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重生之后

  “嗯”

  我緩緩睜開眼睛,下意識的支起上半身伸了個懶腰,頓時感覺渾身舒服,看下身下加大雙人床,蓋得貌似是蠶絲被。

  身上穿著純黑色的單薄睡衣,四顧周圍發現床頭柜上放著一封信和一個檔案袋,拆后發現一堆看不懂的文字。

  【個人系統精靈正在安裝中】類似于系統聲音再次響起。

  然后發現上面的文字可以理解了。

  主要是這封信應該就是那位老者的留言,上面大致意思這里也是地球,但于我我所在的地球有細微的差別,要我在這里生存。

  因為這次“游戲”有人作弊,導致這代完成重生的人大大減少,他更慘只剩一位,所以我要作為以非戰斗人員活下去。

  因為這里是真實世界非戰斗人員,有著戰斗人員沒有的優勢,可以使用建立“陣地”。

  并且管理者除了安排重生者日常,也不能觀察以及插手真實世界,讓我做的原因是他作為,十大管理者這代只剩一位幸存者了。

  如果全部沒了,他就失敗出局了,并且是這次第一個出局,甚至可能被“十大除名”

  成為普通管理者,所以我只要活著,戰斗的事情交給“歷代”。

  “額,就是有管理者想上位唄。”

  我摸著沒有胡子的下巴說著。

  打開檔案袋里面是一些身份證明,如身份證、房產證、戶口本等。

  隨意的翻了下還有一份留言,寫的隨意。

  “這次去你們試煉場搗亂的人查到了,這棟房子就是他們家的,還有一個住在你隔壁,放心他認不出你的,“

  “因為我恢復了你原來的身體并且進行了強化,不再是試煉場里大眾面貌,他那么罵你,你自己看著辦,是我就忍不了,”

  “哦對了你內心默念“系統”

  就可以打開界面,如果有人不明白問系統精靈”

  后面的字越寫越大短短的幾句話占滿了一張A4紙。

  看完信后我瞬間不高興了,回想起試煉場里他們的嘴臉原想越氣,內心默念系統。

  腦海中浮現出狀態。

  姓名:周毅

  性別:男

  身體年齡:22

  種族:人族 LV:1

  狀態:HP:∞(陣地加持↑) MP:∞(陣地加持↑) 體力:∞(陣地加持↑) 精力:∞(陣地加持↑)

  抗性:?(非戰斗人員無法查看)

  職務:后勤部長

  技能:創造藥劑LV1(獨特技能)、陣地LV1(傳說陣營技能)、物品轉換LV10(職務技能)、儲藏空間(傳說陣營技能)LV1

  創造藥劑LV1:以MP為能量轉化為藥劑原液,恢復藥劑(可轉換)、體力藥劑(等級不足)、精力藥劑(等級不足)、MP藥劑(等級不足)、突破藥劑(等級不足)本周創造0/10。

  陣地LV1:管理者“黑”

  陣營獨有高層權限技能,給予陣營高層非戰斗人員陣地保護,僅允許陣地建造在自身資產之上。

  給予自身在陣地內狀態巨大幅度提升,抗性巨大幅度提升,允許使用非戰斗獨有技能,可在陣地內進行物品鑒定(無消耗)。

  可對陣地內其他非戰斗人員,進行潛或強的身體及精神控制,可消除控制,強控制退出陣地后168小時內緩慢消除。

  失敗期及非正式退役戰斗人員效果降低,對戰斗人員效果巨大幅度降低。

  物品轉換:根據材料等級轉換為相應等級的物品,失敗將降低材料等級或損壞。

  儲藏空間LV1:管理者“黑”

  陣營獨有高層權限技能,方便攜帶私人物品,可攜帶沉睡、昏迷等異常狀態活物,2㎡。

  后勤部長:可單獨與陣營商店進行裝備、藥品、材料進行交易。

  或向陣營出售中、高物品獲得陣營貢獻點,允許貢獻點用于升級人物等級、學習技能、升級技能。

  再往下翻看提示非戰斗人員需到陣營領地查看。

  這個陣地不愧是陣營獨有技能,而且從這個物品創造來看這個創造藥劑,好像也不是簡單技能特殊獎勵就是特殊獎勵。

  我默念恢復藥劑創造10,床上出現了10根20毫升的試管,每根里面都裝滿草綠色溶液。默念鑒定。

  治療藥劑原液:無法直接進行使用需稀釋。 物品轉換:是否進行稀釋? 是否。

  我對其中一瓶點擊了是,1根20毫升的試管,變成了10根20毫升的試管。

  鑒定后上品治療藥劑:服用后大幅度身體狀態,稀釋為中品恢復藥劑,失敗后為下品恢復藥劑。

  我掀開被子下床,走到衣柜打開發現里面只有一套正裝,試了一下果然很合身,走出臥室我當場愣住。

  客廳竟然出了一張桌子,和四張凳子外竟然什么也沒有,往左看應該是廚房,廚房與客廳相連。

  臥室右側還有一件房間應該是副臥,左邊一個房間,右側兩個。

  右側兩個緊挨著房門。

  “叮咚”

  此時門鈴響起,我光腳走向門前,發現旁邊有鞋架上有雙皮鞋我趕緊穿上,打開門后,門口站著一位年齡大約三十六、七的男性。

  蓄著一頭黑色短發,上身純白的襯衣微微有些濕,下身純黑的西褲有些灰塵,正要繼續觀察時。

  “你好,你就是新住戶?我這戶房屋原來的業主,這里還有一些我沒有收拾完的東西,不要扔我有空拉走,再商量一些事情。”

  男子拿出一份貌似是物業證明。

  “嗯,我是,我叫周毅”

  面前這位男子他說的話明顯是漢語。

  “先生外地人?”

