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破局

  玉足閣開門,一時之間也是涌入了不少客人,很多都是以前桃紅樓的老主顧。

  各種新奇的規矩,食物,還有姑娘們藏在不同顏色的,紗襪的朦朦朧朧的雙腳,一時之間都讓進來的人為之震驚,特別是帥哥美女的稱呼。

  加上掛在上面那兩首十分優秀的詩詞,一時之間吸引來了不少客人。

  本來也只是男人,可是在后來,一首首在現代流傳的歌曲,慢慢的也俘獲了不少女顧客的心,加上有兩三次顧客想對姑娘動手動腳。

  被直接打出去之后,她們也慢慢相信玉足閣不在是那種風月場所,而只是一座獨特的酒樓,所以她們也就大大方方的進去了。

  當然,這種一枝獨秀的情況,不止新開了關注,還引來了不少嫉妒,不少同行派人過來鬧事,不過我花了大價錢,給最好的龍門鏢局聘請了守衛。

  只要不是那種,武林中比較出名的人出手,一般都生不起波瀾,反而因為玉足閣,把動手動腳的猥瑣之人扔出去,而再次聲名遠揚。

  雖然因為這樣,把不少以前那些,想來尋歡作樂的客人給趕跑了,可是卻吸引來了更多的女顧客,和看熱鬧的新顧客。

  新奇的漢堡也是發揮了不少的作用,至于那兩首詩詞,也讓不少文人來到了這里。

  而各個酒樓看到玉足閣生意如此紅火,都想模仿玉足閣,但是很快他們就發現這件事情困難重重。

  他們一般用的小二都是男生,哪怕把自己的侍女派出來,可是那些侍女的思想可沒那么開放。

  愿意不穿鞋到處走來走去,而漢堡說實在的,其實很簡單,一下子都能學會。

  可是所有人都不僅僅是被漢堡吸引過去的,而女子更多是因為那幾首好聽的歌曲而來的。

  就算他們學會了在自己酒樓唱,可是明明正版就在隔壁,為什么特意去聽盜版呢?

  文人墨客更多是被水調歌頭的作者出新詩詞,而吸引過去的,這更加讓酒樓老板無力,要是他們寫得出這么好的詩詞,早就出名了。

  所以那些酒樓,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顧客往玉足閣來,至于那些,本來被桃紅樓逼得準備倒閉的青樓,本來聽到桃紅樓轉型了,就更加興奮。

