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晚上用膳,將軍府一家人陸續落座,牛慶自然沒資格上桌,他站在林君怡身后,不時偷瞄著紀夢竹那圓潤的豐臀。

  桌上的餐食和一般的富貴人家不同,久日行軍的林峰吃慣了粗食,在他看來,那些精致的小食,遠沒有一張大餅一盆大肉來得痛快。

  不過在紀夢竹和林君怡潛移默化的影響之下,如今的桌上倒也多了幾道細菜。

  “這些護城兵倦怠慣了,一點銳氣也沒得。”

  林峰喝下杯酒,有些不滿得抱怨道。

  紀夢竹微微一笑,道:

  “都是鄉親們的孩子,將軍可不要拿他們和銀甲軍比。”

  林峰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他忽然有些懷念那些在沙場上拼殺的日子,這種安穩的生活總是給他一種不真實感,有許多次他曾在夜里驚醒。

  睜開眼卻是溫暖舒適的臥房,他甚至已經快要忘了,那寒冷而殘舊的帳篷是什么樣子了。

  這邊是林峰在默默的憶往昔,那邊的紀夢竹卻是瞧出了些端倪。

  林君怡今日剛剛破身,自打剛剛進屋的時候紀夢竹,就感覺女兒今日的步伐稍顯奇怪,此刻又見她眉眼之間已見點點春情。

  一舉一動皆是動人無比,從上午演兵臺分開到現在不到半天時間,又聯想到前幾日母女二人庭間的促膝長談,紀夢竹很容易猜到這其中發生了什么。

  莫不是君怡下午去尋那男人去了?

  紀夢竹不動聲色得觀察著,林君怡無意間抬起頭,在看到母親那意味深長的眼神之后又迅速避開。

  作為母親,紀夢竹很好奇能入,林君怡法眼的男人該是什么樣子,她開始在記憶中一遍遍搜尋,和張高軒氣質相近的少年。

  不過就在她的眼神無意間,落到了林君怡身后的牛慶身上時,懸在半空中的手竟忽然停住。

  不是是他吧?!

  一對秀眉立刻皺了起來,紀夢竹心中一驚,難道女兒那日說的男人竟是牛慶?!

  這似乎有些說不通,前幾日君怡不是還吵鬧著要把牛慶趕出將軍府么,不會這么快就……

  見林君怡一直不敢抬頭,紀夢竹只好向她身后的牛慶投去了詢問的眼神,牛慶哪能懂得夫人心中在想些什么,抬頭看到紀夢竹一雙美目。

  還以為這夫人是在暗送秋波,不由得嘿嘿笑了一聲,背著林峰的視線對著紀夢竹挺了挺下身。

  紀夢竹一臉無奈,心道看來這事還需親口來問。

  心不在焉得吃完了一頓飯,林峰正要帶著紀夢竹離席,卻發現他這位夫人竟是紋絲不動,他不免出聲問道:

  “夫人?”

  “我和君怡要說些話兒,將軍先回吧。”

  紀夢竹望著林君怡微笑道。

  林君怡心中一驚,她敏銳得察覺到母親似乎發現了些什么。

  “有什么話我這個當爹的不能聽?”林峰有些奇怪。

  “讓你走你就走。”

  紀夢竹白了一眼,道:

  “女人間說些悄悄話,將軍也要聽么?”

  這句話嗆得林峰有些尷尬,他摸了一把鼻子,對著牛慶點了點頭,二人一同踏出了門外。

  “這段日子可還住的習慣?”

  回去的路上,林峰對著牛慶問道。

  “回大人,小姐待我不薄,自然是很習慣。”牛慶低頭答道。

  “君怡自幼不在我身邊,性格有些直率,有什么委屈只管向我說便是。”林峰道。

  “回大人,我哪有什么委屈,只怕我這般粗野的書童委屈了小姐。”

  牛慶回道,下午剛剛把人家的女兒肏了,這會的牛慶不免有些心虛。

  男人間自是無話,二人自此就一路沉默,林峰的腦子里還是剛剛席間的那些想法,這般安逸的生活他實在是不習慣。

  如果牛慶猜到他此刻心中所想,一定會知道這是典型的戰后綜合癥。

  戰場的廝殺很容易讓人變得瘋狂,想要恢復常人心境,需要大量的時間和藥物,而這個年代的人對這些事情往往是沒有認知的。

  好在牛慶在無形之中充當了他心頭的解藥,一方面滿足了他的癖好,另一方面也轉移了他大部分注意力,讓他不在沉浸于往日的殺伐之中。

  林峰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忘掉一些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始一段新生活,對他來講,這段新生活一定要足夠刺激,刺激到能抵消那些不好的記憶。

