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現身

  看著樓下的林詩音,我本來是想跟謝運瑜,說了女子為官之后,才去撓林詩音的腳底板,而且到時候,還可以把謝運瑜的腳也一同玩弄了。

  可是看到下面,正在用熾熱的眼神,看著樓上的詩詞的林詩音的時候,我就知道也許可以提前試試她的腳底板了。

  雖然由謝運瑜來控制她也很不錯,可是能自己撓到,成就感還是不錯的,特別是今天江婉秋還放了我鴿子,剛好她送上門來了,這種時候不撓,更待何時。

  我先是讓一個姑娘拿過來筆墨,本來是想在來一首經典的詩詞,可是想了一下,決定還是得自然一點,就想了一首贊揚舞蹈的詩詞,詩名贈蘇小小舞。

  這是一首不算特別揚名天下的詩詞,可是對于舞姿的描寫,卻十分的動人,通俗卻又大氣:羅袖動香香不已,紅蕖裊裊秋煙里。

  輕云嶺上乍搖風,嫩柳池邊初拂水。這首詩寫完,我就讓一個姑娘拿了下去。

  在蘇小小跳完舞之后,那個姑娘連忙跑了上去:

  “各位看官,請看這邊,這是寫出水調歌頭的那位作者的新作,特意寫給我們的小小姐的,來,小小姐,你給大家讀讀吧。”

  說完就把那張紙張展開,那首贈蘇小小舞,就出現在所有人的眼前,而蘇小小更加開心,用她酥得不行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讀了出來。

  而一旁看著水調歌頭的林詩音聽到她的朗讀,也是連忙跑了過來,認真的看著我新寫的詩詞。

  而本來店里的文人墨客就不少,不管是為了看蘇小小的,還是看水調歌頭的,大都有不少的文學功底,他們看完之后也是發出了喝彩:

  “好,寫的真好,也不知道是哪位兄臺,能接二連三的,寫出這么多好的作品,而且風格還不大一致。”

  “是啊,那位兄臺真乃神人也。”

  而林詩音看完之后,感覺有種奇怪的熟悉感,可是她想了想,自己的朋友之中,沒有這種文風的啊。

  可是看著這首詩,老是有一種熟悉感,讓她有點不知所以。

  不過林詩音立刻就把這件事給拋下了,因為她看到蘇小小,讓人去把那首新的詩詞掛上去,在觀眾的挽留聲中轉身離開了。

  想到蘇小小可能是去找水調歌頭的作者,林詩音就忍不住了,畢竟她現在最喜歡的詩詞就是水調歌頭。

  她覺得這首詞寫得實在是太好了,古往今來,沒有一首詠月的詩詞,能比得上水調歌頭,所以她一直很想認識一下作者,如果可以。

  她也想跟隨對方,她覺得那位作者,一定是有大智慧,經歷過很多事情的智者。

  林詩音直接跑過來攔住了蘇小小,給她行了一禮:

  “不知道蘇姑娘是否是去見水調歌頭的作者?可否帶我一同前去?我對于水調歌頭的作者向往已久,想跟隨他學習,不知道蘇姑娘是否可以行個方便。”

  蘇小小本來被林詩音攔住還有點不爽,畢竟她現在可是要去找她的主人,特別是我又一次展現了我得才華的時候,讓蘇小小十分興奮。

  正準備上去跟我撒一下嬌,讓我在她的腳底板上寫詩呢,這是她最愛最愛的玩法,這個時候被人打擾,難免有點不開心。

  不過蘇小小看到林詩音的時候,也是沒那么生氣了,這段時間,蘇小小也是長期在玉足閣,通過各種了解,知道眼前這位被譽為天下第一才女。

  雖然在蘇小小的心里,她覺得自己的主人,才是天下第一才女,不過她也對林詩音有好感。

  畢竟英雄惜英雄,更何況林詩音的赤子之心,讓人討厭不起來,因為那是最純粹的情感。

  不過聽到林詩音說的話,蘇小小本來想拒絕,可是看到林詩音那雙白青色的布鞋以后,她反而改了主意:

  “原來是林才女,我不確定那位作者的想法,我現在去請示一下那位,請你稍等片刻。”

