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癢奴姑娘

  “噓,別說話!”

  漆黑的床底下,一個風韻猶存的熟女用手捂著一個黃褐皮少女的嘴巴,嘴上小聲的說著話。

  然后緊緊的看著床框外的地方,仿佛在躲避著什么人的抓捕。

  看到有一雙肉嘟嘟的腳進入了這個房間之后,熟女更加用力的捂住少女的嘴巴,生怕她弄出點什么聲響而被發現了。

  不過她們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那雙肉嘟嘟的腳的主人的離開,反而是少女的腳被抓住扯了出去,而熟女也是慌亂的爬出去。

  不過因為她剛才特意用箱子遮擋自己二人得身影,等到她出來的時候,少女已經被被子卷成一團,嘴上被塞著一塊布條,“嗚嗚嗚”的對自己喊著。

  而熟女剛出來,就看到一個身材十分豐盈的侍女,惡狠狠的看著她:

  “居然還有同伙,居然偷到我們納蘭家頭上來了,真的是膽大包天啊!!”

  話音未落,她就撲了上來......

  “什么?!莊園里進賊了?!”

  我本來還在街上逛著,準備買點小吃回去慰勞一下玲兒,可是看到玲兒跑來通知我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是充滿了驚訝的。

  自己的莊園可是有六扇門的保護的啊,特別是自己當上指揮使之后,六扇門的姐妹那叫一個熱情。

  有的時候她們忙完公務都會來我這里轉一轉,可以說安保程度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居然還能有人偷到莊園里?

  誰這么厲害,盜圣嗎?可是又怎么會被王姨抓住呢?

  我帶著一腦袋的問題,跟著玲兒小跑回家。

  等回到家中,我看到了王姨正蹲在地上,用手指快速的撓著兩個“被褥”

  的腳底板,我走近一看,才發現原來是兩個用被褥包裹起來的人,王姨撓著的腳底板,并不是被子成精了,而是那兩個“小賊”的腳底板。

  不過看到那雙赤裸的充滿了皺紋的腳底板,自己的內心卻有點火熱起來,這么的熟悉,難不成是?

  果然自己一看到那兩個“小賊”的臉之后,就立刻叫停了王姨,可能王姨不認識她們。

  可是自己可是熟悉得很啊,這不就是自己不久前給玉足閣找回來的臺柱子——安媛,以及自己的主.....

  .咳咳...玉足閣的掌柜——徐媽媽嘛?她們怎么在這里?還被抓了起來了?

  這是什么情況,我解開了她們的束縛,取下了她們嘴巴里的布團,跟王姨和坐在主位上喝茶的楊明娜說明了她們的身份。

  看著終于緩過氣來的兩人,我也是露出了笑容:

  “說說吧,你們這是怎么回事啊?來莊園光明正大來就是了,怎么還偷偷摸摸的,還被王姨給抓起來了。”

  聽到這里,王姨給她們遞茶的手也忍不住抖了抖,感覺有點不好意思。

  而看到徐媽媽和安媛一直不肯開口,我也感覺到有點奇怪了,我加重了一點語氣:

  “唔?怎么?你們還不打算跟我說實話嗎?”

  聽到這句話,徐媽媽“噗通”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對不起,小姐,這一切都是徐媽媽的所作所為,求小姐懲罰!”

  說完就對我磕了幾個頭,而一旁的安媛聽到徐媽媽這么說,也是跪了下來,不停地磕著頭:

  “不是,不是的,是,是我提議這么做的,不關徐媽媽的事,要懲罰,小姐就懲罰我一個人好了。”

  聽到這里,我更加蒙圈了,什么情況,怎么就認起錯來了?

  問題是,你們認的是哪門子的錯啊?倒是告訴我啊。

  后面通過徐媽媽的講述,我終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原來平時徐媽媽都會趁莊園里沒人的時候,來到莊園里,給莊園進行打掃。

  上次為什么她雙腳濕透的從外面回來,就是因為那天我一直在玉足閣。

  只有晚上她才有機會來打掃呵笑莊,而后來我沒逼問出她的秘密,反而被她......

  額,反正就是沒問出來,我也就沒當回事。

  至于安媛說的呢,就是她偶然發現了徐媽媽這個行為,她通過這些日子的了解,也知道玉足閣的所有姐妹,包括她在內,都是很感激自家小姐的。

  所以她就提議大家一起來打掃,徐媽媽拗不過她們,就只好每次都帶不同的姑娘來打掃。

  因為有眼線幫忙盯著路口,加上六扇門的人也知道她們是我的人,以為我也知道這件事,就沒有攔截她們的行動。

  所以哪怕之前我跟玲兒,也有過類似莊園怎么一直這么干凈的疑問,也都沒當一回事。

  而今天王姨跟楊明娜是一時之間心血來潮,就準備來莊園玩玩,徐媽媽聽到聲音,立刻就跟安媛躲了起來。

  而徐媽媽她們為了不弄臟地毯,也只是穿著襪子打掃,不過她們好死不死,躲在了云曉華的房間里。

  如果是別人的房間里有一點點味道,王姨可能都只會覺得是打掃得不干凈,得重新打掃一遍,也許這樣她們就可以逃跑了,不過云曉華是誰?

