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和媽媽一起睡
一天不見，周依依變得更黏人了，連林時云都發現了不對勁。
「瘋子，你跟周依依是不是有什么事兒啊？」
體育課后，我、趙飛和林時云，三人漫步走向教室。
「能有什么事兒，別瞎說。」
我現在真不想讓別人知道。
「自從上次你們一起吃飯之后，總感覺你們不對勁。」趙飛狐疑的看著我。
「今天周依依看你的眼神好像是有點不對，我們三個一起打招呼，她眼里好像只有你一個人一樣。」林時云插嘴。
「畢竟我這么帥，也很正常吧。」我聳聳肩。
MD，再這樣下去，全世界都快知道了，得提醒一下周依依了。
「那你對她有意思嗎？她也算是我們班花之一了吧。更何況還是雙胞胎，嘿嘿嘿。」趙飛笑得很猥瑣。
「雙胞胎？你聽誰說的？」
我驚了，沒聽周依依說起過啊。
「草，你不知道？3班的周琳依啊，長頭發，其他姐妹倆幾乎一模一樣。」趙飛也很驚訝。
「真的？我也沒聽說啊。」林時云也不知道。
「云云你住校，不知道也正常。她們姐妹上下學都一起的，瘋子你沒見過？」趙飛表示不可置信。
「草，我真沒注意。」
我以前真沒咋關注周依依，或者說對班上的女生都沒有過多關注。畢竟我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老媽身上。
「那你要不要追她，雖然不夠女人味，架不住長得好看啊，更何況，姐妹花哦，嘿嘿…」林時云也跟著起哄。
我只能強行轉移話題，「行了行了，別瞎想，馬上期中考試了，我背書去了。」
…第一節晚自習下課，我和周依依來到老地方。
一陣長久的溫存之后，我沒忍住問道：
「依依，聽說你是雙胞胎？」
「你不知道嗎？」周依依顯得很驚訝。
「又沒聽你說過，我怎么知道。」我應該知道嗎？
「哦，我還以為你做我男朋友是想試試姐妹花呢。」
周依依一副錯怪你的模樣。
「關鍵你早說啊，現在突然讓我試，我還沒準備好呢。」口花花嘛，誰怕誰。
「去死。」周依依狂錘我胸口。
「好了好了，說正經的，雙胞胎是什么感覺？傳說會有心電感應欸，真的嗎？」我好奇心比較重。
「屁的心電感應。什么感覺嘛，就是有一個人和你一模一樣，但是又偏偏比你聰明，比你成績好，大家都更喜歡她。你說什么感覺？」周依依語氣很隨意。
我感覺她眼中隱藏著落寞，抱起她安慰道：
「你肯定也有比她優秀的地方吧，比如說跳舞啊、男朋友啊什么的。」
「切，要你來安慰我，我姐對我很好的。」周依依不吃這一套。
「那我之前都沒聽你提起過你姐。」我有些奇怪。
「她比我溫柔嘛，又有女人味，你們男生不就吃這一套？那我們又長得一樣，你去喜歡她了怎么辦？」周依依坦然道。
傻瓜，什么溫柔不溫柔，我只喜歡漂亮的。
「傻瓜，什么溫柔不溫柔，我喜歡的是你的勇敢和率真。」
我看得出來，雖然表現得不在意，但她在她那個雙胞胎姐姐面前，有點不夠自信。
「嘛，算你過關。」
她重新揚起明媚的笑容。
…
回到家中，氣氛沒什么改變，做完作業，洗漱完畢，用媽媽的絲襪又擼了一管扔在廁所。明天我爸要回家了，珍惜這最后的肆意吧。
今天沒有敲門，我穿著睡衣直接進入媽媽臥室。
媽媽躺在床上玩手機，見我進來，忍著怒氣冷冰冰問道：
「不知道敲門嗎？又有什么事？」
自從媽媽默許我對她的行為之后，我的膽子就大了很多。
強忍著不去看媽媽美妙的身軀，徑直在她旁邊不遠處躺下，「媽，好困，那邊還是好吵，我先睡了，晚安。」
「張惟風，你究竟要干嘛？」
媽媽冷漠的聲音中混雜著無奈。
「媽真的好困。」
我閉著眼打個哈欠，背對著媽媽，專心睡覺。
見我好像真的很困，媽媽猶豫片刻，還是沒有把我叫起來，只是再次收拾好自己的衣物和手機去到客房。
…
第二天放學回家時，爸爸已經回家，和媽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著兩人幸福依偎的樣子，我真是又感到溫馨又止不住嫉妒。
