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這道題,期末考試肯定會考,我只講一遍……”

  數學課上,班主任王老師重復了,不知道說過多少遍的話后,開始了滔滔不絕的講課,聽了一會,覺得有些枯燥無味,便開始想些有的沒的。

  高中生活就是這樣,枯燥乏味卻又充滿著激情與汗水,終于熬到了晚自習放學,我打了個車到小區旁的一家牛肉粉館,吃了碗牛肉粉準備回家。

  當我過人行道的時候,一道刺眼燈光閃開,我想要閃避,卻已經來不及了,尼瑪……我暗罵一聲,失去了意識。

  當我緩緩睜開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病床上,我轉頭望去,一個人趴在床邊,緊緊握住我的手,而這婀娜多姿的身影不是媽媽還能是誰?

  “媽……”

  我輕輕的喚了一聲,媽媽撐起身來,臉色憔悴,眼睛紅紅的,見我醒來,露出了一絲驚喜。

  “你……你終于醒了,想要嚇死媽媽啊!”

  媽媽又驚又喜,我剛想安慰她,醫生走了進來。

  “哪個是方小宇的家人?”

  “我,我。”

  媽媽站起身走到了醫生面前,語氣有些低下。

  “醫生,我兒子他……沒什么事吧?”

  “輕微腦震蕩,多處擦傷,沒什么大事,但還要住院觀察一晚上。”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

  聽著媽媽有些低下的語氣,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平時媽媽都是高高在上的,為了我卻愿意放下身段,可我,還對媽媽產生了齷齪的想法……

  “你說你,放學了不回家在街上閑逛什么?要不是好心人給你打120,你非死在大馬路上不可。”

  媽媽坐下身來,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嚴厲,對我訓斥著。

  “其實吧,我不回家這個事情還真不能怪我。”

  “不怪你難道怪我?”

  “也不怪你,要怪就怪那家牛肉粉太好吃了,忍不住啊!”

  聽著我胡扯,媽媽白了一眼,但可能看我是傷員,就沒再訓斥我了,語氣變得溫和起來。

  “小宇,今后過馬路一定要注意安全,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我不能一輩子把你栓在我褲腰帶上。”

  媽媽的語氣有些溫柔,我心暖之余,腹誹著我倒是想被您栓在褲腰帶上……

  “行了,睡覺吧,明天出院就去學校,我已經給你們班主任打過電話了。”

  “那您呢?”

  “我就在這兒坐著陪你。”

  媽媽將一縷發絲撩到耳后坐在椅子上。

  “不行,您明天還得上班呢,坐在椅子上怎么成,要不您……和我擠一擠?”

  我望著職業裝配黑絲高跟的媽媽,心里不由得又打起了小九九,媽媽瞥了我一眼,說道:

  “不行,病床就這么小,擠著你肯定休息得不好,再說你現在受傷了,萬一碰著你傷口怎么辦?”

  “不影響的,我都感覺不到傷口的存在,現在叫我下床跑兩圈都沒什么問題,不信您看。”

  見心里的如意算盤落了空,我有些急了,撐起身來掄起胳膊,說實話還是有些疼的,不過為了能夠達到,我的目的我強忍著不露出破綻。

  “行了行了,你得意個什么勁!”

  媽媽急忙把我重新按回了床上。

  “那你待會可別抱怨擠著你了。”

  我哪會抱怨,心里高興還來不及,又怕媽媽反悔,趕緊挪著身體給媽媽騰了一個位置。

  “怎么會呢,再說媽媽您這么瘦,根本不擠的好不。”

  媽媽看了看,有些躊躇不定,猶豫了好一會,還是脫下外套,里邊是一件白色的襯衫。

  媽媽豐滿的身材將襯衫撐得緊崩著,特別是胸脯的位置,感覺胸前那顆紐扣都要堅持不住了一樣,隨后優雅媽媽的彎下腰。

  脫下了高跟鞋,露出了她的黑絲小腳丫,腳丫子細嫩細嫩的,像熟透了果實讓人忍不住想要嘗一口,接著媽媽掀起被子挨著我躺了下來。

  我很是激動,心跳不已,自從我來到青春期后,媽媽再也沒有和我一起睡過覺,更別說還挨得如此之近,感受著媽媽柔軟的肩膀,我的呼吸都加快了。

  我不禁幻想著,要是媽媽以妻子的身份在我身邊這樣躺著,那該有多好啊~“怎么了,不舒服嗎?怎么看你臉這么紅?”