  全莊園都知道,身上只有體香,不可能有臭味,所以安媛那大臭腳的味道,一下子就引起了王姨的注意。

  然后一陣排查之下,就從床底下抓住了她們,也就形成了現在的局面。

  聽到這句話,我感覺有點哭笑不得,我也明白徐媽媽的顧慮,一開始我確實沒把她當做太過親近的人。

  對于玉足閣我也不怎么上心,呵笑莊只有我的癢奴可以進來的規矩也確實是我說的。

  可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徐媽媽跟我的關系早就不一樣了,而且她還......

  不過想到她們瞞著我給我打掃莊園,雖然聽起來像是田螺姑娘一般,十分的浪漫,可是每次就來兩個人,還要躲著我們。

  在規定時間里打掃干凈這么大的莊園,這可不是小工程,我都能想象得到她們會多么匆忙,把自己弄得那么勞累。

  而且還對我這個老板進行隱瞞,想到這里,我板起臉,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好啊,你們,膽子倒是不小,居然還敢瞞著我,是不是我不知道的話,你們就得把天都掀翻了?!蘇小小知道這件事嗎?”

  所有人都被我嚇了一跳,可能她們都沒反應過來,不知道為什么我會突然這么生氣。

  而跪著的徐媽媽和安媛更是把頭按在地上,不敢抬頭,聽到最后一句,徐媽媽張了張嘴,本來想說什么。

  可是想到蘇小小對我肯定不敢隱瞞,她又顫顫巍巍的開口:

  “知道,不過這都是我......”

  徐媽媽還想解釋一下,卻又被我一拍桌子給打斷了:

  “閉嘴!她也知道是吧,好的很,來人啊!”

  玉足閣門外,圍著許多人,他們議論紛紛,說著不知道玉足閣出了什么事情,居然在中途把客人趕了出來,這還是第一次。

  雖然也給那些客人進行了免單,有的沒上菜的還有補償,可是所有人更加好奇玉足閣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畢竟快接近傍晚時分了,夜晚的時光,可是玉足閣的黃金時段,居然突然就關門了,所有人都覺得是不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不過有護衛在門口堵著,而且玉足閣的隔音也做得非常好,客人們也就是討論了一會,也就各做各事去了。

  而在玉足閣的大廳中,百來個黑衣人,臉上都戴著黑色的口罩,在擺弄著手中的木塊,而經過一段時間的組裝,一個個足枷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而玉足閣的姑娘們看著那一群黑衣人,也是有點不知所措,看到那一個個足枷,更加是有點害怕。

  而看到正中間的舞臺上,豎立起來一個巨大的柱子,而上面還有一個風韻猶存的熟女被綁在上面,正是玉足閣的掌柜——徐媽媽。

  看到勝似母親一般的掌柜徐媽媽被綁在正中央,姑娘們本應該憤怒,可是她們卻只有深深的害怕。

  因為把徐媽媽綁上去的人,是我,而她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只知道我帶了一大堆黑衣人過來,一進來就趕走了所有人,把所有姑娘召集了過來。

  然后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她們看到我臉上那嚴肅的表情,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過了好一會,云曉華走了過來,說已經調試好了,我才從椅子上走了下來。

  看著有點害怕的姑娘們,我也沒有舒緩臉上的表情,反而是走到徐媽媽的旁邊:

  “你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對吧?那我來告訴你們,我聽說你們居然偷偷的去我的呵笑莊,給我打掃衛生是不是?”

  “那我可還真的是謝謝你們啊,你們為什么不告訴我,如果不是今天我發現了徐媽媽她們,你們是不是準備隱瞞我一輩子啊!”

  聽到我這么憤怒的發言,所有人都“嘩啦啦”的跪了下來,一句話也不敢說,她們早就聽徐媽媽說過了。

  我只允許我的癢奴去呵笑莊,而她們雖然是為了去打掃,可是卻是隱瞞著我。

  在這個時代,仆人瞞著主子,那可是大罪,所以她們一句話也不敢說,我看著一片黑乎乎的腦袋,也是無奈:

  “今天不給你們一個教訓,怕是以后有什么事情都不會告訴我了,是不是?!現在所有人都給我脫下自己的紗襪!”

  聽到這句話,所有姑娘們都害怕得磕起頭來,有一些膽子小的,直接就哭了起來。

  所有人都知道紗襪是玉足閣的專屬,所有人都把紗襪當做了她們的象征,現在我讓她們脫下紗襪,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已經不要她們了?

  她們就不再是玉足閣的人了?

  想到這里,所有人都不停地求著我,希望我收回成命,我卻一把把徐媽媽腳上的肉色短紗襪扯了下來:

  “怎么?難不成還想我一個一個的給你們扒下來不成?”

  姑娘們看到我的動作,知道我是真的生氣了,只好乖乖的脫下自己的紗襪。

  然后就有一個穿著黑衣的女生走過來,拿過她穿的紗襪,有的人本來還不配合,不過還是在我的眼神中松開了手。

  那眼眶濕潤潤的,可憐兮兮的看著我,這樣的場景,我差點都繃不住。

  不過我還是努力的平穩著自己的心情,而交出紗襪之后的姑娘,就會被黑衣人帶去一個足枷面前。

  雙手被綁在身后,然后坐在地上,雙腳放入足枷,被徹底鎖死。

  等到最后一個姑娘的雙腳被放進足枷鎖死,玉足閣的百來個姑娘,全都赤裸著雙腳,坐在地上,腳底板正對著中央的舞臺。

  而且不論老少,就連大丫小丫這樣的小女孩,都被捆了起來,赤裸裸的一雙雙腳底板,正好將舞臺圍繞了一圈。

  同時看到一百來雙腳底板的畫面,還是十分震撼的,而我轉了一圈:

  “懲罰就用我們最熟悉的方法吧,癢刑,只有被癢得失禁了,才可以停下來,聽到沒有。”

  “聽到!”

