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歌姬
“老師，我們這樣真的不會被人發現嗎？”
“都給你喬裝了，只要你不要自己說漏嘴，沒有人會發現的。”
“這還是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呢，好緊張啊。”
“也不知道是誰說平時太無聊了，想找點刺激的？這么快就怕了啊？”
“我才沒有，去就去，誰怕誰啊？”
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就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走進了京城側邊的一間叫做“春雨樓”的建筑，而這里是京城僅剩的妓院之一。
自從玉足閣爆火之后，很多妓院也想學玉足閣的模式，可是可惜的是，他們沒辦法做出那么多有新意的菜式。
哪怕是復制，也得一定的時間，到那時候，玉足閣就又開發新菜式了；
而玉足閣最有名的《水調歌頭》，他們更加是望塵莫及，要是有能作出這樣的詩詞的才華，就不至于淪落到青樓了。
而玉足閣之前還是桃紅樓的時候，又有高質量的妹子，還有那位天下第一名妓蘇小小，把她們壓得紛紛逃離京城，只能在外側開店，才能勉強生存。
本來以為桃紅樓改成玉足閣了，沒人跟他們競爭了，可是所有人反而更加喜歡去玉足閣了。
畢竟之前盯著美女會被說傷風敗俗，可是現在去玉足閣，可以光明正大看美女，還可能被稱為有文化、懂鑒賞呢？
誰還去青樓啊。
而這一個變化更加讓京城里的青樓更加難做了，所以現在就僅剩麻雀三兩只了。
而她們唯一能學的，就是學唱玉足閣那邊創作的歌曲，不僅朗朗上口，還十分動聽，多少人都被歌曲吸引住了啊。
幸好每家青樓都有一兩個臺柱子，可歌可舞，雖然做不到蘇小小那種程度。
可是也起碼可以吸引一點客人，這些青樓才能存留下來。
而今天我來的這一家“春雨樓。”
就是最近最火的一家，聽說她們找到了，一個唱歌如同夜鶯一般動聽的歌姬，這段時間也算是風生水起。
雖然沒有辦法把玉足閣的客人搶過來，畢竟現在那邊的幾個組合，可是把客人們的心咬得死死的。
不過吃點殘羹剩飯，還是可以做得到的，而我今天過來，就是來探探虛實，如果可以，順便把她挖過來。
畢竟蘇小小現在就是偶爾去一趟玉足閣，雖然最近有意營造的幾個樂手和歌手的組合，也算不錯。
畢竟我特意給她們選了適合她們的嗓音的歌曲，當做專輯一般，又專門唱情歌的，有唱甜歌的，也算是吸了不少粉。
而且她們都是有真材實料的，不怕塌房，可是我覺得她們有一定能力了，可是還沒辦法成為臺柱子。
或者說現在還不可以，所以要是能找到一個好苗子的話，那肯定是最好的，而且我也跟徐媽媽和姐妹們談過。
她們也都贊同，畢竟現在玉足閣賺錢，就相當于大家一起賺錢，那肯定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啊。
我今天穿著一身公子服飾，什么玉佩啊，名貴折扇啊，都配得滿滿的，一看就知道，是個有錢公子哥。
而我身邊穿著俠客服的白凈少年，則是國子監的學生——陳依依，我們兩個人都做了小小的喬裝，加上我們特意粗著嗓子說話。
看起來就是一個富家公子帶著保鏢出門一般，至于我為什么帶她來。
很簡單，弦玉要工作，唐文軒去喝酒了，而她說她平時太無聊了，想找點刺激，現在是真的刺激了。
我帶著有點忐忑的陳依依走了進去，有一種夢回當年的感覺啊。
畢竟之前是為了給江婉秋弄透氣的襪子，然后碰到了大丫小丫，還被那兩個小丫頭撓了一頓。
然后遇見了蘇小小和徐媽媽，再然后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桃紅樓變成了玉足閣，蘇小小變成了我的癢奴，而我也……
咳咳，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是仿佛過去了好久啊，明明自己來到這里還沒有一年，可是經歷的事情可是比以前要多的多啊。
我收拾好心情，看了看旁邊忐忑不安的陳依依，我拍了拍她肩膀：
“好了，你要是害怕，那就先回去，不要到時候露餡了，不然明天我就撓你的胎記一個時辰，知不知道？”
聽到我說的話，陳依依忍不住害怕起來，畢竟那個小小的胎記，可是她的死穴啊，相比起被撓死穴，不就是青樓嗎？
有什么不敢去的，想到這里，她就大踏步走了進去。
我也是笑了笑，慢悠悠的走了進去，一走進門口，就聽到一堆姑娘的聲音傳來：
“哎呦，來了兩位新的公子哥呢，歡迎啊。”
“哎呦，兩位公子長得好生俊朗，不知道是否身強力壯呢？”
“不要聽她胡說，兩位公子，不如跟妮妮進去房間，我們探討一下詩詞歌賦如何？”
我們兩個人瞬間被鶯鶯燕燕包圍起來，陳依依立刻就待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動彈了。
我忍不住笑了笑，拿出一錠銀兩：
“好了，別吵，本公子有的是錢，這樣，你們先給本公子開你們這里最好的房間，然后本公子再好好的挑選挑選，看哪位姑娘最有才華。”
聽到我這番話，特別是看到我手中那錠白花花的銀子，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那個負責管事的媽媽走了上來：
“哎呦，不知道公子貴姓啊？可是新面孔呢，我是這里的主管劉媽媽，有什么事情，公子找我就行。”
要不是看到這個劉媽媽拿走我手中的銀子的動作，是那么的流暢，我都差點以為她有多真誠的呢，我只是笑了笑：
“本公子姓胡，快帶本公子去你們最好的房間，然后把你們最好的姑娘給本公子叫上來，”
“本公子有的是錢，要是本公子開心了，就把你們全包下來，知不知道，哈哈哈哈，小陳啊，我們走。”
我帶著有點蒙圈的陳依依，慢慢的走上樓梯，一路上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他們也很好奇，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哥，居然這么豪爽，現在的公子哥不是喜歡去玉足閣的嘛？
怎么還會來這春雨樓？真的是有錢沒地方花啊。
我很如愿的來到了一號包廂，來到這里之后，除了那個劉媽媽，還有三四個女生跟了過來，而且看起來姿色也不算差。
想來也是，現在有錢有勢的人，都已經習慣去玉足閣了，其實那些有錢有勢的人，根本就不在意魚水之歡。
他們不過是尋求刺激和玩樂，那些富家子弟，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真喜歡那個，可以說是把自己榨干都沒問題。
他們去青樓不過是找新鮮感而已，而現在，有什么比玉足閣還新鮮的呢？
而且他們父母還不會因此責怪他們，甚至還支持他們去玉足閣，所以也難怪這些傳統的青樓的生意會那么差。
如今來了我這么一個有錢的公子哥，她們肯定開心得不得了啊，我看了看眼前的四個女生，也沒在意。
而陳依依還楞楞的站在原地，看起來有點不知所措，不過這樣也好，更像一個稱職的保鏢不是？
我看了看劉媽媽：