  媽媽用手摸了摸我額頭,冰涼柔滑的感覺一下子就浸入了我的心窩。

  “也沒發燒啊?”

  “沒有沒有,就是被子太厚了,有些熱。”

  不一會,氣氛冷清了下來,因為已經對媽媽產生了其他的想法,我竟緊張起來,一動也不敢動。

  可能是媽媽覺得和我擠在一張床上有些尷尬,畢竟我也不是小孩子了,翻了個身背對著我,身子也往那邊挪了挪。

  “睡覺,記得別打呼嚕。”

  “這我哪能記得住啊!”

  我回應了一句,媽媽卻沒有接話,于是我像根木頭一樣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向天花板。

  因為實在是太緊張,導致我感覺不是這里癢就是那里疼的,很想動一動身子,又怕把媽媽吵醒,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煎熬著。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的呼吸聲逐漸平穩,甚至時不時還能聽見輕微的鼾聲,我試探問道:

  “媽,您睡著了嗎?”

  沒有得到回應,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盡量不發出聲音的轉了下身體,面對著媽媽,這個位置我一眼就能看見媽媽的后腦。

  媽媽柔順的秀發盤在腦后,能夠看見潔白澤潤的玉脛,我的心中像是有一團無名之火,像是要吞噬我的理智。

  我呼吸逐漸加快,眼神向下,細細觀察著媽媽的背影,透過襯衫,能夠隱約的看出,媽媽肩膀位置兩根黑色的帶子,這是媽媽的胸罩。

  盡管什么實質性的也看不見,我還是激動無比,有一種正在偷竊的感覺,同時又是自責,不過很快就被欲望所湮滅。

  由于蓋著被子,更向下的部位就看不見了,我很想鉆進被子里好好觀摩媽媽的黑絲美腿,又怕把媽媽吵醒就得不償失了。

  我慢慢的將手蓋在了媽媽的細腰上,即使不敢用力,我也能感受到媽媽嬌軀的柔軟,聽著媽媽平穩的呼吸,我膽大起來,手輕輕的向下滑動著。

  經過了一道陡峭的幅度,我的手已經來到了媽媽的胯骨位置,神奇的是,一點堅硬的感覺都沒有,想來也是,媽媽的屁股看著都這么大。

  肉肯定多得很,怎么會摸到骨頭呢,在媽媽的胯部上感受了一會,我繼續向下滑著。

  最終,我的手摸上了心心念念的絲襪大腿,我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雙臉漲得通紅,下身也撐起了一個帳篷。

  這可是媽媽的絲襪美腿啊,平時我偷偷看也就罷了,可我現在居然敢摸上去,頓時,我生出一種自責和褻瀆的感受,隨即又被對媽媽的渴望所淹沒。

  盡管只是輕輕著蓋在上面,我也能感受到絲襪絲滑的材質和媽媽的溫度,我并不滿足于此,輕輕的沿著絲襪大腿滑動著。

  用心的感受著給我帶來的感覺,不過老實說,這樣輕輕的撫摸帶來手感并不怎么樣,不過心里的快感就已經夠讓我如癡如醉。

  摸了好一會,非但沒有滿足我的渴望,反而更加讓我浴火焚身,這種欲望誘使著我想要摸一摸媽媽的屁股。

  內心掙扎了好一會,我慢慢移動著手掌,伸出手指輕輕的覆蓋在媽媽的臀部位置。

  我呼吸急促起來,有些如夢如幻,平時只能悄悄偷看的大屁股,此時正在我的手中。

  我手指用了用力,還沒得來及感受這令人癡狂的,柔軟時媽媽忽然翻了個身。

  我趕緊收回咸豬手,觀察了一下媽媽,還好沒醒,而這一下卻著實把我嚇著了。

  不敢再繼續我的伸出魔抓,我躺下來不停地回味著,剛剛的刺激和手中的柔軟,緩緩睡去……

  “起來了!”

  我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在喊,好像是媽媽的聲音,還不及我做出反應,一股涼意瞬間傳來,我睜開眼睛,媽媽掀開了被子。

  已經整理好儀容的她正一臉嚴厲的站在床邊,忽然她的眼神瞟了瞟,像是看見了什么不該看到東西一樣,立馬將臉側了過去,臉上顯出一抹紅暈。

  我順著媽媽剛下的目光向下看,我的襠部撐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我急忙把被子掀回來蓋住。

  “一天腦子里不知道都裝些什么東西!”

