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半個小時前。

  京城。

  京城最繁華的地段,一處占地極度廣闊的大院內,一群人坐在客廳里,除了少數抬起頭的人,其他人都低著頭,一言不發。

  客廳中,除了文天豪和白語素坐在昂貴的真皮沙發上,地上有不少碎片,是文天豪平日最愛的紫砂茶壺,現在已然碎掉。

  其他人都是站在沙發之后,低著頭一言不發,都不敢看向站在他們,父親文天豪面前絕代風華的女人,這其中包括文修大伯,文杰德。

  文修父親,文杰峰,文修叔叔。文杰斌。

  還有一位美熟婦,站在文杰德身邊,文修大伯母,梅芬蘭,此時她的眼中深處,有著莫名恐慌。

  她修長的脖頸間有著一顆顆渾圓潔白的,頂級珍珠圍繞而成的項鏈,手上珠寶無不是頂級首飾,典型豪門貴婦。

  身材火爆無比,身上穿著露肩米黃包臀裙,一對F罩杯飽滿挺立,臀部更是渾圓豐碩,讓人忍不住想揉搓幾下。

  文天豪目光沉著看著面前的女人,雖然表面鎮定,但是內心已經有些慌張,聲音低沉的說道:

  “雅沁,先坐下來,修兒是我的孫子,我也跟你一樣著急,冷靜冷靜。”

  文天豪面前絕代風華的女人,正是文修的外婆,方雅沁,面容絕美無比,紅潤朱唇左下邊有著一顆美人痣,更添幾分韻味。

  哪怕是文天豪也不敢多看太久,擔心心鏡不穩。方雅沁本來一對魅人酥骨的狐貍美眸,此時充滿著煞氣,怒視著文家家主文天豪。

  哪怕方雅沁今年五十五歲,但是歲月并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容貌比三十的女子還要年輕美艷,歲月只是讓她多出幾分成熟的韻味。

  身上穿著的黑色旗袍,上面有著繁復暗金色花紋,增加了幾分華貴氣質。

  修身的旗袍更加將方雅沁,成熟極品的身材展現出來,身材比文杰峰旁邊的熟婦,還要極品熟美上幾分。

  胸前聳立著夸張無比的I罩杯爆乳,哪怕擁有如此爆乳,完全違背地心引力,沒有一絲的下垂,傲然挺立著。

  只要她輕走一步,爆碩乳峰也是隨著她的身體牽引,而跟隨著起伏震顫一下。而旗袍的貼身,也是將這豐碩飽滿的爆乳輪廓,完美無比地勾勒了出來。

  而完美爆乳之下,柳腰輪廓貼現,并無一絲贅肉,線條優美。最引入注目的是,那比肩寬的豐腴肉臀,比磨盤還要大上幾分。

  哪怕只是在后面看上一眼,都會驚嘆于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般極品肥臀,旗袍布料貼合貼合下來,在肥臀中間處有著讓人遐想無線的縫線。

  旗袍直下,側邊只開合到膝蓋上邊一些,露出些許白皙修長美腿,讓人看上一眼都是許久難忘,玉足下黑色高跟鞋更是增添幾番熟美風味。

  而就是這樣的媚世熟婦,只有文天豪時不時看上幾眼,其他人都不敢多看,文杰峰更是心虛得不敢多看岳母一眼,生怕方雅沁將怒火遷移到他身上。

  “我能不著急?你兒子孫子多,我就一個乖外孫,還失蹤這么多天,你們連他一個消息也找不到,你們文家真的都是飯桶嗎?”

  方雅沁一聽就更加來火了,直接指著文天豪,朱唇張啟,罵著面前文家家主,因為過于激動,胸部兩團飽滿輕顫了幾下。

  白語素也是無奈看著老伴,她知道方雅沁是什么性子,平日高貴典雅,儀態萬方,哪怕是面對三大家主,都是從容應對。

  對什么事情都是看得很淡,哪怕是給軍方大佬天針續命,臉上都是古井無波。

  她見到好姐妹方雅沁情緒,這么激動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文修外公戰死那個時候,她是第一次見到方雅沁情緒波動那般劇烈。

  強行突破至臻中期,隨后直奔海外強殺那位,參與襲殺文修外公的至臻后期強者,一戰成名,而也落下了隱患,這么多年還是在至臻中期。

  而現在又有了一次,就是二十天前文修被刺殺失蹤后,剛剛從長白山采藥回來的,方雅沁聽到這個消息后,幾乎就要將文家掀翻天了。

  特地從軍部趕回來的三兒子,都被方雅沁打傷,要不是文天豪出手,差點造成重傷。

  而自己的功法又是比較溫和,不適合戰斗,而文天豪又是身上有隱疾,不能強行鎮壓,根本奈何不了方雅沁。

  要不是幾天前,下邊的人突然從K市找到文修之前戴的手表,才安撫了一些情緒暴怒的方雅沁,也讓她和文天豪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雅沁姐,我們也在找,修兒估計沒有事情,可能在過兩天修兒就會與我們聯系了。”