  二人一前一后,很快就來到了臥房,牛慶正準備告退,卻忽然被林峰叫住,看著牛慶一臉不解的眼神,林峰道:

  “時間還早,府上也沒什么人,陪我說會話吧。”

  這話說得有些落寞,牛慶一瞬間似乎看到了這位將軍脆弱的一面。

  “你這小子,好大的膽,演兵臺上就敢摸我夫人的屁股。”

  林峰雖然語氣充滿了質問,但臉上卻掛著微笑。

  “那個……”

  被人抓包,牛慶有些尷尬,他嘿嘿一笑道:

  “只怪夫人身材太好,一時情難自已,情難自已。”

  林峰示意牛慶坐到了房中的圓桌旁,接著親手沏了杯茶,放在桌上推了過去。

  “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進山了。”

  林峰緩緩道,牛慶點上了桌上的焚香,一縷縷細煙飄出,這些帶有安神功效的焚香,讓牛慶不再如剛才那么緊張。

  “大人乃人中龍鳳,萬中無一,小的自然不敢跟您比。”

  溜須拍馬這一套牛慶倒是很拿手。

  “哼,但是我在你這個年紀可還是個雛兒,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這點你可比我強。”林峰笑道。

  “說起來,大人和夫人是怎么認識的?”

  牛慶問道,林峰的一生堪稱傳奇,牛慶在很多人的口中都略有耳聞,所以他對林峰夫妻的事情很感興趣。

  “這個……說來話長。”

  提起紀夢竹,林峰的眼神都變得溫柔起來。

  “我不算是正兒八經的滄州人,凌云澗往西,二十年前那里還有片農田,“

  “我在那里出生,只可惜老天爺不賞飯吃,莊稼連年顆粒無收,不得已進山做了匪。”

  “不過我們只為財,不圖命,而且盜亦有道,每次劫道只收兩成,”

  “所以當時我們那個山頭是出了名的說話算話,甚至有很多人繞路到我們那里走貨,圖的就是一個安穩。”

  “我只破過一次例,就是見到夫人那天。”

  林峰的語氣變得越來越慢。

  “我想讓她做我的壓寨夫人,便將她拉到后山的林間,在兄弟們的圍觀下把她給辦了,沒想到卻因為釀下大錯。”

  “那是夫人第一次走貨,家里人等不來消息,她的父母便親自帶人來尋,沒想到出城不久,便碰到了齊國的軍隊,一家老小皆被斬殺。”

  “夫人傷心欲絕,我也后悔不已,便說這件事因我而起,你也是我的女人,這事我必然給你一個交代。”

  “然后我就帶著弟兄們從了軍,兩年之后,我便率軍踏平了齊國,”

  “自那起就一發不可收拾,二十年間先后又平了五國,其余三國不戰而降,自此,才算安穩下來。”

  林峰說的輕描淡寫,讓一旁的牛慶頗有些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感覺,九國大將軍的名號威震天下,但從林峰口中說出來卻像是稀疏平常的一件事。

  天下大平,百姓安居樂居,將軍告老還鄉,這段史詩般的人生似乎已經告一段落,林峰說完有看向了牛慶,笑道:

  “你資質不錯,若是再早跟我幾年,至少也能混個大統領當當。”

  “算了,我可不想打仗。”

  牛慶擺了擺手,忽然想起他在張高軒的書童面前吹的牛。

  “大人接下來有何打算?”牛慶又問道。

  “打算?”林峰皺眉道:

  “能有什么打算,過過日子就不錯了。”

  “不過……”林峰又說道:

  “這釣魚下棋,我沒那個耐心,養花養草,我又沒那個雅興,所以這些日子有些不適應,若不是城主托我養養兵,我還真不知道干什么好。”

  “也是。”

  牛慶點了點頭,以林峰這個年紀,培養一個打發時間的愛好實屬不易,看林峰一臉落寞,牛慶又道:

  “大人待我不薄,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小的自當全力以赴。”

  這話說的倒是沒有摻假,看牛慶一臉認真,林峰倒是微微一笑道:

  “你已經做的不錯了,夫人的屁股摸起來如何?”