  媽媽臉色微紅,訓斥道,我大感冤枉,這又不是我能控制得了。

  “生理現象,生理現象。”

  媽媽冷哼一聲,轉過身去。

  “我已經叫醫生了,給你檢查一遍沒問題就出院上學。”

  我雖不情愿,卻也沒什么辦法,媽媽說一不二,不容我拒絕。

  回到了學校,又開始枯燥乏味的學習生活,當然了,為了期末考試能夠考好點讓媽媽開心。

  我還是盡可能的聽課學習,一直熬到了周六,我征得媽媽的同意在外邊玩著。

  在上了一會網后,我見時間還早,就在街上閑逛著,正想去吃肯德基,忽然一個女人攔住了我的去路。

  “小帥哥,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女人看起來二十幾歲的樣子,長得還算標致漂亮。

  “怎么了?”

  “能不能借你手機打個電話,我手機沒電了。”

  說完漂亮女人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讓人無法拒絕。

  “行吧。”

  我拿出手機解開密碼遞給了女人,女人道了一聲謝后接過我的手機,拿得高高的操作了起來,但是過了差不多一分鐘了也沒見她打電話。

  我有些疑惑地踮起腳想要看她再搞個什么鬼,女人卻將手機還給我了。

  “不好意思,我忘記電話號碼了,不過還是謝謝你呢~”

  我一臉懵逼,不等我多想,女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吃了份肯德基后,我回到了家,見著爸爸居然在廚房給媽媽打下手,我有些驚訝。

  “爸,你什么回來的?”

  “才到家沒一會,快去洗個手,準備吃飯了。”爸爸笑著回應道。

  我見媽媽的心情也是很不錯,雖然上次爸爸回來她兩鬧得不是很開心,不過有句老話叫做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想到這兒我忽然有些不舒服。

  搖了搖頭后我去洗了個手,不一會餐桌上就擺滿了食物,我吃了兩嘴就不想吃了,可能因為心情不太好,和在外邊吃了肯德基的原因。

  “我吃不下了,你們吃。”

  我正準備放下碗,媽媽就不悅的教訓道:

  “你是要當模特啊,吃那么點就不吃了,肯定是在外邊吃了些垃圾食品,”

  “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那些垃圾食品少吃,你就不聽話。”

  “行了行了,你緊他的嘛,你說吃個飯你也要說,娃兒家嘛,貪吃零食很正常。”

  媽媽還想教訓,又可能覺得好不容易一家人吃個飯,只是板著個臉冷聲道:

  “吃不下就去做作業。”

  因為心情不怎么好,我也沒和媽媽嬉皮笑臉的,應了一句后回到了臥室,拿出手機逛著論壇。

  我又覺得我不應該有這種情緒,爸爸媽媽才是夫妻,為什么我看著他們和和睦睦的還有些失落呢。

  難不成我真的愛上了媽媽,可我是愛媽媽的身體,還是愛她的人呢?

  我糾結無比,又在網上查了一些關于戀母的資料,卻始終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我索性不管了刷起了抖音,一直刷到了晚上十點,我感到尿意來襲,起身來到了衛生間門口。

  衛生間的燈是亮著的,不知道是媽媽還是爸爸,我正想回臥室待會再來,里邊卻傳來了爸爸的聲音。

  “我不是說了叫你別來嘛,你怎么跟來了。”

  “現在叫我怎么出來啊”我聽著不大對勁,爸爸的語氣比較小聲,聽得不是很清楚,我便趴在門上側耳專心聽著。

  “我老婆孩子都在家呢,”

  “你聽話行不,你先去酒店住一晚,”

  “我怎么會不要你呢,你也理解理解我好不,”

  “我不是欺騙你的感情,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嘛,”

  “我明天一早就來找你,就這樣啊,掛了。”

  聽著這些話我心中掀起了巨浪,爸爸這是……出軌了?我心里頓時產生了一種極為復雜的情感。

  聽著爸爸掛斷了電話,我趕緊回到了臥室消化著剛剛聽到的一切,爸爸應該是移情別戀了,但也說不準,沒有看到實質性的證據。

  況且爸爸平時挺木訥的一個人,對媽媽也是百依百順,吵架也最多就擺爛不理會媽媽,不會說是吵個不停甚至動手之類的。

  剛剛爸爸不是說明天要去找電話里的那個人嗎?我想到這茬,內心產生了一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