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來自遠方的思念

  我正在給我的兩位好媽媽“按摩”著的時候,殊不知有兩個人也在想念著我,她們都不約而同的赤裸著雙腳。

  一個人輕輕在上面瘙癢,一個人則是輕輕的撫摸,看著天上的月光,兩女都仿佛想到了某個人,幸福的笑了出來。

  夜色已深,可是卻無法侵蝕任何一點,她們對心中的那個人的想念……

  太陽已經出來工作了,光明再次降臨人間,公雞隨之鳴叫,準備喚醒勤勞的百姓,人們陸陸續續的走上街頭。

  這條寂靜了一晚上的大街,再次恢復了人氣,而一座府邸中,一個貌美的女子正躺在床上熟睡著。

  不過很快,就有四個女生穿著侍女的衣服,走了進來,她們搖了幾下那位熟睡的女子。

  看到她毫無反應,就抓住分別她的四肢,抓住手的,就在她的腋窩中抓撓。

  而抓著腳的,就在女子嬌嫩得如同嬰兒一般的腳底板上,輕輕的摳了起來。

  本來怎么睡都睡不醒的美女,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哇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哈…別撓嘻嘻嘻嘻…放開我嘻嘻嘻…你們哈哈哈哈…”

  “我可是哈哈哈哈…你們小姐嘻嘻嘻嘻…別撓了哈哈哈…可惡哈哈哈……”

  這個被四個人同時叫醒的美女,正是我們的尹家大小姐——尹月茹。

  而撓她的,正是她的四個貼身侍女,梅蘭竹菊,之前明明是那么聽話的四個侍女,現在怎么會如此呢?

  這事還得從十天前說起。

  當時尹月茹已經從京城離開了數日了,可是她卻每日都郁郁寡歡,哪怕梅蘭竹菊想盡了辦法。

  包括以前自家小姐喜歡的東西,都沒辦法讓自家小姐開心起來,可把她們急壞了,而為什么會這樣?

  則是因為尹月茹還沉浸在那幾天,在呵笑莊中的美妙日子,那時候,有自己最愛的沁兒妹妹,時不時會賞賜自己腳底板。

  還有各個癢奴姐妹,時不時就教訓一下自己嬌嫩的腳底板,讓自己哈哈大笑。

  那種被緊緊地束縛住,怎么也掙脫不了的無力感;那種被迫脫下鞋襪,把自己深藏的腳底板展示給別人的羞恥感;

  那種被撓癢,癢得哈哈大笑,哪怕怎么樣也忍不住的癢感;

  那種被撓癢逼迫著,舔舐別人的鞋襪的羞辱感;

  還有最重要的,被自己最愛的沁兒妹妹玩弄,她開心之后賞賜自己她的腳底板的幸福感;

  種種感覺交織在一起,讓尹月茹念念不忘,恨不得拋下一切,直接飛奔回去呵笑莊。

  要不是自己的沁兒妹妹讓自己先把工作完成,等徹底接受尹家的工作之后,她會徹底的調教自己。

  然后自己就可以把一切都交給她,一輩子都只需要做一個,被她天天玩弄、瘙癢,跪在她的身邊,給她舔腳的小癢奴就夠了。

  這也是尹月茹的終極心愿,什么生意,不過是她無聊的時候想玩玩的東西而已,哪怕她不要這份責任,都沒有人可以剝奪她的財產。

  她對自家生意這么上心的原因,也不過是她那認真的性格所致罷了,做一個天天被玩弄的癢奴,才是她的夢想。

  離開了呵笑莊之后,從之前每時每刻都可以享受癢感和羞恥感,一下子變成什么都沒有了。

  這轉變實在是太大了,讓尹月茹仿佛一瞬間從天堂掉到了地獄一般。

  最慘的就是那些被她檢查賬本的掌柜,一點點小錯誤,都被她無限放大。

  然后惡狠狠的罵他們一頓,他們都明白是自家小姐不爽,可是卻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受著了。

  過了兩三天,尹月茹真的受不了了,有一句話說得好,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假如我沒有見過光明。

  現在尹月茹就是處于一種食髓知味的時期,可是難受的是,她沒有任何辦法,她可不想隨隨便便就找個人過來撓她。

  她沒有失去理智,她可是尹家大小姐,最合適的人選,也就只有身邊的梅蘭竹菊了。

  可是她們死活不愿意,弄得尹月茹生氣的,狠狠撓了她們一頓,可是這樣一來,尹月茹更難受了。

  尹月茹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感覺,只好寫信給我,希望可以從我那里得到一些建議,我看到書信的時候,也是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這就是抖m嗎?

  真的是可怕啊,不過怕她被憋死,而且我也確實有一個十分有趣的玩法,讓她實驗一下,好像也不錯。

  正好也可以治治她那大小姐脾氣,我就把方法詳細的寫了給尹月茹。

  至于會不會有效果,尹月茹會不會玩的開心,那就得看了她的那四個侍女聰不聰明了。

  尹月茹收到信后,十分的開心,連忙把信中的方法跟梅蘭竹菊說了,可是她們瘋狂搖頭,死活都不肯。

  對她們來說,這輩子就是為了尹月茹而活的,現在讓她們撓尹月茹,這是什么鬼主意,她們怎么可能同意呢,尹月茹很直接的說了:

  “誰不按照規矩來,三次之后,我直接換侍女。”