  隨著我一聲令下,所有黑衣人都來到了自己專屬得位置,一個人照顧一雙腳底板,所有人都用手指在玉足閣的姑娘們或大或小的赤腳上,快速的抓撓起來。

  瞬間,玉足閣的姑娘們都爆發出了巨大的笑聲,一時之間,笑聲仿佛要沖破云霄一般,在玉足閣中回蕩著。

  而這些黑衣人,都是六扇門的姐妹,她們有的是在休息,有的是任務已經完成了,才被我叫過來幫忙的。

  至于那些還在執勤的,我就沒有調動了,畢竟正事要緊。

  我也知道六扇門的人在癢刑上的造詣頗深,所以我也讓她們只能用手指來撓癢,怕癢壞了玉足閣的姑娘們。

  不過我也給她們定下了目標,必須要讓姑娘們失禁才可以停下來,而且前三名有獎勵,后三名有懲罰,加上最近跟她們也混熟了不少。

  所以沒有事的人都熱情的過來幫忙了,而且有獎罰,所有人都更加認真了,就是苦了玉足閣的姑娘們。

  雖然平日里互相都有瘙癢玩鬧,可是在六扇門的姐妹們的精湛手法之下,她們都貢獻出了自己最大得笑聲。

  “啊哈哈哈哈...別撓了哈哈...啊哈哈...停一下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

  “我哈哈哈哈...腳心不行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癢死人了哈哈哈哈...別這樣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姐姐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大丫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腳底板哈哈哈哈...癢癢哈哈哈哈......”

  我環繞了一圈,看到所有人都露出了笑容,搭配上那一雙雙赤裸的腳底板,各有千秋的美腳不停地擺動。

  可是可惡的手指卻依舊在上面不停地飛舞著,腳趾都不停的磕起頭來,看起來煞是可愛。

  加上玉足閣姑娘們的顏值一直都是很過關的,美麗的笑顏、悅耳的笑聲、誘人的美足,圍繞著我。

  這個場景讓我內心的欲火熊熊燃燒起來,差點就忍不住了。

  而我看向在“腳底板方陣”

  之外的門口處,一個黃褐色皮膚的柔弱少女被繩子緊緊束縛著,快把她包成一個木乃伊了。

  而這位新的臺柱子,安媛正被吊著,通過四根繩子吊在半空中,除了一張臉和一雙赤裸的腳底板,在沒有任何一點肌膚露出來。

  而她黃褐色的肌膚與白嫩的腳底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安媛害怕得扭動了一下身子。

  不過卻被繩子給死死的束縛著,而她的眼神中充斥著一種叫做“害怕”的情緒。

  我走到安媛面前,拍了拍她的身子:

  “安媛,我也不知道該說謝謝你還是什么,如果不是你這雙大臭腳,也許王姨也不會發現你們,謝謝你告訴了我真相,”

  “不過,想來你自己也很后悔吧,如果不是你,你的姐妹們也不會受懲罰了,所以我來幫你懲罰一下這雙大臭腳吧,”

  “王姨,你拿個刷子,裝盆水,給安媛好好的刷一下腳底板,直到刷到她失禁為止,對了,她的前腳掌特別臭,多用點力氣刷。”

  說完我就離開了。

  安媛看到我遠去的背影,開口喊了起來:

  “小姐,我知道都是我的錯,你要懲罰就懲罰我一個人好了,你想懲罰的話,”

  “就用刷子刷我的腳掌吧,哪怕把我癢死了,我也沒意見,求求你,放過其他的姐妹吧。”

  可惜她的話語沒有任何的作用,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傳到我的耳朵,就被四周那劇烈的笑聲給阻擋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王姨已經打了一盆水,拿著刷子走了過來。

  安媛看到王姨手中的刷子,害怕極了,她的死穴是前腳掌,而前腳掌這種又寬又大的地方,刷子就是對付她們最好的利器。

  雖然安媛說癢死自己也沒關系,可是看到刷子靠近自己的腳底板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搖晃起來。

  想讓雙腳遠離王姨手中的刷子,可是王姨只是抓住她的一只腳,就讓她完全沒辦法動彈了。

  王姨看著這個害怕的小女孩,也是心疼的看了一眼:

  “小姑娘,我知道你很害怕,可是這是小姐的命令,我只能得罪了,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

  王姨剛說完,手上的刷子就沾上了一點點水,然后在安媛那雙顏色分明的腳底板上刷了起來。

  不過就在靠近安媛的雙腳的時候,王姨也是被臭得皺了皺眉,忍不住暗嘆:

  這小姑娘,長得柔柔弱弱的,雙腳怎么會如此臭,哪怕是我工作了一天,味道都不至于如此濃烈吧。

  難怪小姐要我打一盆水來,如果不加水,怕是沒把她癢失禁,就已經臭得我暈過去了。

  在王姨手中的刷子一接觸腳掌的瞬間,安媛就瘋狂的掙扎了起來,可是現在她被綁成了木乃伊的模樣。

  別說她一個柔弱的女子了,就是一個壯漢,在這種情況下,都未必可以掙扎得開,更別說她還被吊在半空中,沒有任何的借力點。

  被王姨抓住一只腳就完全動彈不得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刷子刷在自己最敏感的前腳掌上,感受到那極致的癢感。

  “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別刷了哈哈哈...哈哈...腳掌哈哈哈哈...刷哈哈哈哈...其他地方哈哈哈...”