“好了，本公子的時間很寶貴的，你們這里有什么好玩的，都給本公子說一說，，要是讓本公子開心了，銀兩有的是。”
聽到我這番“豪爽”的發言，劉媽媽眼里都發光了，立刻就拍了拍手，又進來了幾個姑娘。
現在幾乎有十個姑娘聚在這個房間里了，看到她們好像想對我動手動腳。
我為了防止泄露身份，當然不會讓她們這樣做，我拍了拍桌子，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
“本公子家中還有六七位如花美眷，就不用你們到處來亂摸了，本公子就是想來找點樂子，”
“這樣，你們把鞋襪脫掉，讓本公子玩玩你們的腳底板，一個人二十兩如何？”
其實按照以前的玩法，五十兩都不過是看蘇小小舞蹈時，那些人隨便的打賞金額而已。
雖然她們沒有蘇小小那么好的條件，可是一晚上的價格，也是二十、五十兩左右的，當然那是以前。
現在她們一晚上能不能接到一個有錢的客戶，還是個問題呢，現在居然有人說給她們二十兩，還只是玩玩腳而已，那她們怎么會錯過呢？
姑娘們直接雙腳一蹭，兩只鞋子就脫了下來了，然后彎下身子，一片片白花花的山丘出現在我的面前。
沒多久就換成了十雙完全不一樣的腳底板，雖然她們的腳算不上特別好看，可是這么多只不同的腳底板，就這么頂在你的面前，確實十分的好看。
我也是毫不猶豫的拿出銀票，扔給了她們，姑娘們也是嗲聲嗲氣的大喊：
“多謝胡公子。”
而我這個動作，也是為了我后面要做的事情做鋪墊，我需要營造出一個人傻錢多的形象，這樣也能解釋之后，我為什么要花重金買一個歌姬了。
不然對方要是覺得我是玉足閣的人，是過來挖墻腳的，死活不肯賣給我，或者故意抬高價格，我不是虧了嗎？
雖然我不在意這點錢，可是把錢用在自己癢奴身上不好嗎？
用在這些不認識的人身上，根本不劃算啊。
看到眼前的十雙美腳，我當然不會只是拿來看看，我伸出雙手，胡亂的在眼前的腳底板上，快速的撓了起來，十個姑娘開始的笑了起來：
“哎呦哈哈哈哈…怎么嘻嘻嘻…撓腳心啊哈哈哈…公子哈哈哈……”
“胡公子哈哈哈哈…腳底板好癢嘻嘻嘻……”
“公子哈哈哈哈…輕一點哈哈哈……”
“哎呦嘻嘻嘻…癢死我了哈哈哈哈……”
聽到各種悅耳的笑聲，我也是很開心，不管怎么說，這些姑娘們都有不錯的外貌，笑起來也很好看。
所以我也很開心的享受著撓她們腳心的時間，雖然也不知道到底撓了誰，不過看到所有人都露出笑容，那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是不是？
畢竟這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享受啊，而一旁的陳依依，看到這個場景，多少有點害怕起來，忍不住跺了跺腳，仿佛被撓的人是她一樣。
劉媽媽看到我只是來撓腳心，一時之間有點不知道如何是好，你說讓她幫客人安排房事吧。
她是了如指掌的，可是如果只是來撓癢的，那就觸及了她的知識盲區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應付這樣的客人啊，我看到她的無奈，我也是笑了笑：
“劉媽媽，你也看得出來，本公子就是喜歡撓癢癢，姑娘們越怕癢，笑得越開心，本公子就越喜歡，你也不用在這里待著了，出去吧。”
劉媽媽雖然很想抓住我這個富家少爺，可是她也知道，如果不聽話反而可能惹怒我，那些公子哥是什么脾氣。
她還是清楚的，到時候得不償失就不好了，至于我為什么支開她，當然不是對她的腳不感興趣，只是我需要得到一些情報。
她在這里，就是怕她聽出來，畢竟她們這種老江湖，不可小覷。
我也怕這些姑娘跟玉足閣的姑娘一樣，都不愿意離開這里的話，那自己也就只好放棄招攬那個歌姬，當做是出來玩樂就算了。
我一邊撓著她們的腳底板，開始問問題，雖然姑娘們對這些事還是有點戒備的。
可是在撓腳心的影響下，她們腦子也有點混亂，而且我用的都是比較善意的話語，比如什么：
“你們以前是做什么的啊？”
“有什么才藝啊？”
“劉媽媽對你們是不是很好啊？”
“腳底怕不怕癢啊？哪里最怕癢啊？”
因為我問的問題比較的簡單，而且私人問題和關于春雨樓的問題穿插著，姑娘們也沒反應過來，就透露了不少信息給我了。
比如那個劉媽媽并不是什么好人，跟玉足閣不一樣，她們不算是被收養的，更多是被迫賣身。
有幾個曾經還有家庭，只不過是生活所迫，被迫流落風塵，雖然劉媽媽對她們算不上特別好，可是已經是讓她們得以吃飽喝暖了。
她們這些風塵女子，能在這里謀生已經很不錯了，要是讓她們從良，她們嫁不了人，也不知道可以做什么，現在起碼還可以養活自己，不是嗎？
聽到這里，我也有點唏噓，哪怕江婉秋已經把國家治理得十分好了，可是還是有人吃不飽穿不暖，被迫賣身，這是沒辦法的。
哪有那么多的公平，總有人掌握著更多的資源，就像是我自己一般，我有著讓大多數人羨慕的財富，可是我又能怎么樣呢？
我不能拯救全世界的人，我能做的就是讓自己眼前這種可憐的事情，能減少一點。
我搖了搖頭，把這種想法先驅散，現在還是正事要緊：
“誒，對了，你們不是新來了一個歌姬嗎？她又是怎么來的啊？她的腳好不好看啊？怕不怕癢啊？”
我提到了那個歌姬，還夾雜著一些關于撓腳心的問題，讓她們感覺我只是想撓那個歌姬的腳心，而且在撓腳心的刺激下，她們的理智也不剩多少了。
“唔嘻嘻嘻…公子真的是哈哈哈哈…吃著碗里的嘻嘻嘻…想著鍋里的哈哈哈哈……”
“就是嘻嘻嘻嘻…我們的腳底板哈哈哈…不夠好看嗎哈哈哈哈……”
“就是哈哈哈…那個小蹄子嘻嘻嘻嘻…那雙腳哈哈哈哈…可臭了哈哈哈…平日里嘻嘻嘻…都得洗好多次腳嘻嘻嘻……”
“是啊哈哈哈…聽說是戰亂嘻嘻嘻…然后哈哈哈…跑過來的嘻嘻嘻…腳臭死了哈哈哈……”
“就是哈哈哈…每次哈哈哈…都得用刷子哈哈哈哈…手都怕有味道哈哈哈……”
聽到她們的回答，我倒是眼前一亮，那個歌姬居然還是一個大臭腳？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她們嫉妒而故意這么說的，可是還說了用刷子洗，要是怕癢的話，怕是會痛苦萬分吧？
不過讓我開心的是，她們說那個歌姬是前段日子因為戰亂，而逃難到京城的，這樣就跟春雨樓沒什么感情了。
到時候挖墻腳起來也是比較方便的，不像這些姑娘，我也不方便說出玉足閣的名號。
到時候要買她們，她們肯定也會猶豫，畢竟她們見多了惡心的男人，只能說以后再看有沒有機會了。
得到了答案只好，我笑了笑，在一個姑娘的腳底板上拍了一下，她也是嬌呼了一聲：
“啊！公子你做什么？打的人家好痛。”我指了指門外：
“你幫我去把劉媽媽叫回來，我有事跟她說。”
那個姑娘也是沒穿回鞋襪，踩著一雙赤足就跑了出去，而我則是看著眼前的腳底板，繼續彈奏我的“歡聲笑語”。
而等劉媽媽過來的時候，幾個姑娘都笑累了，劉媽媽也沒怎么在意，反而笑容滿面的走上來：
“哎呦，胡公子，怎么了嘛？是這幾位姑娘的腳底板不夠好看？”
“放心，我們這里還有不少年輕的姑娘，她們的腳底板可是嫩得很，到時候我給胡公子叫上來，讓胡公子好好的的開心開心？”
我聽到這句話，也是很開心啊，作為一個足控和撓癢控，聽到這種話，怎么會不興奮呢？不過我還記得正事：
“咳咳，沒問題，只要腳丫子怕癢，本公子就開心，對了，本公子聽說你們有個唱歌如同夜鶯一般的歌姬？”