  這也是我出的主意,對梅蘭竹菊來說,這輩子都是為了尹月茹而活的。

  如果不能照顧尹月茹,她們會覺得自己這個人沒有一點價值,甚至連死,好像都沒有死的理由,四

  女也只好被迫的點頭答應,經過十天的不斷重復,加上她們確實看到自家小姐心情開心多了,現在四女做起來也是習慣多了。

  (第一個玩法——勤奮的大小姐)

  公雞打鳴之后,四女會在洗漱完成之后,前來叫醒尹月茹,不過他們只會一人喊一句:

  “小姐,該起床了。”

  如果尹月茹還不醒來,就會在旁邊守候著,公雞鳴叫兩次,就會懲罰尹月茹一刻鐘的時間。

  在不影響行程的情況下,會當場懲罰,如果行程比較著急,則會記錄下來,晚上再進行懲罰,必須在當天懲罰完。

  而現在進行的,就是對起晚了的尹月茹的懲罰,至于她在被撓癢的時候說的那些話語,本來梅蘭竹菊還是挺害怕的,后來發現。

  她真的只是說說,而且如果不繼續撓她,自己反而才會真的被罵、被懲罰,經過兩三次之后,梅蘭竹菊對于自家小姐的嘴硬,已經有了深刻的認識。

  沒關系的,她的嫩腳板那么軟,撓幾下嘴巴也就會軟了。

  果不其然,只不過是撓了兩三分鐘,尹月茹的話語就完全變了:

  “啊哈哈哈哈…別撓了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哈…我的嘻嘻嘻…腳底板啊哈哈哈…”

  “怎么嘻嘻嘻…這么癢哈哈哈哈…我錯了哈哈哈哈…放了我哈哈哈……”

  尹月茹從一個刁蠻大小姐變成一個乖巧小女孩,用時僅僅一分鐘,變化之快,讓人好奇她是否是蜀地人士,不然怎么會如此精通變臉呢?

  而對于尹月茹的求饒,梅蘭竹菊沒有一個人理會的,這都是從前幾次的教訓中得到的。

  一開始,確實有人心軟,后來那天晚上,被四個人同時撓的人,就變成了放過她的那個人,一來二往,就再也沒有人會心軟了。

  而且最近這么多次的撓癢,梅蘭竹菊也弄明白了,自家小姐喜歡被撓癢。

  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可是自家小姐喜歡,那她們就學習一下撓癢就是了。

  加上有自家小姐這么好的練習對象,她們的撓癢技術也是蹭蹭的往上漲啊。

  這個時候梅開口了:

  “小姐,今天公雞已經鳴叫了四次,您才醒過來,所以按照規矩,需要瘙癢您半個時辰,請好好享受哦。”

  說完就再次繼續著對尹月茹的嫩腳板的瘙癢,尹月茹這個時候是舒服極了,就是這種感覺。

  哪怕自己怎么反抗,都只能被撓癢的無力感,太棒了,她的想法伴隨著她的大笑聲迸發出來:

  “哇哈哈哈哈…你們哈哈哈哈…我錯了嘻嘻嘻…月…唔哈哈哈哈…真的錯了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腳底板不行啊哈哈哈哈……”

  尹月茹每次被撓癢的時候,都會差點脫口而出稱呼自己是“月奴”,這可不行,她可是堂堂尹家大小姐。

  雖然現在被四個侍女抓著撓癢,可是怎么可以這么丟臉呢,是不是?

  而且這個稱呼是屬于自己主人的,自己在被別人撓癢的時候,不能說出來,不然主人生氣了怎么辦?

  想到這里,尹月茹也是努力的保持清醒,不能在別人面前自稱“月奴”。

  一炷香的時間匆匆而過,不過尹月茹早就已經被撓得癱軟在床上了。

  她的耐癢性實在是太差,差到只要一撓就可以讓她瘋狂的大笑,差到不論是多么簡單的瘙癢方式,都可以讓她毫無形象的求饒。

  不過如果你能看到她這幾日,為了讓自己更怕癢而搜尋的各種保養品的話,也許你就會明白,她這個耐癢性啊,怕是一輩子都沒辦法增強了。

  尹月茹就在梅蘭竹菊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不過說是服侍,更像是一個洋娃娃被人裝扮一般。

  畢竟我們的大小姐早就被癢得沒有了力氣,等到她穿上鞋襪,走出門口的時候,那個傲氣的尹家大小姐就再次出現了。

  只是看著她走路的動作,都讓人感覺是那么的高貴,讓人可望而不可即。

  來到屬于尹家的店鋪,尹月茹毫不客氣的走了進去,然后坐上了主位。

  因為這次算得上是抽查,沒有人知道她的下一站,所以也是很難知道她什么時候到,哪怕之前沒有任何消息。

  可是在她坐在掌柜的位置上的時候,憑借著她那高貴的氣質,也沒有人敢阻止她或者讓她離開。

  直到掌柜的出現,梅蘭竹菊表明身份之后,那些工人們才知道,原來這位就是尹家的大小姐,難怪氣場這么的強了。

  尹月茹只是坐在那里,所有人都不敢大聲說話,直到掌柜的拿出賬本,請她去內堂里檢閱。

  她才帶著四個侍女離開了大堂,所有人如釋重負一般,都不約而同的長出了一口氣。

  然后在掌柜的命令下,才再次開始工作,不過對于那位尹家大小姐,他們也是忍不住的小聲議論起來。

  在內堂里,那位掌柜的都不敢進去,有一位叫做蘭的貌美侍女,站在門口,仿佛在保護自家的小姐。

  只是看了掌柜的一眼,阻止了他進去,然后就胡不再說話了。

  而掌柜的也不敢進去,只好站在一旁陪笑,只是尹月茹的一個侍女,居然對他這個做掌柜的這么不客氣,可是他卻不敢有任何怨言。

  他們這些做掌柜的十分清楚,內堂里的那位大小姐,可是尹家的太上皇啊,哪怕只是她心情不好,一句話都可以把自己給解雇了。

  而且不論自己身后有沒有靠山,靠山是誰都好,自己都不可能逃得過。

  因為在尹家,就沒有這位大小姐不敢做的事情,所以他是真的緊張啊。

  不過其實蘭做的確實是保護自家小姐,不過卻是保護她不要在別人面前丟臉罷了。

  (第二個玩法——溫柔的大小姐)