  一個個的都覺得她們的時代來了,可是看到桃紅樓變成玉足閣,生意更加紅火,而且很多客人寧愿去玉足閣聽歌,也不來她們這里尋歡作樂。

  其實原因也很簡單,本來桃紅樓的女子的樣貌,就是數一數二的了,而且這段時間蘇小小也是再次上臺演出,這就拉了不少人過去了。

  加上對于新事物的好奇,還有那在紗襪中若隱若現玉足,更加是把那些男人迷得不要不要的。

  相比起普通的尋歡作樂,這種有點微妙的窺視感也是讓他們流連忘返。

  在說了,來這里的客人在家大多都有一個妻子,出來不過是想找點刺激的,肉體上的刺激他們不缺,而玉足閣這里,不僅有好聽的歌曲。

  還有嬌滴滴的美人叫你帥哥,還能看到一雙雙半露不露的玉足,對他們來說可是新奇得很。

  也許大部分人的心理都是這么莫名其妙,送上門的反而沒有那種,高高在上要自己爭取的來的好,在種種原因之下,玉足閣的生意是異常火爆。

  把徐媽媽和各個姑娘都開心得不得了,畢竟只是做著普通的服務員做的事情,卻賺到比以前更多的錢,沒什么比這個更好的事情了。

  不過對于玉足閣的事情我也不擔心,賺到錢是好事,不賺錢也沒什么,而且我還有一大堆東西沒有拿出來呢。

  所以我一點都不擔心,就這樣任由它自主經營起來。

  到了約定的日子我一大早,就拿著一雙肉色紗襪,和一雙黑色紗襪來到了沁漣宮,放好那兩雙襪子,我都忍不住在幻想之后要怎么玩弄江婉秋了。

  不過我今天這么早過來,也是有事情要做的,今天是江婉秋宣布女子為官的日子,用的就是我所說的臨時工的方法,就當做見證歷史一般。

  我也是來到了皇宮,想見證這一幕,畢竟我提出了意見,這也算是改變這個時代的一刻,我覺得我應該見證這一幕。

  而我一路上也沒有人阻攔我,畢竟江婉秋早就下了命令,我在皇宮不用遵守規則,我其實也想找一下,上次那三個瘙癢江婉秋的宮女。

  她們一口一句的小蹄子,現在想起來我還是覺得那么的好笑,不過皇宮太大了,而且我也不知道她們的姓名,也就只好隨緣,就當做逛街。

  看到就看到,看不到就算了,而一路上我來到朝堂,也沒看到上次的任何一個宮女,我也沒有在意,走到側殿,卻聽到了劇烈的爭吵。

  我通過門簾,大概聽到是江婉秋的心腹,跟丞相吳旭在爭吵著,就是為了女子為官而爭吵。

  聽著吳丞相一口一句的傳統,什么規矩不可廢,甚至還用上江婉秋的父親:

  “陛下明鑒啊,男子為官,這是自古以來的傳統,先皇曾托付于臣,不可讓武朝走向歧途,”

  “女子為官,實在是有違祖訓,還望陛下明察,不要聽信讒言啊。”

  他說完,江婉秋的臉色十分的冷,她當然可以一言堂,可是丞相這兩句傳統,又用先皇壓她,她可以無視所有人的說法。

  可是女子為官必須是名正言順的,不然還算是什么正規的官位。

  我當然明白江婉秋的想法,如果女子為官不是名正言順的話,那就會讓天下的言論動蕩,到時候男官、百姓都不配合。

  女子為官也就是一個擺設,沒有任何的幫助和政績,就會成為捅向女子為官這一規矩的一把刀。

  不過聽著吳丞相說的那些話,我忍不住笑了,這種粗淺的道德綁架,還用傳統來說話,對其他人可能很難反駁,不過我是誰。

  在我那個世界,哪怕不是什么祖安人,可是偷換概念,陰陽怪氣什么的,我也是懂的透透的。

  我看到江婉秋的心腹有點說不出話來,然后看著吳丞相微微上揚的嘴角,我也忍不住了,直接走了出來:

  “丞相這話說的,可是大逆不道得很啊,不知道你是如何有臉面說出這種話呢?”

  聽到我的話,所有人都看到我的身上,不過前身的父親,就是朝堂上大名鼎鼎的納蘭將軍,他們也都認識我,不過他們只是疑惑我為什么出現。

  而且還公然辱罵丞相,吳丞相沒有生氣,反而一臉平靜的看著我:

  “你是?納蘭家的女娃?你可知道,這可是廟堂之上,容不得你胡鬧。”

  我笑了笑,對著江婉秋行了一禮,用的是臣子之禮:

  “微臣納蘭沁,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江婉秋看到我出現,也是有點疑惑,不過她想起今天的日子,神色也有點不自然,不過她還是很快就恢復了狀態:

  “平身,納蘭沁是朕欽點的第一位女官,專門與朕討論女子為官的事宜,本來我是準備后面才讓她登場,”

  “不過,既然納蘭卿家有不同的意見,自然可以發表一二,納蘭卿家請說吧。”

  聽到江婉秋這么說,吳丞相也沒有繼續說什么,只是看著我,仿佛看著一個他親近的后輩一般。

  如果不是聽到他剛才說的那些話,我都以為,他真的是個慈祥的老人了呢。

  不過我可不會就這么放松,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城府頗深之人,這樣的人不好對付:

  “丞相剛才說,先皇托付他,讓武朝不要走向歧途,可是我沒記錯的話,皇上才是決策之人,”

  “丞相剛說的話,可是幾乎是代替皇上做決定,這是不是謀權篡位之言啊?”