“不知道她怕不怕癢？笑起來應該很好聽吧？劉媽媽你說個數，本公子有的是錢。”
不得不說，這算是我本色出演，畢竟我確實喜歡女生的笑聲和笑顏。
看到我的表情，劉媽媽雖然有點疑惑，不過也只是一閃而過：
“哎呦，胡公子能看上安媛，當然是她的福分，可是她畢竟是一個歌姬，要是嗓子笑啞了，那豈不是……”
雖然我也聽得出她在抬價，不過我還是沒說話，就這么看著她表演。
劉媽媽看到我的臉色沒怎么變化，就繼續開口：
“而且那個小蹄子還沒有調教好，怕是會得罪公子，不如這樣？”
“等過段日子劉媽媽調教好她了，胡公子再點她？”
“這段日子胡公子可以嘗嘗其他丫頭的腳底板，我們這里的姑娘啊，腳底板都很好看的，而且都怕癢得很哦。”
好一招以退為進，不僅拉高了我的期待，為之后賣個好價錢而做鋪墊，而且還想讓我這段日子天天來捧場，還故意用其他姑娘的腳來誘惑我。
不得不說，差一點我就心動了，如果不是我有玉足閣的話，畢竟玉足閣的姑娘我可都沒有完全嘗遍呢。
要是認真的玩弄，我怕是得玩個一年左右，更不用說我還有那么多的好癢奴了，還都是絕世美人。
這種誘惑只能讓我興奮，而不至于讓我期待。
我想了想，拍了拍桌子，拿出一張銀票：
“呵，不就是笑啞了嗎？她一天能賺多少？一百兩夠不夠？本公子有的是錢，不就是錢嘛？”
“本公子把她買下來都沒什么，沒調教過最好，本公子親自調教，這撓癢癢可是調教的好方法，怎么說？”
“劉媽媽？你是不是不給本公子這個面子？還是覺得本公子沒有這實力？”
我假裝不悅，把手中的銀票揉成一團，就在手上拋來拋去。
劉媽媽的眼神也是隨著我手中的銀票一起移動，怎么說呢，一百兩，對現在的春雨樓來說很多了。
有的時候運氣不好，一天都賺不了這么多，畢竟現在那些有錢的公子哥都去玉足閣了，那些有一點小錢的平民百姓，又不舍得花那么多錢。
她們的營收已經少了很多了，一個出手這么闊綽的老板，怎么也不能讓他跑了啊。
而且劉媽媽也覺得，就是撓癢癢而已，又不會怎么樣？
就算笑啞了，頂多是休息兩三天就好了，兩三天安媛根本賺不到一百兩。
雖然安媛是她們嘗試學習玉足閣的人選，可是大多數喜歡聽歌的都去玉足閣了。
而來他們春雨樓的，大多是來尋歡作樂的，所以安媛雖然小有名氣。
可是實際上她為春雨樓賺來的錢財，根本沒多少，所以最近劉媽媽才這么著急想調教她，讓她也去服侍客人。
想到這里，劉媽媽也是露出了笑容，作出了一個為難的表情：
“哎呦，胡公子，這一百兩啊，肯定是不太夠的，可是胡公子跟劉媽媽這么有緣份，哪怕是安媛笑啞了，劉媽媽都得給胡公子安排好啊，是不是？”
“就算是胡公子想要撓劉媽媽的腳，劉媽媽都不會有一句怨言。”
聽到她這么說，我在心里忍不住吐槽：要是你的眼睛，不是跟著我手中的銀票動來動去的話，也許我還能信你幾分，還想我花錢撓你？
不過好像也可以，我笑了笑，把那張銀票扔在劉媽媽的手中，然后又拿出一錠五十兩的銀子，拋了拋：
“那本公子還得多謝徐媽媽咯，放心，本公子還是很憐香惜玉的，不會對安媛姑娘怎么樣的，”
“不過劉媽媽的腳，本公子當然也是感興趣的，諾，拿去吧，這是對劉媽媽的腳底板的安慰，到時候它們就得受苦咯。”
劉媽媽看到我把銀子扔過來，連忙撲上去抓住銀兩，差點都摔倒了，她把銀兩收好之后給我拋了個媚眼：
“放心吧，胡公子，胡公子這么捧場，到時候，劉媽媽的腳底板肯定會好好的招待胡公子的，現在胡公子跟我來吧。”
說著就帶著我走了下去，我才知道原來春雨樓居然有一個地下室，這也是我沒想到的。
然后我還看到有幾名護衛就守在外面，劉媽媽跟他們說了幾句，他們就把門打開了。
而我跟著徐媽媽進去了，而陳依依也是跟了進來，進去之后，我看到了幾個小房間。
而徐媽媽帶我進入了正中間的房間，一開門進去，就看到了一個呈大字型，被繩子吊在半空中的少女，渾身赤裸。
只有胸前還有一件淡黃色的肚兜，看起來因為逃難的緣故，少女的肌膚偏暗黃，看起來受了不少苦啊。
不過一進來，確實聞到了一陣酸臭味，陳依依被嗆了一下，退了出去，立刻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風。
劉媽媽也是有點尷尬：
“額，胡公子，不好意思，這個臭丫頭，不知道是怎么原因，有一雙大臭腳，這樣，胡公子先等一下，我讓幾個姑娘給他洗一下腳。”
劉媽媽跟身邊的姑娘說了說，然后幾個姑娘就提著水桶刷子過來了，看她們厭惡的表情，看得出來她們也很不爽這雙大臭腳。
畢竟就連我這樣的足控都覺得有點臭了，她們這些不太喜歡腳的人，肯定很難接受。
幾個姑娘走了上去，先是拿起毛巾，然后沾了沾水，在安媛的全身上下擦了起來，看來這個安媛被吊起來不止一天了啊，不然也用不著給她“全面清潔”了。
不過也不排除是這些姑娘的公報私仇，但這可苦了安媛了，她本就怕癢，加上這兩日都不曾吃東西。
現在還被她們撓癢似的擦身體，讓安媛一下子就笑了出來：
“啊哈哈哈哈…為什么哈哈哈哈…別擦了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不會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我不會做的哈哈哈哈……”
安媛還以為是劉媽媽對她的調教，逼迫她同意服侍客人呢，她死死的咬著牙。
雖然自己流落到此，可是還是希望能保留自己的純潔的，不過這個想法，看起來是那么的可笑。
而劉媽媽聽到她這么說，先是對我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然后轉過頭，對幾個姑娘說：
“哼，還不聽話是把，你們幾個，給我好好的洗干凈她的身體，要是到時候她身上還有一點污垢，我就把你們給吊上去，知不知道？”
幾個女生聽到這里，更加的害怕了，立刻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而全身受癢的安媛，笑得更加的“歡樂”了：
“啊哈哈哈哈…別撓哈哈哈哈…別撓哈哈哈哈…我怕癢哈哈哈哈…別撓了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
安媛被餓了幾日，本來已經沒什么力氣了，可是在癢感的刺激下，她還是放聲的大笑，雙手雙腳努力的掙扎，卻被繩子死死的束縛著，毫無動彈的可能。
我雖然感覺有點殘忍吧，不過畢竟現在跟她也沒什么感情，我就當做是看片子了，而陳依依則是有點開心。
畢竟一開始她被臭了一下，差點吐了出來，現在看到安媛受苦。
她不僅不覺得殘忍，反而還有種報復的快感呢，而劉媽媽感覺也擦的差不多了，就指揮起那些姑娘們：
“你們用刷子給我好好的刷她的腳底板，她的腳可太臭了，要是到時候讓胡公子聞到了一點味道，到時候就是我用刷子來刷你們的腳底板了。”
聽到這句話，幾個姑娘一激靈，本來就有點嫉妒安媛只用唱歌，就可以獲得跟她們一樣的打賞。
現在有報復的機會，她們肯定是不留余力的報復了啊，更何況，現在不刷干凈。
到時候被刷的就是自己的腳了，光是看著安媛被癢成這樣，就已經讓她們害怕。
要是自己被撓癢，那豈不是，想到這里都感覺癢癢，她們立刻拿起鬃毛刷，沾了沾水，對著安媛那雙41碼的大臭腳刷了上去。
雖然我在這里看的不算清楚，不過也大概看得出來是一雙大腳。