  沒想到話題繞來繞去又回到了起點,牛慶一摸腦袋,憨憨一笑道:

  “那自然是沒得說,夫人那大屁股,真是彈性十足!”

  “你小子好艷福,夫人在軍中那可是萬人之上,沒想到卻被你占了便宜。”林峰有些無奈道。

  “全靠大人抬愛。”

  牛慶道,二人對視一眼,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

  ……

  “你是不是被牛慶……”

  另一間房中,紀夢竹看著眼前臉頰微紅的女兒試探著問道。

  林君怡羞得不敢抬頭,被紀夢竹這么一問,竟是一下子鉆進了她的懷中,嗚的一聲哭了出來。

  “娘親,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明明我是喜歡張公子的,可……可……”

  抱著女兒,紀夢竹緩緩用手平復著林君怡不斷顫抖的肩膀,嘆了一口氣,她幽幽開口道:

  “前幾日不是說過了么,人之常情,你也不必太過自責。”

  “可張公子……”

  林君怡抬眼,一臉梨花帶雨的她看起來惹人憐惜。

  “如果他真的愛你,定不會介意,圣人曾說要率性而為,我們這些做臣子的,自當一馬當先才是,他若是敢說一個不好,我便帶兵踏了城主府。”

  紀夢竹言語間氣勢盡顯。

  “你若是覺得不妥,我可以代你去說。”

  紀夢竹看林君怡還是一臉憂慮,不免又出聲道。

  “不,不用了,這事暫時還是不要告知與他。”林君怡搖了搖頭。

  紀夢竹點點頭,長舒了一口氣道:

  “女兒長大了……”

  看著母親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林君怡又是一陣羞赧,將頭埋在了紀夢竹的雙峰之中,久久不都敢抬起。

  “牛慶這孩子,除了有些不諳世事,倒也沒什么其他毛病。”

  紀夢竹又說道,卻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扶起林君怡,她一臉認真道:

  “他沒有用強的吧?”

  “沒,沒有。”

  林君怡竟然撒了謊,連她自己都想不通為何要替一個下人隱瞞。

  “那……難道是你主動的?”紀夢竹笑問道。

  “不,也不是……”

  林君怡給自己挖了個坑,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作答。

  “男女之事,說簡單也簡單,說玄奧也玄奧,你自幼孤傲,也沒什么小姐妹,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只管問娘親便是。”紀夢竹柔聲道。

  林君怡點點頭,由著紀夢竹替她拭去了臉上的淚痕。

  “我本是有些害怕的,可,可他那根東西一進來,女兒就覺得好充實,好舒服……”

  話一說開,林君怡也壯著膽子向紀夢竹吐露真實心情。

  一想到母女二人被同一根雞巴都入侵過,一種莫名的刺激就讓紀夢竹身子一軟,胯間不由得濕潤起來。

  “本就是快樂之事,你那位師父不也曾說過么,最美之事不在山野云端,而在床笫之間,你在上山之前破了身,他應該更滿意。”紀夢竹緩緩道。

  “京都的小姐們各個都是面首無數,想來張公子定能理解。”

  為了勸慰女兒,紀夢竹又補了一句。

  林君怡又是俏臉一紅,母女二人敞開心扉,幽幽燭火之中,不知不覺已談了許久。

  夜深,林君怡先行回去,紀夢竹也起身走向了臥房,雖然剛剛已經替女兒解開了心結,但她卻不知如何向林峰昭明這件事情。

  畢竟他們只有一個女兒,雖然他一直對帶綠帽這件事毫不避諱,但涉及到林君怡,連紀夢竹也不知道林峰會是如何反應。

  還未走到房前,紀夢竹就聽到了一陣談笑聲,豎著耳朵走向前去,林君怡竟聽到了林峰和牛慶正把酒言歡。

  原來是二人經過剛剛一番交談都是打開了話匣子,林峰吩咐下人備了酒菜。

  二人便就在房中豪飲起來,酒精是情緒的放大器,這會的二人都已微醺,言語間也是愈發口無遮攔起來。

  “夫人那騷逼,可真是緊,上次我插進去的時候將軍不是在旁邊嗎,那滋味……夾得老子可真是爽上了天!”