  在內堂里面,尹月茹正坐在椅子上,看著賬本和店鋪內的記錄,而梅在一旁,幫她篩選一些有用的信息;

  而竹則是站在她身后,用手輕輕的給她按摩肩膀;

  而菊則是坐在地上,用手輕輕的給她按摩腳底板,至于她的一雙鞋襪,則是放在菊的腿上,保證不讓其沾染灰塵。

  雖然這一幕看起來十分的和諧,妥妥的就是一個大小姐在享受按摩的舒服場景。

  不過就在尹月茹看到一個錯誤的記錄的時候,忍不住拍了拍桌子:

  “這是什么東西,那個人是吃白飯的嗎?梅,你記錄一下,等會就讓他解釋一下,然后扣他半個月的工錢。”

  梅點了點頭,拿出紙筆記錄,有的比較粗心的掌柜,可能會被罰得半年的工錢都沒有了。

  不過這些就不關梅的事情了,給了他們那么多工錢,還做不好,就該受到懲罰。

  不過尹月茹說完之后,菊卻突然說一句:

  “小姐,那懲罰開始咯。”

  尹月茹聽到菊這么說,才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內心對那個掌柜更加的生氣,可是也由不得自己拒絕。

  因為知道拒絕之后,自己會受到更加殘酷的懲罰,更何況,這對尹月茹來說,也是很刺激的玩法啊,她閉上眼:

  “好了,開始吧…啊哈哈哈哈…怎么嘻嘻嘻…唔…別撓那么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哈…太癢了嘻嘻嘻……”

  尹月茹忍不住趴在桌子上,拍打著桌子,仿佛這樣可以發泄自己的癢感。

  可是雙腳卻努力的忍耐著不縮回來,只是不停地擺動,緊緊的蜷縮著腳趾。

  可惜,她這弱的可憐的耐癢性,哪怕是腳趾蜷縮得快痛了,也沒有減輕她任何一點癢感,而菊則是口中念念有詞: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十。好了,小姐可真厲害,居然忍住了。”

  尹月茹聽到菊這么說,非但沒有開心,反而更加羞恥,努力的忍耐著腳底板的癢感,不把腳縮回來。

  還被撓自己腳底板的侍女說自己厲害,讓她羞恥得臉色通紅,心里忍不住暗暗的為自己的主人的想法而贊嘆。

  怎么會想出這么多撓癢和讓人羞恥的玩法的啊,真的是,唔,太棒了!!!

  這個玩法如表面意思而言,就是在尹月茹工作中,不能發火,如果發火了,就得接受懲罰,撓腳心三十下。

  期間尹月茹做什么都可以,除了把腳縮回去之外,而加上一般這個時候,掌柜的都會在門外等候。

  尹月茹也需要隱藏自己的笑聲,要是被發現了,那社死的可就是她了。

  而一想到外面有陌生的屬下在等著,可能會聽到自己的笑聲,尹月茹就感覺更加羞恥了。

  而雖然說是為了讓尹月茹變得溫柔,實際上毫無作用,梅依然會記錄下來那些掌柜犯的錯誤。

  等出去之后,依然會是按照之前說的那樣去懲罰掌柜,畢竟那個時候,尹月茹的雙腳就會安全的被鞋襪保護著了;

  至于能不能改變她這大小姐脾氣,更加是無稽之談了,這大小姐脾氣是尹月茹二十多年養成的。

  就這么一會兒的撓癢,根本不可能改變,這就是一個打著懲罰的名義的羞恥調教罷了。

  而尹月茹如果忍不住把腳縮回去了,那竹就會把她的雙手抬起來,由梅來進行折磨。

  到那時候,腋窩和腳底板就會同時受到瘙癢,要是忍不住大笑出來,讓其他人聽見了,蘭也只會小小的解釋一下。

  至于其他人信不信,也沒有人敢問她,不過一想到,外面有人聽到自己這個堂堂尹家大小姐,被幾個侍女抓起來撓癢。

  自己還只能放聲歡笑,根本沒辦法反抗,光是這么一想,都讓自己羞恥得滿臉通紅。

  不過幸好,這個掌柜還算老實,做事也比較的有條理,尹月茹也只是發了三四次火而已。

  不過其實也不怪她,尹月茹做事的時候都是十分認真的,不然也不可能讓她這個刁蠻大小姐,接手家里的生意。

  而尹月茹又是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看到不爽的,當然直接就開罵了,以前她這樣,其他侍女就會在旁邊陪笑。

  然后柔聲安慰她,現在也差不多,不過就是變成了自己被癢得哈哈大笑罷了。

  “唔哈哈哈…你別嘻嘻嘻…那么用力哈哈哈哈…太癢了嘻嘻嘻…等下嘻嘻嘻…外面聽到了哈哈哈…輕點嘻嘻嘻……”

  尹月茹每次都會癢得趴在桌下,然后對著菊說著讓她不要撓得太癢,菊都會撓得更加用力,讓尹月茹的笑聲大上幾分,只好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

  菊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嘻嘻,小姐的腳底板這么嫩,一撓就會大笑,怎么可以不珍惜機會,好好的多撓幾下呢。

  而且自己又不是沒試過輕一點撓,結果那天,自己被其他的姐妹狠狠的撓了一頓,自己又怎么還會上當呢?