不過跟她暗黃色的肌膚對比起來，看起來好像比較白，也不知道手感怎么樣呢？
我還在這里想著呢，安媛就已經被刷子癢得大笑起來了。
她雖然經常被刷子如此照顧，可是怕癢就是怕癢，不是她經常被撓就可以不怕癢的，放刷子刷在她那雙沒什么月色。
白得有點嚇人的腳底板上的時候，她還是感覺到癢感不斷地沖擊著她的腦海。
“哇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別刷哈哈哈哈…癢死了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太癢了哈哈哈哈……”
安媛爆發出了巨大的笑聲，這笑聲之高、笑聲之尖銳，仿佛是一只海豚化身的少女，在展示海豚音一般，里面幾個姑娘，都皺起了眉頭。
而我聽著她的笑聲，卻忍不住贊嘆，好高的音域，確實是一個天生適合唱歌的女生。
而且看起來在這里她待的也不太開心，對于挖她過來玉足閣的想法越發強烈了。
我聽著安媛的尖叫聲，已經開始在思考怎么樣的服飾搭配，可以讓她暗黃色的肌膚可以不那么突出。
然后讓她唱什么歌，才不浪費她這高昂的音域，這悅耳的歌聲，不過旁邊的劉媽媽看到我皺著眉頭，還以為我對安媛不滿意。
她走了進去，拿起刷子，然后把安媛的腳底板完全拉直，對著她的腳掌刷了起來：
“你個臭腳丫頭，胡公子可是特意來捧你的場的，快給我好好的笑，別以為劉媽媽我不知道，這腳掌肉，就是你最害怕的地方吧。”
劉媽媽不知道是在提示那幾個姑娘，還是在告訴我，還是在嚇唬安媛，不過她手中的刷子確實是沾了水。
然后在安媛的腳掌上刷了起來，腳掌是腳底板上最大、最有沖擊力的部位，幾乎你一看一雙腳，第一時間就會看到她的腳掌。
而腳掌寬大的面積，讓刷子可以毫不留情的刷遍整個腳掌，堅韌的刷毛快速的劃過她的腳掌，居然真的讓安媛的笑聲再上了一層樓。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哈…腳掌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癢死了哈哈哈哈……”
安媛本來還可以說一兩句短語，可是在劉媽媽用刷子刷她的腳掌的時候，她卻只能說一兩個字了。
看得出來，她確實很害怕腳掌被撓癢，看來劉媽媽說的沒錯，腳掌就是她的死穴。
我剛才就好奇，為什么剛才安媛的笑聲總是時而高亢，時而平淡，我還以為是那些姑娘更加用力了，不過現在想想，腳掌的位置何其大。
剛才的姑娘們刷她的腳底板的時候，肯定還是會不小心刷到腳掌的，所以才會造成剛才那仿佛時高時低的笑聲。
不過我覺得很有趣，腳掌作為一定會踩踏在地上的部位，每個人的腳掌多少都沒有那么敏感。
沒想到這安媛，死穴居然是這天天接觸地面的腳掌，真的是神奇。
不過我可還記得剛才下樓的時候，劉媽媽說她可是被餓了兩三天了，現在又這么高強度的瘙癢，怕是會弄壞身體吧？
不過想到這里，我也感覺有點疑惑，一個沒有練過武功的少女，餓了兩三天，居然還有力氣這樣大笑，雖然是被迫的，可是也看得出來她的身體夠好的啊：
“咳咳，劉媽媽，不如就這樣吧，到時候本公子親自調教她，你這樣刷法，多臟的腳都干凈了，不要讓她笑暈過去了。”
劉媽媽聽到我這么說，覺得也有道理。
雖然這個臭丫頭身體十分不錯，可是怎么說也是餓了好幾日，要是再這樣刷下去，到時候要是暈了，病了也不劃算。
而且還可能得罪眼前的有錢公子，可不能這樣，想到這里，劉媽媽再狠狠的刷了幾下安媛的腳掌，然后才停了下來：
“哼，你個臭丫頭，如果不是胡公子為你求情，我保證讓你笑個痛快，等下給我聽胡公子的話，知不知道？你們幾個，把她放下來吧。”
“哇哈哈哈哈…呼…咳咳…呼…呵…呵呵……”
安媛早就沒力氣了，瘙癢被停下來之后，她總算可以休息了，她只是被自己的敏感身體給弄得哈哈大笑，不代表她能這樣大笑，現在終于是停下來了。
她手上的繩子被解開了，我們都看得到，她的手腕和腳裸都已經被勒得出了血，手臂和小腿上有著深深的勒痕。
她被幾個姑娘抬著，準備運到我的房間里，我看到抬她的腳的姑娘，還去聞了聞她的腳底板。
從姑娘的表情看得出來，確實是沒什么味道了。
我也是跟劉媽媽一起有說有笑的走上樓了，而跟在身后的陳依依，走得卻十分緩慢，剛才的場景對她也是十分的沖擊啊。
雖然國子監里有不少關于撓腳心的懲罰，可是一般都是用手指，相比起癢還是羞恥更多
，雖然她也試過了梁嘉晴那又舒服又癢的玩法，也體驗過被我扣左腳的胎記時的奇癢，可是她對于撓癢的恐怖還算不上特別的了解。
現在陳依依看到安媛被五花大綁，用刷子狠狠的刷腳底板，而且還沒有辦法掙扎，她忍不住幻想起來。
如果是自己被這樣綁起來，被這樣用刷子刷腳底板，還完全沒有人可以救自己，那豈不是。
想到這里，陳依依感覺腿都軟了，不是靠著毅力，她可能都走不到房間就趴下了。
我當然看到了陳依依的異狀，我忍不住笑了笑，這樣也好，讓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生有點畏懼之心，總好過她以后還是那么不聽話。
想來這次之后，對于撓腳心的懲罰，她應該有更加深刻的印象了，到時候也就沒有那么的桀驁不馴，以后會聽話多了吧？
這也算是額外收獲了。
我看到劉媽媽還待在包廂中，這種事情當然不能當著她的面說。
我想了想，拿出二十兩放在她手上，她先是驚喜的把銀子收起來，然后才有點疑惑的看著我，她剛想開口，我就打斷了她：
“劉媽媽，是這樣的，我喜歡原汁原味的腳底板，想來平日里劉媽媽肯定很長時間都需要招待客人，”
“而現在才剛開始營業，這就少了一點味道了，這樣吧，你拿著本公子的錢，多去招待一下客人，”
“放心，這個安媛來這里是怎么樣的，等下她就是怎么樣的，本公子只喜歡撓腳心，看不上她的破爛身軀。”
劉媽媽聽到我咋么說，也是皺了皺眉頭，她當然害怕，現在的安媛還是個雛呢，第一晚的價格可是不一樣的，要是把她培養起來再賣出去。
那可不得了，甚至可能可以賣給別人做小妾，這樣她賺的錢就更多了。
可是看到我不爽的表情，她也有點猶豫，也覺得我這么有錢的人，看不上安媛的身子，而且就算是我強行占有了她，我也應該給得起錢，也不會虧。
想到這里，劉媽媽也是再次露出了笑容，收下了那二十兩：
“哎呦，胡公子真的是一個妙人，當真是有情趣得很呢，好，那就按胡公子所說的，”
“劉媽媽就多去走走，讓自己的腳底板啊，多有點味道，到時候胡公子就可以品嘗到，平日里劉媽媽的滋味了，還請胡公子稍候呢。”
說完就離開了，而我也是笑了笑，不愧是開青樓的，這話說的，有水平，絲毫不提對我的信任，只說按照我的要求，嘖嘖嘖，當真是厲害啊。
現在房間里就剩下了我、陳依依還有安媛三人了，我看著坐在床上，只穿著肚兜的暗黃色少女，揮了揮手。
陳依依慢慢的走了上去，安媛緊張的抓起被子，用被子包裹著自己，仿佛可以保護她一般：
“你，你們干嘛，別，別過來啊，我，我不賣身的……”
她的話并沒有任何陳依依停下腳步，而我我笑了笑：
“沒有，我只是想問姑娘幾個小問題而已。”
“不，不要，我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別撓我哈哈哈哈……”
少女爽朗的笑聲回蕩在房間中，剛走下樓梯的劉媽媽聽到這笑聲，也是露出了笑容……
