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小村少年 第七章 雨蝶雙棲

  有些昏沉的腦子慢慢清醒,身下是軟和舒服的床墊,而身上蓋著香氣撲鼻的被子,就連吸入鼻子里的空氣,都帶著一股軟糯的淡香。

  ‘我這是在哪?’

  睜開眼睛,入眼居然是一片粉紅色的床頂,冉絕猛然一驚,自己明明是在野外的林子里啊,怎么會到這里來了呢?

  掀開被子想要下床,卻發現自己連身上的衣服沒有了,換上了一件貼身的白色的內衣,料子又軟又貼身,穿在身上不知道比麻布織成的好上多少倍。

  “我這是在哪?”

  他現在滿頭的問號,不明白自己怎么會忽然到這個這里了。

  “自然是在我家里啊。”

  掀開粉色的床簾,迎面是居然是一個美艷嬌媚的女人。

  一頭飄舞的長發整齊的披在腦后,頭上掛著金色的珠綴,正中間是一只金色的蝴蝶。玉面粉潤,眉眼帶笑,妖媚中帶著幾分平易近人的和善。

  她身材削瘦,玉臂若柳,腰肢如風擺玉竹,顯得那一雙巨乳更是驚人的大。

  上身是一件白色印花的胸衣,波濤洶涌的乳房僅僅遮住乳房的下半,飽滿的雙乳行走之間不住的跳脫蕩漾,散發出無窮的活力與魅惑。

  腰身系一件粉色的束腰帶子,前面的結口是一個能夠遮住,小腹的銀色蝴蝶圖案,下身穿著粉紅色的雙層短裙,一層包著下半身的三角區。

  里面那層稍長一點,然而也就到膝蓋上方一點而已,俏美絕倫的小腿和小巧玲瓏的玉足,無不露在外面,左右的小臂上還帶著一段飄舞的小袖。

  冉絕何曾見過如此暴露又美艷的女人,別說那個偏僻的小村了,就連偶爾去縣里偷看的花樓賣春的窯姐。

  都沒有這樣緊致又美艷的模樣,一時間居然看呆了。

  看著女人手里端著一個托盤,裊裊娜娜款款走來,一直到冉絕面前,放下盤子,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冉絕了腦袋,微笑道:

  “莫看了,先吃點東西吧。”

  “啊!啊?”

  驀然驚醒,冉絕的臉瞬間就紅了。

  雖說并不知道什么道德理法,但心里覺得這樣看一個女孩未免有些不好,是以低下了頭,不敢再看。

  女子捂著嘴輕笑一聲,說道:

  “別害羞了,看一眼有什么大不了,來,先吃點東西吧。”

  不說還好,一說冉絕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來,他窘迫的把目光轉向桌上的食物,又有些不好意思。

  女子笑到“怎么,還要賴在我的床上不下來不成?”

  額,這原來是人間的閨床。

  冉絕快速的下了床,三步兩步就走到了桌子前面。

  “坐下吃。”

  桌上是一份做好了的蒸肉,看樣子像是一整只雞,抬頭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女子,冉絕先道了聲謝。

  “謝謝你。”

  女子拿手拄著臉,側著身子“嗯”了一聲,微笑道:

  “吃吧。”

  雞肉是蒸熟的,只加了一點的鹽,吃在嘴里除了雞肉本身的香味之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味道,只是冉絕這會也餓極了。

  不管什么東西吃在嘴里俱是美味二字,一口氣把盤子里的整只雞都吃下了肚子,就連一些細小的骨頭都沒放過。

  女子看著他這幅狼吞虎咽的樣子,在一旁勸道:

  “哎呀,慢些,又沒人同你搶,急什么。”

  纖纖玉手拿起盤子里面的銀壺,倒了一杯清澈的液體遞給冉絕。

  “喝點東西順順,別噎著了。”

  “謝謝。”

  冉絕接過杯子,一仰頭,直接就送到了嘴里。

  “咳咳···”

  等東西入了口,冉絕才發現這玩意并不是水,雖然有一點蜂蜜的甘甜,但是仍舊辣的人嗓子都痛。

  “哈···”他吐著舌頭滿臉痛苦的表情給女子逗的一笑,搖頭問道:

  “你沒喝過酒么?”

  “酒?”

  “是啊。”女子點點頭,說道:

  “這是我自己釀制的蜜酒,雖說外間沒有,可也不算烈啊,你不會一點酒都沒喝過吧?”