  小姐被撓癢的時候,小姐說的話,都得當做反話來聽才行,我可真的是太聰明了。

  菊在下面為了自己的聰明而微笑著,而尹月茹也在因為菊的聰明而歡笑著,笑聲微微傳出內堂,站在門外的掌柜有點疑惑:

  “那個,蘭小姐,剛才我是不是聽到了小姐的聲音,好像是…笑聲?”

  蘭只是看了他一眼,繼續轉過頭去看天空:

  “哦?沒有吧,你聽錯了。”

  只留下掌柜一臉疑惑。

  直到傍晚,尹月茹才帶著三個侍女走了出來,然后梅宣布了對那個掌柜的懲罰。

  那個掌柜也是連忙低頭認錯,直到大小姐把掌柜狠狠地罵了一頓之后,才離開了店鋪。

  掌柜等到尹月茹離開了之后,才松了口氣,起碼工作保住了,扣點錢就扣點錢吧,把那個姑奶奶送走了就好了。

  不過她沒發現的是,剛才的尹大小姐,頭發相比之前,凌亂了不少。

  而且走路的時候,還需要兩位侍女攙扶著才能正常行走,不過就算看到了,他也不會懷疑什么就是了。

  回到家之后,尹月茹才脫下鞋襪,躺在床上,折騰了一天了,中途又是撓癢,又是查賬,真的是身心俱疲啊。

  然后幾個侍女立刻去準備飯菜,給大小姐換洗衣服,各自忙碌起來了,而尹月茹則是看著外面的天空,想念著自己那位沁兒妹妹。

  你的鬼點子可真的是多呢,姐姐我,不對,嫩腳癢奴我,月奴真的要被你羞死了,要被撓死了。

  不過如果是你,月奴應該會感覺幸福很多吧……

  尹月茹想了很久很久,思念總是那么長,讓人不自覺的乘著風,飛去想念的人的身旁,直到梅過來說了句:

  “小姐,吃飯啦。”

  尹月茹才驚醒過來,仿佛過去了好久,其實不過是一瞬間罷了。

  她們來到飯廳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擺滿了十多個菜肴,而在場的五個人,沒有一個覺得太多了,吃不完會浪費什么的。

  這對尹月茹來說是正常的,從小就是如此,而對于四個侍女來說,只覺得這桌子太小了,不然她們還會再做幾樣,至于浪費?

  她們沒有這個概念,而尹月茹卻沒有坐在凳子上,而是由梅拿來一個軟乎乎的墊子,放在凳子上,尹月茹則是脫下了鞋襪,跪坐在凳子上。

  (第三個玩法——乖巧的大小姐)

  這個玩法很簡單,就是讓尹月茹乖乖吃飯,作為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尹月茹當然有著挑食的壞習慣。

  不過雖然清楚大小姐不喜歡吃什么,侍女們還是會做一份,就想著也許某一天大小姐就想吃了呢?

  至于大小姐一口不吃?

  那就倒了唄,又不是什么大事,而現在,尹月茹就需要每個菜都得吃三口以上。

  如果吐出來或者不吃的話,少吃一口就撓三十下,而且是在吃飯期間進行懲罰,如果被撓得把飯菜吐了出來,也會增加懲罰次數。

  我了解過了,尹月茹并沒有對什么東西過敏,她不吃,單純就是她不想吃,所以我才想出這個方法,強迫她吃,一方面是讓她不要這么挑食。

  畢竟太過挑食對身體是不太好的,而另一方面,這也算是一種特別的調教方式,增強她對我的聽話程度。

  畢竟我下了命令,她不吃就是違背我的命令,這也就是這個玩法的名字的由來,讓她被調教得更加乖巧聽話。

  看到尹月茹猶猶豫豫的夾起一塊韭菜炒雞蛋,然后又放了下去,她對于雞蛋什么的,真的沒什么好感。

  不過很快,她的腳底板就被兩只手占據了,菊就蹲在她身后,用手指在她的腳底板上一下一下的撓著。

  而竹和梅則是攙扶著她,讓她不至于癢得掉下椅子,而蘭一般都是在附近警戒的。

  畢竟自家小姐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而為什么尹月茹要跪著呢?

