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流言
聽說雨菲有男朋友了，而且媽媽容安瑤非常滿意，這讓云雨蕾很奇怪，不用容安瑤叮囑，她都會留在家里，看看這個有可能成為未來妹夫的男人。
“哪里都不要去了，上次人家來，你這個做姐姐的不在場，多失禮呀，這次可要記住了！”容安瑤再三叮囑云雨蕾。
“哎呀，知道啦，怎么這樣啰嗦，不就是一個男人嘛，用得了這樣緊張？追雨菲的男人多了，個個你都操心，那不把媽你累壞才怪。”正在打扮的云雨蕾對母親的過度重視有點不滿，母親可從來沒有這樣熱情地對待一個外人。
“這次不同，我看這個人很適合你妹妹，雨菲心有點野，整天想做什么大明星，有什么好？找個人管管她就好，我看這個男人就不錯，成熟穩重，很體貼，呵！”容安瑤的滿意都寫在了臉上。
“有這么好，我倒要看看，幫雨菲參謀參謀，媽你放心，雨菲嫁出去了，還有我陪你，照顧你。”云雨蕾乖巧地摟著容安瑤的脖子撒嬌起來。
容安瑤不禁笑了笑“說什么胡話，媽用不了你照顧，你能找到好的，也帶回來，給媽看看，等你們姐妹兩都嫁了，我也省心了！”
云雨蕾腦子馬上想到了一個人，她膩著容安瑤，有點不自然地說道：“媽，如果我找一個男人回來，你也要對他好點啊！”
容安瑤微笑點點頭“那當然，不過，媽要看看再說，別看錯了人，你媽當初就是看錯了人，所以才……哎！”
怕母親想起不開心的事情，云雨蕾趕緊把話一轉，“媽，雨菲的男朋友叫什么名字？等會我好稱呼他：”
容安瑤想著想“好像是……”話沒說完，門鈴突然響了，容安瑤對云雨蕾說了一句：“不知道誰來了？我去看看，等會再告訴你！”
門開了，來的是兩人，一個是約莫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美婦，另外一個是三十歲的美麗少婦。容安瑤一看，就笑了，“怎么，三缺一呀？我今天可不能陪你們了，晚上我家有客人，我可要準備準備！”
可這兩個美艷婦人一進門就眉飛色舞地問容安瑤：“不是，不是啦，我是來問問容姐你什么時候請我們喝喜酒的？”
“喜酒？什么喜酒？”容安瑤有點摸不清頭腦，畢竟剛見過尹川的一面，現在談婚嫁尚早，何況喜酒呢？
“嘻嘻，容姐別瞞我們啦，我們什么都聽說啦，哎呀，真佩服你呀，保密工作做那么好，前幾天介紹一個地產老董的兒子給你家女兒，哎，你還說不要，可現在你家的女婿都上門了，嘻嘻，是不是快請酒了？”兩個女人，一人一語，說得興高采烈的，把容安瑤搞糊涂了。
“哪有這回事？你們聽誰說的？”容安瑤雖然被搞糊涂了，但女兒的清白還是很重要的，不是已經訂婚了，一般不會承認要請喝什么喜酒，所以，容安瑤只有否認。
“還想瞞我們？呵呵，我鄰居那個老劉前天散步，就看見，看見……哎呀，不說了！”其中一個美艷少婦神秘地笑起來。
中年美婦也接著說：“嗯，我們樓上那個工程師曹先生也說看見了”容安瑤滿腹納悶“看見什么了？你們今天可真奇怪啊！”
“喲，還要把秘密守到底呀？我們都知道了，我看吶，現在全西苑的人都知道啦！”
“就是，就是，不過呀，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大膽了點，情投意合了就不分場合，那也沒有什么，就是最好能注意點，別讓太多人看到就行。嘻嘻！”
“你們說什么呢？什么場合？什么要注意？”容安瑤臉上的笑容已經有點不自然了。
“哎，你家的小菲在小區那個水池邊和一個男的親熱給人看見了，還……”
美艷少婦似乎難以啟齒。
“還什么？”容安瑤很郁悶了，但是她還是強裝笑臉繼續問下去，盡管她已經猜到一點了。
“還衣裝不整的！”中年美婦可就爽快地說了出來。
美艷少婦還在容安瑤的耳邊嘀咕了幾句，聽得容安瑤內心大為憤怒。不過她的臉上卻很淡然。