  牛慶勾搭著林峰的肩膀大聲道。

  “夫人自幼練有一套修身訣,所以這么多年下來身材一直保持的不錯,便宜你小子了。”

  林峰對牛慶的話竟毫不介意。

  “什么叫便宜我了,還不是大人你求著我操你那欲求不滿的夫人,要我說,你老婆那大騷逼,就是欠肏!”

  牛慶大意間竟說出了一個不屬于這個時代的詞匯。

  “老婆?”

  果然,聽到這個詞,林峰有些疑惑。

  “哦,在我們那就是娘子的意思。”牛慶解釋道。

  “哦,這樣啊。”林峰恍然大悟,道:

  “這么多年下來,夫人,哦,就是我老婆確實有些欲壑難填,辛苦你啦。”

  “不辛苦不辛苦!”

  牛慶擺了擺手,哈哈大笑道:

  “只要你這個綠帽龜在旁邊給老子伺候好了,再辛苦我都受得住!”

  一個綠帽龜把林峰叫得臉頰發燙,心跳也不由得開始加快,想起那日在牛慶房中那讓他欲罷不能的場景,這位將軍言語間竟開始變得卑賤起來。

  “那是自然,慶爺辛苦肏我老婆的騷逼,我自該是在一旁伺候好了。”

  這些話讓門外的紀夢竹聽得是又羞又急,一把推開門來,房內的兩個男人皆是一驚。

  “夫……夫人……你回來了……”

  林峰有些心虛得說道。

  牛慶也瞬間站起身來,低頭道:

  “小的見過夫人。”

  “哎喲,奴家可擔不起呢。”

  紀夢竹眼波流轉,聲音無比嬌媚。

  望著丈夫一臉做賊心虛的樣子,紀夢竹蓮步輕移,方才和林君怡的一番交談早已勾起她的欲火,看牛慶就在眼前,她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夜的刺激體驗。

  “慶爺大駕光臨,奴家自該是好生服侍著,哪能擔得起慶爺如此大禮呢……”

  紀夢竹越走越近,到了牛慶跟前,她竟是緩緩跪了下去。

  紀夢竹大膽的表現讓二人都有些目瞪口呆,牛慶看著跪在地上的紀夢竹,熟練得解開了他的腰帶,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過他那根雞巴倒是誠實,剛出來就瞬間打在了紀夢竹的俏臉之上,散發著腥臊氣味的陽具泛著淫靡的光澤。

  紀夢竹竟是不自覺咽了咽口水,在林峰的注視之中,將龜頭緩緩含入了口中。

  “這……”

  牛慶有些尷尬的朝林峰笑了笑,卻發現這位將軍正一臉癡迷得,看著自己的夫人,舔弄男人雞巴的淫蕩模樣。

  得,這一對又犯奴才癮了,牛慶心中暗道。

  “看什么,還不快搬張椅子來。”

  牛慶打了個酒嗝,趾高氣揚得對著林峰道。

  “好,好的。”

  林峰快步搬來了一張椅子,牛慶舒舒服服得坐了上去,享受著胯下軍師的口舌侍奉,只覺得渾身舒爽。

  一想到這根雞巴不久前還在女兒的體內抽插,紀夢竹就又感覺到一股淫水緩緩溢出,她跪在地上。

  用一張俏臉摩擦著牛慶那根粗長無比的雞巴,這番下賤的舉動讓牛慶不由得更加興奮。

  “沒想到我這般粗人,也能享受到夫人的伺候,方才大人還說夫人在軍中可是萬人之上呢。”

  牛慶任由他的雞巴在紀夢竹臉上蹭來蹭去。

  “卻是不假。”

  紀夢竹幽幽道,伸出香舌輕輕舔弄肉棒的下方,她的眼神開始勾人起來。

  “在軍中,奴家確實是萬人之上,但在慶爺面前,奴家就是一個欠肏的婊子。”

  紀夢竹故意用下賤的話來刺激這兩位男人,而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她的目的也的確達到了。

  林峰一臉通紅,呼吸急促,紀夢竹也感受到口中的雞巴也比之前漲大了幾分,隨著臻首的前后移動,紀夢竹的雙頰也一次次漲大又深陷。

  粗大的雞巴被她吸吮的滋滋出聲,從牛慶的角度看去,紀夢竹胸前的春光一覽無余。

  想起之前的事情,牛慶竟是壞笑一聲,脫下鞋子,伸出了腳來踩進了紀夢竹的雙峰之間。

  兩團極致的柔軟包裹著他的腳趾,繼續往下,牛慶的腳掌已經深陷,他甚至開始用腳趾夾起紀夢竹的乳頭玩弄起來。

  眼見愛妻在牛慶腳下一臉春情的模樣,林峰不自覺將身子越放越低。

  似乎是為了更好的觀察,紀夢竹如何舔弄牛慶的雞巴,他在不知不覺間竟是,和紀夢竹一樣跪在了牛慶身前。

  “大人,夫人這是在干嘛?”