  林詩音很開心的等待在原地,而蘇小小走上來了我得天字第一號房,而我在上面,正抓著兩個女生的紗襪腳底板,兩個少女一邊給我按摩腳底板。

  一邊被我瘙癢著,因為癢感,她們只能抓著我的腳,努力不弄癢我,可是自己卻被癢的哈哈大笑:

  “啊哈哈哈哈…小姐哈哈哈哈…太癢了嘻嘻嘻。”

  “就是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腳板心嘻嘻嘻…太怕癢了哈哈哈哈。”

  直到蘇小小進來,給我沏上一杯茶,我才放下那兩個少女的雙腳,拿出一點銀兩打賞給她們,她們也是十分識趣的,笑嘻嘻的拿著銀兩離開了。

  “如何啊?對我的詩詞喜歡嗎?”

  我喝了一口茶,才氣定神閑的開口,而蘇小小聽到我說的話,直接雙腳互相一蹭,直接把自己腳上的繡鞋脫了下來,抬起自己的雙腳:

  “小姐可是文采過人,如同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小小對小姐的仰慕,已經滿溢出來了,”

  “小小懇求小姐,可以把這首詩詞寫在小小的腳底板上,小小不盡感激。”

  說著,她還不停地活動著自己的腳趾,那誘人的褶皺不停地誘惑著我,不愧是第一名妓啊,真的是很了解怎么去誘惑他人。

  聽到蘇小小這么說,我也是笑了笑:

  “放心,前幾日你那么努力的,趕制出來玉足閣姐妹們的紗襪,我肯定會好好的獎賞你的大臭腳的,”

  “特別是現在,你看,剛跳完舞,上面都是汗水,臭死了是不是?我先來幫你好好的清洗干凈吧。”

  不過我也沒有抓著她的雙腳,因為我知道她會自己控制住自己的,所以我直接伸出舌頭,輕輕的在蘇小小那雙。

  跳出傾城之舞的大腳上舔舐起來,而蘇小小仿佛被嚇到一般,整個人差點蹦起來。

  可是因為我這次的力度比較輕,蘇小小還是可以努力的忍耐住,可是她的忍耐也只是,讓自己的雙腳盡量擺在桌子上。

  其他的事情不歸她管,或者說她根本不能管,她直接被劇烈的癢感給帶動了:

  “啊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小姐哈哈哈哈…腳哈哈哈哈…腳底板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

  “受不了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太癢了哈哈哈哈…太舒服了哈哈啊哈哈。”

  被舔腳可是蘇小小的死穴,哪怕只是這么輕輕的一舔,就讓她的雙腳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幸好桌子的質量不差,加上也是十分的龐大。

  才讓蘇小小可以放下去而不把腳縮回去,不過現在的蘇小小也沒想那么多就是了,現在她的腦海中,應該只剩下了一個:

  “癢”字了。

  不過我卻十分滿足,本來我就是一個足控,蘇小小的腳又是那么的完美,鄭欣凌的雙腳是不食煙火的仙。

  江婉秋的腳是高高在上的帝,而蘇小小的腳就是勾人攝魂的妖。

  特別是剛剛欣賞完蘇小小,那妖媚而傾城的舞蹈之后,透過她雙腳傳來的淡淡汗酸味,仿佛在告訴我剛才那一段舞蹈。

  她的雙腳有多努力,有多誘人,我欣賞著蘇小小的笑容和她的笑聲,一邊品味著,這雙努力而又誘惑的腳底板,不知道有多少人。

  想把蘇小小腳上的鞋子脫下,好好的欣賞一下,曾經他們看蘇小小的舞蹈的時候,就已經見過幾次了,不過那時候都是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而現在蘇小小還穿上了鞋子,都不知道讓多少顧客心碎,可是卻又引起了他們更大的好奇心,人總是在失去之后才會好好的珍惜呢。

  不過要是讓他們看到房間里的場景,肯定有不少人想把我取而代之吧。

  舔了好一會,仿佛把蘇小小腳底板上的味道,都舔舐干凈之后,我才停了下來,而蘇小小也是一臉滿足的傻笑著坐在椅子上:

  “怎么樣?小小,本小姐可是把你的大臭腳舔的干干凈凈的呢,你是不是要好好的報答本小姐啊。”

