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刺殺與奇遇

  一周后。

  一處山嶺,崎嶇不平,周圍都是山峰連綿不絕,本來平靜的山嶺,此時卻充滿著無比混亂的嘈雜聲,已經響亮的槍聲,驚起飛鳥繞行。

  本來崎嶇的山路上,去路有四輛面包車攔著,兩架越野車被逼停在中間,越野車車后躲著七個人,面包車車則有帶著黑色頭套的二十多人。

  兩邊人產生著激烈槍戰,而明顯對面黑色頭套的人火力猛,有的人手上甚至有沖鋒槍。

  而文修這邊七人,文修手上沒有任何武器,其他六人都是手槍,六人中還有個六旬老者。

  文修躲在車后,聽著前邊不斷響起的槍聲,與子彈與鐵車皮碰撞在一起的刺耳聲音。

  他旁邊有一位老者與一位司機,老者與司機手上拿著一把手槍,老者注視著周圍,氣喘吁吁。

  面對這般情況,文修急切道:

  “蕭伯,怎么辦?對面人太多了。”

  “少爺,您的行蹤居然泄露了,家族中定然有叛徒,我今日就算是死,也要把少爺安全送到K市。”

  蕭伯安慰旁邊的少年說道,緊接著,探出身去,連開兩槍,擊斃一位黑色頭套的人,看到一擊斃命,收縮回來。

  “蕭伯別說胡話,咱們一定會沒事。”

  說話間。

  “啊”慘叫一聲,文修旁邊的司機不幸中彈,倒在血泊中。

  “蹦噠”司機的手槍掉落在他旁邊,文修目光一寒,拿起沾有血跡的手槍,側探出身。

  “砰砰砰砰”幾聲,對面瞬間少了幾人。

  對面的人顯然被這突然的一下,嚇的不輕,頓時火力也減少了不少。

  蕭伯驚奇的看向自家公子,公子從小他就看到長大,在他印象中,文修根本沒有碰過槍械。

  怎么會有這般熟練的射擊技巧,比他這位退休的老兵還要準,不過他也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

  又過了一會,文家這邊人死傷5個,那群黑色頭套的人,已經逼近文修這輛越野車。

  文修一臉苦澀,帶出來的人,只有蕭伯和他還活著,槍里的子彈全部打光了,而對面還有十人,彈藥充足,難道自己要交代在這里面?真的不甘心啊。

  “文少爺,別掙扎了,今日你沒有任何活路。嘖,你的人頭值十億,不愧是文少爺。”

  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說道,手上拿著沖鋒槍,明顯是這群黑色頭套的頭,此時他的話語輕松無比,顯然是知道文修的處境。

  “才十億就得罪我文家,放我兩人離去,我以文家嫡傳的身份保證,我到K市后,給你十億美金,并且不追究這次刺殺。”

  停在懸崖邊,都是子彈窟窿越野車后,傳出還有些稚嫩的聲音。

  壯漢聽到條件后,腳步一頓,眼中出現貪婪,十億美金,太多太多了,隨后想到什么,眼神恢復清明,笑道:

  “哈哈哈哈,不愧文少爺,夠大方的,十億美金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我都心動了。”

  文修一聽對面沒有直接同意,應該還在擔心,繼續說道:

  “你只要同意了,十億美金到了K市就給你,并且不追究你的行為。”

  而一旁的蕭伯,臉色卻不是這么好,握住少爺的手,搖了搖頭。

  這時,壯漢也譏諷道:

  “文少爺,你真的覺得,給了我和兄弟們十億美金,我有命花?”

  “而且,你一個人承諾,不算什么。文老爺子動動手指頭,我怕不過明日,便被挫骨揚灰。“

  “所以,只有將你扼殺在這里,我那十億華夏幣,才是心安理得。”

  “少爺,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眼前唯一活路,只有前面的懸崖了,等等我掩護你過去,運氣好,還能撿回一條命,運氣不好,也能保全文家尊嚴!”

  蕭伯咬牙低聲道,眼中盡是不甘。

  兩人往懸崖邊上靠去,黑色頭套的人緩緩逼近,他們并不急與開槍,仿佛在捉弄獵物一般,享受勝利者的滋味。

  壯漢看到文修和那老者已經站在懸崖邊,只要十步,他們便會掉入懸崖,必死無疑,不急不緩的說道:

  “沒想到我一個小人物,居然能將文家嫡傳圍殺,呵呵,文少爺,別掙扎了,乖乖受死,雇主說要你頭顱和下體,真的是奇怪的要求。”

  蕭伯聽聞面色一變,急忙喊道:

  “少爺跳崖,別落入這幫賊人手里!”