  白語素溫聲安慰,宛如小橋流水般的聲音,聽到這聲音都會覺得身心舒暢。

  但方雅沁可沒有這種感覺,她知道白語素是在用功法的,特殊來安撫自己焦躁的內心。

  看著文天豪身后,那個低頭不敢看向自己的女婿,又是一股無名火上涌,柳眉緊皺,怒道:

  “兩天又兩天,當初你們拿修兒的手表給我看,說讓我等等,修兒就會有消息傳來,這都幾天了。”

  說罷,方雅沁丹田氣機一動,只聽到文天豪一聲“小心。”

  “啪啪”兩聲,文杰峰直接被打飛出去,跌落在大廳空曠處,血水飛濺,牙齒掉落了三顆在地上,身體抽搐著,痛苦呻吟著,狼狽不堪。

  “方雅沁你!太過分了,你在這樣胡鬧,我文家就不客氣啦。”

  文天豪看到這一幕,也是心中窩火,孫子失蹤,他的著急可不比方雅沁少。

  但顧慮方雅沁的身份,這幾天一忍再忍,看到兒子文杰峰被打飛,在也按耐不住。

  白語素趕忙按住文天豪想要起身的動作,嬌美的面龐上充斥著著急和心痛。

  但還是,連忙搖了搖頭,兒子被打,她也心痛,但是現在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

  方雅沁一個瞬步來到倒地不起的文杰峰面前,旗袍下修長白皙美腿伸出,一腳踩在她這女婿肚子上,不顧他臉上的漲紅,怒喝道:

  “文杰峰,好你個文杰峰,好歹也是個正二級官了,怎么連文修的安全都保護不了你,你真的是個廢物,真不懂阿陽怎么把小琴許配給你。“

  “特別是你這個家伙,還負了小琴,要不是她跪著求我,你的命已經沒有了,嗯!知道嗎?”

  文杰峰只覺得有座萬丈巨峰壓在自己肚子處,無盡的痛苦傳來,加上岳母的話語,無盡的羞憤感傳來,讓他差點放棄了生的欲望。

  “夠了!”

  一聲怒喝傳來,氣機恐怖無比,讓文杰德夫婦直接站不穩,癱坐在地板上,文杰斌面色動容。

  文天豪站起身來,一指向方雅沁點著過去,指尖帶著藍色真氣,身形快速無比,只見到文天豪殘影還在沙發上,人卻是到了方雅沁的面前。

  “哼!”

  方雅沁輕吐蘭氣,冷哼一聲,一腳將哀嚎的文杰峰踢到一旁,身上涌起淡綠色真氣,手中化掌為拳,往文天豪指尖砸去。

  頓時真氣碰撞不斷,方雅沁胸前豪乳震蕩不已,波濤洶涌,壯觀無比。

  文天豪可不敢分神,對持著方雅沁的真氣。

  “砰”!大院中蕩起一道藍綠交加的氣勁,能抗住特大級地震的大院晃動不止,似乎隨時都會塌下來一般。

  “嘣”的一聲,兩道人影從中間真氣交勁處分離開來。

  豪華的客廳頓時一片狼藉,沙發已經掀翻到一旁,已然破破爛爛,客廳中的古董名畫全部遭殃。

  要不是文杰斌用真氣護住了身后的大哥、大嫂,怕不是被震成肉泥。

  而文杰峰被白語素護著,同時一股淡紫真氣,源源不斷輸入文杰峰重傷體內。

  “哼,文天豪這么多年了,你的暗傷居然還沒有養好,當年我給你的藥完全能治愈,你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

  方雅沁后退幾步,絕美的面龐上閃過一絲不可思議,有些驚訝的說道。

  文天豪退后兩步,面色因為氣血上涌有些漲紅,聽到方雅沁的話,更紅上了幾分,不悅的說道:

  “我的暗傷這不用你管。方雅沁你太過分了,就算杰峰沒有護住修兒,你也不必拿他父親出氣,“

  “你這是踩我文家顏面,要不是看在陽兄的份上,早將你鎮壓了。”

  “我過分?你們文家更加,修兒被流放當天才通知他母親這件事情,加上修兒失蹤后,我可憐的小琴,三天不吃不喝,我回來看到她都嚇了一跳!”