“呵呵，現在這些年輕人，真是不懂事！”容安瑤笑了笑，繼續說道：“本來想過幾天專門告訴你們的，想不到這兩個年輕人真是的，一點都不注意場合，回頭我一定教訓教訓他們！”
容安瑤表面上看不出任何不滿，但內心已經如翻江倒海般，她一直很注意自己的臉面，本來家里三個女人就特別容易有是非，所以她一向很注意，想不到自己多年的管教，還是沒能管教好，她能不失望嗎？
“現在的年輕人就這樣，我家的兒子也是三天兩頭地帶女人回家，哎，管不了了，就知道容姐你故意瞞我們幾個妹妹，好了，到時候記得給喜貼我們啊。對啦，容姐你看我買這些護膚品怎么樣？哎，我是怎么護都比不上容姐的皮膚，羨慕死人啦”中年美婦從手袋掏出了一些化裝護膚品之類的東西。
美艷少婦一旁干笑兩聲，“我的皮膚都比不上容姐，何況你呀！”
中年美婦笑臉頓時有變，她回敬一句：“你到我這個年紀，估計連街都不敢上。”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別又逗嘴了，我還要準備準備一下，明天再找你們喝茶！”
看見兩個女人的斗嘴有擴大之嫌，容安瑤在旁邊連忙化解，她的心已經很煩了。
“好的，容姐我們走了，明天見！”
兩個女人剛走，容安瑤臉上的笑容就拉了下來，她鐵青著臉走到云雨菲的房間門前狠敲了兩下。
“誰呀？”云雨菲問。
“你給我出來！”容安瑤大聲呵斥。
門開了，云雨菲被弄得莫名其妙地，看著氣鼓鼓的母親奇怪地問：“怎么啦，媽。”
“哼，你真把媽的臉給丟盡了！”容安瑤大聲怒斥。
“媽，我，我怎么把你臉丟盡了呀？”云雨菲怯生生地問著，印象中，母親很少發那么大的脾氣，除了有一次偷翻了母親的床頭柜外，母親都沒有大聲斥責過自己。
容安瑤怒道：“居然怎么丟臉還不知道，你們在小公園里做了什么，現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你說，你讓媽的臉放在哪里？真是不知羞恥！”
“媽，我，我錯了！”云雨菲臉色由紅變白，她沒想到流言會傳那么快，那么猛。
“哼！”
“媽，你別生氣，來，我給你按摩脖子！”云雨菲來到容安瑤身后，雙手按住容安瑤的肩膀，開始揉捏起來，容安瑤的胸膛還在不停地起伏，但顯然云雨菲這招很奏效，她明顯沒有那么氣了。
“媽也是明事理的人，感情深了，做出出格的事也正常，但你們也要找個地方呀，幕天席地的成何體統？”
“是，是媽媽教導的是，女兒下次要注意！”
“哼，居然秋千也行，我活了那么大年紀，可第一次聽說！”說著，似乎覺得不可思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哎呀，媽你別笑了，羞死了！”云雨菲趕緊抱住容安瑤的脖子，大聲的嬌嗔。
“跟媽說實話，在秋千上東搞西搞，到底是誰的主意？”
“當，當然是他咯！”云雨菲的悄臉紅到了耳根。
“真是的，看來你這個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容安瑤抿嘴想笑。
“也是，我都不想嫁了，還是在家陪媽算了！”云雨菲再笨也看出容安瑤不生氣了，她趕緊賣賣乖。
不想，容安瑤臉嚴肅起來，她冷冷哼一下，說道：“這次，你不想嫁都不可以，他不想娶也不行了！”
“為什么？”云雨菲奇怪地眨眨眼。
“你們兩個現在搞得滿城風雨，如果不結婚，那別人會怎么說？別人會說你亂搞，雨菲，你告訴媽，你是不是真的喜歡這個尹川？”
云雨菲愣了一下，想了想，點點頭。
“為什么猶豫？他對你不好嗎？”容安瑤看見云雨菲的樣子有點猶豫，以為尹川并不是女兒的最愛，她哪里知道，云雨菲一開始只是為了那只碗，為了能拍戲。