“都給你喬裝了，只要你不要自己說漏嘴，沒有人會發現的。”
“這還是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呢，好緊張啊。”
“也不知道是誰說平時太無聊了，想找點刺激的？這么快就怕了啊？”
“我才沒有，去就去，誰怕誰啊？”
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就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走進了京城側邊的一間叫做“春雨樓”的建筑，而這里是京城僅剩的妓院之一。
自從玉足閣爆火之后，很多妓院也想學玉足閣的模式，可是可惜的是，他們沒辦法做出那么多有新意的菜式。
哪怕是復制，也得一定的時間，到那時候，玉足閣就又開發新菜式了；
而玉足閣最有名的《水調歌頭》，他們更加是望塵莫及，要是有能作出這樣的詩詞的才華，就不至于淪落到青樓了。
而玉足閣之前還是桃紅樓的時候，又有高質量的妹子，還有那位天下第一名妓蘇小小，把她們壓得紛紛逃離京城，只能在外側開店，才能勉強生存。
本來以為桃紅樓改成玉足閣了，沒人跟他們競爭了，可是所有人反而更加喜歡去玉足閣了。
畢竟之前盯著美女會被說傷風敗俗，可是現在去玉足閣，可以光明正大看美女，還可能被稱為有文化、懂鑒賞呢？
誰還去青樓啊。
而這一個變化更加讓京城里的青樓更加難做了，所以現在就僅剩麻雀三兩只了。
而她們唯一能學的，就是學唱玉足閣那邊創作的歌曲，不僅朗朗上口，還十分動聽，多少人都被歌曲吸引住了啊。
幸好每家青樓都有一兩個臺柱子，可歌可舞，雖然做不到蘇小小那種程度。
可是也起碼可以吸引一點客人，這些青樓才能存留下來。
而今天我來的這一家“春雨樓。”
就是最近最火的一家，聽說她們找到了，一個唱歌如同夜鶯一般動聽的歌姬，這段時間也算是風生水起。
雖然沒有辦法把玉足閣的客人搶過來，畢竟現在那邊的幾個組合，可是把客人們的心咬得死死的。
不過吃點殘羹剩飯，還是可以做得到的，而我今天過來，就是來探探虛實，如果可以，順便把她挖過來。
畢竟蘇小小現在就是偶爾去一趟玉足閣，雖然最近有意營造的幾個樂手和歌手的組合，也算不錯。
畢竟我特意給她們選了適合她們的嗓音的歌曲，當做專輯一般，又專門唱情歌的，有唱甜歌的，也算是吸了不少粉。
而且她們都是有真材實料的，不怕塌房，可是我覺得她們有一定能力了，可是還沒辦法成為臺柱子。
或者說現在還不可以，所以要是能找到一個好苗子的話，那肯定是最好的，而且我也跟徐媽媽和姐妹們談過。
她們也都贊同，畢竟現在玉足閣賺錢，就相當于大家一起賺錢，那肯定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啊。
我今天穿著一身公子服飾，什么玉佩啊，名貴折扇啊，都配得滿滿的，一看就知道，是個有錢公子哥。
而我身邊穿著俠客服的白凈少年，則是國子監的學生——陳依依，我們兩個人都做了小小的喬裝，加上我們特意粗著嗓子說話。
看起來就是一個富家公子帶著保鏢出門一般，至于我為什么帶她來。
很簡單，弦玉要工作，唐文軒去喝酒了，而她說她平時太無聊了，想找點刺激，現在是真的刺激了。
我帶著有點忐忑的陳依依走了進去，有一種夢回當年的感覺啊。
畢竟之前是為了給江婉秋弄透氣的襪子，然后碰到了大丫小丫，還被那兩個小丫頭撓了一頓。
然后遇見了蘇小小和徐媽媽，再然后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桃紅樓變成了玉足閣，蘇小小變成了我的癢奴，而我也……
咳咳，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是仿佛過去了好久啊，明明自己來到這里還沒有一年，可是經歷的事情可是比以前要多的多啊。
我收拾好心情，看了看旁邊忐忑不安的陳依依，我拍了拍她肩膀：
“好了，你要是害怕，那就先回去，不要到時候露餡了，不然明天我就撓你的胎記一個時辰，知不知道？”
聽到我說的話，陳依依忍不住害怕起來，畢竟那個小小的胎記，可是她的死穴啊，相比起被撓死穴，不就是青樓嗎？
有什么不敢去的，想到這里，她就大踏步走了進去。
我也是笑了笑，慢悠悠的走了進去，一走進門口，就聽到一堆姑娘的聲音傳來：
“哎呦，來了兩位新的公子哥呢，歡迎啊。”
“哎呦，兩位公子長得好生俊朗，不知道是否身強力壯呢？”
“不要聽她胡說，兩位公子，不如跟妮妮進去房間，我們探討一下詩詞歌賦如何？”
我們兩個人瞬間被鶯鶯燕燕包圍起來，陳依依立刻就待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動彈了。
我忍不住笑了笑，拿出一錠銀兩：
“好了，別吵，本公子有的是錢，這樣，你們先給本公子開你們這里最好的房間，然后本公子再好好的挑選挑選，看哪位姑娘最有才華。”
聽到我這番話，特別是看到我手中那錠白花花的銀子，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那個負責管事的媽媽走了上來：
“哎呦，不知道公子貴姓啊？可是新面孔呢，我是這里的主管劉媽媽，有什么事情，公子找我就行。”
要不是看到這個劉媽媽拿走我手中的銀子的動作，是那么的流暢，我都差點以為她有多真誠的呢，我只是笑了笑：
“本公子姓胡，快帶本公子去你們最好的房間，然后把你們最好的姑娘給本公子叫上來，”
“本公子有的是錢，要是本公子開心了，就把你們全包下來，知不知道，哈哈哈哈，小陳啊，我們走。”
我帶著有點蒙圈的陳依依，慢慢的走上樓梯，一路上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他們也很好奇，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哥，居然這么豪爽，現在的公子哥不是喜歡去玉足閣的嘛？
怎么還會來這春雨樓？真的是有錢沒地方花啊。
我很如愿的來到了一號包廂，來到這里之后，除了那個劉媽媽，還有三四個女生跟了過來，而且看起來姿色也不算差。
想來也是，現在有錢有勢的人，都已經習慣去玉足閣了，其實那些有錢有勢的人，根本就不在意魚水之歡。
他們不過是尋求刺激和玩樂，那些富家子弟，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真喜歡那個，可以說是把自己榨干都沒問題。
他們去青樓不過是找新鮮感而已，而現在，有什么比玉足閣還新鮮的呢？
而且他們父母還不會因此責怪他們，甚至還支持他們去玉足閣，所以也難怪這些傳統的青樓的生意會那么差。
如今來了我這么一個有錢的公子哥，她們肯定開心得不得了啊，我看了看眼前的四個女生，也沒在意。
而陳依依還楞楞的站在原地，看起來有點不知所措，不過這樣也好，更像一個稱職的保鏢不是？
我看了看劉媽媽：
“好了，本公子的時間很寶貴的，你們這里有什么好玩的，都給本公子說一說，，要是讓本公子開心了，銀兩有的是。”
聽到我這番“豪爽”的發言，劉媽媽眼里都發光了，立刻就拍了拍手，又進來了幾個姑娘。