  “當時小琴只能用形容枯槁來比喻,而你兒子呢,就沒有來看望過一次小琴,要不是我回來得及時,小琴怕不是有生命危險!”

  “這些天都是我渡了真氣給小琴,氣色才有所好轉。”

  “是不是你們文家更過分,我只是傷他而已,養上一個月就能下床了。”

  方雅沁氣勢絲毫不弱的反駁文天豪,一對狐貍媚眼圓睜,煞氣無比。

  文杰峰聽到自己妻子柳琴馨這般,心中糾結和懺悔交加在一塊,一口鮮血噴出,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嚇得白語素嬌軀猛的一顫,趕緊查看情況,發現只是渾身過去,才舒了一口氣。

  文天豪不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這方面確實是他的過錯,怕文修母親知道情況后,會通知方雅沁來鬧場,造成兩家開戰。

  想到那日柳琴馨送文修上車后,就一個人默默離去了,他當時還有事情要善后,以為兒子會去安慰兒媳,估計這混小子沒有去。

  柳琴馨一直是他最滿意的兒媳,無論是在內賢惠持家,對待家族每一個人都和藹可親,在外經商這一方面,有著無與倫比的天賦。

  可惜那件事情發生后,柳琴馨就開始接手沁陽集團,從華夏第三大藥制集團,做到華夏第一藥制集團,并且世界排名第二。

  是他兒子文杰峰不知道珍惜,雖然還保留著夫妻名分,估計兩人已經形同陌路了。

  文天豪想到這里,不由輕嘆一聲,怒氣消散不少,說道:

  “確實是我家有過,但我也只能為了華夏著想,才出此下策,我向說聲你對不起。”

  而方雅沁聽到文天豪的道歉,并沒有氣消,更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狐貍,而炸毛的氣憤。

  胸前的豪乳因為情緒過于激動,而不停顫抖著,方雅沁極度憤怒喝道著:

  “又是為了華夏,當初就是你這一句,把阿陽命弄沒了,是!那是為了華夏。“

  “我外孫才13歲,武功內勁都不會,你又跟我扯華夏,我沁陽集團每年上繳的稅是不夠嗎?這樣針對我家,行!”

  “為了華夏是吧,軍區那老家伙的藥,我不提供了,修兒什么時候找到,我什么提供,你文家為了華夏多深明大義,我方家可做不到。”

  “如果!找到的是修兒尸體,我方家,斷絕一切供藥,特別是軍方的特供藥,還有現在進行的炎黃先行者的,刺激特性的中藥提供。”

  “隨后跟陸家開戰,我母親可是很喜歡修兒的,當年修兒應該是姓方,我相信母親會蘇醒這樣做。”

  “而以母親半步陸地神仙的能力,將陸家重創,我相信也是你們文、葉兩家樂意看到的吧?”

  聽聞這句話,在場每一位人臉色巨變,特別是文天豪和文杰斌,他們知道方雅沁的話,意味著什么。

  讓文杰斌色變的是軍區那老者,那是什么情況,他是知道的,沒有方雅沁的藥物提供,根本活不了多久。

  責怪下來也是文家扛,而這會給文家帶來一位大敵。

  加上斷供藥物,沁陽集團在柳琴馨的執掌下,已經甩開華夏第二的醫藥集團不知道多遠。

  許多先進藥物只有沁陽集團有,一旦斷開,華夏頓時會陷入混亂中,特別是那些富人。

  而華夏最神秘的組織內,進行的炎黃先行者計劃,沒有方雅沁提供中藥刺激,也會進度中斷,對于華夏來說,損失不可估量。

  最讓文天豪頭疼的是,平日那個古井無波,做什么事情都是淡漠的方雅沁,怎么發起瘋來這么狠。

  要是真的牽扯起方、陸兩家大戰,文家也要被牽扯進去。

  可以想到的是,之后的華夏,實力肯定會大跌,被美、英、日、印等國聯手入侵,重創之下的華夏,光靠葉家肯定是阻擋不了的。

  百年之前的恥辱合約肯定又會重現,他哪怕是死,都不愿意這種事情發生。

  文天豪強忍怒火說道:

  “方雅沁,你跟我去書房談,你這些說的這些,影響太大了,我有一樣東西,可以保證修兒現在性命無憂。”

  方雅沁那被怒火充斥的理智,聽聞不由清醒了幾分,輕喘蘭氣,直盯盯看著文天豪,說道:

  “希望你別騙我,不然我說的話,是會做到的。”