  “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哈...還來啊哈哈哈哈......”

  安媛也是瞬間爆發出了巨大的笑聲,加上她那極高的音域,差點就把四周的姑娘們的笑聲給掩蓋下去了。

  果然,專業的還是專業的,不愧是當之無愧的第一歌姬——夜鶯啊。

  而我來到中間的舞臺上,看到的是徐媽媽一臉心疼的看著眼前的姑娘們,雖然她們都綻放著“笑容”。

  可是徐媽媽也知道這種笑容并不是什么好事,雖然自己也已經習慣了被別人撓腳心,可是也同樣理解這種劇烈程度的撓癢是多么的難受。

  特別是眼前的女生,都是自己的女兒,可是自己卻沒有辦法,自己還被死死的捆在這里呢。

  我來到徐媽媽的面前,抬著頭,看著徐媽媽現在的模樣,徐媽媽坐在了一張椅子上,有扶手,有靠背。

  而且身后那個高大的圓筒,讓她身處的位置幾乎有一人高,看起來十分像一個君臨天下的女王。

  如果不是她的雙手被束縛在扶手上,身體也被束縛在椅背上。

  而雙腳也是有兩個鐵環緊緊的鎖住,可以說現在除了腦袋和手指腳趾之外。

  其他地方徐媽媽都是動彈不得的,她微微低下頭俯視著我,不過眼神里卻全是乞求。

  “小姐,求求你,都是徐媽媽的錯,如果不是徐媽媽不聽話,也不會私自進入呵笑莊,她們都是無辜的,”

  “都是聽從我的命令才去做的,求求你了,如果小姐想看別人被撓,這樣,每天徐媽媽做完玉足閣的工作之后,”

  “徐媽媽就自己把自己綁起來,一直被撓到小姐開心為止,求求小姐了。”

  徐媽媽看到我過來了,雖然現在俯視著我,可是話語中卻全是卑微的求饒。

  聽到徐媽媽的話,我也是感覺挺有意思的,如果是這樣,也不知道徐媽媽能忍耐多久呢。

  不過我可不能這么簡單就放過她們,不給她們一點教訓,以后怕不是又瞞著我做什么事情呢。

  所以我已經下了死命令,必須把她們撓失禁,不然不可以停,我努力的保持自己的撲克臉:

  “徐媽媽,你當然錯了,這件事情你是主犯,你的懲罰可沒有那么簡單,至于為其他人求情?你還沒這個資格。”

  “你看到你身后的這個東西了嗎?這是專門為了你而搬過來的,我知道,徐媽媽你的死穴是越羞恥越怕癢,越多人看著你,你越敏感,”

  “所以你的懲罰就是,一邊大喊‘我是納蘭沁那腳又大又怕癢的癢奴,謝謝主人撓我的大臭腳,被撓腳底板最幸福了。”

  “’你可以一邊笑著一邊喊,可是如果我聽到你沒喊的話,那她們的懲罰就永遠不會停下來,明白了嗎?”

  光是聽到我說那句話,就已經夠羞恥了,徐媽媽平日里作為掌柜,也就我可以撓她的腳底板,那些姑娘們可不敢撓她的腳。

  所以她平時是十分的有威望的,可是現在當著所有人的面這樣喊,怕不是得羞得她無顏做人啊。

  可是聽到后面說的,她不喊,姑娘們的撓癢就不會停,她立刻就慌忙的點頭答應了,至于羞恥什么的,只能咬咬牙的撐住了。

  我對一直站在徐媽媽身下的云曉華點了點頭,云曉華一手抓住底下的一根橫桿,開始慢慢的推動起來。

  而隨著云曉華的推動,整根圓柱體包括徐媽媽坐著的椅子也開始旋轉起來,這么重的金屬柱,加上上面還有一個人的重量。

  如果不是六扇門的人都是武功高強之輩,怕是用不了。

  而云曉華的另一只手則是抬起來,在徐媽媽那合并在一起的雙腳上撓了起來。

  徐媽媽也感受到了身子開始旋轉,速度比較緩慢,有一種沒怎么動的感覺,可是她卻知道眼前看著自己的姑娘已經不同人了。

  這種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展示,實在是太讓人羞恥了,徐媽媽感覺自己的臉都快燒了,而腳底板上突如其來的癢感更加是讓她嚇了一跳。

  雖然她也知道自己的死穴是越羞恥越敏感,也知道自己在收養了“怕癢喵”之后,更加注重保養自己的雙腳了。

  現在徐媽媽的雙腳,除了還是有著歲月的皺紋之外,皮膚已經嫩了不少。

  雖然沒有那么的光滑,可是那淡淡的硬質感,讓她的成熟韻味表露無疑,光是看著現在居高臨下的徐媽媽,加上她那雙對我來說魂牽夢繞的腳底板,我差點就化身貓咪了。

  我努力的把眼神轉過來,看了好久姑娘們才回復過來,不然等下就不是對徐媽媽的公開處刑了,是對我的公開處刑了。

  而我跟徐媽媽都沒想到,她的敏感度在這種極致的羞恥感中,達到了一個驚人的高度。

  云曉華只是用手指輕輕的抓撓,就已經讓徐媽媽爆發出了巨大的笑聲,如果不是她坐著的椅子死死的束縛著她,她可能早就瘋狂的掙扎起來了。

  而她的雙腳更加是快速的擺動,不過卻沒辦法離開這個范圍,云曉華輕輕松松的擺動一下手,就可以繼續撓她的美腳板了。

  “啊哈哈哈哈...我是納蘭沁那哈哈哈哈...腳又大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又怕癢的哈哈哈哈...”