  聽到我說的話,吳丞相立刻跪了下來:

  “皇上明鑒啊,臣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是納蘭沁她污蔑微臣。”

  吳丞相當然明白我說的話不會讓江婉秋懲罰他,可是姿態他必須做好,裝出一副賢臣的模樣,江婉秋也是點了點頭:

  “丞相勞苦功高,朕當然明白你沒有這個意思。”

  不過說這話的時候,江婉秋也是好奇的看著我,我也露出了笑容,不就是扣大帽子嘛,誰不會呢。

  現在我就把謀權篡位的大帽子,扣在吳丞相的頭上,看誰語言陷阱玩的過誰。

  “哦,原來丞相是一片忠心啊,微臣真的是看不出來呢,剛才丞相還說,按照傳統,女子為官是有違祖訓的事情,可是據我所知,”

  “武朝建國以來,從未出現過女子登基的傳統,那丞相所言,難道不是說,皇上登基是違背祖訓的事情嗎?”

  “這樣的大逆不道的話,不知道丞相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呢?”

  聽到我的話,吳丞相就知道遭了,連忙磕頭起來:

  “陛下,臣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求陛下明察。”

  看著他的動作,我差點笑了出來,不過還是努力的忍耐住了,拿傳統做大旗,可惜這是把雙刃劍,因為江婉秋是武朝有史以來。

  第一位女帝,所以要是說傳統,那也可以曲解為,覺得江婉秋沒資格做皇帝,沒有臣子敢說出這樣的話,哪怕是叛軍。

  也得有一個正當的理由,清君側也好,還正統也罷,必須得師出有名,如果沒有正當理由,那只會是亂臣賊子。

  江婉秋不清楚我想做什么,不過她看我已經掌握了節奏,也是任由我發揮,而她也明白她不說話的效果更好。

  會讓所有人都覺得她生氣了,果不其然,所有人都跪了下來,不敢說話,不過我也明白這是最好的機會,致命一擊的時機到了:

  “丞相既然沒有這個意思,那我想問丞相幾個問題,第一,不知道丞相覺得皇上的政績如何呢?”

  聽到我的話,吳丞相肯定不敢說什么壞話,而且江婉秋的政績也是有目共睹的:

  “陛下賢明,讓天下安定,自然是一代明君。”

  所有人也隨著他高聲呼喊著:

  “陛下賢明。”

  聽到這句話,我就笑了,我就是要這句話:

  “那第二個問題,女子是否可以做出好政績呢?”

  這句話就是明槍了,女子跟政績放在一起,暗示的就是江婉秋,因為現在除了她,根本沒有一個女子有政績,所以這句話就是一個陽謀。

  他必須承認,果不其然,聽到我這句話,吳丞相用眼睛看了看我,眼神里有憤怒、也有詫異,不過他還是低下頭回答:

  “女子當然可以做出好政績。”

  我可不會讓吳丞相有翻盤的機會,直接乘勝追擊:

  “那女子既然可以做出好的政績,為何不可讓女子為官,難不成,丞相你是想讓武朝走向歧途,不給賢才機會,”

  “你這是要斷我武朝的未來,先皇托付你,你竟然想謀害武朝,真的是其心可誅啊。”

  我直接把他之前說的先皇托付他的話,直接還給了他,你不是說先皇托付你,不要讓武朝走向歧途嘛,我直接把這句話換個說法。

  就說你讓武朝走向歧途,這一個大帽子,沒有任何反轉的可能了。

  果然聽到我說的話,吳丞相也是說不出話來,只能不停的磕頭:

  “微臣不是這個意思,求皇上明察。”

  不過現在他說這句話,已經忍不住顫抖,他知道他輸了,就怕江婉秋借著這個由頭,秋后算賬,到時候他就慘了,他并不是什么亂臣賊子。

  他也不想把握朝政,可是他并不想離開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所以他才那么排斥女子為官。

  就是怕自己的地位被動搖,可是現在他明白,大勢已去。

  我說完之后也是輕輕的跪下來,等待著江婉秋的宣判,她也沒想到我這么的厲害,三言兩語,就把吳丞相說的啞口無言。

  其實這些道理都很簡單,可是現在的臣子,大都從書生而來,他們的思維比較的頑固,沒辦法轉的那么快。

  我也是因為以前看多了,才會這么的輕松自如,不過江婉秋也是很快調整好心情:

  “好了,朕明白丞相肯定是忠心耿耿的,既然眾位愛卿也覺得,女子為官可以做出好的政績,那朕當然要任用賢才,女子當可以為官。”

  不管是不情不愿,還是心甘情愿,在我的一連串話語之下,他們都啞口無言,加上江婉秋趁機定下來了這件事,他們也不會在反駁了:

  “皇上圣明,萬歲萬歲萬萬歲。”

  江婉秋也不是那種自傲的人,她也明白一棒子一把棗的道理:

  “不過女子為官確實是首次出現,為此,朕定下一條規矩,就是試用期,朕會安排十位女官治理十個地方三個月,三個月內,”

  “如果發現有什么官員阻撓,殺無赦,而三個月后,如果民間的反饋良好,政績優秀,女子就可正式為官,眾卿家有什么意見嗎?”

  聽到江婉秋這么說,其他人也沒什么好說的了,江婉秋已經退了一步,沒有直接任命女子擔任重要的職位。

  他們在不知好歹就是不知死活了,所以他們都一起拜了一拜:

  “皇上圣明。”

  說到這里也就是蓋棺定論了,江婉秋也宣布了退朝,我也準備回去沁漣宮,可是突然身后有人喊我,我轉過頭,正是吳丞相:

  “納蘭大人可真是口才了得啊,看來我那位老友在九泉之下得知,也會十分開心。”

  聽到他這么說,我忍不住皺了皺眉,雖然我對于那位父親并沒有什么記憶,可是當著一個女兒的面,說她離世的父親,不得不說,”

  “吳丞相當真是一只老狐貍,這一句感覺是贊揚的話語,卻是在戳人痛處,不過我可不是原來的納蘭沁。

  先不說我對那位父親沒什么感情,我也不是什么逆來順受的人:

  “是啊,父親肯定很高興,吳丞相跟父親的關系那么要好,來日要是見到他,可得幫我好好的跟他吹噓一下才行啊。”

  聽到我說的話,吳丞相臉都黑了,我那句話,仿佛在贊揚他跟我父親關系好,可是卻也是在說他是個老人,都快要死了。

  所以才會來日就看到我已經去世的父親,這不就是咒他去死嘛,看到他生氣得說不出話來,我笑了笑:

  “丞相,微臣先告退了,畢竟還要跟皇上商議女子為官的事情,就不打擾丞相了。”

  這又是一刀,畢竟他剛剛在這件事情上輸給了我,說完我就離開了,而吳丞相臉色黑的可怕。

  他居然被一個小丫頭壓的死死的,真的是讓他氣憤得不得了。

  我開心得走回去沁漣宮,不過沒有人知道的是,吳丞相離開了皇宮,在家只待了一下子,換了一套平民的衣服就離開了家里。

  而家里卻有一個跟他八九分相似的男人,穿著他的衣服開始指揮著,家里的下人搞清潔,一如他平常的習慣。

  而吳丞相本人去到了一個秘密的小酒莊,而在地下室里,有一個穿著銀紫色服飾。

  身上穿戴著不少銀飾的女子,看到吳丞相過來了,她露出了一個微笑,舉起一杯酒:

  “吳大人,看來本圣女可以慶祝我們合作愉快了。”

  而我去到沁漣宮的時候,卻有一位侍女過來給了我一封書信,我打開信件,上面是江婉秋的字跡,大概意思就是女子為官的人員,她需要盡快確認。

  而且很多關于女子為官的選拔方式啊,或者培養啊,還有規矩,她都得開始制定,畢竟是從無到有,所以這封書信是給我道歉的。

  畢竟她失約了,今天應該沒辦法陪伴我了,而且因為過段時間,她就需要下江南巡察一段時間。

  所以可能很久都沒辦法相見了,她最后說下次見面,一定會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禮物。