  牛慶看這對夫妻如此淫賤,不免得又是一番淫辱。

  “夫人,夫人在用她的小嘴舔慶爺的雞巴。”

  林峰老實的回答道,這種墮落的感覺讓他忘記了戰場上的廝殺,恨不得全身心投入進去。

  “哎呀,這可不好,夫人乃是大人的娘子,她的小嘴自然是大人來親的,怎么能舔我這個下人的雞巴呢?”

  牛慶高高在上的問道。

  “慶爺此言差矣,夫人這張小嘴生來就是為了給大人舔雞巴用的,是吧夫人?”

  林峰興奮得渾身顫抖,望著紀夢竹問道。

  將口中的雞巴吐出,紀夢竹的紅唇之間早已粘連著許多銀線,她哪能不知道丈夫想聽什么,所以她望著牛慶道:

  “將軍說的對,奴家這張小嘴,就是為了給慶爺裹屌用的,只要慶爺愿意,奴家可以隨時跪在地上撅著屁股給大人裹屌。”

  林峰聽得一陣激動,紀夢竹竟是緩緩迎了上來,紅唇似開似合,像是要索吻一般,林峰也緩緩湊了過去,但就在要親上的時候,紀夢竹卻嬌笑著躲開道:

  “不是說了么,只有慶爺的雞巴才能肏我這張小嘴,你呀,連親都不配親!”

  “夫人說的對,夫人說的對。”

  接吻不成,林峰心中竟無一絲失望,反而被紀夢竹的話弄得連連點頭。

  牛慶聽著二人的對話十分滿意,他將腳從紀夢竹的雙乳之間抽出,接著站起身來,將紀夢竹的臻首按向了胯間,之后身子前傾,下身發力。

  用一種十分野蠻的方式,將雞巴整根插入了紀夢竹的喉間。

  他早已知道紀夢竹的身體素質異于常人,所以用起來自然不會憐惜,在林峰長大的雙目之中,牛慶按著紀夢竹的臻首,開始猛烈得抽插起來。

  高仰著的皓頸被一進一出的大雞巴,弄出了時有時無的起伏,林峰目瞪口呆得看著牛慶如此享用著夫人的小嘴,心中屈辱無比。

  紀夢竹一張俏臉被牛慶肏得近乎變形,本是盈盈的雙目此時也已泛白,雙手死死抓著牛慶的大腿,她被牛慶這一番激烈的抽插弄得幾乎要喘不過氣。

  換作一般女子,這時怕是要被牛慶肏得窒息過去,但氣息悠長的紀夢竹非但全都承受下來。

  還在牛慶的抽動之間不斷吸吮吞咽,好讓喉間的雞巴更加享受。

  “他媽的,真是天生的婊子!”

  牛慶罵了一句,抽出了雞巴,狠狠得在紀夢竹的俏臉之上左右開弓,直到將雞巴上的粘液悉數拍打在了,紀夢竹臉上之后才罷休。

  “咳咳……”

  紀夢竹很快就緩了過來,牛慶這般帶著羞辱意味的舉動讓她無比受用。

  胯間的淫水早已泛濫不堪,望著鼻尖處那仍然昂揚著的大雞巴,她檀口輕啟道:

  “誰讓奴家的夫君是個綠帽王八呢,他呀,就喜歡看著慶爺羞辱奴家。”

  “哼,我倒是沒問題,就怕你受不了!”