  “癢癢哈哈哈哈...癢奴...哈哈哈哈...謝謝哈哈哈哈...謝謝主人哈哈哈哈...撓我的...大哈哈哈哈...大臭腳哈哈哈哈...”

  “被撓腳底板哈哈哈哈...最哈哈哈哈...最幸福了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

  徐媽媽爆發出來的巨大笑聲,居然掩蓋了其他人的笑聲,所有人都楞楞的看著瘋狂大笑的徐媽媽,也許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敏感的人吧。

  不過沒多久,六扇門的姐妹們繼續開始了撓癢,而且這次不知道是在跟徐媽媽較勁還是什么的,她們撓起來更加的認真了,手法也是越發的厲害。

  而玉足閣的姑娘們則是爆發出了巨大的笑聲,一時之間,所有人都被“哈哈哈”的聲音給包圍了起來,看著這個百人同時被撓得大場面。

  我是又興奮又心疼,所以眼不見心不煩,我就走上了閣樓。

  我來到我房間的時候,就隔著門口聽到了笑聲還有一些對話:

  “玲兒,你舔慢一點,你沒看到你小小姐姐已經快癢得受不了了嗎?”

  “額是...是小姐的命令...名兒...不敢...不聽。”

  “她現在也不在這里,你輕一點啊,小小,你還受得了嗎?”

  “啊哈哈哈哈...受哈哈哈哈...繼續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

  聽到這里,我也是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直接推開了門:

  “誰說我不在這里啊?”

  房間里的三人,聽到門推開的聲音,都愣住了,我看到一臉尷尬的楊明娜站在床邊,而玲兒嘴里正含著蘇小小的腳趾。

  難怪剛才說話不利索,音調還有點變形了呢,而蘇小小正全身赤裸的,被四馬攢蹄地綁在床上。

  也不知道玲兒舔了多久了,蘇小小已經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而她的褶皺大腳,現在也是緊緊的蜷縮著,仿佛在用那誘人的褶皺來求饒。

  我走到蘇小小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讓她正視我:

  “怎么樣?知道錯了沒有?還敢不敢了?”

  聽到我的話,蘇小小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小小知錯了,小小愿意受懲罰。”

  聽到她這么說,我也是笑了笑,這話里有話啊,意思是這次知道錯了,可是下次如果還有這樣的事情,還會再犯是不是?

  我輕輕的拍了拍她嬌媚的臉龐:

  “你這小妮子,勇于認錯,知錯不改是不是?既然這樣,玲兒,你給小小姐姐好好的舔舔,不舔到你小小姐姐認錯,不許停下來,知不知道。”

  玲兒本來還想說點什么,我看了她一眼:

  “如果今天你小小姐姐不認錯,那這一個月你都會感受到寸止的快樂,你相不相信?”

  聽到這句話,玲兒害怕得縮了縮身子,而蘇小小這個時候也是知道自己的小聰明被我發現了,為了不連累玲兒,她艱難的抬起頭對玲兒說:

  “玲兒,沒關系,你盡管舔就是了,小小姐姐不怕,你一定要用力舔哦。”

  說完還擺動著自己的褶皺大腳,看得我都差點忍不住舔上去,真是個狐媚子。

  玲兒看了我們一眼,也是咬了咬牙:

  “那小小姐姐,玲兒得罪了。”

  說完就坐在蘇小小的身上,伸出她可愛的小舌頭,幾乎是把腳貼在蘇小小的褶皺大腳上舔舐了起來,而蘇小小則是毫不猶豫的爆發出了巨大的笑聲:

  “啊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不要停哈哈哈...哈哈...玲兒哈哈哈...哈哈...繼續哈哈哈哈......”

  極致的癢感讓蘇小小幾乎說不出話來,只能大笑和掙扎,不過玲兒坐在她的身上,讓她沒辦法有太多動作。

  蘇小小的敏感度是除了鄭欣凌之外最高的,而且她的死穴是完全沒辦法遮掩的,除非把腳完全遮擋起來。

  不然怎么舔,都會讓她感受到極致的癢感,她蜷縮腳趾,她那誘人的褶皺卻并不會給她減輕一點癢感,甚至還會成為幫兇,帶給她更多的癢感。

  不過蘇小小也知道我只是要發泄而已,所以哪怕她已經被癢得不得了,還是讓玲兒繼續舔她的腳底板。

  而楊明娜看到玲兒又開始舔蘇小小的腳底板,心疼的看著蘇小小:

  “哎呦,玲兒你慢點,沁兒,我看小小也知錯了,不如你饒了她吧。”

  我聽到這句話翻了個白眼,自從蘇小小跟楊明娜有了小秘密之后,就越發親近了,現在都幫她求情了,我只好搖了搖頭:

  “娘親,不是這樣說的,雖然蘇小小她只是從犯,可是欺騙我這一個罪名,哪怕是癢得她失禁都是理所以當的,你不要再說了。”

  “可是,可是玲兒已經舔了小小的腳底板很久了,你也知道小小最怕被舔......”