  這時,那壯漢也回過神來,連忙喊道:

  “開槍!開槍!”

  文修一瞬間就往懸崖處跑,聽到身后的槍聲,回過頭去,眼前一幕,讓他怒不可遏,蕭伯已然渾身血跡,擋在他面前,隨后直挺挺倒下。

  文修從小看著他長大的老仆死在他面前,蕭伯陪伴他的時間,比父親文杰峰還久,一股怒氣直沖天靈蓋 目眥欲裂,轉過身去,想與這些人拼命。

  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頓時覺得胸口一痛,被一股力勁沖擊著,掉入身后懸崖之中。

  “虎哥,這小子掉懸崖了,可怎么辦?”

  一個黑頭套的小弟說道。

  被叫虎哥的壯漢,看著手中槍口冒著煙的手槍,踢了踢倒在血泊中的老者,冷笑道:

  “媽的,早知道不多嘴了,直接斃了這兩人。算了,也能交差了,不過那個瘋女人要文修的頭顱和雞巴,沒有能拿到,有點可惜。

  不過也沒有關系,他們只想要文修死,那小子心臟中了我一槍,指定死透了。”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一旁小弟說道。

  還能怎么辦,收拾兄弟們的尸體,回去了唄,撫恤金我會多發的,也讓這些兄弟安心。”

  “對了,這件事情不能讓大姐大知道,知道嗎?不然誰都保不了你們。”

  虎哥摸了摸頭,警戒還活著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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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處山洞外,有著水流不斷沖刷聲,一人趴在旁邊山巖上,顯然是被水流帶到此處,處于昏迷不醒的狀態。

  不知道過了多久,文修睜開雙眼,渾身劇透無比,特別是胸口那塊,他好像中槍了,好像被媽媽臨走前給他的一塊懷表擋下來,蕭伯呢?

  不由驚醒,猛地坐起,牽引到身上的傷口,想起來蕭伯幫他擋槍,那渾身都是血的樣子,心中的痛楚,比身上的傷還痛百倍。

  如果不是自己非要帶蕭伯一起來K市,蕭伯在過兩年,就可以在家中頤養天年,在想到蕭伯的女兒,唯一的親人也為保護自己死去,心中無比內疚。

  文修悲傷一段時間后,收拾好內心的心情,打量起來周圍的情況,有一條河流,還有一處山洞,希望里面別有猛獸之類的,可以在里面休息。

  山洞外面就有水流,水清澈見底,能看到魚兒游動,不是這條河流,可能自己就摔死了,如果蕭伯……唉不想了。

  文修忍著身上劇痛走入山洞中,看清楚山洞內的布置,這個山洞不像是天然形成,而是有人刻意雕琢出來。

  里面有著一張白玉床,有石桌石凳,一顆老樹,垂垂老矣,上面有一顆紅果,不過這國他也不敢吃,萬一有毒呢。

  還有一具骷髏,身上穿著古樸黑色衣袍,打坐在一處蒲團上,這可把文修嚇了一跳,不過仔細觀察。

  這骷髏的骨頭宛如玉質一般,不知道多少年過去了,還晶瑩剔透,應該是古代大能。

  文修不由有些呆滯,掉崖奇遇這種事情,真的被自己碰到了?

  雖然這個人已經成了骷髏,但是文修還是抱著敬意,對骷髏行了個抱拳禮,說道:

  “無意打擾,暫住一段時日。”