  文天豪點了點頭,轉身往書房走去,路過文杰德夫婦身邊時候,眉頭不由皺了皺,因為他大兒媳梅芬蘭已經昏迷了過去。

  倒在地上,而有一灘透明液體,在其華美的裙底下,滲透了出來,一股騷味,剛剛與方雅沁的交手。

  這大兒媳居然被嚇尿了,真是不堪,與二兒媳柳琴馨比起來,真的是一個地上一個天上。

  這大兒媳,平日不是在美容院保養,就是參加這個舞會,那個聚會,或者去買珠寶首飾。

  要不是有個兒子比較出息,自己可不會這么寬容,讓文家有這種人在。

  方雅沁跟在文天豪身后,也看到了梅芬蘭這狼狽不堪的樣子,掩嘴嗤笑一聲,充滿著不屑,這種人也配進文家的門。

  兩者進入到書房后,文天豪關上房門,轉身面色漲紅,對面前絕世尤物怒道:

  “方雅沁你肯定是瘋了,才會講這種話出來,你這是對華夏十億子民的不負責!”

  方雅沁聽聞,絕美的臉上表情極度不屑,說道:

  “我方家都快絕后了,還理你心心念念的華夏,我可沒有你那種胸懷。”

  “湘玉一心注重打擊罪犯,維護華夏治安,現在華夏治安比十年前好上了多少?你心理沒有數嗎。“

  “而她今年都三十七了,連個男朋友都沒有談過,哼哼,這夠為華夏了吧?”

  文天豪也是一時語塞,在兒輩之中,他最欣賞的就是柳湘玉,堪稱奇女子,三歲習武,六歲鍛體前期,九歲鍛體后期,十歲進入練氣期。

  十六歲進入練氣中期,二十三歲進入練氣后期,三十一歲進入至臻前期,而就在今年,進入了至臻中期。

  除了習武天才外,還有其的逆天思維推斷,破案無數,十年前的奇案都被她破解,華夏公安在她的治理下,整個華夏治安好上不是一丁半點。

  他曾經想撮合文杰斌和柳湘玉,結果柳湘玉連理都不理文杰斌。

  方雅沁看到文天豪一臉尷尬,絕美的俏臉上,不由抹顯出一絲自豪,繼續說道:

  “我!方雅沁,方家家主,這些年來,救治病人無數,其中對華夏發展有推進的人數不勝數。”

  “我丈夫柳絮陽,至臻后期強者,為了你一句為了華夏,去執行那個任務,重傷瀕死而回,“

  “我一個醫者,呵呵,居然救不回來自己的愛人,看著阿陽死在自己面前,你知道我有多絕望嗎?”

  說罷,悲傷的回憶回蕩,方雅沁那熟美絕代的面龐上,一滴晶瑩淚光,從那能魅惑眾生的狐貍媚眼中掉落下來。

  “還有我小女兒,在執掌沁陽集團后,華夏藥物的發展,是以前的多少倍?許多人以前吃不起的藥,現在不是隨便都能買到,造福了多少人。”

  “而當初,嫁入你們文家,你兒子文杰峰那個混蛋是怎么對小琴的,你自己心里有數。”

  “我方家對華夏不負責?哼哼,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話,你文天豪好歹也是華夏的執掌者之一,居然能說出來這種話來。”

  “我不想跟你繼續談這個話題,保證修兒性命無憂的東西在哪里?”

  文天豪被方雅沁懟得啞口無言,他確實對不起方家,也對不起柳絮陽這位老友,苦澀的開口道:

  “我這就拿出來,你先等等。”

  方雅沁看著文天豪走向一面墻壁,手指按到一處墻面后,那墻面緩緩打開,里面很是空曠。

  但中間只有一處蓮臺,蓮臺上放著一盞明燈,黃亮燈火輕微搖晃著,而燈臺上刻著文修兩字。

  “魂燈?!你們文家居然還有這種東西,這怕不是只有華夏只有這一盞了吧,算你們文家有良心,給修兒上這種好東西。”

  方雅沁哪怕性子在平淡,看到這魂燈,都是極度驚詫。

  文天豪看到方雅沁那美艷面龐上的震驚,不由挺直了幾分藥,聲音又恢復幾分宏偉,說道:

  “文修在文家,從來沒有受過任何委屈,好東西都給修兒用上了很多。”

  本來處于震驚的方雅沁,聽到文天豪那自信的話語,想到乖外孫以前的遭遇,無名火又上涌起來,雖然她身高沒有文天豪高。

  但是腳上穿著12cm高跟鞋,比文天豪一米八幾還要高幾分,蔥蔥玉指直戳在文天豪腦門上,嬌喝道:

  “沒有受到委屈?你知道你的那個狗屁培養,讓修兒藏拙,文家嫡孫跟個普通人一樣,受到多少流言蜚語,他從來不在你這哭訴嗎?”

