穿過,抓著那雙稚嫩玉乳根部搓揉,將助將小弟吸咬的那只班乳抽去,將另一邊如同喂奶般遞過去:

  「小弟,俺這邊菊花也不錯了,第一次就這么有感覺,這么懂得享受女性快樂的女人,一定是個好女人啊!」

  兩個兄弟的調笑聲中,林月如又是嬌羞,又是莫名的興奮,全身上下陷入一陣粉紅中:

  「你們兩個淫賊竟然假扮窮人到府上求做下人,枉我好心收留你們,沒想到你們當晚就偷進我房里強奸我,嗚嗚……」

  「現在還這樣玩弄人家,你叫人家以后怎么嫁人啊,嗯……啊……」

  她身下陳冠西吐出那只玉乳笑道:

  「哈哈,你不說,俺們不說,還有誰知道,這段時間上門向你爹提親說媒的人多的是,你還怕嫁不出去,只是你爹想將你嫁給大人物而已?」

  「林小姐,將來必定是高官達貴之婦,俺們是怕小姐不會取悅相公,特來相助而已。」

  「嘿嘿……對啊,對啊!小弟說得對,林小姐千萬可不要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啊,俺們是專程來幫你的,想下那些高官達貴哪個不是三妻四妾,」

  「林小姐沒有幾手伺候相公的手段,那天被個狐貍精迷住了,怎么辦啊。」

  聽著兩個淫賊這樣倒巔事非,林月如又羞又氣,只俯下身去將瘦子肩膀咬著,一雙小手則掐住胸前那雙胖手的肥肉上,用著自己的小方法報復。

  但是身上兩洞那樣的神仙快感,早把她全身的力氣抽光了,這樣的咬掐僅僅只成了交歡的助興。

  這樣的小兒女姿態,只是給男人的欲火火上加油,肥瘦淫更加用力挺動起來。

  *********

  四更天將至,林月如閨房內的激情依舊,兩個淫賊的精力無比旺盛玩了兩個多時辰,仍然雄風不止。

  兩人將林小姐帶到房間,早準備好的浴桶里來一場鴛鴦浴,在林小姐兩個蜜洞射出第三次精液,爽得漂漂欲仙,神游不知物外之際。

  突然,有一把鋒利無比長劍橫搭在,緊緊夾在一起的三人頸間,一股如同寒冬的殺氣籠罩著兩人,兩個淫賊當年上江湖也是頗有名氣。

  武功卻是二流,可算上身經百戰的了,自然要林小姐這個不懂武功的大小姐要強,最先察覺自己已經被制伏。

  而是林大小姐還是俏眉緊閉,一雙手分別以兩人十指緊扣,動人的胴體還不停地抽搐著和扭動著……

  「哼!不知羞恥!」

  持劍之人劫持三人之人,看到林大小姐還是一陣媚態,心里甚是不滿,發出一聲冷哼之聲,聲音十分之柔美動聽,來人竟是一個女子。

  「什么?」

  享受快感的林大小姐,乍聽此聲頓時嚇得忘魂天外,睜開俏目只見一位,身穿白衣高挑女子站在浴桶旁邊。

  臉上帶著一片白色的妙巾看不清神情,但從她那如繁星般的眼神中,定可以看出是不屑,林大小姐那里經歷過這個陣仗,忍不住就要張嘴大叫。

  陳冠西一把將她小嘴捂住,將那尖叫聲按回嘴里:「林小姐,別亂叫,這樣會引來其他人的,到時你的名節就不保了。」

  林大小姐一聽到名節不保,立刻不敢再叫,這個時代女子的名節比性命還重要的,如果讓人知道她被淫賊采花,不管是否自愿,這一輩子都完了。

  陳冠西見她不再叫了,也松下捂住她小嘴的手,對著那位蒙面女俠說道:

  「這位女俠,俺們兩兄弟乃當年江湖人稱『豬馬雙怪』的兩大淫賊,今日栽在你手上,俺們毫無怨念,要殺要剮隨便,」

  「只求女俠不要在這里殺死俺們,將俺們帶到鎮外再殺,不可污了林小姐的名節。」

  陳港升也說道:

  「沒錯,俺們是賊命一條,殺也不可惜。但林大小姐還這么年輕,還有很多的未來的,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求女俠保全她的名節。」

  「俺倆兄弟,要殺要剮也沒有半點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