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小村少年 第三章 魔頭蘇醒

  差人們走了之后,村里再度恢復了平靜,還是一句話,不管怎么樣,日子還得過,慘是慘了點,這地方有山有水的一時倒還不至于餓死。

  羅長悶悶的回到了家,氣哼哼的把門“啪”的一摔,沒想到這門嘎吱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本就心氣不順的羅長更是生氣,沖上去對著門板就是兩腳。

  “娘的,你這個破門板還跟老子來勁。”

  踹了幾腳,羅長又罵罵咧咧的把它扶了起來——沒辦法,總不能連個大門都沒有吧?

  進了屋子,從落灰的廚房里面拿出一個油包紙,打開之后,里面還身下半只沒啃完的燒雞。

  又找出昨晚沒喝完的半壇酒,一手燒雞一手酒壇,直接就靠再床上啃了起來。

  按著他的水平,平常根本吃不上這些東西,現在能這么闊氣的抱著酒壇啃燒雞,還多虧了前兩天他跟著一伙人,去山上挖了一坐古墳。

  找他的這伙人也不知道哪里知道的消息,直接找到了在縣里閑晃的羅長,讓他帶他們去村子旁邊的山里找一坐古墳。

  古墳?這玩意羅長在這里活了十幾年了也沒聽說過,村子里面家族的墳地倒是不少,但要說古墳別說見過了,聽說都沒聽說過。

  有那玩意小爺早自己摸了,還用得著你們?

  不過這些倒也不是什么問題,打聽清楚這群人,不是去挖葉家村的家族墳地之后,羅長爽快的答應了合作。

  之所以考慮怕挖葉家村的墳地,那是怕族長知道之后真的把他給打死,這事還真不好說,不過這事干出來之后,自己也不用再葉家村混了是肯定的。

  不是挖葉家村的祖墳就好。

  至于剩下的原因。

  羅長這陣子也沒錢了,荷包一掏比臉都干凈,耗子進屋都特娘的要哭著走,再不想法子弄點錢,連著自己帶著兒子都一塊餓死吊球。

  只是這墳是找到了,里面羅長也下去了,那個神神秘秘的黑衣人,卻沒有找到想找的東西。

  本來談好的十兩銀子,也變成了二兩碎銀,加上昨天又是買酒又是賣肉,今天又交了稅。

  這下好了,兜里又是一個子沒有了。

  “肏,你是仙師,你厲害,老子不敢拿你怎么樣,不過老子藏了的東西照樣不給你,叫你不給錢。”

  罵罵咧咧的,羅長從上衣的里懷里面掏出一塊黑色的玉佩,純黑的顏色中間帶著一點滲人的血紅。

  這玩意就是羅長在那位仙師,走了之后在墓里又掏出來的,看上去像是玉做的。

  而且又是仙師要找的東西,過兩天拿到城里的百寶齋里面,說不定還能多換點銀子回來。

  “到時候大爺我換了銀子,就去城里的瀟湘館消遣消遣,聽說那里的姑娘……嘿嘿……”

  酒勁上頭,羅長也就越喝越迷糊,玉佩放在胸口上,慢慢的發出一陣隱隱約約的幽光。

  不過這些羅長已然是注意不到了,他這會兒喝的頭昏眼花的,心里又想起來是白天收稅時候的事了,一會想著葉柏不給他交稅。

  一會想著村里那個傲氣的俏寡婦王娣,借著酒勁越想邪火越大,而胸口的玉佩,陣陣黑色的煙霧已經順著,羅長的耳朵鼻子進到了他的身體里。

  黑煙進了身體的羅長,跟往常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樣子,面色通紅,瞳孔中透著綠。

  大口大口的啃著油紙上面的雞骨頭,咯吱咯吱的連著骨頭都一起嚼了咽下去,嘴里呵嗤呵嗤的喘著粗氣。

  “嘩啦”

  猛然坐起,懷里的酒壇被羅長摔在地上,一下子摔個粉碎,此時的他好像是變了個人一樣,身子僵硬的站了起來,地上打影子都不再是一個人樣。

  直接奔著門口就要走出去。

  “肏,老子今天非要嘗嘗這個小娘們的到底好在哪。”

  走了兩步,胸口本來滾落在衣服上的玉佩,直接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不過此時的他已經完全不在意了,腦子里只想著王娣白花花的身子。

  但是剛剛踏出房門,溫暖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羅長仿佛被烈火燒灼了一把“啊”的慘叫一聲。