  “好了,娘親,你不要再說了,現在你坐下來,我得給你好好上一課才行了。”

  楊明娜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了,心想好好說,楊明娜未必會聽,那不如給自己找點樂子。

  楊明娜看到我的表情變得嚴肅,也是乖乖的跪坐在地毯上。

  這么久的調教,已經讓她習慣性的聽話了,我搬來一把矮椅子,放在楊明娜的面前,楊明娜有點疑惑的看著我。

  我從抽屜中找出一把戒尺,這是老師專門用來懲罰不聽話的學生的,我拿出來拍了拍自己的手心,然后坐在了楊明娜的身后:

  “好了,楊明娜同學,今天老師來教你論語,子曰: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所以說我們要明白,犯錯就是犯錯,錯了就要改,不能因為犯的是小錯就不懲罰。”

  聽到我這有點歪曲的解釋,楊明娜下意識還想辯駁:

  “可是...啊!”

  原來是我用戒尺打了一下楊明娜的腳底板,我刻意控制的力道,不會打的太痛,卻會讓楊明娜感受到痛感。

  所以才把她的話給打斷了,她還想伸手去揉自己的腳底板,我立刻呵斥住她:

  “楊明娜同學,老師在這里上課,你得乖乖的跟著老師讀書,知不知道,手別往后放,不然就得打你手板心了。”

  楊明娜聽到我的話,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雖然平時楊明娜在我面前還是很有母親的樣子的,可是一旦我嚴肅起來,她就會下意識的聽話,屢試不爽。

  我看著楊明娜把手縮了回去,我就開始欣賞起她的腳底板來,短短的腳趾,淡黃的腳底板,還是熟悉的味道。

  一雙充滿了風味的熟女大腳,每次看到楊明娜的腳,自己就想把臉貼上去。

  沒辦法,誰讓她這雙名副其實的大腳這么誘人呢,還有媽媽、熟女的身份加成,很難不愛好嗎?

  而我沒看得到是,楊明娜已經羞得臉上充斥了紅色。

  她一個久經風霜的熟女,被自己女兒如同訓斥小孩子一樣訓斥,居然還被打腳板心,這個反差實在是太讓人羞恥了。

  “好了,開始讀吧,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楊明娜聽到我讀的是這種教導小孩的句子,也是很不情愿,可是在我打了幾下她的腳底板的時候,她就乖乖的開口了,讀就讀吧,不然被打腳板心更加羞恥:

  “子曰:學而嘻嘻嘻...時習之,不亦說乎,癢癢嘻嘻嘻...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哈哈哈...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嘻嘻嘻...君子乎。”

  “讀書就讀書,嘻嘻...哈哈的算什么樣子,打腳板心三下,張開腳趾。”

  “還不是你撓我的腳底板,那么癢癢......”

  楊明娜那悄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聽到了:

  “楊明娜同學,你在說什么?”

  聽到我這么說,楊明娜立刻搖了搖頭:

  “沒,沒有,我乖乖認罰。”

  說完就微微抬起自己的身子,舒展開她的腳底板,我笑了笑,楊明娜剛才的模樣可真像一個被老師訓斥的小學生,可把我的欲火給勾起來了。

  “啪啪啪!”

  我又用戒尺打了好幾下楊明娜的腳底板,每打一下,楊明娜的臉色就紅上一分。

  畢竟現在不只有我們兩個人,還有玲兒她們看著呢,雖然她們也未必有時間看我們這邊。

  不過有人在附近,羞恥感還是很強的,更別說她一個熟女被我當做小孩一樣訓斥了,而我也是一邊讀著,一邊撓楊明娜的腳底板。

  她笑出來就用戒尺打她的腳底板,如此往復,楊明娜也是被我玩弄得羞得不得了,臉上如同蘋果一般紅了。

  而我也在想,這個玩法以后可以發揚光大,到時候召集所有癢奴來玩一次,不知道會有怎么樣的感覺呢?

  等到晚飯時分,下面的笑聲都已經停了下來,而蘇小小也早就被癢得失禁了,玲兒正在給她洗漱呢。

  而楊明娜則是揉著自己微微發紅的腳底板,不過她低下去的臉頰可比她的腳底板紅多了。

  我看到下面大多都因為失禁而脫力的姑娘們,都被六扇門的姐妹擦干凈褲子,抱到了干凈的地方。

  現在下面躺著百來個姑娘,看起來也是十分的壯觀,而吊著的安媛也已經被解開了。

  可是看到她濕潤的褲子和腳底板,看來沒少受罪,而坐在中央“王座”上的徐媽媽,也已經是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而椅子上還有水滴在不斷地滴落在地面上。

  我安排了幾個人去幫忙買飯菜,等到她們把二百多份飯菜搬回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差不多醒來了,聽說差點把附近的那家酒樓給買斷貨了。

  姑娘們醒來之后,有點害怕的看著我,看來剛才的那次懲罰,讓她們對我產生了不少的敬畏呢,而徐媽媽也被解了下來。

  她正跪在所有人的面前,導致所有玉足閣的姑娘們都跪了下來。

  突然有幾個人開始說話,沒幾下,就聽到她們整齊劃一的喊著:

  “求求小姐,不要趕我們走!我們保證不會再去呵笑莊。”

  “好了,剛才我已經懲罰了你們了,相信你們也知道錯了,我生氣的不是因為你們私自進呵笑莊,對我來說,”

  “玉足閣的各位姑娘們,都是我的姐妹,當然,我剛撓了你們一頓狠的,你們可能不太相信,不過我說的是真心話,我生氣不是因為你們去呵笑莊,”

  “而是你們欺騙我,瞞著我,哪怕這件事對我來說是好事,可是我也不愿意你們欺騙我,”

  “所以才會給你們一個印象深刻的懲罰,希望你們以后對我,不要再有任何的謊言,知道嗎?”