「爸，回來了，這次怎么出去這么久？」
我熱情的擁抱一下老爸。
「哎，別提了，飛了上海飛深圳，連軸轉。」
爸爸見到我也很開心。「在家有沒有聽媽媽的話？」
「我您還不知道嗎，哪有不聽話的時候。是吧，媽？」我目光轉向媽媽。
媽媽也不敢冷漠相對，大概是怕爸爸發現什么，只白了我一眼道「也是個不省心的。」
「你媽說你英語有進步？」
爸爸沒聽出言外之意，問起我的學習。
「還行，媽媽輔導得好。」
「有進步就好，聽說這次期中考試想考前十五名？」
「時刻努力著。」
「那可不容易，有信心嗎？」
爸爸知道我就三十名左右的成績。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嘛。」
我跟老爸拽《易經》。
媽媽忍不住開口嗆我：
「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也沒見你道德品質多高尚啊。」
「您那是坤卦的事兒了，坤為母，所以這句話是說媽您道德品質高，要多包容我們這些道德品質低的人。」我開始狡辯。
「行了，別瞎貧。既然有目標，就好好努力。我跟你媽商量好了，你真要是考到前十五名，五一就帶你出去放松兩天。」爸爸做出約定。
「好，一言為定。」
我有點開心，雖然目的不是這個，但確實好久沒出去旅游過了，摟草打兔子唄。
「行了，做作業去吧，注意早點休息。」
爸爸揮揮手，把我趕回房間。
…
搞定一切，洗漱完畢，我躺在床上，雖然有點困，但現在還不想入睡。
爸爸那么久沒回家，今晚，會發生點什么吧？
等了一會兒，我沒穿拖鞋，悄悄打開房門。努力的收聽著爸媽臥室里傳來的一切動靜。
這不是我第一次偷聽了，但以前等個幾分鐘沒動靜也就懶得等了，所以一直沒成功過。但今天我覺得機會挺大，決定等久一些，畢竟爸爸出去了十來天。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我終于依稀聽到一點動靜，悉悉索索并不明顯，很快的，不過幾分鐘，又重新歸于平靜。
我不確定他們有沒有做愛，畢竟聲音太小，也太短暫了。也許還沒開始？于是我沒有離開，仍舊在門口繼續偷聽。
時間又安靜的過了十來分鐘，我準備離開了，卻忽然聽到媽媽，一聲幽幽的嘆息自房間內傳出，隨即，黑夜再次陷入沉默。
這一聲嘆息讓我又等了十多分鐘，終究沒有聲音再傳出來，我只能怏怏的回到房間躺下。腦子里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媽媽的這聲嘆息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們究竟做了還是沒做？
網上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又說男人三十歲以后性功能會減退，所以，爸爸是沒能滿足媽媽嗎？
這…豈不是我的機會？想到這里，我心中欲火猛烈得燃燒起來。于是起床跑到廁所準備拿媽媽的絲襪泄泄火，卻不想什么也沒有發現。
都被媽媽收起來了？不是，媽媽以為爸爸回家后，我還敢把精液弄在她衣物上不收拾嗎？
我又不傻。
最后還是去到鞋柜，拿了一雙媽媽今天穿的，坡跟深口皮鞋回到房間。又聞又舔，良久之后，一股一股的濃精被狠狠的灌入媽媽鞋中。
我大致看了一下，外表看不出什么痕跡，我也就不想去擦，我就是喜歡媽媽的玉足踩著我精液的感覺。
…
很快，期中考試結束，下午的家長會之后，就是長達兩天的五一假期。
這段時間爸爸在家，媽媽又恢復成賢妻良母的樣子，不再對我冷眼相待，只是偶爾看我的眼神滿是警告，想來，應該是媽媽發現了鞋里的精液。
除了用媽媽的鞋自慰以外，我并沒有像黃色小說中那樣亂吃豆腐。
也不是不想，主要不想媽媽對我有戒心，畢竟手淫只是青春期少年的常態，想來媽媽也是可以理解的吧？可以的吧？
成績今天已經出來了，十二名，主要不好準確把控同學的成績。