  狼狽的滾回了屋里,恨恨的看著外面的陽光,躲在了屋子里萎靡的躺在了地上。

  在屋里苦苦的等到太陽落山,直到最后一縷陽光消失在門口,屋里的羅長才兩只腳踏出大門。

  此時的他已經完全變了衣服模樣,身上完全已經被黑色的霧氣籠罩,雙眼已經變成了血紅的顏色,渾身都邪氣隔著老遠就能感覺到。

  “哈哈,老魔我出來了,終于出來了。”

  羅長在門口猖獗的笑著,一直笑得腰身都彎了下去,瘆人的笑聲仿佛夜梟,給左右的鄰居都聽心里發寒,隔著墻頭對羅長說道:

  “羅長,你笑什么呢?”

  陰毒的目光看向左右,羅長狠狠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此刻的他可沒功夫,跟幾個螻蟻一樣的凡人計較。

  為了慶祝新生,也為了完成這具身體原本主人的愿望,他現在要去干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正好,那婦人還能提供給自己足夠的陰力,有了那些陰力之后。

  加上吸收了這局身體本人的一半魂魄,他就能夠脫離這具爛的不能再爛的身體,重新修煉慢慢的恢復實力了。

  而葉泉此時正跟冉絕在破廟里面對這沉默著,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冉絕說話道:

  “我想去學仙法。”

  “仙法?”

  葉泉有些茫然,片刻之后才恍然大悟,他說的應該就是書里,那些先賢大儒所修習的法術了。

  這方面葉泉比冉絕了解的要多一點,他倒地是讀過書的,而當世的儒家學問里面。

  能夠修真養性的學派不多,但絕對不少,書里也多次記載,上古時期的大賢能夠揮云成雨,入地飛天的事情。

  只是他的心思并不在這上面,他讀書只為了將來能考取一個功名,好回報母親的養育之恩。

  冉絕堅定的會打了一個字“是。”

  葉泉知道這絕對不算容易的事情,他們這種貧苦人家的孩子,想要學習仙法。

  概率就跟天上掉餡餅差不多,除非是天資超強的,不然那些仙門學派,是絕對不會收下這種弟子的。

  他記得自己看過的一本書里面,只言片語的提過幾次,原文葉泉記不住了,不過大致意思就是說現在天地靈氣枯竭。

  相比上古時代資源已經嚴重不足,仙門學派已經不收沒有家世的弟子了。

  不過那本書上面的文字,也都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葉泉也不是很確定現在外面究竟是什么樣的,他今年秋天才有縣試的資格。

  相比還去過兩次縣里的冉絕,除了書讀的多了一點,也是一樣的沒什么見識。

  不過對于這個不算朋友的朋友的決定,葉泉大抵還是支持的,少年人并沒有成年人那么多的考量,覺得行就去做,也沒什么瞻前顧后的東西。

  “我支持你。”

  “嗯。”

  冉絕開心了一點,點點頭說了一個字,然后廟里又重新歸于平靜。

  這邊兩個少年少有的開心對坐,而另一邊,已經完全邪化的羅長憑借著腦子里的記憶,已經來到了王娣家的門口。

  “誰啊?”

  王娣此時正在的院子里洗衣服,養蠶特別辛苦且勞累,幾乎整天都沒有什么休息的功夫,蠶房里面又特別悶熱,一會的功夫就一聲的悶汗。

  加上王娣本身又愛干凈,所以身上的衣服幾乎就是一天一洗。

  聽到門口傳來的拍門的聲音,王娣忽然生出一絲警覺來,她一個單身但寡婦帶個孩子,別說是村里都男人了。

  就算是女人都不會這會天黑下來之后拜訪,而兒子要是回來早就自己進來了,哪還用得著叫門?

  “我啊。”

  門外的聲音明顯是一個男人的,只是怎么聽都帶著一股子陌生的感覺,聽著不像是村里人的。

  王娣更加害怕,她家的住處跟因為種了桑樹,跟最近的鄰居都隔了幾百米的距離,順手把洗衣服的棒槌拿在手里,慢慢的接近大門道:

  “我家丈夫馬上回來了,你有什么事?”