  就是為了方便吃飯的時候,給她撓癢,不然像之前那樣的話,飯菜恐怕都得弄掉。

  “唔哈哈哈…你們嘻嘻嘻…怎么哈哈哈…我吃嘻嘻嘻…我吃哈哈哈……”

  尹月茹再一次被癢感折服了,立刻就表示自己愿意吃雞蛋,可是卻還是被菊慢悠悠的撓了三十下。

  自從開始玩這些游戲之后,四個侍女對自家大小姐在被瘙癢的時候,下的任何命令,都已經不在乎了。

  她們都知道,這個時候,只有繼續撓小姐的腳底板,才是小姐所表達的真正的命令。

  在菊的手指的“幫助”下,尹月茹也是吃下了雞蛋,不過在這么多日的嘗試下,她也感覺雞蛋也不是那么難吃了。

  而其他侍女也是十分開心,因為自家大小姐愿意吃自己做的東西,而且她們也知道這個是對大小姐身體有好處的。

  自家大小姐更加健康,她們這些做侍女的,當然開心了,而且最近自家小姐的笑容確實多了很多,有被瘙癢的時候被迫笑出來的。

  不過更多的是她發自內心的笑出來的,此刻梅蘭竹菊都十分的感激寫那封信的人,感謝她讓大小姐開心了這么多。

  就在尹月茹“開開心心”的吃著晚飯的時候,京城中最雄偉壯觀的太行山中,有不少人在忙忙碌碌的收拾著東西:

  “小心點,這些東西可貴重了。”

  “知道啦,不過這太行山可真的是太大了,比我們以前那里可大多了。”

  “那肯定啊,這可是京城第一山啊,也就是因為掌門入了化境,不然我們怎么可能搬來這么好的地方。”

  這個地方,正是玄劍門,在皇宮的人的幫助下,沒多久就已經把玄劍門的大部分東西都搬過來了。

  而且這次弄得各種府邸都更加的雄偉壯觀,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這個雄偉的建筑群,就下定決心報考玄劍門。

  想著以后在這里生活,會是多少幸福的一件事。

  普通弟子則更加興奮,本來就因為掌門是天下第一人而驕傲了。

  現在掌門跨過了天人之隔,成就化境,還得到皇上的獎賞,把宗門搬來了這么雄偉壯麗的太行山。

  他們也感覺與有榮焉,只不過也有幾位長老看著就在不遠處的京城,心有顧慮:

  “這太行山,確實是壯麗非凡,不過遠遠眺望,倒還真像是一柄劍呢。”

  他們這些人經歷過太多事情了,早就明白這太行山不僅僅是對自家掌門的獎賞,也是對自家掌門的威脅,要是有一日,自家掌門膽敢忤逆一下那位。

  這近在眼前的太行山,怕不是會血流成河,不過他們也只是擔憂了一下。

  畢竟這不過是最壞的情況罷了,自家掌門的性格,應該不太會得罪那位,而且這太行山確實對玄劍門有大幫助。

  與其瞻前顧后,不如接著東風,好好的發展自身,到真正出事的時候,他們也可以有反抗之力不是?

  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太行山不僅是獎勵,更多的是威脅的作用,甚至當時如果玄劍門不愿意搬來太行山,就會有武朝的軍隊“幫助”他們搬過來。

  江婉秋怎么會不知道,一個擁有超凡脫俗的力量的人會有多危險,這太行山上的玄劍門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你敢不聽話,就讓這滿門的人來替你聽話,特別是玄劍門的功法,最求心境,到時候這么多人為了鄭欣凌而死。

  怕是這位天下第一的心境也會被徹底粉碎,到那時候她就算想反撲,皇宮也自有對付她的人。

  江婉秋對鄭欣凌早就想好了各種各樣的針對方案,可以說除非鄭欣凌可以一個人把整個武朝覆滅。

  不然到時候死的人只會是鄭欣凌,這位獨自一人把武朝撐起來的女帝,手上的鮮血可從來不少,帝王一怒,浮尸千里,不是開玩笑的。

  不過這也是江婉秋的一些防范手段罷了,正常情況下,鄭欣凌對她來說,還是利大于弊的,沒必要做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情。

  而且自從那天寫下那份圣旨之后,江婉秋對鄭欣凌的防范,更多是防范鄭欣凌把自家主人的心給勾走了;

  而更多的謀劃,則是如何才能撓到,那雙自家主人口中的,天下第一怕癢和碩大的腳底板;

  是的,現在江婉秋十分不服氣,她就想看看鄭欣凌的腳底板,是不是真的是天下第一,沒有人比她更好看,沒有人比她更怕癢。

  自己的腳底板是不是比不上她的,如果是的話,自己得怎么撓才可以撓得鄭欣凌哭爹喊娘呢?