我和幾個男同學在操場打著籃球，等待家長會結束。
家長們開始逐漸走出教室，很快，我就發現了臉色明媚的媽媽。茫茫的人海中，媽媽站定，尋找著我的身影，仿佛是一朵脫俗的幽蘭。
絕代有佳人，遺世而獨立。
我告別同學，揮著手向媽媽跑去，媽媽很快發現了我，同樣朝我笑著揮手。
「怎么樣，老師沒有罵我吧？」
我急不可待的想聽媽媽的表揚。
媽媽臉上的笑意都藏不住了，嘴上卻說道：
「十二名，考得還行。」
我附和道：
「也就馬馬虎虎吧。」
媽媽笑著瞥我一眼，「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樣子，怎么考得這么好？可不許作弊啊。」
我憨憨一笑：
「我哪敢作弊，主要最近沒有整天胡思亂想了，感覺學習注意力集中了很多。」
哈哈，媽媽，這可都是你的功勞，我心中暗自偷笑。
媽媽竟也沒有生氣，臉上微微一紅，風情萬種的白我一眼：
「也不知道哪里去學些亂七八糟的。」
我心中一熱，膽子也大了許多，回答道：
「還不是怪您太漂亮，滿腦子都是您，我有什么辦法。」
「越說越過分了，晚上想吃什么，我給你爸打個電話。」
媽媽拿出母親的威嚴制止這個話題，拿起手機撥通了爸爸的電話。
看著媽媽紅透的耳根，我心情愉快哼著小曲兒：
「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寶…」
「孩子他爸，你猜兒子這次考得怎么樣？」
媽媽沒有理我，跟我爸分享著喜悅。
周圍比較嘈雜，我只能聽到媽媽一個人的聲音。
「十二名！我都沒想到……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他老師說最近也沒什么變化……對，也不知道為什么……」
「可能是突然開竅了……你什么時候下班？我們一家人去吃頓好的……行，那我和兒子開車去接你……」
…
喜悅的氣氛沒有延續多久，飯桌上媽媽顯然變得很不開心。原因是我和媽媽興致勃勃的，討論明天一家人去哪里玩時，爸爸突然說要出差，今晚的飛機。
聽著兩人爭吵，我反而默默開心，爸爸不在，豈不是可以單獨和媽媽出去玩？
兩人理論了一路，最后也沒有辦法，爸爸該出差還是得出差，工作嘛。
等爸爸走后，我安慰媽媽：
「媽，爸爸也不想的，他肯定也想我們一家人開開心心出去玩啊。這不是沒辦法嗎。」
媽媽還是有點生氣：
「我知道，就是他這個工作，三天兩頭見不到人也就算了，難得你考得好，說好獎勵你出去玩…」
「沒事的，爸爸也很辛苦嘛，一天到晚到處跑，還不是為了我們這個家。等我工作了，就好啦，讓你們兩口子開開心心養老。」
媽媽忍不住笑了，「指望你，那不得喝西北風啊。」
「你看我現在學習進步這么快，考個清華北大不是輕輕松松？將來養你們，小菜一碟啦。」
我把話題扯到我的學習上。
媽媽果然更開心了，「清華北大不敢指望，你能保持好現在的成績，上個重本我也就滿足了。」
「媽，我考XX大學吧。」
這正是媽媽任教的大學，我其實早就決定了。
媽媽很認真的思索一會兒，「你現在的成績，倒是有機會，就是專業不太好填。」
「金融管理，怎么樣？」
這是XX大學的王牌專業，以我真正的水平倒也差不多。
「你倒是真敢想。」
媽媽笑了，很明顯沒有當真。
我嘿嘿一笑，也不解釋。
一晚上我都變著法逗著媽媽開心，自從那天按摩以來，很久沒有這樣和她閑聊了，媽媽也忘記之前的不愉快，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我聊著大學里的事。
很快，到了睡覺時間。
再一次，沒有敲門，我進入媽媽臥室。
媽媽正躺在床上在刷抖音，涼被搭著身體，露出一只好看的玉腿。
見我進來，媽媽態度顯然和前兩次有了區別，抬頭問道：
「還有什么事嗎？」
我徑直走到床上躺下，小聲道：
「吵得很，過來睡。」
媽媽也沒說什么，起身就準備去客房。這時，我拉住她的手，聲音有些撒嬌：