  這明顯就是扯謊,希望門外的人知難而退。

  “哈哈,說的不錯,我就是你家丈夫,快開門吧,小娘子。”

  聽著門外的人出言不遜,王娣不由得有點生氣了,拿著棒槌貼在門上說道:

  “趕緊走,不然我叫人了。”

  猛然傳來一股巨大的力氣,連著門板和王娣一起都給推翻了,兩片門板桄榔榔的落在地上。

  王娣被這一股力氣,直接掀的在地上滾了好幾個滾,滕的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著。

  踏步走進院子,羅長那雙紅色的眼睛一眼看向地上打王寡婦,瞬間大失所望。

  還以為這個蠢貨身體日夜不忘的女人,是什么的絕色呢,原來就是一個白凈的村婦而已。

  不過身上的陰氣倒是精純,打眼望去,薄薄的貼身內衣之下,身材倒是不錯,白凈凈的身子還算得上豐滿,豐臀俏奶,這身材倒是有幾分姿色。

  這荒村野地的,有得肏就已經不錯了,羅長沒指望太多,嘿嘿一笑,走上前去,捧起王娣的臉蛋說道:

  “小娘子,你家丈夫我回來了。”

  “羅長!”

  雖然這會他已經滿身的邪氣,一張臉也已經扭曲。

  不過依稀的樣子加上身上的味道,還是能認出是誰的,王娣滿臉的驚恐,不明白他怎么變成了這副樣子。

  “羅長?原來我身體里的家伙叫這個名字,也罷,以后爺爺我就叫羅長好了。”

  低下頭在看王娣,臉上的表情垂涎欲滴,一把穿過小衣直接就摸到了,王娣豐軟的乳房上,臉上露出來一副享受的表情來,說道:

  “他娘的,這就是活生生的滋味啊,幾百年了,生人的滋味啊。”

  王娣急忙伸手去拍打他身上的手,一邊身子不住的后退著,嘴里罵道:

  “滾開,你這潑皮不怕族長知道么?快把你的手拿開!”

  “族長?那是什么玩意?”

  冷冷的一笑,羅長滿不在乎的在腦海里面,浮現出一個蒼老的人影。

  就這么個玩意,也值得我怕?

  一把把王娣抱起抗在肩上,羅長抱著她直接往屋里走去。

  身上的王娣不斷的掙扎扭打,然而此時的羅長已經今非昔比,手臂如鋼鉗一樣根本掙脫不得,她又不是那些每天下地農忙的村婦,這會又如何掙扎得了。

  “放開我!放開我!”

  把王娣的身子往床上一摔,婦人“啊”的驚叫一聲,剛剛摔倒還沒緩過來的身子,此時又是一陣劇痛,眼前一黑,羅長已經撲了上來。

  “你滾開,滾開啊。”

  王娣顧不上疼痛,對著眼前的羅長拳打腳踢,卻是怎么也推不開壓上自己身體的漢子。

  “哈哈!”

  婦人的力氣對他來說不過是小兒一樣,羅長一把抓住王娣的兩條手臂,另一手直接撕開王娣身上的衣服。

  三下兩下,王娣身上的衣服就成了布條。

  羅長眼睛一瞪,暗道這小子的眼光還真不錯,眼前婦人的面容雖然面向平平。

  但是這白花花的身子,該挺的地方挺該翹的地方翹,加之不干什么重活,賣相居然相當的誘人。

  尤其是一對肥碩的屁股,那樣子絕對是少有的圓潤。

  已經幾百年沒有沾過肉味的羅長,這時還哪里忍得住,三下兩下脫了自己的褲子,卻是因為婦人的掙扎,怎么也插不進去。

  “喲,還他媽的挺有勁。”

  一股黑色的煙氣噴在王娣的臉上,本來還在劇烈扭打的婦人,直接軟塌塌的倒在了床上。

  按著他以前的性子,這么剛烈都婦人,非要跟他逗的滿足了,才肯狠狠地奸淫,不過此時不同往日,幾百年沒碰過女人,這會又哪里忍得住。

  惡臭撲鼻,被羅長身上的臭味熏的連連干嘔,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滾滾而落。

  好容易喘勻了氣,下體忽然傳來一絲火熱的觸感。

  “不要!不要插進來!”

  她又不是還沒開苞的處女,如何不知道那是什么?