  他并不想打擾死人,雖然這可以說是奇遇,但是對于他文家來說,這里面的東西,并不太需要,養好傷就走。

  拖著疲憊的身體,坐在白玉床上,一股冰涼舒服的感覺,從臀處傳遍全身,打量起白玉床,這床在這山洞中放置許久,上面不染一絲塵埃。

  而且玉質透明晶瑩如玻璃,沒有臟雜斑點,不發糠、不發澀,實乃上品,這么一塊玉做成床,真的是大手筆。

  文修躺下身去在玉床上,沒有一會,本來無比雜亂的念頭平靜了下來,只覺得頭很昏很昏。

  等文修睜開眼時候,已然是第二天,他一起身,就察覺不對勁,自己昨天掉崖時候的撞傷,和胸口的痛感都消失了。

  坐起來,檢查一下身體,發現身上的傷居然都好了,便察覺到這玉床是一件寶物,居然有這般功效。

  當他往骷髏打坐的地方看去時候,驚奇的發現,骷髏已然不見,只留下那件黑色古樸大袍,走過去才發現,大袍身上有著宛如白脂般的灰塵。

  才察覺那骷髏居然散化了,而蒲團前端有兩本書籍,昨日并沒有見到,應該是在骷髏身上,化塵后才掉落下來。

  文修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兩本書籍,發現并沒有異常,坐到石凳上,書面上有著凌厲勁道的古代字體,還好自己了解古代字體過,不然還真的看不懂。

  一本《崖知子自傳》,一本《無相玄功》。

  文修有些嫌棄的看著那本無相玄功,擺到一旁,他從小習武納氣,沒有一絲進展,雖然有了根基,但是進入不了鍛體,都是花拳繡腿。

  一般來說,就算是普通人,有文家的資源,都能進入到鍛體,甚至到練氣階段。

  但他并沒有,很是奇怪,爺爺跟他說過,他是體質是“無虛”,以前古代只要出現無虛體質,都是能成為一方大佬,這種體質出現概率可是萬中無一。

  但現在沒有無虛的入門武學,所以進入不了鍛體,跟廢體沒有區別。

  所幸打開那本《崖知子自傳》,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居然是陸地神仙的洞府!

  文修頓時狂喜,那個骷髏生前居然是陸地神仙,而且最讓他更加狂喜的是這位崖知子。

  也是“無虛”體質,創下無相玄功,豈不是意味著,自己能習武練氣了!

  但看到大半時候,不由又驚起一身冷汗,原來書籍中一段寫著,如果有人進來。

  直接觸碰他的尸骨,不敬他無崖子,會被黑色大袍上殘留的真氣震成肉泥,而山洞也會隨之坍塌。

  反之,如果進山洞之人,在他仙骨前敬他足夠六個時辰,仙骨將會化塵,他的傳承將會交于這人。

  文修有點摸不著頭腦,他進來時候,確實對先人抱有敬意,沒有驚擾他的仙骨。

  但自己在玉床上睡了一晚上,仙骨居然也化塵了,他想不通,難道古代大能也這么單純?