「媽，今晚就別過去了，好不好？」
之前的試探到今天，終于圖窮匕見。
媽媽有點意外，但顯然沒有生氣，只是有點哭笑不得道：
「這么大了，還跟媽一起睡，你也不嫌丟人。」
「有什么好丟人的。媽，高中以來我成績一直不好，壓力真的好大。今天終于能放松一點，我想和您說說話。」我開始打感情牌。
媽媽有點猶豫，搪塞道：
「什么話非得現在說。」
我拉著媽媽的手輕輕搖晃，繼續撒嬌：
「媽本來說出去玩的，現在也去不成了，我就想和你說說話嘛。」
也許是因為成績提高，也許是因為我之前的老實，也許是因為母子兩聊了一晚上，有點意猶未盡。總之，媽媽最終還是答應了，只是警告我道：
「那你不要吵到我睡覺，我睡得淺。」
耶！計劃通。
我鉆進涼被，身體上還沒有什么動作，肉棒已經硬的不行。我也不敢去碰媽媽，生怕嚇到她，只是躺在她旁邊，開始聊起了以前的事。
以前我還是有些調皮的，雖然成績不錯，但一直還是比較讓媽媽傷腦筋，也就是初三對媽媽產生性趣以后，才變得無比聽話。
媽媽的心情也很放松，回憶著以前的事，不時流露出幸福的笑容，場面一時溫馨極了。
直到，我側身抱了過去。
「媽，想起小時候的事，我就覺得，您對我真好。」
我嘴里說著話，不急不緩的朝平躺著的媽媽抱去。
我的左手被壓在我們身體中間，右手搭著媽媽的小腹，身體緊緊挨著媽媽右臂，滾燙而堅硬的肉棒壓在媽媽的大腿肉上，媽媽一定感覺到了。
我能感覺到，媽媽的身體輕輕顫動了一下。
媽媽強裝平靜道：
「小時候對你好，現在對你就不好了？」
媽媽柔軟的身體此刻就在我的懷抱之中，雖然都穿著睡衣，但我依然無法抑制一陣狂喜。
我用臉蹭蹭媽媽的手臂，孺慕之情溢于言表：
「現在媽媽對我更好了。最愛媽媽了。」
媽媽伸出左手，拍拍我搭在她小腹上的右手：
「我也很愛小風呀，好了，手拿開，睡覺吧。」
我不僅沒有松開，反而更用力一點，「媽，我抱著你睡。上次和你一起睡還是小學吧？我不吵你，睡吧。」
表面溫馨的氣氛下藏著一絲難以明言的怪異，我肉棒隔著兩人的睡褲，死死抵住媽媽的大腿肉，心臟也砰砰砰的挑個不停。
好想在媽媽身上蹭一蹭，好想拿出肉棒擼一擼，但我忍住了，除了肉棒無法控制以外。
我身體其余部位不敢越雷池一步，我甚至不敢大口呼吸，只是怕媽媽察覺到我心里的不平靜。
媽媽，我只是這樣靜靜的抱著你，可以嗎？我心中怒吼。
媽媽沉默了片刻，還是從我手中抽出了身體起身。
無盡的失落侵襲了我，還是不行嗎？太急了嗎？我的聲音仿佛都帶著哭腔。
「媽」
媽媽身體一頓，美麗的臉龐充滿無奈，嘆氣道「我關個燈。」
「哦。」
失落瞬間被驚喜吞噬，我不敢多說話，老老實實的躺著。
關燈，媽媽重新躺下，我再次抱上去。
媽媽的身體又是輕輕顫動，嘴里卻平靜道：
「睡吧。」
「嗯。」我怎么睡得著。
「規矩點，別亂動。」
媽媽的聲音依然平靜，只是略微急促的呼吸出賣了她。
「嗯，睡吧。」
滾燙的肉棒重新頂著媽媽的大腿肉，難受得不行，我渾身肌肉僵硬，熱血簡直要噴涌而出。
但我一動也不敢動，只有急促的呼吸，在安靜的夜中顯得那么明顯。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媽媽睡沒睡，我都佩服自己的毅力，我是怎么忍住沒有對媽媽上下其手的？
我是怎么忍住不用肉棒在媽媽身上摩擦的？我不斷的對自己說：計劃、計劃、還是他媽的計劃。
心急，吃不了媽媽的熱豆腐。
時間慢慢流逝，大約過去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雖然不知道媽媽是否睡去，我還是懷著莫大的毅力離開了媽媽的身體，轉過身去開始睡覺。
實在忍不住了，我的左臂被壓得沒有一絲知覺，早就已經麻木得不行，必須轉過來活動活動。
我還有些害怕，萬一抱著媽媽睡著了，夢遺了怎么辦。不手淫得時候，我偶爾會夢遺，但不想弄在媽媽身上。
現在媽媽已經同意了我抱著她睡覺，我要先讓她慢慢習慣，沒必要再平添變數。