  嬌弱的婦人如同無助的白羊,剛才那股黑煙壓制了力氣,只能趴在床上任人欺凌。

  羅長跪在地上,扶起王娣的腰肢將豐臀高高翹起。婦人胯間稀疏的芳草遮掩下,兩片又肥又嫩的肉唇賁起。

  蜜縫中隱現的花肉紅潤干凈,完全不像是個一個婦人該有多顏色。

  王娣螓首被按在床上,酸軟的動彈不得。

  一身臭氣的羅長箍著她的豐軟腰肢,粗糙的手掌不住摩挲掐握柔嫩的肌膚,身上的氣息令人作嘔“潑皮,別碰我,你···你敢···”

  羅長面目扭曲猙獰,臉上說不清是歡喜還是憤怒“哼,你不是看不上我小爺么?待爺插翻了你,你就知道了爺爺的好處了。”

  他早已不是昔日的那個潑皮,然而被吸收的只剩下一縷的殘魂,還是在此時發揮了作用。

  悶吼與嘶聲尖呼聲中羅長腰桿奮力一挺,碩長的肉棒撐開胯間肉縫,粗暴地擠入一條狹長緊窄的腔道。

  撕裂的劇痛讓王娣張大了小嘴,如同斷氣般無力的躺在床上不發出一絲聲響。

  婦人十幾年沒有用過的花徑一經插入,居然比處女寬松不了幾分。羅長挺胯暗爽,不住的直直抽送,一手抓住婦人肥碩的奶子用力的揉捏把玩。

  王娣拼命地想要逃去,躲開羅長骯臟的侵犯,卻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壓住腰肢,動彈不得。

  只能絕望地感受到陽物越插越深,幾乎將她的身體剖成兩半。

  極度的恥辱與劇烈的疼痛,讓王娣涕淚橫流。羅長赤紅著雙目的雙目里面閃過幾分憐惜,隨后是愛慕、仇恨,最后都抵不過陽物被緊箍而傳來的快感。

  “啊!”

  王娣痛呼一聲,疼痛似已奪去了她渾身氣力,就像那根奪去她守了,十幾年的貞潔的粗鄙陽物一樣,憤怒惡心···又無助。

  “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肥碩的豐臀已緊緊貼在男人的胯間,陽物似將她的身子塞滿,掙扎之后,肉穴里面的肉棒卻直挺挺地插到最深,撞在一團柔膩軟肉上。

  “不要,不要···要···破了···”

  王娣連連抽泣,羅長在她身上如同一只狂狼瘋狂地聳動。

  十幾年沒有人事的婦人如何經得起這般折磨,撕裂的疼痛剝去她的尊嚴與貞潔,此刻像是一個無助的羔羊。

  體內的殘魂猛然覺醒,羅長的臉上忽然露出幾分柔和來,嘴里喃喃說道:

  “她是我的···是我的···”

  忽然而來的溫柔讓王娣穴心里壓力頓松,劇痛之外一股奇異的酥麻泛起,二感交織,讓她想要脫離被凌辱強暴的折磨,卻又隱隱有些舍不得。

  這差不多快要完全忘卻了快感襲上心頭,王娣心里一陣絕望。

  然而快感剛來,身上的人卻是腰腹猛一用力,陽物隨之又重重插入花穴深處···

  “啊……”剛松了一口氣的王娣不由又慘呼出聲,只這一次除了絲毫不減的劇痛之外,奇異的麻癢感竟越來越強烈。

  讓她不自覺地挺了挺腰迎合陽物的侵犯,兩條大腿甚至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纏上了羅長的腰間。

  殘魂慢慢消散,昔日那個羅長已經徹底消失,而此刻侵占了他身體惡魔,不停地加快挺送的速度。

  豐滿的臀縫間一只粗黑肉棒,正狠狠翻攪著婦人的腔道,咬得嚴絲合縫的嫣紅花肉正被帶出翻進,逐漸滲出液光燦然,水聲漸起。

  “騷貨這么快便來了感覺?哈哈,果然都是賤貨,脫光了衣服插上了,又哪有貞潔烈女?”

  一句話說的婦人又是凄慘又是難堪。

  羅長越插越快,越插越狠,似是勾起昔日回憶,臉上的表情極其復雜,快活、歡喜、惱怒、怨恨,片刻之間面容幾乎扭曲。

  陽物傳來的快感愈發強烈,穴腔里汁液漸多愈發順滑暢快,咕咕唧唧的摩擦聲響里,淫液漫出嫣紅的洞口,新溢的花汁被磨得泛白。

  “賤人···母狗···你就是一只母狗……”悶聲怒吼中羅長死命地挺送。

  一身肌肉繃得塊塊鼓起,使出吸陰補陽的魔功,將婦人的精純的陰氣吸的幾乎一干二凈。

  “我不···不是···輕些啊····好疼……我不行了。”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中,王娣腦里天旋地轉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在羅長猛烈噴射中全身緊繃。

  疼痛與酥麻如同一波巨浪,將她狠狠拋起又重重拍落,渾身都陰氣連同陰精一同瀉出,仿佛連魂魄都要被羅長一齊吸走。

  陰元一泄,王娣仿佛虛脫,被羅長一把抓起,臉上的早已被淚水打濕,凄慘的看著眼前的羅長。

  “想不想一起嘗嘗滋味?”