  “在我和小琴、湘玉面前哭訴的時候,要不是你媽和知天子這個混球有過交代,你知道我有多想把你這個老王八蛋皮給扒了!”

  文天豪不由一臉錯愕,他一直在秘密培養文修,教他各種知識技能,除了現在不能習武練氣外,在他眼中簡直是孫輩最優秀的人了。

  是他讓文修藏拙,按理來說,文修藏拙也不會藏到是個普通人這種地步上。

  他記得他是說過,不要讓文修他自己表現過于優秀,太過于引人注目,對他不好,現在要藏拙,日后預言成真,文家將勢不可擋崛起。

  他平日要處理的事情也多,除了培養文修外,自己這個當爺爺的,好像平日也沒有太關注文修的日常,只是有什么好的天材地寶。

  就讓文修用,雖然不能習武,但是對他的身體健康有極大好處,一直以為文修過得很開心,文修也沒有跟他說過,心中不由有些懊惱。

  方雅沁看到文天豪的異樣,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怒哼一聲道:

  “當初你自己和阿陽說的,讓修兒跟我姓,到我方家當嫡傳,你不是不知道我方家的特殊,”

  “當年我讓湘玉和小琴跟阿陽姓柳,我母親硬是從沉睡中蘇醒過來,教訓了我一頓。”

  “結果呢?知天子那老東西從天師府下山到文家,非得給還在肚中的修兒算一卦,結果卦算出來了,那老東西遭天譴死了,你媽也被驚醒了。”

  “知天子死就算了,非得留下一卦,讓你媽重視成那樣,非得讓修兒姓文,跟了你文家就算了,還受那么多氣,想起來我就來氣。”

  文天豪將魂燈放回,聽到方雅沁那怒怨,也是尷尬無比,他文家欠方家確實多,本來宏偉的聲音,都有了些怯弱。

  “那既然確實修兒性命無憂,你可以安心了吧,修兒說不定明日就打電話回來了。”

  方雅沁也是懸的心剛剛才放下不久,余怒未消,絕美的俏臉微紅,既然知道了乖孫沒事,恢復到了平日那副古井無波的高貴模樣,沒有好氣的說道:

  “你有魂燈不早點拿出來,你知道我這些天有多擔心嗎?修兒要是出了事,小琴那性子,指定會撒手人寰,到時候的后果嚴重性,哼,你自己知道。”

  “這是我考慮在三的結果,確實對不起小琴這丫頭,唉……”

  文天豪嘆氣說道,語氣中充滿愧疚。

  “哼,這次事情后,我要求一個條件,你不答應這事情可沒有完。我方家要修兒第一個孩子當我方家嫡傳,不管男女,當然,女孩更好。”

  方雅沁說道,那狐媚般媚眼明亮了不少。

  文天豪聽到,不由牙根癢癢,有些猶豫的說道:

  “這恐怕有些不妥當吧?文家未來家主孩子居然不姓文。”

  “你還猶豫?我方家在沒有后人,就要絕后了,你難道要我生一個出來?”

  方雅沁沒好氣的說道。她想不到的是,未來方家家主,還真的是她生出來的。

  “嗯,我考慮考慮。”

  文天豪心中糾結無比,只能這先般緩兵之計。

  “砰”的一聲,只見大院書房中,房門一瞬間破碎,一位老者被擊飛而出。

  胸前有一個掌印,隨后落地,不斷退后,在一位熟美婦的攙扶下,才穩住身形。

  白語素看著丈夫嘴角流出的一抹鮮血,以為他們談崩,面色無比擔憂看著文天豪。

  “語素沒有事情,不會有家族大戰了,只是與方雅沁有些小事情談得不愉快。”

  文天豪輕聲安撫妻子白語素。

  隨后對走出書房的方雅沁說道:

  “這件事情還是由修兒同意吧,他同意我文家無話可說。”

  “好,你記得。”

  方雅沁說罷,直徑往外走去,也不與好姐妹白語素告別,看來還是在生氣當中。

  在方雅沁扭著豐腴肥臀,準備踏出院子大門時候,她那秀麗形狀完美的玉耳微微動了動,聽到了電話鈴聲,回過頭去。

  發現那聲音來源在文天豪書房當中,狐貍媚眼中的瞳孔不由放大,一種失而復得的巨大喜悅,感覺瞬間充斥著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