夜漸深、人漸眠。
…
「瘋子，你跟周依依是不是有什么事兒啊？」
體育課后，我、趙飛和林時云，三人漫步走向教室。
「能有什么事兒，別瞎說。」
我現在真不想讓別人知道。
「自從上次你們一起吃飯之后，總感覺你們不對勁。」趙飛狐疑的看著我。
「今天周依依看你的眼神好像是有點不對，我們三個一起打招呼，她眼里好像只有你一個人一樣。」林時云插嘴。
「畢竟我這么帥，也很正常吧。」我聳聳肩。
MD，再這樣下去，全世界都快知道了，得提醒一下周依依了。
「那你對她有意思嗎？她也算是我們班花之一了吧。更何況還是雙胞胎，嘿嘿嘿。」趙飛笑得很猥瑣。
「雙胞胎？你聽誰說的？」
我驚了，沒聽周依依說起過啊。
「草，你不知道？3班的周琳依啊，長頭發，其他姐妹倆幾乎一模一樣。」趙飛也很驚訝。
「真的？我也沒聽說啊。」林時云也不知道。
「云云你住校，不知道也正常。她們姐妹上下學都一起的，瘋子你沒見過？」趙飛表示不可置信。
「草，我真沒注意。」
我以前真沒咋關注周依依，或者說對班上的女生都沒有過多關注。畢竟我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老媽身上。
「那你要不要追她，雖然不夠女人味，架不住長得好看啊，更何況，姐妹花哦，嘿嘿…」林時云也跟著起哄。
我只能強行轉移話題，「行了行了，別瞎想，馬上期中考試了，我背書去了。」
…第一節晚自習下課，我和周依依來到老地方。
一陣長久的溫存之后，我沒忍住問道：
「依依，聽說你是雙胞胎？」
「你不知道嗎？」周依依顯得很驚訝。
「又沒聽你說過，我怎么知道。」我應該知道嗎？
「哦，我還以為你做我男朋友是想試試姐妹花呢。」
周依依一副錯怪你的模樣。
「關鍵你早說啊，現在突然讓我試，我還沒準備好呢。」口花花嘛，誰怕誰。
「去死。」周依依狂錘我胸口。
「好了好了，說正經的，雙胞胎是什么感覺？傳說會有心電感應欸，真的嗎？」我好奇心比較重。
「屁的心電感應。什么感覺嘛，就是有一個人和你一模一樣，但是又偏偏比你聰明，比你成績好，大家都更喜歡她。你說什么感覺？」周依依語氣很隨意。
我感覺她眼中隱藏著落寞，抱起她安慰道：
「你肯定也有比她優秀的地方吧，比如說跳舞啊、男朋友啊什么的。」
「切，要你來安慰我，我姐對我很好的。」周依依不吃這一套。
「那我之前都沒聽你提起過你姐。」我有些奇怪。
「她比我溫柔嘛，又有女人味，你們男生不就吃這一套？那我們又長得一樣，你去喜歡她了怎么辦？」周依依坦然道。
傻瓜，什么溫柔不溫柔，我只喜歡漂亮的。
「傻瓜，什么溫柔不溫柔，我喜歡的是你的勇敢和率真。」
我看得出來，雖然表現得不在意，但她在她那個雙胞胎姐姐面前，有點不夠自信。
「嘛，算你過關。」
她重新揚起明媚的笑容。
…
回到家中，氣氛沒什么改變，做完作業，洗漱完畢，用媽媽的絲襪又擼了一管扔在廁所。明天我爸要回家了，珍惜這最后的肆意吧。
今天沒有敲門，我穿著睡衣直接進入媽媽臥室。
媽媽躺在床上玩手機，見我進來，忍著怒氣冷冰冰問道：
「不知道敲門嗎？又有什么事？」
自從媽媽默許我對她的行為之后，我的膽子就大了很多。
強忍著不去看媽媽美妙的身軀，徑直在她旁邊不遠處躺下，「媽，好困，那邊還是好吵，我先睡了，晚安。」
「張惟風，你究竟要干嘛？」
媽媽冷漠的聲音中混雜著無奈。
「媽真的好困。」
我閉著眼打個哈欠，背對著媽媽，專心睡覺。
見我好像真的很困，媽媽猶豫片刻，還是沒有把我叫起來，只是再次收拾好自己的衣物和手機去到客房。
…
第二天放學回家時，爸爸已經回家，和媽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著兩人幸福依偎的樣子，我真是又感到溫馨又止不住嫉妒。
「爸，回來了，這次怎么出去這么久？」
我熱情的擁抱一下老爸。
「哎，別提了，飛了上海飛深圳，連軸轉。」
爸爸見到我也很開心。「在家有沒有聽媽媽的話？」