  我當然十分的失望,可是也沒辦法啊,畢竟江婉秋現在可不是我的癢奴,我又沒辦法命令她,而且就算她是我的癢奴,她有正事的時候。

  我反而更希望她做自己的正事,哪怕事后我會狠狠地報復她,我也是會讓她去做的,我一直秉承的想法就是她要有自己的身份。

  如果她僅僅是我的癢奴,我反而沒任何感覺,癢奴而已,我現在買一堆奴隸,天天撓腳都沒問題,可是如果有各種各樣的身份。

  比如江婉秋,其他人面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在我面前則是被玩弄雙腳的癢奴,那才是最好玩最刺激的。

  所以我也沒有怪江婉秋的意思,我也不會胡攪蠻纏,打擾她的工作,我只是把兩雙絲襪放在床上,然后用枕頭壓住,防止被風吹走,然后寫下一封書信:

  “母后可不要言而無信,這次可是母后第二次失約了,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見到母后,”

  “沁兒可是傷心得很,要是那份禮物不讓沁兒滿意的話,別怪沁兒對母后的大蹄子不客氣咯。”

  “床上的兩雙紗襪是沁兒特意給母后尋來的,母后可是說過,只要沁兒能找到比綢襪更加輕薄的襪子,”

  “以后沁漣宮就由沁兒做主,母后一言九鼎,可不許反悔哦。”

  寫完之后我也是用硯臺壓住,然后就離開了沁漣宮,畢竟江婉秋也沒時間來,我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如回去玩玩玲兒和蘇小小的腳底板呢。

  而我想了想,還是先去了玉足閣,兩個姑娘看到我過來了,立刻迎了上來,不過我對她們。

  做出一個不要聲張的動作,她們也只是把我帶去了,特意為我留的天字第一號房。

  相比起前兩天開業的時候,玉足閣現在沒有那么熱鬧了,可是依然是人聲鼎沸。

  看得出來生意真的很好,我看著舞臺中央舞動的蘇小小,欣賞著她的舞姿。

  之前桃紅樓表演蘇小小是最獨特的,光腳演出,而現在玉足閣,蘇小小還是最獨特的,所有人都穿著紗襪,只有她穿著鞋子演出。

  這當然是我的意思,作為我的癢奴,她的腳是屬于我的,當然不能讓其他人看了,看得出來蘇小小對于這件事十分的聽話,不過我看著看著。

  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林詩音,奇了怪了,她怎么過來了。

  不過順著她的視線,我看到了水調歌頭和我新寫得詩仙的那首詩,我就知道了,她是為了來看這兩首詩來的,看著林詩音。

  我想起今天已經定下來的女子為官的事情,我就忍不住看向她的雙腳露出了笑容。

  而皇宮中,沁漣宮的大門再次被打開,江婉秋疲憊的走了過來,看到桌子上的書信,想到我早上在朝堂之上舌戰群雄。

  可是又想到上次被懲罰的經歷,還有在那之后她做的那個夢,她的臉蛋忍不住發燙起來。

  她輕輕的撫摸著我放在那里的紗襪,然后把它們放入懷中,走去了一個隱蔽的地牢。

  而里面居然有少女的笑聲傳了出來,一個宮女被捆在老虎凳之上,雙腳赤裸不停地被瘙癢,她身邊有不少看著的女生,臉上或有慶幸,或有害怕。

  而在那個少女的腳面前的,是上次折磨江婉秋的那三個宮女,還在不停的說著:

  “小蹄子。”

  “癢死你。”之類的話語。

  而江婉秋看著那三個宮女的動作,雙腳都感覺有點癢癢,這個時候,一個宮女走了上來。

  她就是皇宮的宮女主管秋雨,也是江婉秋身邊最親密的心腹,照顧她的起居日常,江婉秋看到她點了點頭:

  “怎么樣?”

  秋雨對江婉秋行了禮:

  “手段已經爐火純青,不過忠誠度,還需要好好的考驗一下。”

  聽到她的話,江婉秋點了點頭:

  “嗯,記住,忠誠是最重要的,要增添多少人你自己把握,你自己也需要做好準備,”

  “還有,過兩天我去巡察,生日禮物就按照我之前跟你說的,當日讓她送到納蘭府上。”

  聽到這番話,秋雨也是點了點頭,連忙應是,而地牢里回蕩著那三個宮女,說的讓人羞恥的話語,還有那少女的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