  牛慶捏著紀夢竹的下巴,居高臨下得問道。

  “慶爺只管開心就是,奴家承受得住。”

  紀夢竹香舌微卷,又是對著牛慶的馬眼一陣舔弄。

  牛慶坐回到椅子上,看向林峰道:

  “去,把你老婆扒光了給老子送上來。”

  林峰自然立刻應允,站起身來,三下五除二就將紀夢竹一身長裙褪去,之后看著牛慶那根沖天的雞巴,他和紀夢竹對視一眼。

  竟然將紀夢竹緩緩抱起,如把尿一般將紀夢竹的雙腿大大分開,將騷穴對準了龜頭,在紀夢竹的輕聲指揮之下,林峰將懷中的夫人緩緩放了下去。

  “唔……”

  被丈夫親手抱著放到了男人的雞巴上,紀夢竹芳心一陣亂顫。

  直到她的騷穴將牛慶的雞巴吞沒了大半根,林峰才緩緩收手,看著夫人那渾圓豐臀之間的交合處不能自已。

  二人的此刻的姿勢是牛慶雙腿大開坐在椅子上,紀夢竹的兩條玉腿一左一右橫跨在他的腰間。

  一雙手無力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口中吐出的熱氣讓牛慶一陣心猿意馬。

  “慶爺……慶爺的雞巴太大了……哦……都把奴家的騷逼……塞滿了呢……”

  如此情景之下,牛慶再也不能忍受,抱著紀夢竹的柳腰,他開始了第一輪沖撞,這次的紀夢竹比上次要放開許多,牛慶很快就不再顧慮。

  每次都把紀夢竹狠狠按下,直到雞巴盡根沒入她的體內才罷休。

  紀夢竹也被這一番狂風驟雨般的抽插,弄得幾乎要昏死過去,那鵝蛋般大小的龜頭早已破開了她的宮頸,每次抽插都能撞向她體內的最深處。

  原本平坦光潔的小腹之上,此刻也被牛慶一次又一次,得頂出了一個個清晰的雞巴輪廓。

  交合處不斷飛濺而出的淫液不時拍打在林峰的臉上,此時的他就跪在牛慶的身前,望著紀夢竹那一上一下的大屁股,不斷得將牛慶的雞巴吞沒。

  他那根早已不能人事的雞巴,竟隱隱有了勃起了跡象。

  “唔……肏……肏死奴家吧……讓將軍好好看看……他的夫人是怎么被大雞巴狠狠的肏的……慶爺……不用管我……你只管狠狠得肏……“

  “用力的肏……把將軍她夫人肏成一個爛婊子……肏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賤逼……”

  林峰看得心驚肉跳,但還是迎合道:

  “夫人說的對,慶爺不必顧慮,夫人的體質很好,慶爺只管用力肏便是!”

  紀夢竹一雙豪乳隨著二人的動作不斷搖晃,看著眼前甩來甩去的兩粒嫣紅,牛慶忽然聞到了一股異味,回想起剛剛的事情。

  牛慶瞬間就明白過來那是他的腳臭味,一時間不免覺得有些嫌惡,伸出手來,他對著眼前的雙乳就是一頓抽打。

  “真他媽是一雙賤奶子,天天晃來晃去,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吧!”牛慶惡狠狠道。

  但他沒想到的是,隨著他這一頓抽打,紀夢竹蜜徑之間的軟肉竟是開始一陣劇烈的收縮,她竟然被抽著奶子高潮了。

  “真他媽不經肏!”

  牛慶抱著癱軟在他肩頭的紀夢竹道。

  “是……是慶爺太厲害了……奴家這就……這就起身……”

  紀夢竹竟是牛慶這句話弄得有些羞愧,她忙直起身來,似乎是為了表達歉意。

  她開始主動得扭動著腰肢,豐臀上下之間,她很快就找回了狀態。

  一陣陣肉體交合聲之中,不斷飛濺出的淫液沾染了林峰的雙頰,望著二人緊密結合的交合處,林峰不由得湊得越來越近。

  他看到紀夢竹的陰唇被牛慶的雞巴,撐得幾乎消失不見,只剩一圈薄薄的肉膜正緊緊得箍在雞巴之上,她的每次起身都能讓雞巴帶出些微翻的穴肉。

  一縷縷淫水正不斷溢出,順著牛慶的雞巴流向了他的卵袋。

  “夫人……你的騷逼真厲害,竟能把慶爺的雞巴整根吃進去……”林峰癡癡道。

  “那是因為奴家本就是一個欠肏的浪貨,只不過是慶爺的雞巴打開了奴家的真面目,“

  “你這綠帽王八就跪在地上好好看著,你老婆的騷逼是怎么被大雞巴肏爛的。”

  紀夢竹為了取悅牛慶故意道。

  但林峰想做的遠不至此,看著雞巴不斷進出著的交合處,他竟然低頭舔了過去。

  “啊……將軍……將軍真是太賤了……”