「我您還不知道嗎，哪有不聽話的時候。是吧，媽？」我目光轉向媽媽。
媽媽也不敢冷漠相對，大概是怕爸爸發現什么，只白了我一眼道「也是個不省心的。」
「你媽說你英語有進步？」
爸爸沒聽出言外之意，問起我的學習。
「還行，媽媽輔導得好。」
「有進步就好，聽說這次期中考試想考前十五名？」
「時刻努力著。」
「那可不容易，有信心嗎？」
爸爸知道我就三十名左右的成績。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嘛。」
我跟老爸拽《易經》。
媽媽忍不住開口嗆我：
「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也沒見你道德品質多高尚啊。」
「您那是坤卦的事兒了，坤為母，所以這句話是說媽您道德品質高，要多包容我們這些道德品質低的人。」我開始狡辯。
「行了，別瞎貧。既然有目標，就好好努力。我跟你媽商量好了，你真要是考到前十五名，五一就帶你出去放松兩天。」爸爸做出約定。
「好，一言為定。」
我有點開心，雖然目的不是這個，但確實好久沒出去旅游過了，摟草打兔子唄。
「行了，做作業去吧，注意早點休息。」
爸爸揮揮手，把我趕回房間。
…
搞定一切，洗漱完畢，我躺在床上，雖然有點困，但現在還不想入睡。
爸爸那么久沒回家，今晚，會發生點什么吧？
等了一會兒，我沒穿拖鞋，悄悄打開房門。努力的收聽著爸媽臥室里傳來的一切動靜。
這不是我第一次偷聽了，但以前等個幾分鐘沒動靜也就懶得等了，所以一直沒成功過。但今天我覺得機會挺大，決定等久一些，畢竟爸爸出去了十來天。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我終于依稀聽到一點動靜，悉悉索索并不明顯，很快的，不過幾分鐘，又重新歸于平靜。
我不確定他們有沒有做愛，畢竟聲音太小，也太短暫了。也許還沒開始？于是我沒有離開，仍舊在門口繼續偷聽。
時間又安靜的過了十來分鐘，我準備離開了，卻忽然聽到媽媽，一聲幽幽的嘆息自房間內傳出，隨即，黑夜再次陷入沉默。
這一聲嘆息讓我又等了十多分鐘，終究沒有聲音再傳出來，我只能怏怏的回到房間躺下。腦子里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媽媽的這聲嘆息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們究竟做了還是沒做？
網上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又說男人三十歲以后性功能會減退，所以，爸爸是沒能滿足媽媽嗎？
這…豈不是我的機會？想到這里，我心中欲火猛烈得燃燒起來。于是起床跑到廁所準備拿媽媽的絲襪泄泄火，卻不想什么也沒有發現。
都被媽媽收起來了？不是，媽媽以為爸爸回家后，我還敢把精液弄在她衣物上不收拾嗎？
我又不傻。
最后還是去到鞋柜，拿了一雙媽媽今天穿的，坡跟深口皮鞋回到房間。又聞又舔，良久之后，一股一股的濃精被狠狠的灌入媽媽鞋中。
我大致看了一下，外表看不出什么痕跡，我也就不想去擦，我就是喜歡媽媽的玉足踩著我精液的感覺。
…
很快，期中考試結束，下午的家長會之后，就是長達兩天的五一假期。
這段時間爸爸在家，媽媽又恢復成賢妻良母的樣子，不再對我冷眼相待，只是偶爾看我的眼神滿是警告，想來，應該是媽媽發現了鞋里的精液。
除了用媽媽的鞋自慰以外，我并沒有像黃色小說中那樣亂吃豆腐。
也不是不想，主要不想媽媽對我有戒心，畢竟手淫只是青春期少年的常態，想來媽媽也是可以理解的吧？可以的吧？
成績今天已經出來了，十二名，主要不好準確把控同學的成績。
我和幾個男同學在操場打著籃球，等待家長會結束。
家長們開始逐漸走出教室，很快，我就發現了臉色明媚的媽媽。茫茫的人海中，媽媽站定，尋找著我的身影，仿佛是一朵脫俗的幽蘭。