  冉絕搖搖頭,答道:

  “沒。”

  女子歪著頭看著冉絕,忽然對這個闖入林海深處的少年,生出幾分好奇來。

  這么一個渾身一點法力修為都無的少年,居然能一個人走進這片林子的深處,而且毫發無傷。

  正好也吃完了東西,女子遞給他一塊手絹擦了擦手,好奇的問道:

  “小弟弟,叫什么名字?一個人族,怎會跑到這松山里面來?”

  “我···我叫冉絕。”

  對于這個美艷溫柔的女子,冉絕一絲防備心都沒有,就連剛才女子話里的破綻都沒有絲毫的察覺,他想了想,一臉堅定點抬頭道:

  “我想學習仙法!”

  “···”女子愣了一下,片刻之后咯咯的笑了起來,直到對面的少年面色發紅,才收斂了笑容,柔聲道:

  “你若想修行,也該去你們人族的地界,這世間宗門,雖說不少在名山大川里面,”

  “只是各個居城,都有專門收徒的道場,你怎么不去那里,偏偏跑到了這大山里面來?“

  “而且我們松山方圓數百里,也沒有一處人族的宗門道場啊,”

  這冉絕又哪里知道,他自打生下來就在那個偏僻的小村,十五年來,也就去過幾次縣城里面。

  別說這些世間宗門的大體位置了,就連百寶齋的收人要求,都是他花了幾千銀子打聽出來的。

  而那點消息,百寶齋的門口都明明白白的寫著。

  好吧,就算看見了,冉絕也不會知道。

  他不識字。

  “我···”他又不知道如何解釋了,那種不知道去什么地方的理由又羞于啟齒,最后索性就不說了,倔犟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看著淺薄又倔犟的少年,女子笑得花枝亂顫,一雙蓬勃的雙乳肉波蕩漾,簡直呼之欲出。

  然后冉絕的目光又被吸引力過去。

  這下怎么也裝不下去了,和女人的目光一對,冉絕又是一個火燒般的大紅臉,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

  女子看著冉絕一臉純真的羞紅,不禁想到‘這少年怕不是女人的滋味都沒沾過吧?’

  她還真猜對了,冉絕雖說看過幾次,村里的夫婦之間的交合行房,但粗鄙丑陋的村婦又有什么看頭。

  是以夢到夙小姐的一場春夢,居然連最重要的那部分都沒有,又怎體會過男女之愛。

  一想到這,女子的目光在冉絕的身上大量了起來,她雖不會那些采陰補陽的下流功法。

  但就是這童男子的陽精,對她的都有不小的好處,更何況眼前少年的陽氣又足的要命。

  眉眼雖說不算帥氣,但秀氣冷冽,讓人不禁心生捉弄之心,加上她這里更是基本沒有見到過生人,陡然來了一個,還能不見獵心喜?

  打定主意,女子又倒了一杯酒給冉絕,笑道:

  “來,再喝一杯。”

  美人捧杯相勸,冉絕有心拒絕,但被眼前人的嬌媚蠱惑,硬著頭皮,端起杯子又喝了一杯。

  “嘶……哈”

  咽下酒液,冉絕被辣的直吐舌頭,逗的對面的女人嬌笑不已。

  兩杯酒下肚,從來沒有喝過酒的冉絕,登時就有了一點小迷糊,微醺之下,話也多了起來。

  “對了,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拿起銀壺,就這冉絕剛才用過的杯子倒了一杯酒,送到嘴邊小口咽下。

  “我叫雨蝶。”

  ‘那杯子我剛用過呢。’少年看著紅唇沾杯,不知想起了什么,心頭一陣火熱。

  想到自己喝過的杯子這美人再用,冉絕的不知道怎么的燥熱無比。

  “那這是哪?”

  “這是我家啊。”

  女子又倒了一杯酒,遞給冉絕。

  這次想也沒想,直接就喝了下去。

  然而這酒越喝,冉絕的腦子也就越迷糊,本來就被眼前的美人迷了眼的他,這會更是什么也不顧了,眼睛里只有對面而坐的嬌艷美人。

  “小弟弟,你是哪里的人啊?家住哪里?”

  “嗯?”