  地上忽然出現出現了一道虛弱的殘影,正是羅長的虛弱至極的魂魄。

  占據了羅長身體的魔頭平躺于床上,雙手掐握住王娣的腰肢將她扶正,對準花洞向上一挺腰。

  混著精液與淫水的肉洞,滑膩的暢快無比。

  “噗嗤”一聲,肉花再次綻放,昏昏沉沉的王娣驚呼聲中只覺得,胯下腔道又一次被陽物重重侵犯,失聲尖叫。

  只剩下的殘魂的羅長昏昏沉沉,不過顯然已經意動,站在地上不住的點頭。

  “你不得好死···嗚嗚嗚···哎···啊··”婦人泣不成聲,身體再次傳來奇異的酥麻。

  身子已不再每回抽送都伴隨著疼痛,而是快感逐漸包圍了全身,僅存那要命的酥麻。

  “爺爺是死過一回的人了,還怎么死?”

  羅長停下奸淫,向地上打殘魂道:

  “過來,前后一道塞滿了喂飽個賤婦!”

  地上羅長的殘魂屈膝抱頭,不敢去看,他還不知道自己只剩下一縷殘魂,雖是個不務正業的潑皮,但這種事被發現了可是要被趕出村子的。

  可肉棒插穴的咕嘰聲片刻不止,王娣的婉轉淫叫蕩人心魄,緊閉雙目亦如魔音繚繞,聲聲入耳,揮之不去。

  看他一副慫樣,魔頭不禁暗怒,此刻吸收了王娣身上精純的陰氣之后,總算恢復了一點實力,都他一道黑煙送到羅長的魂魄里,罵道:

  “沒種的玩意,過來!”

  黑煙進入羅長的殘魂里,虛弱的影子逐漸變得真實。

  “甚么是前后一道塞滿?”

  屈辱與快意交加,正在云里霧里的王娣忍不住胡思亂想。

  臀縫被一只冰涼的大手掰開,帶著幾分褐色的后庭褶皺豐富,猶如一朵秋菊,胡思亂想中,一根冰涼的陽物竟抵了上來。

  王娣猛然驚叫“那里···怎么可以···不行···你們··”

  無人理會她的反對。羅長目中射出狼一般的兇狠快意,而他身后的魂魄則急切于先占領此地,不管不顧。

  “插進去了?來,抓住賤婦的奶兒,扳起來!”

  掰開臀縫的大手從腋下穿過環繞在胸前,手掌狠狠抓擠著左乳,手臂緊壓著右乳將她身軀向后扳起。

  婦人被玩弄的像只彎弓,豐臀向后高高翹著,腰肢向前彎彎頂著,肩頭反向折起。

  她已被嚇得完全呆住,后庭那根肉棒正伴著滑膩的花汁,用力地頂開緊湊到極致的菊門。

  渾然不顧那里難容粗長的的窄小,不管不顧地前行,仿佛頂進了肚子里···

  一股劇烈的疼痛折磨著王娣的每一分神經,喉頭失靈了一般,連呼痛都已不能。

  張大的嘴巴里,只傳來吞咽般的抽搐···

  “這就對了,來,咱們一起嘗嘗這賤婦的滋味。”

  兩根肉棒僅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膜,一熱一冷,一粗一細,輕抽緩送,每一下都是疼痛,每一下都仿佛將身體生生撕裂一般。

  王娣開始抽搐般呼吸,吐氣多,進氣少,她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身體的元氣迅速的流失,只剩兩條甬道傳來的美妙滋味。

  她發了狂一般的淫聲浪語,仿佛知道了自己的命運,想要發出最后的嘶喊一般。

  最終羅長的身上,只剩下一具冰冷的肉體。

  魔頭覺醒,一股氣邪氣直接沖破小屋的棚頂,片刻之間漫天都是黑漆漆的云霧。

  而此刻的葉泉還不知道,他的母親現在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