絕代有佳人，遺世而獨立。
我告別同學，揮著手向媽媽跑去，媽媽很快發現了我，同樣朝我笑著揮手。
「怎么樣，老師沒有罵我吧？」
我急不可待的想聽媽媽的表揚。
媽媽臉上的笑意都藏不住了，嘴上卻說道：
「十二名，考得還行。」
我附和道：
「也就馬馬虎虎吧。」
媽媽笑著瞥我一眼，「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樣子，怎么考得這么好？可不許作弊啊。」
我憨憨一笑：
「我哪敢作弊，主要最近沒有整天胡思亂想了，感覺學習注意力集中了很多。」
哈哈，媽媽，這可都是你的功勞，我心中暗自偷笑。
媽媽竟也沒有生氣，臉上微微一紅，風情萬種的白我一眼：
「也不知道哪里去學些亂七八糟的。」
我心中一熱，膽子也大了許多，回答道：
「還不是怪您太漂亮，滿腦子都是您，我有什么辦法。」
「越說越過分了，晚上想吃什么，我給你爸打個電話。」
媽媽拿出母親的威嚴制止這個話題，拿起手機撥通了爸爸的電話。
看著媽媽紅透的耳根，我心情愉快哼著小曲兒：
「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寶…」
「孩子他爸，你猜兒子這次考得怎么樣？」
媽媽沒有理我，跟我爸分享著喜悅。
周圍比較嘈雜，我只能聽到媽媽一個人的聲音。
「十二名！我都沒想到……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他老師說最近也沒什么變化……對，也不知道為什么……」
「可能是突然開竅了……你什么時候下班？我們一家人去吃頓好的……行，那我和兒子開車去接你……」
…
喜悅的氣氛沒有延續多久，飯桌上媽媽顯然變得很不開心。原因是我和媽媽興致勃勃的，討論明天一家人去哪里玩時，爸爸突然說要出差，今晚的飛機。
聽著兩人爭吵，我反而默默開心，爸爸不在，豈不是可以單獨和媽媽出去玩？
兩人理論了一路，最后也沒有辦法，爸爸該出差還是得出差，工作嘛。
等爸爸走后，我安慰媽媽：
「媽，爸爸也不想的，他肯定也想我們一家人開開心心出去玩啊。這不是沒辦法嗎。」
媽媽還是有點生氣：
「我知道，就是他這個工作，三天兩頭見不到人也就算了，難得你考得好，說好獎勵你出去玩…」
「沒事的，爸爸也很辛苦嘛，一天到晚到處跑，還不是為了我們這個家。等我工作了，就好啦，讓你們兩口子開開心心養老。」
媽媽忍不住笑了，「指望你，那不得喝西北風啊。」
「你看我現在學習進步這么快，考個清華北大不是輕輕松松？將來養你們，小菜一碟啦。」
我把話題扯到我的學習上。
媽媽果然更開心了，「清華北大不敢指望，你能保持好現在的成績，上個重本我也就滿足了。」
「媽，我考XX大學吧。」
這正是媽媽任教的大學，我其實早就決定了。
媽媽很認真的思索一會兒，「你現在的成績，倒是有機會，就是專業不太好填。」
「金融管理，怎么樣？」
這是XX大學的王牌專業，以我真正的水平倒也差不多。
「你倒是真敢想。」
媽媽笑了，很明顯沒有當真。
我嘿嘿一笑，也不解釋。
一晚上我都變著法逗著媽媽開心，自從那天按摩以來，很久沒有這樣和她閑聊了，媽媽也忘記之前的不愉快，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我聊著大學里的事。
很快，到了睡覺時間。
再一次，沒有敲門，我進入媽媽臥室。
媽媽正躺在床上在刷抖音，涼被搭著身體，露出一只好看的玉腿。
見我進來，媽媽態度顯然和前兩次有了區別，抬頭問道：
「還有什么事嗎？」
我徑直走到床上躺下，小聲道：
「吵得很，過來睡。」
媽媽也沒說什么，起身就準備去客房。這時，我拉住她的手，聲音有些撒嬌：
「媽，今晚就別過去了，好不好？」
之前的試探到今天，終于圖窮匕見。
媽媽有點意外，但顯然沒有生氣，只是有點哭笑不得道：