  而被江婉秋惦記著的那位天下第一,現在正坐在一個懸崖之上。

  雖然說是懸崖,下方卻還有一塊凸起,有著一個小水潭。

  不過如果有人摔下來,怕也是得渾身骨折,也就這位天下第一,踏空而行才能繞過整座山體,尋常人想達到這個高度,都已經是極限挑戰了。

  而鄭欣凌則是閑庭卻步,來到這里之后,把手中的劍插入懸崖之中,仿佛是插進豆腐一般輕松。

  然后鄭欣凌就端坐在劍身上,脫下自己的白靴,露出一雙碩大的,微微濕潤的黑襪腳。

  鄭欣凌撫摸著這雙黑襪腳,在她純白的服飾以及她白里透粉的肌膚的襯托下,這黑色的襪子屬實無比顯眼,這也是我特意要求的。

  她穿著純白的衣服,如同仙女一般,可是靴子里則是純黑的襪子,這種只有我知道的小秘密,實在是太誘人了。

  所以鄭欣凌穿的內衣和襪子,都是我特意讓蘇小小做的,都是黑色的,這種只有我才能享受的仙女的另一面,讓我的占有欲十分滿足。

  而沒多久,鄭欣凌仿佛感應到什么了,就脫下了自己的襪子,一雙碩大的美腳展露出來,永遠是粉紅的顏色,看起來是如同草莓蛋糕一般,讓人想咬上一口。

  而她那碩大卻又美麗的腳型,構成了全天下最美麗的腳底板,我相信沒有人可以拒絕。

  不論男女老少,看到之后,怕是都會瞬間患上戀足癖,忍不住想好好的親近親近,也許真的只有神仙的腳可以這么完美。

  不論任何人,只要見到這雙腳,想來都會忍不住跪在地上,以此來表達自己的臣服之情。

  自從那天鄭欣凌人前顯圣之后,人們對于她的崇拜也是越發強烈,如果不是怕鄭欣凌不同意,人們可能都已經給她造一個廟了。

  而且保證每日香火不斷,所以關于她“前世”作為女神,為了拯救人類而和魔神戰斗的小說,那是越來越多版本。

  不過不論哪個版本,對于女神的腳底板的美麗和敏感程度,都是描寫得極其詳盡。

  特別是女神的腳底板受癢刑的片段,更加是延伸了不知道多少個版本,也是推動了人們對于瘙癢的好奇以及喜愛。

  現在對于撓癢,很多人都已經司空見慣了,可能不一定會喜歡。

  可是說起來,也是頭頭是道,加上國子監的一些師生的親身經歷,使得很多人對于瘙癢是那么的好奇。

  大部分人第一次,都是在家中嘗試了這瘙癢的滋味,有的人運氣好,愛人是怕癢的,玩的是不亦樂乎;

  有的結果不盡如人意,不過這也讓他們對于撓敏感的人有了更大的渴望;

  也有的人尋求愛人的幫助,好好的享受到了被瘙癢的滋味。

  雖然沒有讓所有人都愛上撓癢,不過確實讓不少人對于瘙癢沒有了那么多偏見,對于撓癢也更加容易接受,打鬧的時候,撓癢也是成為了主流的方式;

  有的人會因為瘙癢而不開心,有的人會用瘙癢來誘惑自己的愛人;

  而很多孩子還小的母親則是遭了不少罪,不過當然也有故意讓自己孩子撓自己的母親;

  人生百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同愛好,但起碼他們都樂在其中,這就是最好的,不是嗎?

  鄭欣凌脫下襪子的時候,那雙驚世駭俗的腳底板,仿佛讓云和太陽都看得愣住了,離開的速度不由得慢了幾分,帶給玄劍門的人們更加美麗的夕陽景象。

  不過可惜鄭欣凌這個位置幾乎不可能有人看得到,哪怕用望遠鏡,都會被下面凸起的石塊擋住,可能只有飛在天空中才可能看得到吧。

  這也是鄭欣凌敢露出腳的原因,這雙腳是只屬于她的主人的,沒有主人的命令,其他人沒有資格看到她的腳。

  看到自己的腳底板,鄭欣凌忍不住想起她的主人了,鄭欣凌不是一個一心修行的人。

  她有著赤子之心,也洞明世事,她知道現在皇宮里的那位在防備自己,不過她對天下沒任何興趣。

  如果不是自己主人,可能現在自己早就放棄了這掌門的身份,跟在她身邊,做一個乖巧的癢奴。

  每日享受著她的愛撫和瘙癢,開心的度過往后的日子,這才是鄭欣凌真正希望的。

  鄭欣凌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的時候,突然一陣水柱從她腳下的水池中噴涌而起,擊中了她垂下的腳底板。

  而就在這個瞬間,鄭欣凌的口中就爆發出了“噗哈哈哈哈”的笑聲,而水柱卻沒有停止。

  一道落,數道起,有的擊中了鄭欣凌的腳底板,而有的只是遠遠的綻放自己的水花,努力讓自己的水花能落在鄭欣凌的腳背上,希望能親吻一下她的美腳。

  鄭欣凌被接連不斷的水柱打得癢得不得了,其實這也是因為鄭欣凌撤掉了身上的罡氣,才可以如此。

  不然這水柱對鄭欣凌來說,跟蚊子咬沒有區別,而水柱拍打在腳底板上,本應該是又癢又痛的才對。

  可是對于鄭欣凌,這幾乎連風吹都會忍不住大笑的敏感度來說,只有癢感,完全的把痛感給覆蓋過去了。

  她顯露出了笑顏,讓世間萬物都為之黯然失色。

  “噗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哈…真的是哈哈哈哈…越來越癢了哈哈哈…要是哈哈哈哈…主人看到哈哈哈哈…一定會很開心的吧哈哈哈…哈哈……”

  鄭欣凌靠著山體,瘋狂的大笑著,至于她一直念叨的主人,看到這個場景一定是十分喜歡的。

  并不只是因為鄭欣凌的美腳被瘙癢,也不是因為她那讓萬物失色的笑顏和笑聲。

  而是因為鄭欣凌的想法,這個玩法可是包含了羞恥調教在內的。

  讓我們把目光看向這座山體的另一個方向,在鄭欣凌的背后,是一個巨大的水潭,而有不少的玄劍門的弟子,正在上面練功。

  而他們的劍招一動,則會引起水潭爆起一陣水花,而水花的嘩啦啦的聲音,掩蓋住了不少的聲音。

  當然也包括了傳到這里已經很細微的大笑聲,這也是鄭欣凌腳底下的那個小水池,為什么突然會爆起水柱的原因。

  這個地方是鄭欣凌偶然一次發現的,看到弟子練功的時候,這里的水池會因為劍氣和山體的振動。

  而跟那個水潭一般噴射出小型的水柱,而她的位置也是她觀察過的。

  大部分水花都可以達到的高度,而她為什么確定自己的主人為什么會喜歡?