  冉絕抬起迷蒙的雙眼,迷迷糊糊的說道:

  “我家?我哪有家,從小我就是一個人。”

  一下子被說到了傷心處,從小堅強的冉絕喝了酒之下,再也控制不住情緒,撲在桌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哎呀,別哭別哭。”

  雨蝶趕緊走過去,一把把冉絕抱進懷里安慰道:

  “都怪姐姐。”

  腦袋被兩團柔軟的肌膚所包圍,這種體驗是冉絕從來沒有過的,就算這會喝了酒反應遲鈍,然而兩團飽滿的都已經壓的他喘不過氣來了。

  絕美的觸感讓他的下身陡然而立,一下子就頂在了雨蝶的小腹上。

  冉絕登時尷尬務必,趕忙一把推開雨蝶,低下頭愧疚的說道:

  “對不起,姐姐。”

  ‘喲,還真是個臉薄的小處男。’

  雨蝶心里偷笑,面上卻不露聲色,反而一臉柔和的把冉絕拉進懷里,問道:

  “想什么呢?”

  這會還能想什么,自然滿腦子都是昔日偷看到的那些齷齪事,決計是不能說的。

  “那你想不想?”

  冉絕茫然抬頭,說道:

  “想什么?”

  雨蝶捂著嘴輕笑一聲,都已經到了這般程度了,還不知道想什么?

  “你說想什么?”

  “我···”

  眼見身前的少年被問的大紅著臉,雨蝶也就不再逗她,直接拉起他的手,放在離自己胸肉幾分遠的地方,一臉魅惑的問道:

  “想不想摸摸?”

  ······

  冉絕是沒學過什么理法道德,不過這等事情根本不需要教導,也知道是不好的,只是此時蜜酒已經把他的腦子都迷糊了,這會心里自然是極度渴望。

  猶豫了一會之后,狠狠的點了一下頭。

  “那姐姐就讓你摸摸。”

  纖手一放,冉絕的手登時就落在那飽滿的乳房上。

  入手的觸感絲滑絕美,宛如調成瓊漿的凝脂美玉,充實的肉感讓冉絕一下子,就被這其中的感覺迷住了。

  他這輩子從來沒有摸過女人的乳房。

  原來其中的滋味是這么好。

  扯下包裹雙乳的胸衣,一雙飽滿的乳房直接跳了出來,仿佛兩顆成熟圓潤的桃子,白皙的乳肉映入眼簾,雨蝶看著冉絕癡迷的眼神,嗤嗤一笑,說道:

  “沒關系,兩只手都可以摸哦。”

  白皙的乳肉一只手絕對是抓不住的,冉絕一手一個握在手里,輕柔的把玩,仿佛怕弄壞了女兒家寶貴的珍物。

  這般輕柔的力道雨蝶自然是不滿足的,她一邊褪下自己上身的衣裳,笑意盈盈的說道:

  “大點力氣,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手指掐住乳肉,胸上的凝脂白花花的從指縫中溢出,銅錢大小的乳暈中間,一顆小巧的乳頭被眼前的男兒拿住,放在兩指中間,狠狠打一捏。

  “呀!”

  這一下仿佛捏在了她的心尖上,身子又軟又麻,觸電般的狠狠一顫,嘴里發出一聲婉轉的嬌啼。

  冉絕趕緊去抱住她,嘴里關心的問道:

  “姐姐,是不是捏疼你了?對不起。”

  雨蝶啞然失笑,搖搖頭解釋道:

  “沒事,姐姐好著呢,剛才是舒服才叫的。”

  牽著他的手,兩人直接回到了床前,掀開粉色的床簾,帶著冉絕一期坐在了床上。

  也不知是喝多了就還是激動,冉絕平日里白皙的臉蛋這會變得通紅,坐到了床上之后,一下子又變得局促了起來。

  “怎么?姐姐給你玩你都不玩了?那人家走嘍。”

  將要轉身,卻是被男兒從身后一把抱住,雨蝶偷偷一笑,身后的少年僅僅的抱住他的身子。

  雙手卻是不偏不倚的扣住自己的兩只乳房,卻是沒想到他秀氣的外表下居然如此···

  大膽?

  雨蝶微微的搖搖頭,心里否定了這個詞。不過這等還不知道肉味的小老虎,還是不要逗他了,自己主動一點,把他快點吃到嘴里才好。

  “別走!”

  冉絕不舍得抱住月蝶的身子,嘴拙的卻是說不出一句甜蜜的情話。

  雨蝶按住冉絕的兩只手,笑道:

  “不走不走,那你先放下姐姐,讓姐姐來伺候你。”

  放下手臂,雨蝶轉過身子,纖手觸到冉絕的身上,把他穿在身上的一層外衣解了下來,渾身上下一點不剩,一根挺拔的肉幫在胯上高高聳立。

  月蝶嘴里輕呼一聲,他還想到這個少年居然有這么大的一根雞巴,差幾分就快要一尺長了。

  上面盤根虬須滿是賁起的血管,圓蛋一般的龜頭猙獰無比,整個看起來就像一條狂暴的巨龍。

  “呼···”