  聽到我這么說,所有人的心都放了下來,不論我這番話是真是假,起碼我現在的氣已經消了,她們齊聲應答:

  “知道了!”

  我就讓她們起來了,徐媽媽卻還是跪著,其他人也沒有起來,突然徐媽媽對著我磕了一個頭:

  “求小姐把我收為癢奴,我愿意把一切都奉獻給小姐,不論是腳,還是人,只要是小姐的命令,我都會乖乖的去完成,求小姐成全。”

  剩下的玉足閣的姑娘們,聽到徐媽媽這么說,沒怎么猶豫,一起齊聲喊起來。

  聽到她們這樣喊,我也是愣住了,雖然說把徐媽媽收為癢奴也算是我早就做好打算的事情,我跟她之間的關系,早就跟蘇小小她們之間沒什么區別了。

  只要我捅破這層窗戶紙,就一切都順理成章,不過沒想到帶動了那么多玉足閣的姑娘,這么多癢奴,這,是不是跨步太大了點?

  我看著跪在下方的姑娘,一時之間有點無所適從。

  蘇小小走到我身邊,對著我露出了一個笑容:

  “主人,你還在等什么?送上門的癢奴誒,這還不收,對得起你攻的身份嗎?”

  聽到這里,我也是有點哭笑不得,一百多個人誒,收了還得了?

  再說了,光是取名字都得想死我,看到我那糾結的表情,蘇小小也是偷笑了一下:

  “主人,其實你跟姐妹們的關系不早就是主仆關系了嗎?”

  “姐妹們幾乎都不打算出嫁了,這輩子就賴在玉足閣了,相當于她們早就把自己賣給你了,只是改變一下稱呼而已,有這么困難嗎?”

  聽到蘇小小這么說,我也是沉吟了起來,畢竟這還蠻重大的,突然要背負這么多人的命運,實在是很沉重啊,我看著下方的姑娘們:

  “你們真的考慮好了嗎?如果做了我的癢奴,不論我提出了什么離譜的命令,你們也都必須去執行,”

  “哪怕我會把你們當成小狗來遛,哪怕我當街撓你們的腳底板,哪怕我讓你們當眾脫衣服,你們都得乖乖的聽話,不能違反一點,你們確定還要做癢奴嗎?”

  “其實哪怕你們不做我的癢奴,我也不會趕任何一個人走的,我之前就答應過你們了,只要你們不背叛玉足閣,這輩子玉足閣都會養你們的,你們不用擔心。”

  我還以為她們在擔心我趕她們走,所以特地說了最后一句話,就怕她們一時沖動,也不是心甘情愿的,被其他人帶著就答應做癢奴了。

  這樣的話,根本沒必要,我也在告訴她們,哪怕不愿意做癢奴。

  我們都還是有著一樣的感情,不會厚此薄彼,不過我卻沒想到我聽到一聲洪亮的回答:

  “我們愿意!”

  我有點驚訝的抬起頭,卻看到了一雙雙堅定的眼神,沒有一點遲疑,徐媽媽則是直接回答了我:

  “如果主人想要,徐媽媽可以在任何地方讓主人撓腳底板,絕對不會有一絲遲疑。”

  聽到徐媽媽這么說,其他人也是跟著點頭,一時之間大廳里也是嘈雜起來了,既然大家都這么說了,那我再扭扭捏捏就辜負她們的心意了,我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好,既然大家都愿意把自己托付給我,我也保證一定會對大家好,”

  “不過如果有人以后想恢復自由身,想追尋自己的幸福或者夢想,可以盡情的開口,我絕不阻攔。”

  玉足閣的姑娘們也是齊聲高喊:

  “謝謝主人!!!”

  我看著下方一張張艷麗的臉龐,也是露出了笑容,想到這次的事情,是因為徐媽媽她們那“田螺姑。”

  一般的行動才引起的,我也是福如心至,想到了一個好名字:

  “我的癢奴一般都會有對應的稱號,可是玉足閣的姑娘們實在是太多了,”

  “所以我決定,玉足閣的所有姑娘們都叫做癢奴姑娘,你們以后自稱的時候,需要自稱癢奴姑娘加名字,明不明白?”

  “明白!”

  回答過后,下方的姑娘們也是嬉鬧了起來:

  “你是癢奴姑娘小紅哦。”

  “哼,你個癢奴姑娘小玉,好意思說我。”

  突然安媛問了一句:

  “那,主人,可以把我們,額,不是,可以把紗襪還給癢奴姑娘們了嗎?”