  也許是因為不是同一個地球,他聽出了我的口音,但并未介紹自己。

  “是的,請進來說話吧。”

  不是因為別的實在是開門后外面溫度太高,吹在臉上汗快下來了,轉身抬頭才發現有中央空調。

  “不了,不了,馬上說完,因為前一陣子資金周轉有些出了問題,迫不得已才把房子賣了,“

  “等我資金周轉開后先生可否將房子還,額賣給我,在原來的價格上高10%。”

  說這話的時候男人面色不太好看。

  “那你做的什么生意?”我無聊的隨口一問。

  “異世界藥品,而且是有中品”

  男人像是找到了什么一樣自豪的回復道。

  “哦!那請進我有事情想詳細聊一下”

  聽到藥品后我馬上精神了,請他進屋他這次沒有推辭,走到鞋架脫鞋進屋,順勢走向客廳。

  “誒?你還沒有買家具啊”

  男子看向出了一張餐桌四把椅子詫異道。

  “嗯、嗯,昨天剛搬來,沒來得及,剛才你說的異世界藥品的事情我想詳細的了解下,可否細說”

  “好吧”

  男子裝出勉為其難的樣子,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我隨即坐在了他面前聽他叨叨,自己以前如何如何的有錢,退役后藥品賣的如何如何的好,如果不是這次國外某個幫派一直拖著尾款不結。

  自己也不會因為這次騷亂沒錢進新的藥品,只能把不動產賣了進藥品。

  再他叨叨中我自己觀察,發現他穿著很整齊但面容憔悴,而且相貌很像試煉世界中嘲諷我的某個人,明顯就是那人的親屬。

  “哦,你等一下”

  我打斷他走向臥室拿來一管上品治療藥劑放在桌上。

  “這!上品!”

  男子驚訝的拿起藥劑自己自己觀察,然后緩慢的放在桌上。

  “你難道也是做藥品生意的?聽你的口音應該是長期在外地,唉,外地的生意不好做啊,最近低級藥品又不怎么賺錢,周老弟這上級藥品可以賣給我?“

  “想必來回手續費不少吧,”

  男人越說越起勁,稱呼也從你變成了周老弟。

  “你等我一下,喂小劉明天早上正常營業…”

  男子站起身掏出手機,開始聯系手下準備著明天的營業。

  “我有五管”,男子馬上掛斷了電話。

  “您好,說了這么長時間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屠德,別人都叫我屠哥,不好意思今天沒有帶名片。”

  “20毫升沒有經過處理的,上品恢復藥劑的市場是一五十百萬上下,交給我,我幫你處理”

  自稱屠德的男子又變了一幅模樣,隨即有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老婆你吧我屋里的行李箱拿來,順便拿幾瓶好酒,來原來的住處,嗯,別問其他了趕快來,快!有事,嗯,掛了。”

  我走進臥室把原液放進儲藏空間,五管放在衣柜里面,拿出四管放在桌上,屠德見我來后再次掛斷了電話。

  “哦!那就好那就好,這樣我的下品藥劑就能賣出去了啊,您稍等我一下”

  屠德再次拿起藥劑觀察了起來。

  “哦!這么多,能賣很長時間了!”

  屠德仔細觀察這幾管藥劑。

  十分鐘后門鈴響了。

  “這么慢”

  男子放下藥劑不快的向門口看去。

  “慢?”

  這才十分鐘不到,我打開房門,一位身材高挑且凹凸有致的女性站在門外,身著銀色長裙,領口V字漏胸,漏出一對大兇器的側邊。

  甚至能看到些許胸罩,看著極為風騷,向上,修長的脖頸,飽滿的雙唇,無暇的肌膚,冷艷的面容,烏黑的長發梳成干練的單馬尾狀。

  和我對視,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我背后傳來屠德的聲音“這里、這里 ,快點、快點。”

  我本想打招呼,但屠德已經走到我身后打斷了我。

  “周兄弟,這是我老婆,單萍,這位是我們的大客戶周毅”

  屠德自顧自的介紹了起來,隨即走到門口把單萍,很后的行李箱拉了進來向朝客廳走去。

  “周先生,你好,我叫單萍”

  單萍禮貌的再次自我介紹了一下,聲音磁性且性感。

  “你好單小姐,我叫周毅,請進”

  我略顯慌亂的回復著把單萍請進房內,單萍走向鞋架彎下細腰,脫下一雙39碼黑色恨天高。

  足背至小腿處,弧線驚人,如青蔥般嫩白足趾,薄薄的肉色絲襪。

  向上領口兩座堅挺玉乳雪峰,擠壓再一起形成一道勾人心魄的深淵,好似要把我的精魄勾人其中。

  此時我下體有了反應,我趕緊回到客廳以免被單萍發現。

  回到客廳屠德已經從行李箱,拿出一套酒杯和兩瓶白酒,并將恢復藥劑放在一邊。

  “周兄弟來來來,好好可以喝一杯”

  屠德熱情的向我招手,熟練的打開酒倒了起來。

  “好啊”

  說起來我以前也喜歡喝酒,并且在試煉空間我呆了很長時間滴酒未沾。

  單萍看到桌子上的藥劑楞了一下隨即坐在屠德旁邊,端起3錢的酒杯直接干了下去。

  “你怎么回事?”

  屠德看到單萍動作臉色一變。

  “沒事沒事我們也開始喝吧。”

  看到屠德又準備發脾氣我馬上制止,實在受不了這家伙的脾氣,果然和那傻X一路貨色。

  “好,來”

  屠德看我勸架后開始向我敬酒,我也不虛直接和他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