  我無時無刻都在對我的癢奴們,進行潛移默化的洗腦,就是為了讓她們更加的聽話服從。

  而蘇小小緩了一會才緩了過來,她忍不住雙腳互相搓了搓,仿佛想搓掉腳底板上的癢感,不過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小小當然感謝小姐,不過小小還有一個好消息告訴小姐,是關于我們京城的第一才女,林詩音的。”

  接下來蘇小小就把林詩音,對她說的話復述了一遍給我,而我聽完差點笑了出來,本來還想著怎么樣才能撓到林詩音的腳。

  沒想到她自己送上門來了,真的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這么好的機會,猶如神來之筆,不過想到林詩音說的話,我也是有點汗顏。

  畢竟我用的只是前世的大家們的作品,面對一個這么有赤子之心的人,自己難免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如果只是撓一次的話,那就沒關系了吧。

  我就這樣安慰著自己,然后跟蘇小小說了一下,等一下要如何配合我之后,我就讓她下樓去找林詩音了。

  而我把屏風拉過來,把自己圍住,弄成了一個正方形,而正面的屏風剛好有三個方框,剛好可以把腳放進來。

  而蘇小小下來之后,就找到了一臉期待的林詩音:

  “那位同意了,不過她說她已經不愿意收徒了,所以林小姐的愿望要落空了,不過她說可以指點林小姐一二,只不過那位有和規矩,”

  “因為身體的原因,那位無法開口,所以得用筆墨交流,而那位也不愿意讓其他人看到她的容貌,所以她會在林小姐的足底寫上她的回復,”

  “不過那位也是女兒身,所以林小姐不用害怕會失去貞潔,林小姐可以自行考慮一下。”

  這就是我讓蘇小小準備好的說辭,我肯定是不可以開口,也不可能露面的了。

  首先是不清楚林詩音的想法,免得到時候徒生枝節,畢竟我還算是她的學生。

  其次也是答應了謝運瑜,就算撓林詩音,也只能讓林詩音覺得是被謝運瑜撓,我肯定也需要信守承諾。

  而寫在腳底板上是我思考過后的決定,寫在腳底板上,這樣字跡也就不會那么容易就被辨認出來,而且還能滿足我撓林詩音腳的愿望。

  要是一見面就撓她的腳,確實不太容易實現,還不如說在腳底板上寫字回復,這樣也就等同于撓了。

  聽到蘇小小說的話,林詩音也是愣了一下,不過她并不是覺得怪異,畢竟這些日子,謝運瑜也有找她玩過一兩次。

  不過更讓她享受的是跟母親之間的親昵,特別是那天晚上,她能如愿的陪著母親睡覺,而她抱著的就是母親那雙肉乎乎的腳。

  更是讓她享受不已,所以聽到蘇小小這么說,才會愣了一下,她只是在回想前幾天謝運瑜的雙腳,給她帶來的感覺罷了。

  至于當時雙腳被撓的癢感,根本不值一提,更何況當時謝運瑜其實也并沒有多撓,只是輕輕的嘗試了一次。

  不過林詩音的思想也不算封閉,對于女子拋頭露面去工作,她沒有任何想法,也不覺得傷風敗俗,因為她也覺得女子可以跟男生一樣。

  男生可以做的,女生也可以做,只不過在常年的熏陶之下,對于雙腳,她還是比較保守的,所以聽到蘇小小要脫下鞋襪。

  還要讓其他人自己的腳底板上寫字,她還是有點猶豫,不過聽到對方是一個女生。

  這加上水調歌頭這首詩詞的吸引力,林詩音也只是稍微考慮了一下,就點了點頭:

  “既然那位先生是女兒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蘇小小看到林詩音答應了,其實她也有點好奇這位京城第一才女,為什么這么輕易就答應了呢?

