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姐伸手撫愛了露露的腦袋一下，說：“好吧，這樣的狀態大概延續了兩三年，后來安姐喜歡我了，她對我說，如果我想一輩子做妓女，我就可以如此下去，不過最多也只有十年時間。如果我還有對生活的一點希望，一點期盼，我就應該戒酒。你知道，我當然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