現在幾乎有十個姑娘聚在這個房間里了，看到她們好像想對我動手動腳。
我為了防止泄露身份，當然不會讓她們這樣做，我拍了拍桌子，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
“本公子家中還有六七位如花美眷，就不用你們到處來亂摸了，本公子就是想來找點樂子，”
“這樣，你們把鞋襪脫掉，讓本公子玩玩你們的腳底板，一個人二十兩如何？”
其實按照以前的玩法，五十兩都不過是看蘇小小舞蹈時，那些人隨便的打賞金額而已。
雖然她們沒有蘇小小那么好的條件，可是一晚上的價格，也是二十、五十兩左右的，當然那是以前。
現在她們一晚上能不能接到一個有錢的客戶，還是個問題呢，現在居然有人說給她們二十兩，還只是玩玩腳而已，那她們怎么會錯過呢？
姑娘們直接雙腳一蹭，兩只鞋子就脫了下來了，然后彎下身子，一片片白花花的山丘出現在我的面前。
沒多久就換成了十雙完全不一樣的腳底板，雖然她們的腳算不上特別好看，可是這么多只不同的腳底板，就這么頂在你的面前，確實十分的好看。
我也是毫不猶豫的拿出銀票，扔給了她們，姑娘們也是嗲聲嗲氣的大喊：
“多謝胡公子。”
而我這個動作，也是為了我后面要做的事情做鋪墊，我需要營造出一個人傻錢多的形象，這樣也能解釋之后，我為什么要花重金買一個歌姬了。
不然對方要是覺得我是玉足閣的人，是過來挖墻腳的，死活不肯賣給我，或者故意抬高價格，我不是虧了嗎？
雖然我不在意這點錢，可是把錢用在自己癢奴身上不好嗎？
用在這些不認識的人身上，根本不劃算啊。
看到眼前的十雙美腳，我當然不會只是拿來看看，我伸出雙手，胡亂的在眼前的腳底板上，快速的撓了起來，十個姑娘開始的笑了起來：
“哎呦哈哈哈哈…怎么嘻嘻嘻…撓腳心啊哈哈哈…公子哈哈哈……”
“胡公子哈哈哈哈…腳底板好癢嘻嘻嘻……”
“公子哈哈哈哈…輕一點哈哈哈……”
“哎呦嘻嘻嘻…癢死我了哈哈哈哈……”
聽到各種悅耳的笑聲，我也是很開心，不管怎么說，這些姑娘們都有不錯的外貌，笑起來也很好看。
所以我也很開心的享受著撓她們腳心的時間，雖然也不知道到底撓了誰，不過看到所有人都露出笑容，那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是不是？
畢竟這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享受啊，而一旁的陳依依，看到這個場景，多少有點害怕起來，忍不住跺了跺腳，仿佛被撓的人是她一樣。
劉媽媽看到我只是來撓腳心，一時之間有點不知道如何是好，你說讓她幫客人安排房事吧。
她是了如指掌的，可是如果只是來撓癢的，那就觸及了她的知識盲區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應付這樣的客人啊，我看到她的無奈，我也是笑了笑：
“劉媽媽，你也看得出來，本公子就是喜歡撓癢癢，姑娘們越怕癢，笑得越開心，本公子就越喜歡，你也不用在這里待著了，出去吧。”
劉媽媽雖然很想抓住我這個富家少爺，可是她也知道，如果不聽話反而可能惹怒我，那些公子哥是什么脾氣。
她還是清楚的，到時候得不償失就不好了，至于我為什么支開她，當然不是對她的腳不感興趣，只是我需要得到一些情報。
她在這里，就是怕她聽出來，畢竟她們這種老江湖，不可小覷。
我也怕這些姑娘跟玉足閣的姑娘一樣，都不愿意離開這里的話，那自己也就只好放棄招攬那個歌姬，當做是出來玩樂就算了。
我一邊撓著她們的腳底板，開始問問題，雖然姑娘們對這些事還是有點戒備的。
可是在撓腳心的影響下，她們腦子也有點混亂，而且我用的都是比較善意的話語，比如什么：
“你們以前是做什么的啊？”
“有什么才藝啊？”
“劉媽媽對你們是不是很好啊？”
“腳底怕不怕癢啊？哪里最怕癢啊？”
因為我問的問題比較的簡單，而且私人問題和關于春雨樓的問題穿插著，姑娘們也沒反應過來，就透露了不少信息給我了。
比如那個劉媽媽并不是什么好人，跟玉足閣不一樣，她們不算是被收養的，更多是被迫賣身。
有幾個曾經還有家庭，只不過是生活所迫，被迫流落風塵，雖然劉媽媽對她們算不上特別好，可是已經是讓她們得以吃飽喝暖了。
她們這些風塵女子，能在這里謀生已經很不錯了，要是讓她們從良，她們嫁不了人，也不知道可以做什么，現在起碼還可以養活自己，不是嗎？
聽到這里，我也有點唏噓，哪怕江婉秋已經把國家治理得十分好了，可是還是有人吃不飽穿不暖，被迫賣身，這是沒辦法的。
哪有那么多的公平，總有人掌握著更多的資源，就像是我自己一般，我有著讓大多數人羨慕的財富，可是我又能怎么樣呢？
我不能拯救全世界的人，我能做的就是讓自己眼前這種可憐的事情，能減少一點。
我搖了搖頭，把這種想法先驅散，現在還是正事要緊：
“誒，對了，你們不是新來了一個歌姬嗎？她又是怎么來的啊？她的腳好不好看啊？怕不怕癢啊？”
我提到了那個歌姬，還夾雜著一些關于撓腳心的問題，讓她們感覺我只是想撓那個歌姬的腳心，而且在撓腳心的刺激下，她們的理智也不剩多少了。
“唔嘻嘻嘻…公子真的是哈哈哈哈…吃著碗里的嘻嘻嘻…想著鍋里的哈哈哈哈……”
“就是嘻嘻嘻嘻…我們的腳底板哈哈哈…不夠好看嗎哈哈哈哈……”
“就是哈哈哈…那個小蹄子嘻嘻嘻嘻…那雙腳哈哈哈哈…可臭了哈哈哈…平日里嘻嘻嘻…都得洗好多次腳嘻嘻嘻……”
“是啊哈哈哈…聽說是戰亂嘻嘻嘻…然后哈哈哈…跑過來的嘻嘻嘻…腳臭死了哈哈哈……”
“就是哈哈哈…每次哈哈哈…都得用刷子哈哈哈哈…手都怕有味道哈哈哈……”
聽到她們的回答，我倒是眼前一亮，那個歌姬居然還是一個大臭腳？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她們嫉妒而故意這么說的，可是還說了用刷子洗，要是怕癢的話，怕是會痛苦萬分吧？
不過讓我開心的是，她們說那個歌姬是前段日子因為戰亂，而逃難到京城的，這樣就跟春雨樓沒什么感情了。
到時候挖墻腳起來也是比較方便的，不像這些姑娘，我也不方便說出玉足閣的名號。
到時候要買她們，她們肯定也會猶豫，畢竟她們見多了惡心的男人，只能說以后再看有沒有機會了。
得到了答案只好，我笑了笑，在一個姑娘的腳底板上拍了一下，她也是嬌呼了一聲：
“啊！公子你做什么？打的人家好痛。”我指了指門外：
“你幫我去把劉媽媽叫回來，我有事跟她說。”
那個姑娘也是沒穿回鞋襪，踩著一雙赤足就跑了出去，而我則是看著眼前的腳底板，繼續彈奏我的“歡聲笑語”。
而等劉媽媽過來的時候，幾個姑娘都笑累了，劉媽媽也沒怎么在意，反而笑容滿面的走上來：
“哎呦，胡公子，怎么了嘛？是這幾位姑娘的腳底板不夠好看？”
“放心，我們這里還有不少年輕的姑娘，她們的腳底板可是嫩得很，到時候我給胡公子叫上來，讓胡公子好好的的開心開心？”
我聽到這句話，也是很開心啊，作為一個足控和撓癢控，聽到這種話，怎么會不興奮呢？不過我還記得正事：
“咳咳，沒問題，只要腳丫子怕癢，本公子就開心，對了，本公子聽說你們有個唱歌如同夜鶯一般的歌姬？”
“不知道她怕不怕癢？笑起來應該很好聽吧？劉媽媽你說個數，本公子有的是錢。”
不得不說，這算是我本色出演，畢竟我確實喜歡女生的笑聲和笑顏。