  不過人心是最難猜透的東西,她只是一邊微笑著走在前方一邊思考,可是蘇小小走到門口都沒想到一點關聯,她敲了敲門。

  然后就推門進來了,看到正對門口的桌子和屏風,她行了一禮,林詩音也是跟著行禮:

  “李小姐,這位就是京城第一才女,林詩音,林小姐,這位就是水調歌頭的作者,李清照小姐。”

  是的,我用的還是我的前世某位著名的詩人的名字,我只是拿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小女子無法言語,多多見諒。”

  不過確認林詩音看過之后,我就把紙張收了起來,單純只是害怕她發現我就是納蘭沁,其實她發現了也不會怎么樣,可是這樣樂趣就少了很多不是嘛。

  至于掛在玉足閣上的詩詞,掛的那么高,根本沒多少人可以看得清字跡如何。

  而林詩音也因為得以見到偶像而十分興奮,也并沒有多在意,只是行了一禮:

  “林詩音拜見李清照小姐,對于李小姐那首水調歌頭,詩音可是天天拜讀,每一次都有新的感悟,水調歌頭當為傳世之作,李小姐真乃神人也…”

  我聽著林詩音對于水調歌頭,我也只是在屏風后掉頭,因為她的稱贊,我覺得水調歌頭當之無愧,至于我這個幾乎是搬運工的人。

  當然是不好意思承認了,剛好我說了我不能說話,那就當做聽古文賞析一般聽著吧,反正這個,本身就是我之前天天接觸的東西,我也熟悉得很。

  而一旁的蘇小小,則是默默地沏茶、研墨,而林詩音說完之后,拿起杯子飲下一口茶,提出了數個問題。

  等待我的回話,我只是擺了擺手,蘇小小就明白了我的想法。

  蘇小小把自己腳上的繡鞋脫下,一雙白嫩碩大的腳,出現在林詩音的面前,她輕輕的把腳戳進去屏風的洞中,紙張隨之破裂:

  “怎么了?林小姐,小小剛才可是跟你說過的,李小姐需要以足底為紙…你啊哈哈哈哈…小姐哈哈哈哈…”

  “癢癢嘻嘻嘻…太癢了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準備一下啊哈哈哈哈。”

  蘇小小突然就爆發出巨大的笑聲,不過她還是用手按著自己的雙腳,盡量讓自己的雙腳不能動彈。

  很快蘇小小的笑聲就停了下來,她把雙腳收回,上面寫著:

  “此舉確實有點不雅,莫非林小姐嫌棄這種做法?”

  雖然在腳底板上寫字,確實比較難以辨認,畢竟腳底板上有褶皺,更別說蘇小小的腳還是多褶皺的那種,哪怕她按住自己的雙腳。

  努力不讓自己雙腳亂動,可是上面的字還是因為,她的雙腳的褶皺而比較難以看清。

  不過多少還是可以分辨出來的,不過字跡什么的,就不可能在辨認出來了。

  林詩音看到蘇小小被撓得大笑不止,一下有點好奇,也有點不知所措,之前謝運瑜撓她的時候,可沒有那么怕癢,不過透過紙張的破洞。

  還是能隱約看到屏風后的人一雙素手,加上那身服飾,一看就是女子,加上我是她十分仰慕的文豪,所以她也只是停頓了一下。

  就慢悠悠的脫下鞋襪,不過在脫襪子的時候,她還是抬起她微微泛紅的臉蛋,看著蘇小小,應該是不想脫下襪子,不過蘇小小只是笑了笑。

  把那雙赤腳在她面前晃了晃,在度把腳放在了屏風的洞中。

  隨之笑聲也傳了出來:

  “啊哈哈哈哈…小姐哈哈哈…別哈哈哈哈…別那么嘻嘻嘻嘻…受不了哈哈哈哈…輕點哈哈哈哈…癢癢的嘻嘻嘻。”

  其實是我在用手帕,沾上水,輕輕的給蘇小小,擦拭腳底板上得墨水,而林詩音也是聽著蘇小小歡快得笑聲,讓她差點就想轉身就跑了。

  可是想到水調歌頭,想到那一首首詩詞,她就咬了咬牙,直接把自己的襪子脫了下來,一雙白嫩的小腳出現在空氣中。

  隨后她直接把雙腳輕輕的插入屏風中,那雙白嫩的小腳就出現了在我的面前。

  眼前的雙腳十分白皙,十根腳趾跟嫩蔥似的,就連腳底板上都是白白的,跟謝運瑜那雙肉感的雙腳不一樣,謝運瑜的腳底板微微泛黃。

  而且有點肉乎乎的,不過這也是年齡的問題,而林詩音的雙腳則完全不一樣,一雙37碼的小腳,其實這個大小是很正常的女生的尺碼。

  可是我最近接觸的都是江婉秋、蘇小小之類的大腳,所以在我看來,這雙腳還是小了點。

  不過看到林詩音的雙腳,我就忍不住在想如果旁邊的是謝運瑜的雙腳,兩母女一起被玩弄,那得多好玩啊。

  不過這兩母女的雙腳差別還是挺大的,雖然腳碼只是差了一碼。

  不過因為一個肉感,一個纖細,看起來仿佛天差地別罷了,不過很快我的想象就被打破了:

  “李小姐,是不是詩音的雙腳不堪入目?”