  其他人聽到安媛這樣說,也是點了點頭,她們對于被脫下紗襪還有點耿耿于懷呢。

  我笑了笑,拍了拍手,蘇小小和王姨抱著兩個箱子走了上來:

  “你們知道我為什么脫你們的紗襪嗎?不是不要你們了,而是要給你們換新的紗襪,”

  “最近小小已經改進了紗襪,穿起來更加的舒服、貼腳,沒那么容易掉了,而且你們作為癢奴,肯定要給主人留下點憑證對不對,”

  “剛好今天你們工作了一天,有你們辛勤勞動后的汗水,這可是你們原汁原味的襪子呢,”

  “我可要好好保存,以后時不時拿出來聞一聞,懷念一下今天才行。”

  聽到我說的話,很多人都羞得臉上出現了淡淡的紅暈,不過也有一些人還敢反挑逗起我來,說今天才穿了白天。

  等她們再穿一晚上再還給我,這才是原汁原味,不過我也看到安媛那有點局促不安的表情,害羞的女孩子,總是讓人想小小的欺負一下呢:

  “對了,這次王姨可以抓到安媛,還是安媛那雙大臭腳的功勞呢,所以這次我能收這么多癢奴,”

  “也是全賴你的大臭腳所賜的,所以我覺得為了報答你,你可以有獨特的稱號,嗯,就叫臭腳癢奴好了。”

  一開始安媛確實很在意自己的雙腳味道太過濃烈這個問題,不過經過后面的相處,她也感覺到了姐妹們的善意。

  雖然偶爾也會調侃自己是大臭腳,可是卻從來沒有嫌棄過自己,反而還不斷的幫自己尋找治療的方法。

  當然有的時候也會通過說自己腳臭這個理由來撓自己,可是安媛卻感覺很幸福,平日里雖然癢癢得很。

  畢竟洗腳最適合的道具就是刷子了,可是安媛卻從來都是乖乖配合的,因為她真的很珍惜現在來之不易的溫暖生活。

  聽到我這么說,安媛哪里不知道我在逗她,不過她從來都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不論什么請求都會乖乖的聽話,更別說我是她的救命恩人。

  把她從春雨樓帶到玉足閣,不然可能她就入了風塵了,而且身邊的人也在不停地調侃她:

  “臭腳癢奴,真是適合小安媛呢。”

  “是啊,腳丫這么臭,我們以后也得多幫小安媛洗洗才可以了。”

  安媛只好羞紅著臉低下頭,所有人看到都會心一笑,安媛小聲的說到:

  “臭腳癢奴安媛,謝謝主人賜名。”

  她剛說完就又被身邊的姐妹調侃起來。

  而我看了看徐媽媽:

  “作為玉足閣的掌柜,又怎么可以沒有單獨的稱號呢,我們的徐媽媽可是越害羞越敏感的啊,所以就叫她羞腳癢奴吧,”

  “大家可要努力工作哦,乖乖聽話,到時候要是做得好,我們就看看羞恥到極致的徐媽媽的腳底板,會有多怕癢好不好?”所有人齊聲高呼:

  “好!!!”

  徐媽媽立刻回頭瞪了她們一眼,可惜她那羞紅的臉頰讓她的眼神殺沒什么威力,所有人還是在嘻嘻...哈哈的打鬧。

  正式確立了關系之后,所有人才開始開開心心的吃起飯來,一頓飯下來,我聽了很多次的“癢奴姑娘”,看到她們一點都不排斥,還挺好的。

  我也沒想到第一次帶楊明娜過來玉足閣,就經歷了這么一個大場面。

  不過看到楊明娜沒有感覺到不適,甚至決定在玉足閣住一晚之后,我也是松了口氣。

  就在我沐浴更衣的時候,徐媽媽突然打開了門,走了進來。

  我看到她手上拿著一大捧紙張,我感覺有點好奇,也是直接從浴桶中走了出來,看到了一張張的“癢奴契約”,上面都寫著:

  本人自愿成為納蘭沁的癢奴,從此所有的一切都歸納蘭沁所有,任何人都不得取消此契約,后面就是不同人的簽名。

  不過其他人寫的都是癢奴姑娘XX,而安媛她們則是臭腳癢奴安媛、羞腳癢奴徐念琪,上面還有一個完整的足印,看起來就十分的有意思。

  而且我看到后面,居然還看到了媚腳癢奴蘇小小、小腳癢奴王玲兒,甚至我還看到了癢奴媽媽楊明娜的契約。

  難怪剛才楊明娜神神秘秘的不讓我進房間,想來是在準備這個吧。

  我還興致勃勃的看著這堆契約的時候,突然一只腳踩在了我的臉上。

  哪怕我不看,只是聞到熟悉的氣味,還有那微微的硬質觸感,我就知道這是徐媽媽的腳底板,很快徐媽媽的聲音就傳到了我的耳中:

  “不過好像還差了一只小貓咪的癢奴契約呢,你說是不是啊?怕癢喵?”

  當楊明娜準備去找自己女兒聊聊天的時候,卻看到蘇小小在自己女兒的房間門口,看到楊明娜過來了,蘇小小露出了笑容:

  “楊姐姐,來來來,最近小小又想到了幾個新動作,我們來試試看吧?”

  想到自己也只是準備跟女兒聊聊家常,楊明娜也沒多在意,跟著蘇小小回房間去了。

  可是她心底有點疑惑,為什么自己女兒得房間里好像有笑聲和貓咪的叫聲,難不成玉足閣有養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