看到我的表情，劉媽媽雖然有點疑惑，不過也只是一閃而過：
“哎呦，胡公子能看上安媛，當然是她的福分，可是她畢竟是一個歌姬，要是嗓子笑啞了，那豈不是……”
雖然我也聽得出她在抬價，不過我還是沒說話，就這么看著她表演。
劉媽媽看到我的臉色沒怎么變化，就繼續開口：
“而且那個小蹄子還沒有調教好，怕是會得罪公子，不如這樣？”
“等過段日子劉媽媽調教好她了，胡公子再點她？”
“這段日子胡公子可以嘗嘗其他丫頭的腳底板，我們這里的姑娘啊，腳底板都很好看的，而且都怕癢得很哦。”
好一招以退為進，不僅拉高了我的期待，為之后賣個好價錢而做鋪墊，而且還想讓我這段日子天天來捧場，還故意用其他姑娘的腳來誘惑我。
不得不說，差一點我就心動了，如果不是我有玉足閣的話，畢竟玉足閣的姑娘我可都沒有完全嘗遍呢。
要是認真的玩弄，我怕是得玩個一年左右，更不用說我還有那么多的好癢奴了，還都是絕世美人。
這種誘惑只能讓我興奮，而不至于讓我期待。
我想了想，拍了拍桌子，拿出一張銀票：
“呵，不就是笑啞了嗎？她一天能賺多少？一百兩夠不夠？本公子有的是錢，不就是錢嘛？”
“本公子把她買下來都沒什么，沒調教過最好，本公子親自調教，這撓癢癢可是調教的好方法，怎么說？”
“劉媽媽？你是不是不給本公子這個面子？還是覺得本公子沒有這實力？”
我假裝不悅，把手中的銀票揉成一團，就在手上拋來拋去。
劉媽媽的眼神也是隨著我手中的銀票一起移動，怎么說呢，一百兩，對現在的春雨樓來說很多了。
有的時候運氣不好，一天都賺不了這么多，畢竟現在那些有錢的公子哥都去玉足閣了，那些有一點小錢的平民百姓，又不舍得花那么多錢。
她們的營收已經少了很多了，一個出手這么闊綽的老板，怎么也不能讓他跑了啊。
而且劉媽媽也覺得，就是撓癢癢而已，又不會怎么樣？
就算笑啞了，頂多是休息兩三天就好了，兩三天安媛根本賺不到一百兩。
雖然安媛是她們嘗試學習玉足閣的人選，可是大多數喜歡聽歌的都去玉足閣了。
而來他們春雨樓的，大多是來尋歡作樂的，所以安媛雖然小有名氣。
可是實際上她為春雨樓賺來的錢財，根本沒多少，所以最近劉媽媽才這么著急想調教她，讓她也去服侍客人。
想到這里，劉媽媽也是露出了笑容，作出了一個為難的表情：
“哎呦，胡公子，這一百兩啊，肯定是不太夠的，可是胡公子跟劉媽媽這么有緣份，哪怕是安媛笑啞了，劉媽媽都得給胡公子安排好啊，是不是？”
“就算是胡公子想要撓劉媽媽的腳，劉媽媽都不會有一句怨言。”
聽到她這么說，我在心里忍不住吐槽：要是你的眼睛，不是跟著我手中的銀票動來動去的話，也許我還能信你幾分，還想我花錢撓你？
不過好像也可以，我笑了笑，把那張銀票扔在劉媽媽的手中，然后又拿出一錠五十兩的銀子，拋了拋：
“那本公子還得多謝徐媽媽咯，放心，本公子還是很憐香惜玉的，不會對安媛姑娘怎么樣的，”
“不過劉媽媽的腳，本公子當然也是感興趣的，諾，拿去吧，這是對劉媽媽的腳底板的安慰，到時候它們就得受苦咯。”
劉媽媽看到我把銀子扔過來，連忙撲上去抓住銀兩，差點都摔倒了，她把銀兩收好之后給我拋了個媚眼：
“放心吧，胡公子，胡公子這么捧場，到時候，劉媽媽的腳底板肯定會好好的招待胡公子的，現在胡公子跟我來吧。”
說著就帶著我走了下去，我才知道原來春雨樓居然有一個地下室，這也是我沒想到的。
然后我還看到有幾名護衛就守在外面，劉媽媽跟他們說了幾句，他們就把門打開了。
而我跟著徐媽媽進去了，而陳依依也是跟了進來，進去之后，我看到了幾個小房間。
而徐媽媽帶我進入了正中間的房間，一開門進去，就看到了一個呈大字型，被繩子吊在半空中的少女，渾身赤裸。
只有胸前還有一件淡黃色的肚兜，看起來因為逃難的緣故，少女的肌膚偏暗黃，看起來受了不少苦啊。
不過一進來，確實聞到了一陣酸臭味，陳依依被嗆了一下，退了出去，立刻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風。
劉媽媽也是有點尷尬：
“額，胡公子，不好意思，這個臭丫頭，不知道是怎么原因，有一雙大臭腳，這樣，胡公子先等一下，我讓幾個姑娘給他洗一下腳。”
劉媽媽跟身邊的姑娘說了說，然后幾個姑娘就提著水桶刷子過來了，看她們厭惡的表情，看得出來她們也很不爽這雙大臭腳。
畢竟就連我這樣的足控都覺得有點臭了，她們這些不太喜歡腳的人，肯定很難接受。
幾個姑娘走了上去，先是拿起毛巾，然后沾了沾水，在安媛的全身上下擦了起來，看來這個安媛被吊起來不止一天了啊，不然也用不著給她“全面清潔”了。
不過也不排除是這些姑娘的公報私仇，但這可苦了安媛了，她本就怕癢，加上這兩日都不曾吃東西。
現在還被她們撓癢似的擦身體，讓安媛一下子就笑了出來：
“啊哈哈哈哈…為什么哈哈哈哈…別擦了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不會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我不會做的哈哈哈哈……”
安媛還以為是劉媽媽對她的調教，逼迫她同意服侍客人呢，她死死的咬著牙。
雖然自己流落到此，可是還是希望能保留自己的純潔的，不過這個想法，看起來是那么的可笑。
而劉媽媽聽到她這么說，先是對我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然后轉過頭，對幾個姑娘說：
“哼，還不聽話是把，你們幾個，給我好好的洗干凈她的身體，要是到時候她身上還有一點污垢，我就把你們給吊上去，知不知道？”
幾個女生聽到這里，更加的害怕了，立刻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而全身受癢的安媛，笑得更加的“歡樂”了：
“啊哈哈哈哈…別撓哈哈哈哈…別撓哈哈哈哈…我怕癢哈哈哈哈…別撓了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
安媛被餓了幾日，本來已經沒什么力氣了，可是在癢感的刺激下，她還是放聲的大笑，雙手雙腳努力的掙扎，卻被繩子死死的束縛著，毫無動彈的可能。
我雖然感覺有點殘忍吧，不過畢竟現在跟她也沒什么感情，我就當做是看片子了，而陳依依則是有點開心。
畢竟一開始她被臭了一下，差點吐了出來，現在看到安媛受苦。
她不僅不覺得殘忍，反而還有種報復的快感呢，而劉媽媽感覺也擦的差不多了，就指揮起那些姑娘們：
“你們用刷子給我好好的刷她的腳底板，她的腳可太臭了，要是到時候讓胡公子聞到了一點味道，到時候就是我用刷子來刷你們的腳底板了。”
聽到這句話，幾個姑娘一激靈，本來就有點嫉妒安媛只用唱歌，就可以獲得跟她們一樣的打賞。
現在有報復的機會，她們肯定是不留余力的報復了啊，更何況，現在不刷干凈。
到時候被刷的就是自己的腳了，光是看著安媛被癢成這樣，就已經讓她們害怕。
要是自己被撓癢，那豈不是，想到這里都感覺癢癢，她們立刻拿起鬃毛刷，沾了沾水，對著安媛那雙41碼的大臭腳刷了上去。
雖然我在這里看的不算清楚，不過也大概看得出來是一雙大腳。
不過跟她暗黃色的肌膚對比起來，看起來好像比較白，也不知道手感怎么樣呢？
我還在這里想著呢，安媛就已經被刷子癢得大笑起來了。