「這么大了，還跟媽一起睡，你也不嫌丟人。」
「有什么好丟人的。媽，高中以來我成績一直不好，壓力真的好大。今天終于能放松一點，我想和您說說話。」我開始打感情牌。
媽媽有點猶豫，搪塞道：
「什么話非得現在說。」
我拉著媽媽的手輕輕搖晃，繼續撒嬌：
「媽本來說出去玩的，現在也去不成了，我就想和你說說話嘛。」
也許是因為成績提高，也許是因為我之前的老實，也許是因為母子兩聊了一晚上，有點意猶未盡。總之，媽媽最終還是答應了，只是警告我道：
「那你不要吵到我睡覺，我睡得淺。」
耶！計劃通。
我鉆進涼被，身體上還沒有什么動作，肉棒已經硬的不行。我也不敢去碰媽媽，生怕嚇到她，只是躺在她旁邊，開始聊起了以前的事。
以前我還是有些調皮的，雖然成績不錯，但一直還是比較讓媽媽傷腦筋，也就是初三對媽媽產生性趣以后，才變得無比聽話。
媽媽的心情也很放松，回憶著以前的事，不時流露出幸福的笑容，場面一時溫馨極了。
直到，我側身抱了過去。
「媽，想起小時候的事，我就覺得，您對我真好。」
我嘴里說著話，不急不緩的朝平躺著的媽媽抱去。
我的左手被壓在我們身體中間，右手搭著媽媽的小腹，身體緊緊挨著媽媽右臂，滾燙而堅硬的肉棒壓在媽媽的大腿肉上，媽媽一定感覺到了。
我能感覺到，媽媽的身體輕輕顫動了一下。
媽媽強裝平靜道：
「小時候對你好，現在對你就不好了？」
媽媽柔軟的身體此刻就在我的懷抱之中，雖然都穿著睡衣，但我依然無法抑制一陣狂喜。
我用臉蹭蹭媽媽的手臂，孺慕之情溢于言表：
「現在媽媽對我更好了。最愛媽媽了。」
媽媽伸出左手，拍拍我搭在她小腹上的右手：
「我也很愛小風呀，好了，手拿開，睡覺吧。」
我不僅沒有松開，反而更用力一點，「媽，我抱著你睡。上次和你一起睡還是小學吧？我不吵你，睡吧。」
表面溫馨的氣氛下藏著一絲難以明言的怪異，我肉棒隔著兩人的睡褲，死死抵住媽媽的大腿肉，心臟也砰砰砰的挑個不停。
好想在媽媽身上蹭一蹭，好想拿出肉棒擼一擼，但我忍住了，除了肉棒無法控制以外。
我身體其余部位不敢越雷池一步，我甚至不敢大口呼吸，只是怕媽媽察覺到我心里的不平靜。
媽媽，我只是這樣靜靜的抱著你，可以嗎？我心中怒吼。
媽媽沉默了片刻，還是從我手中抽出了身體起身。
無盡的失落侵襲了我，還是不行嗎？太急了嗎？我的聲音仿佛都帶著哭腔。
「媽」
媽媽身體一頓，美麗的臉龐充滿無奈，嘆氣道「我關個燈。」
「哦。」
失落瞬間被驚喜吞噬，我不敢多說話，老老實實的躺著。
關燈，媽媽重新躺下，我再次抱上去。
媽媽的身體又是輕輕顫動，嘴里卻平靜道：
「睡吧。」
「嗯。」我怎么睡得著。
「規矩點，別亂動。」
媽媽的聲音依然平靜，只是略微急促的呼吸出賣了她。
「嗯，睡吧。」
滾燙的肉棒重新頂著媽媽的大腿肉，難受得不行，我渾身肌肉僵硬，熱血簡直要噴涌而出。
但我一動也不敢動，只有急促的呼吸，在安靜的夜中顯得那么明顯。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媽媽睡沒睡，我都佩服自己的毅力，我是怎么忍住沒有對媽媽上下其手的？
我是怎么忍住不用肉棒在媽媽身上摩擦的？我不斷的對自己說：計劃、計劃、還是他媽的計劃。
心急，吃不了媽媽的熱豆腐。
時間慢慢流逝，大約過去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雖然不知道媽媽是否睡去，我還是懷著莫大的毅力離開了媽媽的身體，轉過身去開始睡覺。
實在忍不住了，我的左臂被壓得沒有一絲知覺，早就已經麻木得不行，必須轉過來活動活動。
我還有些害怕，萬一抱著媽媽睡著了，夢遺了怎么辦。不手淫得時候，我偶爾會夢遺，但不想弄在媽媽身上。
現在媽媽已經同意了我抱著她睡覺，我要先讓她慢慢習慣，沒必要再平添變數。
夜漸深、人漸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