  輕輕咬了一下嘴唇,別說一會插進去會如何快活,雨蝶這會已經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下身的幽徑止不住的分泌出幾點淫液,把貼在陰阜上的裙子都打濕了一片。

  露出隱私,冉絕急忙去捂住,只是這么大的個頭,那里又是捂的住的,跟何況雨蝶怎么讓他把如此的寶貝再藏起來。

  “別動。”

  雨蝶伸手纖手,在冉絕的棒上輕輕一點,堅硬的肉幫登時便跟粗幾分,而身前的男兒嘴里喘著粗氣,又是迫切又是難堪的說道:

  “姐姐···別··”

  “還想不想姐姐陪你了?”

  半是脅迫,半是推就,冉絕放開了自己的下身,給眼前的雨蝶一把握住,纖纖玉手兩只一起握上去,一股極為美妙的包裹感從下體上傳來。

  至于上面單單留下都龜頭,被雨蝶一張嘴直接含住放在了嘴里。

  冉絕被眼前的場景震撼的說不出話來,他從來不知道這種事居然還可以這樣,女兒家的小嘴,還能去吃下自己用來撒尿的下面。

  溫潤的口腔包裹住碩大的龜頭,靈巧的舌頭纏在上面,一下一下的舔舐著冉絕的龜頭。

  強烈的刺激感從上面傳來,舒服的冉絕渾身發顫,眼睛直直的看著雨蝶的動作。

  留下一只玉手擼動肉棒,雨蝶放下嘴里的限制,張開嘴再次吞入一截,直到冉絕的龜頭已經頂在了嗓眼,才合攏兩片嘴唇閉合上嘴里,嘴里慢慢的吸住。

  她倒是知道再吸的狠一點,身前的男兒肯定會更爽,只是他到底還是初經人事,可別一下給他吸的射出來才好。

  一只手握住冉絕的子孫袋輕輕的揉動,抬動螓首,粗硬的肉棒上面沾著一層亮晶晶的唾液。

  從雨蝶的小嘴里面緩緩抽出,然后順著芳唇的吸吮,盤著巧舌的舔舐,再插到她的嘴里。

  一下一下,爽的冉絕不知身在何處,竟然無師自通的伸出手,去抓住雨蝶的一直乳房揉捏。

  另一只手按在他的頭上,順著她的小嘴進出用力按壓,無師自通的開始尋求那種全根插入的酣暢。

  雨蝶苦忍了十幾下,最后實在受不了龜頭,每每撞在喉頭帶來的嘔吐感,“唔”都一下把嘴里的東西吐了出來。

  嘴角流下幾分晶瑩的液體,雨蝶沒好氣的握住他的肉棒輕輕一擰,半是玩笑的罵道:

  “壞小子,你想撐死姐姐么?”

  “我···我。”

  窘迫的少年滿臉通紅,我了半天說不出話來,這實在不知道如何解釋,他這會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

  迫在眉睫的感覺讓他渾身躁動的難受,這會別說解釋了,沒化身淫獸就已經算不錯的了。

  看他的表情,雨蝶也知道此刻少年已經到了緊迫的階段,喘了幾口氣緩了一下,腰身一俯,再次張嘴含住男兒的肉棒。

  下身的雞巴有了容納,那種舒爽的感覺很快就回來了,雨蝶剛才已經知道他快要射了,這會也是加大了力氣。

  一下一下讓雞巴猛插自己的小嘴,禁閉芳唇,吸的兩腮都凹了下去。

  小手握著外面的半截半身狠狠打擼動,子孫袋被揉了又揉,刺激著身下的男兒趕緊釋放出來。

  急切的快感再也難以忍耐,冉絕只覺得什么東西,要從自己的下身釋放出來,嘴里斷斷續續的喊道:

  “姐姐,不行了,姐姐···”

  卻沒想要下身的動作不僅沒有停止,反而更加的激烈,把冉絕刺激的渾身打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道黎明沖破了黑暗,下身的精閥再也抑制不住,濃稠的精液直接一下子射在了雨蝶的嗓子眼。

  強烈的嘔吐感傳來,雨蝶生生的忍住,放慢下身所有的動作,轉為輕柔的撫摸,小嘴合著少年射精的節奏,一下一下的吸含著肉棒。

  最后輕柔的用口腔包住,濃稠的精液被射了滿嘴,再加上放了半根肉幫在里面,兩腮鼓鼓的險些含不住。

  然而他們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切都被外面的看客隔著紗簾欣賞的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