她雖然經常被刷子如此照顧，可是怕癢就是怕癢，不是她經常被撓就可以不怕癢的，放刷子刷在她那雙沒什么月色。
白得有點嚇人的腳底板上的時候，她還是感覺到癢感不斷地沖擊著她的腦海。
“哇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別刷哈哈哈哈…癢死了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太癢了哈哈哈哈……”
安媛爆發出了巨大的笑聲，這笑聲之高、笑聲之尖銳，仿佛是一只海豚化身的少女，在展示海豚音一般，里面幾個姑娘，都皺起了眉頭。
而我聽著她的笑聲，卻忍不住贊嘆，好高的音域，確實是一個天生適合唱歌的女生。
而且看起來在這里她待的也不太開心，對于挖她過來玉足閣的想法越發強烈了。
我聽著安媛的尖叫聲，已經開始在思考怎么樣的服飾搭配，可以讓她暗黃色的肌膚可以不那么突出。
然后讓她唱什么歌，才不浪費她這高昂的音域，這悅耳的歌聲，不過旁邊的劉媽媽看到我皺著眉頭，還以為我對安媛不滿意。
她走了進去，拿起刷子，然后把安媛的腳底板完全拉直，對著她的腳掌刷了起來：
“你個臭腳丫頭，胡公子可是特意來捧你的場的，快給我好好的笑，別以為劉媽媽我不知道，這腳掌肉，就是你最害怕的地方吧。”
劉媽媽不知道是在提示那幾個姑娘，還是在告訴我，還是在嚇唬安媛，不過她手中的刷子確實是沾了水。
然后在安媛的腳掌上刷了起來，腳掌是腳底板上最大、最有沖擊力的部位，幾乎你一看一雙腳，第一時間就會看到她的腳掌。
而腳掌寬大的面積，讓刷子可以毫不留情的刷遍整個腳掌，堅韌的刷毛快速的劃過她的腳掌，居然真的讓安媛的笑聲再上了一層樓。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哈…腳掌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癢死了哈哈哈哈……”
安媛本來還可以說一兩句短語，可是在劉媽媽用刷子刷她的腳掌的時候，她卻只能說一兩個字了。
看得出來，她確實很害怕腳掌被撓癢，看來劉媽媽說的沒錯，腳掌就是她的死穴。
我剛才就好奇，為什么剛才安媛的笑聲總是時而高亢，時而平淡，我還以為是那些姑娘更加用力了，不過現在想想，腳掌的位置何其大。
剛才的姑娘們刷她的腳底板的時候，肯定還是會不小心刷到腳掌的，所以才會造成剛才那仿佛時高時低的笑聲。
不過我覺得很有趣，腳掌作為一定會踩踏在地上的部位，每個人的腳掌多少都沒有那么敏感。
沒想到這安媛，死穴居然是這天天接觸地面的腳掌，真的是神奇。
不過我可還記得剛才下樓的時候，劉媽媽說她可是被餓了兩三天了，現在又這么高強度的瘙癢，怕是會弄壞身體吧？
不過想到這里，我也感覺有點疑惑，一個沒有練過武功的少女，餓了兩三天，居然還有力氣這樣大笑，雖然是被迫的，可是也看得出來她的身體夠好的啊：
“咳咳，劉媽媽，不如就這樣吧，到時候本公子親自調教她，你這樣刷法，多臟的腳都干凈了，不要讓她笑暈過去了。”
劉媽媽聽到我這么說，覺得也有道理。
雖然這個臭丫頭身體十分不錯，可是怎么說也是餓了好幾日，要是再這樣刷下去，到時候要是暈了，病了也不劃算。
而且還可能得罪眼前的有錢公子，可不能這樣，想到這里，劉媽媽再狠狠的刷了幾下安媛的腳掌，然后才停了下來：
“哼，你個臭丫頭，如果不是胡公子為你求情，我保證讓你笑個痛快，等下給我聽胡公子的話，知不知道？你們幾個，把她放下來吧。”
“哇哈哈哈哈…呼…咳咳…呼…呵…呵呵……”
安媛早就沒力氣了，瘙癢被停下來之后，她總算可以休息了，她只是被自己的敏感身體給弄得哈哈大笑，不代表她能這樣大笑，現在終于是停下來了。
她手上的繩子被解開了，我們都看得到，她的手腕和腳裸都已經被勒得出了血，手臂和小腿上有著深深的勒痕。
她被幾個姑娘抬著，準備運到我的房間里，我看到抬她的腳的姑娘，還去聞了聞她的腳底板。
從姑娘的表情看得出來，確實是沒什么味道了。
我也是跟劉媽媽一起有說有笑的走上樓了，而跟在身后的陳依依，走得卻十分緩慢，剛才的場景對她也是十分的沖擊啊。
雖然國子監里有不少關于撓腳心的懲罰，可是一般都是用手指，相比起癢還是羞恥更多
，雖然她也試過了梁嘉晴那又舒服又癢的玩法，也體驗過被我扣左腳的胎記時的奇癢，可是她對于撓癢的恐怖還算不上特別的了解。
現在陳依依看到安媛被五花大綁，用刷子狠狠的刷腳底板，而且還沒有辦法掙扎，她忍不住幻想起來。
如果是自己被這樣綁起來，被這樣用刷子刷腳底板，還完全沒有人可以救自己，那豈不是。
想到這里，陳依依感覺腿都軟了，不是靠著毅力，她可能都走不到房間就趴下了。
我當然看到了陳依依的異狀，我忍不住笑了笑，這樣也好，讓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生有點畏懼之心，總好過她以后還是那么不聽話。
想來這次之后，對于撓腳心的懲罰，她應該有更加深刻的印象了，到時候也就沒有那么的桀驁不馴，以后會聽話多了吧？
這也算是額外收獲了。
我看到劉媽媽還待在包廂中，這種事情當然不能當著她的面說。
我想了想，拿出二十兩放在她手上，她先是驚喜的把銀子收起來，然后才有點疑惑的看著我，她剛想開口，我就打斷了她：
“劉媽媽，是這樣的，我喜歡原汁原味的腳底板，想來平日里劉媽媽肯定很長時間都需要招待客人，”
“而現在才剛開始營業，這就少了一點味道了，這樣吧，你拿著本公子的錢，多去招待一下客人，”
“放心，這個安媛來這里是怎么樣的，等下她就是怎么樣的，本公子只喜歡撓腳心，看不上她的破爛身軀。”
劉媽媽聽到我咋么說，也是皺了皺眉頭，她當然害怕，現在的安媛還是個雛呢，第一晚的價格可是不一樣的，要是把她培養起來再賣出去。
那可不得了，甚至可能可以賣給別人做小妾，這樣她賺的錢就更多了。
可是看到我不爽的表情，她也有點猶豫，也覺得我這么有錢的人，看不上安媛的身子，而且就算是我強行占有了她，我也應該給得起錢，也不會虧。
想到這里，劉媽媽也是再次露出了笑容，收下了那二十兩：
“哎呦，胡公子真的是一個妙人，當真是有情趣得很呢，好，那就按胡公子所說的，”
“劉媽媽就多去走走，讓自己的腳底板啊，多有點味道，到時候胡公子就可以品嘗到，平日里劉媽媽的滋味了，還請胡公子稍候呢。”
說完就離開了，而我也是笑了笑，不愧是開青樓的，這話說的，有水平，絲毫不提對我的信任，只說按照我的要求，嘖嘖嘖，當真是厲害啊。
現在房間里就剩下了我、陳依依還有安媛三人了，我看著坐在床上，只穿著肚兜的暗黃色少女，揮了揮手。
陳依依慢慢的走了上去，安媛緊張的抓起被子，用被子包裹著自己，仿佛可以保護她一般：
“你，你們干嘛，別，別過來啊，我，我不賣身的……”
她的話并沒有任何陳依依停下腳步，而我我笑了笑：
“沒有，我只是想問姑娘幾個小問題而已。”
“不，不要，我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別撓我哈哈哈哈……”
少女爽朗的笑聲回蕩在房間中，剛走下樓梯的劉媽媽聽到這笑聲，也是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