  翻到最后幾頁時候,看到一個驚天秘密和書籍上,寫山洞內那顆樹的來歷。

  崖知子成為陸地神仙后,選擇化解人間濁氣,飛升為仙人,但飛升之后,驚恐的發現,飛升到天上之后,自己無法在天上呼吸。

  而且越來越冷,慢慢轉變為極寒,要不是修為極度深厚,又是無虛體質,早就被凍死在天上,他用盡真氣,才堪堪逃回地面。

  而從天上隕落到地面,給他造成了極度嚴重的內傷,雖然修為還在,但是內傷救治不了,訪遍所有名醫都不行,心灰意冷,歸隱山林。

  只能靠白玉床茍且偷生,自己一身修為和武學居然沒有一位傳人,想找也來不及,一日在外,尋得一顆奇妙樹根,居然能吸納他的氣,存儲在樹內。

  如果將自己畢生功力傳輸給樹內,而樹到時候結出的果實,那顆果實應該有自己畢生功力其中。

  只有無虛體質和有無相玄功相輔才能食下,不符合條件而來,只會爆體而亡。

  但崖知子也不知道功效到底如何,只能在書中勸,考慮在三,要不要服用這果實。

  文修轉頭過去看著那顆快要枯死的老樹,與樹枝上那顆極度鮮艷的后果,形成了明顯的反差,在回過頭來看桌子上的無相玄功。

  本來想的是傷好就走,沒想到這是陸地神仙的洞府,功法與機緣都與自己符合,自己還要報仇,沒有絕對的實力,要報仇絕對是可笑的。

  不管什么效果,能有實力就好,如果之前自己鍛體后期,或者練氣前期的功力,蕭伯就不會死了。

  按照崖知子的所說,要先練無相玄功,到鍛體前期,才能吃下果實。拿起無相玄功仔細端詳,果然奇妙無比,按照上邊的功法練了起來。

  三天后,“砰”文修劈開巖石,皮膚泛起細微的銅光,很明顯到達了鍛體前期。

  滿意的看著前面的碎石,他居然三天就到底了鍛體前期。

  陸掌天這家伙,從六歲開始練功,到現在十五歲了,才鍛體中期,就被譽為天才,現在和他比,陸掌天真的太遜了。

  文修走到那妖艷的紅果面前,將其摘下,摘下果實一瞬間,那顆老樹頓時干癟枯萎,看著手中的紅果,里面仿佛有著血液流動。

  目光炯炯,張口將紅果吃了下去,頓時間,他只覺得仿佛有火焰在體內燃燒,無比劇烈的疼痛感涌入腦海。

  骨頭仿佛被碾碎一般,痛得他直直在地上打滾,哀嚎傳遍山澗,驚得鳥獸飛起。

  等文修醒來時候,只覺得渾身黏糊糊的,神清氣爽,之前他居然痛暈了過去,現在回想起來那種感覺,真的是人戰栗,走到河邊。

  看清澈河水中的倒影,一身都是黑泥,文修知道這是洗經伐髓,沒想到那紅果居然有這般效果,搖頭笑了笑,將懷表和手表放到岸邊。

  本來他覺得帶手表就夠了,媽媽給他的懷表沒有用,可是媽媽硬塞給他,沒想到救了他一命。

  文修跳入河中,享受著河水的沖刷,感覺身上被沖刷干凈了,上岸后,將身上的濕漉漉的衣服和褲子脫了下來。

  “啊!”的一聲尖叫,文修驚恐的發現,他本來胯下那發育正常的肉棒的,已經不正常了。

  一根粗物泛著極淡的紅色,軟綿綿的趴著在自己胯下。

  明顯沒有勃起,就有十八厘米長,粗估計有四厘米,如果勃起恐怕會更加恐怖,還有的是自己精囊比之前大上兩倍。

  文修頓時感覺天旋地轉,自己的肉棒,怎么會變成這樣,不過冷靜下來后,知道這也不是壞事,就是未來的妻子可能會吃點苦。

  現在的主要事情,是要清楚那顆有著陸地神仙畢生功力的紅果,給他帶來了什么變化。

  文修檢查了一下,除了發現他從鍛體前期到了中期后,好像就沒有什么別的變化,最大的變化就是胯下那個巨根。

  “不對呀,為什么會變化這般小,才跨階一段。”

  文修心中苦苦思索,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要運功才行?

  文修開始運轉無相玄功,他便驚喜的發現,他本來閉合丹田,居然是打開的,而且打開丹田一般是要練氣期才行,他才鍛體期,怎么能開丹田。

  而且丹田沒有到練氣期,是閉合的,鍛體運氣用勁,也只會從中流過,不會儲存起來。

  而他的丹田大開,里面有一顆黑白交融的小球,難道那就是紅果給自己帶來的變化嗎?

  等會在研究了,拿起手表,看了一下時間,居然過去了七天,自己昏迷了整整七天,算了下來,自己失蹤了十天。

  爺爺奶奶還有父母得多擔心,還有外婆,估計把文家鬧翻天,不過他知道,他現在還沒有安全,不能暴露行蹤。

  又過了三天,文修此時居然在天上飄著,興奮無比,但便隨著一聲慘叫,從空中跌落水底,濺起巨大的水花。

  文修從水中狼狽的爬上來,不過眼中盡是興奮之色,他這幾天總算知道了那果實奧妙之處。

  先是能大幅度增加修煉進度,又是三天,他從鍛體中期,到達了鍛體后期,陸掌天簡直遜爆了。

  最重要的是,他能有陸地神仙之能,雖然只有五分鐘,但是他已經很滿意了。

  而且這能力好像根修為掛鉤,他鍛體中期時候,才能有三分鐘時間,現在后期有五分鐘。

  讓他苦惱的是,自己對雌性欲望越來越強烈,腦海中時不時浮現出媽媽、奶奶、外婆、大姨、小姨、姑姑等人,刺激著自己胯下巨根。

  每當欲望上涌時候,他胯下的肉棒,都會暴漲一段,到25厘米的夸張尺寸,而粗更加恐怖。

  單單是個龜頭,都快跟鵝蛋大了,他知道這是哪果實帶來的怪異副作用。

  文修收起思緒,不過現在,應該去K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