  因為相當于是自己的弟子,在撓自己這個掌門的腳底板,這種羞恥玩法,可是自己那位愛人的最愛呢。

  “怎么哈哈哈哈…越來越快了哈哈哈哈…太癢了哈哈哈哈…誰嘻嘻嘻…這么用力哈哈哈哈……”

  鄭欣凌一邊笑著,臉色也漸漸紅潤,不知道是因為羞恥呢?

  還是因為想到自己那位愛人的某些行為呢?

  不過如果我看到鄭欣凌這個樣子我確實很開心,第一當然是因為掌門的腳底板,被弟子瘙癢這個羞恥玩法了;

  第二則是因為她現在幾乎是坐在半空中,這種如同神仙一般的操作,卻被撓得哈哈大笑,這種反差也十分的有趣啊;

  第三是最重要的一點,鄭欣凌越來越像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了。

  從前的鄭欣凌,很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木偶,成為掌門是因為師傅的期望,成為一個聽話的奴隸。

  也是因為我想這樣,可是自從她那天被我一番話點醒了,頓悟之后,不僅讓她踏入了化境,更讓她更加的有了生活的氣息。

  如果是以前的她,只會想著被我綁起來盡情調教,這樣她就滿足了,可是現在,她會想怎么樣讓我開心。

  比如尋找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她就試了很多次,看是不是可以撓癢,哪里可以被撓得最癢,她并不是想被撓癢。

  而是想如果我看到她這樣被撓癢,我會很開心,而她為了讓我開心,愿意這樣去嘗試,這也證明她不再是被推著走的洋娃娃。

  而是一個可以為了自己心愛的人而去努力嘗試的人,這樣的鄭欣凌,才有了人性。

  也才可能培養出神性,因為神性本就是由人性所賦予的。

  “唔哈哈哈哈…主人嘻嘻嘻…會開心的吧…啊…哈哈哈哈…真的好癢哈哈哈哈……”

  鄭欣凌毫無形象的大笑著,可是沒辦法,誰讓她的腳底板是那么的怕癢,可是她卻沒有感覺特別痛苦。

  因為她知道,這雙極致敏感的腳底板,正是她的主人的最愛,如果不是現在宗門剛剛搬遷,需要她坐鎮。

  安排大小事務,她早就御劍而去,去見她心心念念的主人了,想到那位少女,鄭欣凌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了紅暈。

  而正在她身后練劍的弟子們,肯定想不到,他們現在的每日練習,都是在瘙癢他們心中最崇拜的掌門的腳底板。

  等到鄭欣凌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當然,她并沒有一直“觀看”弟子們的練習。

  大約一個時辰之后,她就離開了那里,整理好自己的形象之后,去到玄劍門的議事大廳,商議了關于搬遷之后。

  玄劍門的發展、招生、營生等各種各樣的問題,回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世界都沉寂在月色中了。

  而鄭欣凌從自己的床底下,拿出一個盒子,打開之后,發現里面是一雙鐵靴子,可以把小腿完全擋住的長度,看上去安全感十足。

  往里看去,里面有著皮革和絨毛,看上去就很柔軟、保暖,鄭欣凌將自己的腳伸了進去。

  然后將靴子兩側自帶的鎖扣扣上,用鐵鎖固定好,仿佛一雙不允許被脫下來的靴子一般:

  “唔,感覺還是挺舒服的,看來我的手藝還過得去,按照我的尺碼來做的話,應該大多數人都可以穿上了吧。”

  鄭欣凌感受了一下鎖住之后的松緊,因為有鎖扣可以調整小腿的松緊,想來就算是玲兒妹妹那雙小腳,也不太可能掙脫得了吧。

  接著鄭欣凌拿出一個小盒子,里面裝著二十來片樹葉,這是桃花葉,之前鄭欣凌的房間隔壁便有一顆桃樹。

  每日鄭欣凌就在它下方打坐修煉,桃樹日日感受著她的劍氣,桃樹的葉片也是越發堅韌,仿佛日積月累之下,它也可以化為利劍一般。

  而鄭欣凌在搬遷之中,特意把它帶上,就是因為這堅韌的葉片,桃樹的葉片兩側本就有些突刺。

  加上這棵桃樹的葉片堅韌非凡,用來瘙癢,想來效果也不會輸給一些普通的梳子,所以鄭欣凌才把它移植了過來。

  而這些桃葉則是她收集的之前最為堅韌的幾片,而她就是要用這些葉片,來完成一件送給自己主人的禮物。

  鄭欣凌用真氣操控起兩片葉片,然后隨著靴子的縫隙,進入了靴子中。

  然后鄭欣凌將葉片上的真氣調整了一下,讓其在靴子中不停的穿梭,靴子里的空間算得上比較大,鄭欣凌的雙腳都可以離地三公分左右。

  對于這薄薄的葉片來說,幾乎是可以暢游的天地,葉片的兩側不停的刮擦著鄭欣凌的雙腳。

  如果不是鄭欣凌保持著護體罡氣,怕是早已癢得維持不住真氣了。

  鄭欣凌將真氣慢慢的打入靴子內,靴子里的皮革可以轉移少許的真氣。

  不過因為只能轉移而無法卸力去其他地方,使其成為了一個雞肋的東西,畢竟你轉移來轉移去,不也是在皮革中嗎?