  林詩音本來準備好被撓了,可是卻一直沒有感覺,她微微蜷縮腳趾,輕聲的問了一句。

  而我聽到林詩音的話,也是差點被嚇了一跳,不過我還是平復好了心情,然后拿上毛筆,輕輕的在林詩音的雙腳上寫了起來。

  “唔哈哈哈哈…李小姐嘻嘻嘻嘻…太癢了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停一下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太癢了哈哈哈哈…我的腳哈哈哈哈。”

  林詩音的敏感度對比起蘇小小來說,敏感度差不多了,不過因為她仿佛被嚇了一跳。

  也沒有努力的控制自己的雙腳,反而掙扎的幅度更大了,寫完之后,她迅速的把雙腳抽了回來。

  林詩音把腳縮回來,想揉一揉腳,可是卻看到上面的字:

  “不知道林小姐有何想問?”

  一下子有點不知所措,只好看著自己的腳底板,不過她也有點疑惑,為什么之前母親撓自己的時候,自己覺得那么開心。

  而且也不是很癢,可是現在只是輕輕的寫字,就讓自己笑成這樣了呢?

  是因為毛筆嘛?

  而我也沒有閑著,只是輕輕的用毛筆,在蘇小小的腳底板上胡亂的瘙癢著,而蘇小小也只是輕聲笑了起來,不過其實我不知道的是。

  蘇小小這一次并沒有感覺很開心,反而有點說不出口的不爽,這讓她笑得都有點勉強的感覺。

  而我當然不知道,只是輕輕的瘙癢蘇小小的腳底板,等待著林詩音的回答,而林詩音也是過了一會,才看向屏風,再次把雙腳放進屏風里:

  “詩音想求問天下局勢,現在皇上圣明,欲有讓女子當官之意,不知道李小姐認為,女子是否可當官,我又如何,才能實現我的抱負呢?”

  說完她微微彎曲身體,對我行了一禮,而我只是耐心的擦拭著蘇小小的腳底板,然后拿起手帕輕輕的,在林詩音的腳底板上擦拭了起來。

  本來今天就已經定下了女子為官的事情了,只不過謝運瑜和林詩音,都沒多少官場中的好友,所以根本不太可能得到消息。

  不過按照江婉秋的做事風格,不超過十天,應該就會把這件事徹底宣告天下,然后召林詩音入宮覲見了。

  不過現在有個信息差,我肯定要好好的利用一下,順便為了以后做一點鋪墊嘛,我輕輕的擦拭著林詩音的雙腳,而她也是隨之笑了起來:

  “嘻嘻嘻…李小姐嘻嘻嘻…慢一點哈哈哈哈…詩音哈哈哈哈…怕癢嘻嘻嘻。”

  而這個時候,蘇小小那雙干凈的大腳卻突然橫了過來,把林詩音的雙腳遮擋了一點,讓我的手帕擦拭在她的腳底板上。

  我自慰蘇小小想被撓腳心了,就拿起筆,在蘇小小的腳底板上寫了一句:

  “別搗亂,之后在到你。”

  不過蘇小小僅僅是縮了回去,看了一下,反而繼續她的動作,我感覺十分奇怪,蘇小小是一個很懂得如何討好別人的人。

  更別說對我的話,她也算是比較聽話的,所以今天她一而再的阻擋我,讓我有點詫異。

  不過我還是沒有理會,我打算回去之后在跟蘇小小好好的說說,不過現在我還是重點在林詩音的雙腳上。

  我只是在蘇小小的腳底板上補上了聽話二字,就繼續看著林詩音那雙白皙的腳底板上,哪怕是剛才得擦拭。

  也沒有多少紅色,也只是微微泛紅,白皙依舊,不過從那蜷縮的腳趾中看得出來,她的主人還是很害怕的,我拿起筆寫了起來。

  “啊哈哈哈…李小姐嘻嘻嘻…詩音哈哈哈哈…輕一點啊哈哈哈哈…不是嘻嘻嘻嘻…重啊哈哈哈哈…重一點呵呵呵。”