  紀夢竹被林峰舔的又是一陣輕顫,死死抱著牛慶的肩膀,她臻首高昂道:

  “你老婆被大雞巴肏著……你竟然……竟然還去舔……哦……真是天生的綠毛王八……好好舔……要不然慶爺不開心……就不肏你老婆了……”

  牛慶也被林峰的舉動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這將軍的奴性竟這么大,不過這對他來說不算壞事。

  雖然林峰的舌頭有時會舔到他的雞巴,但牛慶感受更多的還是紀夢竹體內的緊致和火熱。

  在這對夫婦的全力侍奉之下,牛慶也隱隱有了射精的跡象,但這個姿勢有些不適,他只好猛地將紀夢竹翻到了地上,擺出了一個后入式。

  而地上的林峰正舔的起勁,冷不丁就被二人壓在了身下,看著紀夢竹近在遲尺的騷穴再一次被牛慶插入。

  他顧不得牛慶那大卵袋會拍在他的額頭上,竟是又舔了上去。

  “啊……將軍……將軍可真會舔……你老婆的賤逼舔起來是不是很美味啊……”

  紀夢竹的柳腰被牛慶按下,這使得她的翹臀更加突出,而牛慶聞言則開口道:

  “夫人這賤逼只給我一個人享用可惜了,你這種欠肏的賤貨就該被更多的雞巴肏肏,你說對不對啊?”

  “對……奴家的騷逼……就該被男人的雞巴肏……我以后一定努力……讓更多的男人肏奴家的賤逼……給底下這王八戴更多的綠帽!”

  紀夢竹在牛慶的抽插之下幾近瘋狂。

  “真他媽的淫賤,老子射爛你的大騷逼!”

  牛慶額上青筋頓顯,拽著著紀夢竹的頭發,他像是一個威風凜凜的將軍一般奮力抽插著,直到紀夢竹又是一陣嬌顫。

  那腟腔內的穴肉如長了手一般,在牛慶的雞巴上不斷摩擦,他深吸一口氣,猛地一挺身。

  在一陣陣穴肉的擠壓之中,他在紀夢竹的子宮內,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精液。

  “啊……好多……慶爺射了好多……奴家的子宮都被……都被灌滿了……”

  紀夢竹也是香汗淋漓,幾縷散亂的發絲粘連在她的額間和唇角,這讓她看起來尤為美艷動人。

  紀夢竹癱軟的嬌軀整個伏在了林峰身上,二人此時是一個六九的姿勢,她那尚未完全閉合的蜜穴之間,正不斷得溢出一縷縷精液。

  而林峰竟是來者不拒,大嘴一張,又是一陣細心的舔弄。

  “呵呵……將軍……你這樣可是把慶爺的精液都吃下去了呢……”

  紀夢竹有些無力得嬌笑道,先是牛慶的野蠻抽插,再是丈夫的柔和舔弄,紀夢竹只覺得這體驗實在美妙無比。

  “只要是夫人騷逼里的東西,我都不嫌棄,哪怕是其他男人的精液,我都吃得下去。”林峰一臉向往道。

  “哦?那奴家可要努力了……光是這府上,就有好多男人呢……”紀夢竹一臉放浪道。

  “哈哈,那為夫一定會為你加油的!”

  ……

  就在牛慶離開后不久,躺在床榻之上的夫妻二人又開始了竊竊私語,雙手撫摸著紀夢竹扔在不斷悸動的嬌軀,林峰低聲道:

  “夫人,其實為夫還有一個愿望。”

  紀夢竹此時正靠在林峰的胸膛之上,氣息微弱的她聞言后微微一愣,道:

  “牛慶都在你眼前這般作弄奴家了,你還能有什么愿望?”

  “為夫……為夫想把夫人的第一次也獻給其他男人……”

  林峰的指尖在紀夢竹的美背之上不斷游走。

  “什么?”紀夢竹有些不解道:

  “你又說什么胡話,奴家的第一次不是給了將軍你么?”

  “那個嘛,確實是。”

  林峰的手指緩緩向下,直到紀夢竹的豐臀之上才緩緩停住,之后又繼續往里,直到摸向了她的雛菊才停了下來。

  “為夫說的,是這個第一次。”

  “你真是……”

  紀夢竹被林峰話刺激得又是一陣臉紅心跳,抬起頭來,她粉拳砸向了林峰胸膛。

  “跟那些京都的男人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