  你始終要去承受這一股真氣,如果你扛得住,就無需轉移,如果你本就扛不住,轉移到哪里也是死,加上對一些高手來說。

  這東西跟紙一般,一觸即破,所以這東西也就是曇花一現,不過對于鄭欣凌來說,這個東西則是完美的符合了她的構思。

  鄭欣凌先是把少量真氣傳輸到皮革上,真的只能是少量,一旦量多了,這個皮革就會破裂,徹底廢了。

  所以鄭欣凌也是小心翼翼,不過相信之后知道了量之后,對她來說就是信手拈來的事情了,鄭欣凌感覺差不多了,就解除了護體罡氣。

  然后就因為鞋底的絨毛而癢得雙腳猛的抬起,又因為腳背上的絨毛而縮了回去。

  在一陣陣癢感中,鄭欣凌好不容易才把腳停在中間,這雙充滿絨毛的靴子。

  哪怕沒有任何設計,對鄭欣凌這雙微風吹過,都會癢得她大笑的腳底板來說,幾乎就等同于撓癢刑靴了。

  而這個時候,鄭欣凌用真氣使得葉片飛馳的撞在鞋子的四周,然后仿佛是出現了連鎖反應一般。

  葉片被皮革的真氣彈去了另一個方向,在撞到那個方向的皮革之后,又被彈去了另一個方向,不斷的彈來彈去,仿佛一個無頭的蒼蠅一般。

  這可苦了里面那雙敏感的美腳,葉片不停地在靴子中彈射,外面看來沒有任何反應。

  可是葉片的兩側凸起,則是瘋狂的劃過鄭欣凌的腳底板。

  “呀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哈…噗呲嘻嘻嘻…好快啊哈哈哈哈…太癢了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

  鄭欣凌癢得倒在床上,又因為她現在沒有動用真氣,一雙沉重的鐵靴還將她死死的固定在床邊。

  所以現在鄭欣凌是半躺在床上,然后瘋狂的拍打著床板,雙腳也無法抬起,只能是不停的上下擺動自己的雙腳。

  可是靴子的內部還能多大呢,不論鄭欣凌怎么把雙腳抬起又放下。

  她的腳總會有一個地方被撓,腳心、腳掌就不說了,什么腳踝,腳背,腳趾和腳的兩側,也都被照顧到了。

  雖然她踩在絨毛上也會被癢得不行,讓她無法把腳底板緊緊壓在靴底來減少癢感。

  不過她也嘗試過,葉片不斷地劃過腳背,還是讓她忍不住抬起腳來,而且在她的預想中,哪怕你把腳按在靴底了。

  絨毛卻還是會有一點間隙,而堅韌的葉片加上真氣的推動,運氣好的情況下,就會從你的腳底板中狠狠的劃過去,防不勝防。

  “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應該可以嘻嘻嘻…可以了吧哈哈哈哈…看來哈哈哈哈…效果很好哈哈哈哈……”

  只不過是一刻鐘的時間,就已經讓鄭欣凌笑得大汗淋漓,雙腳因為靴子的絨毛,更加是如同蒸桑拿一般。

  而濕潤的雙腳則會因為血液的流通而更加敏感,使得折磨更加可怕,產生惡性循環。

  鄭欣凌感覺差不多之后,強行提起真氣,護體罡氣再度出現,隔絕了所有癢感。

  這也就是鄭欣凌內功深厚,如果不是有著絕世武功的高手,在混亂之際強行運功,怕是會走火入魔,輕則內臟受損,重則經脈盡斷。

  不過這也看是什么情況,在她的主人瘙癢她的時候,不論鄭欣凌愿不愿意,都沒辦法提起真氣。

  因為在鄭欣凌的內心深處,早就被種下了這樣的思想鋼印,自己的主人是唯一一個可以打敗自己的魔神,把自己調教得欲仙欲死。

  面對她的瘙癢的時候,鄭欣凌那一身精玄內功,幾乎是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是被魔神封印住了。

  在她的面前,自己只能是那手無縛雞之力的、極度怕癢的弱女子罷了。

  什么天下一、什么玄劍門掌門、什么女神,在自己主人的瘙癢之下,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被她輕輕一摳腳底板,就會被癢得哭爹喊娘的大腳癢奴罷了。

  有了罡氣護體,鄭欣凌就恢復了那個遺世獨立的仙子模樣,如果忽略她頭上那稍顯凌亂的發絲的話,將近一個時辰。

  這靴子中的真氣才消散,葉片才停了下來,鄭欣凌才解開靴子,靴子里早已經濕熱得不得了。

  一打開,一陣氣味就迫不及待的涌出來,不過幸好是鄭欣凌,涌出來的不過是清香,如果是其他人聞到了,怕不是得抱著鐵靴聞呢。

  鄭欣凌檢查了一下皮革和葉片,看到皮革有少許的破裂,葉片則是微微彎曲,鄭欣凌認真的看了看:

  “看來真氣的量還是太多了,得減少一點,大概可以維持一個時辰,應該也算不錯了吧,到時候看看還能不能加強一點;

  至于這葉片,看來是因為真氣的不斷彈射而彎曲了,看來是一次就得換一片,看來得多種一些桃樹了。”

  鄭欣凌把鐵靴清洗了一遍,然后用真氣把水烘干,把靴子放回盒子中,再次塞進床底。

  而那兩片彎曲的葉片,則是被鄭欣凌一掌震碎了,鄭欣凌赤著雙腳,踏空而行。

  在月光的照耀下,如同天上的嫦娥仙子從月亮中走了下來一般,鄭欣凌眺望著京城的方向,而她的目光所及,則是呵笑莊:

  “沁兒,很快,我會帶著這份你絕對喜歡的禮物來見你,到那時候,你可要好好的獎勵欣奴才行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