  林詩音的笑聲隨之而來,而我不知道的是,一旁的蘇小小看著林詩音笑得那么開心,反而更加有種說不出來的奇妙感覺。

  她看著腳底板上的聽話二字,她卻鬼使神差的把字擦掉了,然后再次伸了進來,不過我的字也寫好了,林詩音把腳抽出來,仔細一看:

  “我觀你面相,有貴人已助你一臂之力,成官之日指日可待,月底可得。”

  因為這次的句子比較長,所以我也寫了很久,而林詩音也是努力的忍耐了很久,不過看到我寫的字之后,她又興奮了起來:

  “李小姐,此話當真?這個月詩音就可完成夙愿?不知道李小姐所言的貴人是哪位?”

  說著她也仿佛是忘記了剛才得癢感,很快就把雙腳再次伸到屏風里,我忍不住笑了笑再次用手帕擦拭了起來,不過在這個過程中。

  蘇小小居然再次把腳伸出來擋住林詩音的雙腳,我皺了皺眉頭,有點搞不懂蘇小小的想法。

  不過看著眼前一大一小的兩雙腳,蘇小小的雙腳紅潤水靈,林詩音的小巧白皙,而且上面還寫著黑色的字,顯得她們的雙腳更加的白皙。

  正常人看到這個場景也忍耐不住吧,更何況我這個戀足之人,我直接拿出手帕在她們的雙腳上,同時擦拭了起來,很快兩個美女的笑聲同時響徹房間:

  “啊哈哈哈哈…小姐哈哈哈哈…癢癢哈哈哈哈…好舒服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

  “李小姐哈哈哈哈…輕一點哈哈哈哈…太癢了哈哈哈哈…詩音哈哈哈哈…停一下哈哈哈哈哈…停一下哈哈哈哈。”

  蘇小小的笑聲包裹著,林詩音的笑聲回蕩在房間里,不過幸好我早就要求要把隔音做好,加上兩旁的房間都沒有人,就只有我欣賞到這份美妙的場景。

  而擦干凈之后,蘇小小的雙腳還是沒有離開,我倒是好奇起來了。

  因為蘇小小很少不聽我的命令,這還是第一次,這讓我想快點問問她發生了什么。

  不過我還是微微的擺正她的雙腳,而拿起筆在林詩音的腳底板上再次揮灑起來。

  “嘻嘻嘻…李小姐哈哈哈哈…詩音哈哈哈哈…剛結束哈哈哈哈…慢一點嘻嘻嘻…”

  “就哈哈哈哈…放松一會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別在腳心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

  林詩音的笑聲含蓄卻又自信,不過一旁的蘇小小的雙腳可不老實,如果不是我用手抓住,輕輕的瘙癢,可能早就過來阻擋我了。

  林詩音的雙腳在我寫完之后,緩了好一會才縮了回去,想必這也是她第一次被撓得這么厲害吧。

  至于一旁的蘇小小則是笑聲不斷,因為我的雙手一直在她的雙腳上肆虐著,我因為她的態度有點生氣,畢竟一個癢奴居然不聽主人的話。

  那可不是什么讓人開心的事情,而蘇小小也沒有辯解,只是躺在蘇小小一旁,瘋狂的拍打著地板:

  “啊哈哈哈哈哈…小姐哈哈哈哈…太癢了哈哈哈,舒服嘻嘻嘻嘻…小小哈哈哈哈…腳底板哈哈哈哈哈…癢癢死了哈哈哈哈。”

  不過我并沒有停下手來,而一旁的林詩音看著蘇小小的悲慘模樣,一時之間有點害怕,又有一種松了一口氣的想法。

  可能是在慶幸我對她手下留情吧,她抬起腳,看到上面的字:

  “答案可去詢問你母親。”

  看到這幾個字,林詩音皺了皺眉頭,忍不住心想:娘親?是娘親幫助我的?娘親是怎么做到的呢?

