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的鬼，蛇身的神。原是佛教用語，說的是陰間鬼卒、神人等，后成為固定成語，比喻邪惡丑陋之物。

在某個特殊時期，牛鬼蛇神成了被打倒的反革命代名詞。

郭煌沒有想到自己會見到它們，不是人類丑陋化的形容詞，而是真正怪物，只見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