不過，云雨菲現在的感覺不一樣了，她突然有了種幸福的感覺，特別是尹川身上有那種既溫柔又強勢的氣質，這種氣質在云雨菲的心里產生了巨大的漣漪，她現在反而有些擔心，擔心這一切隨著那只碗的到手而結束。
“不，不是他對我不好，我擔心他不想娶我”云雨菲說出了她的心里話，因為這是他們商量好的假結婚，盡管她和尹川有了露水之緣。
“那你又說人家父母催？”
“他父母催，但他不急呀？”
“什么話？我女兒這樣的條件，多少人排隊都輪不上，他能娶你，那是他的福氣。再說了，現在你已經和他有了關系，他敢不娶你？哼”
“那就全憑我的媽媽大人做主了！”容安瑤的一句話，壓抑在云雨菲心里的大石頭頓時被搬開，她摟著母親又笑有跳。
“別吵，你看看你這德性，想嫁想到這個程度，真不知道那個尹川有什么好的？”容安瑤搖頭苦笑。
“媽，你不知道的，他，他很特別。”云雨菲嬌羞地說道。
“什么特別？告訴媽可以嗎？”容安瑤有些好奇，每個女人都很好奇，哪怕她活到了八十歲也都這樣。
“媽，這個，這個不能告訴你的。”云雨菲的臉紅到了脖子。
這更讓容安瑤的胃口被高高吊起，她已經很想知道一個究竟，于是，她故意板著臉，“你不說，那等會他就別想進這個門！”
“哎呀，媽，你不能這樣，好，好，我說。”云雨菲猶豫了好久，在容安瑤的注視下，小小聲地告訴她：“他，他的身體很特別？”
“身體？什么地方！”容安瑤一臉迷惑。
“就是男人的那個東西。”云雨菲扭扭捏捏地說到。
“啊？怎，怎么個特別？”容安瑤臉上也突然閃過一絲異彩。
“就是……就是……”覺得說不出口，云雨菲羞澀地在容安瑤的耳朵咬了幾句。
容安瑤驚訝地張了嘴，“什么？真的？”
“真的，有那么長，那么粗！”云雨菲用小手比劃著。
“去你的，你就為這個喜歡男人啊？真是的，不和你說了，我去煮飯去！”
容安瑤笑罵著，不過，看到女兒比劃的手勢，她也暗暗吃驚。雖然女兒選偶的標準荒唐，但她心底卻在想，有哪個女人不喜歡這樣的男人？做為過來人，她當然知道男人的那個東西對女人的重要性。想到這里，她無奈而傷感地嘆了嘆氣。
“哪里都不要去了，上次人家來，你這個做姐姐的不在場，多失禮呀，這次可要記住了！”容安瑤再三叮囑云雨蕾。
“哎呀，知道啦，怎么這樣啰嗦，不就是一個男人嘛，用得了這樣緊張？追雨菲的男人多了，個個你都操心，那不把媽你累壞才怪。”正在打扮的云雨蕾對母親的過度重視有點不滿，母親可從來沒有這樣熱情地對待一個外人。
“這次不同，我看這個人很適合你妹妹，雨菲心有點野，整天想做什么大明星，有什么好？找個人管管她就好，我看這個男人就不錯，成熟穩重，很體貼，呵！”容安瑤的滿意都寫在了臉上。
“有這么好，我倒要看看，幫雨菲參謀參謀，媽你放心，雨菲嫁出去了，還有我陪你，照顧你。”云雨蕾乖巧地摟著容安瑤的脖子撒嬌起來。
容安瑤不禁笑了笑“說什么胡話，媽用不了你照顧，你能找到好的，也帶回來，給媽看看，等你們姐妹兩都嫁了，我也省心了！”
云雨蕾腦子馬上想到了一個人，她膩著容安瑤，有點不自然地說道：“媽，如果我找一個男人回來，你也要對他好點啊！”
容安瑤微笑點點頭“那當然，不過，媽要看看再說，別看錯了人，你媽當初就是看錯了人，所以才……哎！”
怕母親想起不開心的事情，云雨蕾趕緊把話一轉，“媽，雨菲的男朋友叫什么名字？等會我好稱呼他：”
容安瑤想著想“好像是……”話沒說完，門鈴突然響了，容安瑤對云雨蕾說了一句：“不知道誰來了？我去看看，等會再告訴你！”
門開了，來的是兩人，一個是約莫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美婦，另外一個是三十歲的美麗少婦。容安瑤一看，就笑了，“怎么，三缺一呀？我今天可不能陪你們了，晚上我家有客人，我可要準備準備！”
可這兩個美艷婦人一進門就眉飛色舞地問容安瑤：“不是，不是啦，我是來問問容姐你什么時候請我們喝喜酒的？”