  不過只是想了一會,她也放棄了猜想,不過她大概感覺應該是跟我有關,雖然她不怎么經歷世事,可是想到她的娘親對我的態度,大概也能猜出一點來。

  而這會,蘇小小則是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狠狠地用手指折磨了蘇小小的腳底好一會,她那雙褶皺大腳都快通紅了我才停下來。

  想著這樣就可以給她一點教訓了,至于原因,等林詩音離開了在問問她吧。

  而林詩音對著我拜了拜:

  “感謝李小姐的解惑,詩音最后有一個問題,就是詩音為官應當如何?”

  說完林詩音再次把雙腳放進了屏風中,不知不覺,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方式。

  這一個問題也難住了我,為官如何?從我學過的東西來說,百姓需要清官,可是為官之道,就是需要圓滑,所以清官反而沒有什么好下場。

  我想讓她做一個清官,可是卻又不想讓她破敗收場,我遲疑了好一會,林詩音等了好一會。

  才睜開那因為害怕而閉上的眼睛,微微擺動雙腳,仿佛在誘惑我一般:

  “詩音知道此問題實屬敏感,只是詩音很想知道,當今天下,需要什么樣的官員,如何才可以讓百姓安居樂業,求李小姐解惑。”

  說完林詩音再次拜了拜,我想了想,最后還是想通了,拿起筆,再次揮灑起墨水來:

  “啊哈哈哈哈…李小姐哈哈哈哈…能否嘻嘻嘻嘻…輕一點哈哈哈哈…詩音腳板心哈哈哈哈哈…著實怕癢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太癢了哈哈哈哈。”

  在林詩音的笑聲中,她那雙白皙的腳底板上在度添了幾個字:

  “水可載舟,亦可覆舟,不忘初衷,方得始終。”

  而寫完之后,我也沒有停下來,反而拿出筆墨,這一刻我也不在乎什么隱藏了,直接在宣紙上寫上那首著名的《詠竹》: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峭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我也不知道這首詩會不會害了林詩音,可是我每每想起,林詩音說治理天下時,那閃閃發光的雙眼,那讓人敬佩的赤子之心。

  我不想毀掉這樣的人,也不想這樣的人,被官場的黑暗給淹沒,而且我有自信,我可以在林詩音失勢之時,讓江婉秋保下她。

  起碼姓名無憂,大不了到時候,去我的呵笑莊,我養她們母女一輩子又如何呢?

  又不是養不起,到時候林詩音寫字,謝運瑜彈琴,我在一旁撓腳心,不也美哉,想到這里。

  我也是平復了自己的心情,然后把那張寫著詠竹的紙張從洞中遞了出去。

  林詩音看到自己腳底板上的字句之后,已經是被我的才華折服了,水可載舟,亦可覆舟,這句話真的是太厲害了。

  八個字,卻將民與官之間的關系,寫的淋漓盡致,而看到那首詠竹之后,林詩音更加是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她恨不得站起來把屏風拉開。

  想看看我到底是怎么樣的人,她這輩子除了母親,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如此理解她,這就是知音嗎?

  林詩音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能如此懂自己的心,是啊,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為了當官治理天下,為了百姓安居樂業,為了自己的理想,一路上她跟母親受了多少苦?

  舟車勞頓將近半年,一路上山賊,病痛,來到這里之后的冷落,她們母女倆這一路上的受的苦,比之前的十幾年都要多。

  如果不是母親的寵愛,還有自己的堅韌,也許她們早就放棄了,這一刻,林詩音悟了,任爾東西南北風,都到這里了,不管發生什么。

  自己都要撐下去,管他什么磨難,哪怕獻出生命,自己都要完成這個夢想。

  想到這里,林詩音也直接赤著腳站了起來,對著我隆重的跪了下來,行了師生之禮:

  “詩音多謝先生解惑,詩音知道,此刻先生并不想收徒,詩音現在也不能侍奉先生左右,”

  “等到詩音完成自己的理想,要是先生不嫌棄,詩音愿意侍奉先生一輩子,求先生成全。”

  而一旁的蘇小小這個時候則是站了起來,看到我寫的詠竹,更加驚訝,再一次被我的文采所驚訝,短短一個時辰不到,我居然寫了兩首詩。

  而且詠竹更加是不可多得的詩作,想到這里,蘇小小內心的某個想法更加是如同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