“喜酒？什么喜酒？”容安瑤有點摸不清頭腦，畢竟剛見過尹川的一面，現在談婚嫁尚早，何況喜酒呢？
“嘻嘻，容姐別瞞我們啦，我們什么都聽說啦，哎呀，真佩服你呀，保密工作做那么好，前幾天介紹一個地產老董的兒子給你家女兒，哎，你還說不要，可現在你家的女婿都上門了，嘻嘻，是不是快請酒了？”兩個女人，一人一語，說得興高采烈的，把容安瑤搞糊涂了。
“哪有這回事？你們聽誰說的？”容安瑤雖然被搞糊涂了，但女兒的清白還是很重要的，不是已經訂婚了，一般不會承認要請喝什么喜酒，所以，容安瑤只有否認。
“還想瞞我們？呵呵，我鄰居那個老劉前天散步，就看見，看見……哎呀，不說了！”其中一個美艷少婦神秘地笑起來。
中年美婦也接著說：“嗯，我們樓上那個工程師曹先生也說看見了”容安瑤滿腹納悶“看見什么了？你們今天可真奇怪啊！”
“喲，還要把秘密守到底呀？我們都知道了，我看吶，現在全西苑的人都知道啦！”
“就是，就是，不過呀，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大膽了點，情投意合了就不分場合，那也沒有什么，就是最好能注意點，別讓太多人看到就行。嘻嘻！”
“你們說什么呢？什么場合？什么要注意？”容安瑤臉上的笑容已經有點不自然了。
“哎，你家的小菲在小區那個水池邊和一個男的親熱給人看見了，還……”
美艷少婦似乎難以啟齒。
“還什么？”容安瑤很郁悶了，但是她還是強裝笑臉繼續問下去，盡管她已經猜到一點了。
“還衣裝不整的！”中年美婦可就爽快地說了出來。
美艷少婦還在容安瑤的耳邊嘀咕了幾句，聽得容安瑤內心大為憤怒。不過她的臉上卻很淡然。
“呵呵，現在這些年輕人，真是不懂事！”容安瑤笑了笑，繼續說道：“本來想過幾天專門告訴你們的，想不到這兩個年輕人真是的，一點都不注意場合，回頭我一定教訓教訓他們！”
容安瑤表面上看不出任何不滿，但內心已經如翻江倒海般，她一直很注意自己的臉面，本來家里三個女人就特別容易有是非，所以她一向很注意，想不到自己多年的管教，還是沒能管教好，她能不失望嗎？
“現在的年輕人就這樣，我家的兒子也是三天兩頭地帶女人回家，哎，管不了了，就知道容姐你故意瞞我們幾個妹妹，好了，到時候記得給喜貼我們啊。對啦，容姐你看我買這些護膚品怎么樣？哎，我是怎么護都比不上容姐的皮膚，羨慕死人啦”中年美婦從手袋掏出了一些化裝護膚品之類的東西。
美艷少婦一旁干笑兩聲，“我的皮膚都比不上容姐，何況你呀！”
中年美婦笑臉頓時有變，她回敬一句：“你到我這個年紀，估計連街都不敢上。”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別又逗嘴了，我還要準備準備一下，明天再找你們喝茶！”
看見兩個女人的斗嘴有擴大之嫌，容安瑤在旁邊連忙化解，她的心已經很煩了。
“好的，容姐我們走了，明天見！”
兩個女人剛走，容安瑤臉上的笑容就拉了下來，她鐵青著臉走到云雨菲的房間門前狠敲了兩下。
“誰呀？”云雨菲問。
“你給我出來！”容安瑤大聲呵斥。
門開了，云雨菲被弄得莫名其妙地，看著氣鼓鼓的母親奇怪地問：“怎么啦，媽。”
“哼，你真把媽的臉給丟盡了！”容安瑤大聲怒斥。
“媽，我，我怎么把你臉丟盡了呀？”云雨菲怯生生地問著，印象中，母親很少發那么大的脾氣，除了有一次偷翻了母親的床頭柜外，母親都沒有大聲斥責過自己。
容安瑤怒道：“居然怎么丟臉還不知道，你們在小公園里做了什么，現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你說，你讓媽的臉放在哪里？真是不知羞恥！”
“媽，我，我錯了！”云雨菲臉色由紅變白，她沒想到流言會傳那么快，那么猛。
“哼！”
“媽，你別生氣，來，我給你按摩脖子！”云雨菲來到容安瑤身后，雙手按住容安瑤的肩膀，開始揉捏起來，容安瑤的胸膛還在不停地起伏，但顯然云雨菲這招很奏效，她明顯沒有那么氣了。
“媽也是明事理的人，感情深了，做出出格的事也正常，但你們也要找個地方呀，幕天席地的成何體統？”
“是，是媽媽教導的是，女兒下次要注意！”
“哼，居然秋千也行，我活了那么大年紀，可第一次聽說！”說著，似乎覺得不可思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哎呀，媽你別笑了，羞死了！”云雨菲趕緊抱住容安瑤的脖子，大聲的嬌嗔。
“跟媽說實話，在秋千上東搞西搞，到底是誰的主意？”
“當，當然是他咯！”云雨菲的悄臉紅到了耳根。
“真是的，看來你這個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容安瑤抿嘴想笑。
“也是，我都不想嫁了，還是在家陪媽算了！”云雨菲再笨也看出容安瑤不生氣了，她趕緊賣賣乖。
不想，容安瑤臉嚴肅起來，她冷冷哼一下，說道：“這次，你不想嫁都不可以，他不想娶也不行了！”
“為什么？”云雨菲奇怪地眨眨眼。
“你們兩個現在搞得滿城風雨，如果不結婚，那別人會怎么說？別人會說你亂搞，雨菲，你告訴媽，你是不是真的喜歡這個尹川？”
云雨菲愣了一下，想了想，點點頭。
“為什么猶豫？他對你不好嗎？”容安瑤看見云雨菲的樣子有點猶豫，以為尹川并不是女兒的最愛，她哪里知道，云雨菲一開始只是為了那只碗，為了能拍戲。
不過，云雨菲現在的感覺不一樣了，她突然有了種幸福的感覺，特別是尹川身上有那種既溫柔又強勢的氣質，這種氣質在云雨菲的心里產生了巨大的漣漪，她現在反而有些擔心，擔心這一切隨著那只碗的到手而結束。
“不，不是他對我不好，我擔心他不想娶我”云雨菲說出了她的心里話，因為這是他們商量好的假結婚，盡管她和尹川有了露水之緣。
“那你又說人家父母催？”
“他父母催，但他不急呀？”
“什么話？我女兒這樣的條件，多少人排隊都輪不上，他能娶你，那是他的福氣。再說了，現在你已經和他有了關系，他敢不娶你？哼”
“那就全憑我的媽媽大人做主了！”容安瑤的一句話，壓抑在云雨菲心里的大石頭頓時被搬開，她摟著母親又笑有跳。
“別吵，你看看你這德性，想嫁想到這個程度，真不知道那個尹川有什么好的？”容安瑤搖頭苦笑。
“媽，你不知道的，他，他很特別。”云雨菲嬌羞地說道。
“什么特別？告訴媽可以嗎？”容安瑤有些好奇，每個女人都很好奇，哪怕她活到了八十歲也都這樣。
“媽，這個，這個不能告訴你的。”云雨菲的臉紅到了脖子。
這更讓容安瑤的胃口被高高吊起，她已經很想知道一個究竟，于是，她故意板著臉，“你不說，那等會他就別想進這個門！”
“哎呀，媽，你不能這樣，好，好，我說。”云雨菲猶豫了好久，在容安瑤的注視下，小小聲地告訴她：“他，他的身體很特別？”
“身體？什么地方！”容安瑤一臉迷惑。
“就是男人的那個東西。”云雨菲扭扭捏捏地說到。
“啊？怎，怎么個特別？”容安瑤臉上也突然閃過一絲異彩。
“就是……就是……”覺得說不出口，云雨菲羞澀地在容安瑤的耳朵咬了幾句。
容安瑤驚訝地張了嘴，“什么？真的？”
“真的，有那么長，那么粗！”云雨菲用小手比劃著。
“去你的，你就為這個喜歡男人啊？真是的，不和你說了，我去煮飯去！”
容安瑤笑罵著，不過，看到女兒比劃的手勢，她也暗暗吃驚。雖然女兒選偶的標準荒唐，但她心底卻在想，有哪個女人不喜歡這樣的男人？做為過來人，她當然知道男人的那個東西對女人的重要性。想到這里，她無奈而傷感地嘆了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