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劉小姐。”

  “嗯?”妻子看向他。

  “冒昧問一句你最近的排卵期還有多久?”

  妻子看了看我,注意到我面色不悅,沖我悄悄使了個眼色,意思讓我放寬心。

  “大概十天后吧。”

  “這就是了。”男人來回看著我們,“說句不恭敬的話,來找我們的都是急著要孩子的,如果你們還想騎驢找馬也不是不行,”

  “你們有可能會找到比我更好更合適的,但這也只是可能,況且你們一來二去就會錯失最近的懷孕機會,這一等就是一個月,你們……能等嗎?”

  如果說之前的體檢,優惠,哪怕是讓我們見孩子都是對我的隔靴搔癢,那么這句話算是說到了我的心坎里,是啊,我還有時間嗎?

  距離過年父母來看我也就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了,我非常想給父親一個好消息,好對他的病情有所幫助。

  況且排除我對男人過于強勢主動個性的不喜,其實他確實是個不錯的對象,我的心里開始了激烈的掙扎與糾結。

  就在我努力說服自己冷靜下來,告訴他我們還要考慮之際,他又拋出了一個誘餌。

  “對了,忘了說了,我是個醫生,雖然不是產科,但是我對中醫很有研究,我知道怎么通過合理的飲食,調解自身的酸堿度”

  “來達到某種程度上的性別選擇,也就是說我可以根據,你們是要男孩還是女孩的愿望,來安排自己的飲食,”

  “雖說不可能百分百,但是我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四個男孩一個女孩就是例證。”

  我覺得我就要被說服了,我下意識地看向妻子,只見她的臉上露出一片喜色,我用最后一絲僅存的理智,站起身拉著妻子就往外走。

  “失陪一下,給我們五分鐘。”

  我拉著妻子來到店外。

  “你覺得怎么樣?”我問道。

  “我覺得這人挺不錯的,言談舉止都很得體,身體健康,孩子也好看,我知道你不太喜歡他太過主動,可是你想啊,”

  “他這樣的個性以后,如果帶給我們的孩子其實也不錯啊,至少在外面不會吃虧你說是不是?”

  “那你是答應了?”

  妻子給了我一個白眼,“都到這地步了你還問我這個?行啊,我不答應了,我們現在就回絕他,然后回去該干嘛干嘛。”說著轉身就要進門。

  我急忙拉住她賠起了笑臉,“你別生氣,是我錯了。”

  妻子重新轉向我,“老公,其實說實話我到現在都感覺像做夢一樣,我也還是不信任這種方式,”

  “但是既然陪你走出這一步了,我希望你能就事論事,不要意氣用事。”

  聽了妻子的話,我終于一咬牙一跺腳做出了最后決定。

  “行,就他了!我們進去直接把后面的事都定了。”

  ……

  回家的路上我開著車,低頭看著方向盤,一種莫名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這輛車是我們結婚前買的,它當時并不是我們的首選。

  甚至不在我們的備選名單內,但是不得不承認緣分就是這么奇妙,我們在逛街的過程中,偶然在街邊櫥窗內看見了它。

  外形優美的它靜靜地俯臥在,裝修風格簡介明亮的體驗店內,我們本著閑著也是閑著的心態走進了店內,當時的我怎么也不會想到。

  短短一個小時的交談之后我們就坐上了試駕車,半個小時的試駕結束后我們就預付了定金。

  就這樣,它已經陪了我們三年時間,和今天的過程何其相像。

  男人叫周明,很簡單普通的名字,他見我們向他走去的時候顯得非常從容,似乎篤定我們會選擇他,所以當我們宣布與他合作之時。

  他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似乎在贊賞我們的慧眼識珠,我們很快確定了一些細節,比如將第一次受精日定在了兩周后的周六。

  時間一直持續到下一周的周日,為了成功率,在這九天的時間內,我們準備安排三到四次受精。

  至于地點,我們決定在附近的商務酒店開個鐘點房,這點工作兩個小時內絕對可以搞定,一切安排妥當之后我們便分手告別。

  回到家之后我的心情有些復雜,這里面夾雜著興奮與忐忑,我仔細推敲了今天的所有細節,再結合周明的談吐舉止。

  首先確認他別有所圖的可能性不大,即使本著防人之心不可無的態度,酒店以及一次性醫療器具都由我們來準備,應該可以規避可能的風險。

  因為周明的醫生身份,我們兩人,特別是妻子對他產生了一定的信任感,回家后嚴格按照他的囑咐安排飲食起居,其實無非就是早睡早起。

  戒煙戒酒之類的,但是有一條卻讓我有些不是滋味,他祝福我們在這兩周期間禁欲,理由是保持妻子體內的酸堿平衡。

  我對這個其實有些不以為然,人體的所謂酸堿度被證明是偽科學,但就像是地鐵站的自動扶梯一樣,宣傳多年的左行右立早已深入人心。

  即使現在出于電梯運行安全的考慮不呼吁了,但是養成的習慣是很難改變的,至少妻子對此深信不疑并且堅決貫徹,而我呢?

  為了孩子,我也忍了。

  兩周的時間在等待中過得不快也不慢,我陪著妻子過了兩周清心寡欲的生活,就是為了這一天的到來。

  我們早早來到酒店開了房間,周明也在規定的時間抵達了酒店,我拿出托熟人從醫院內部,拿到的大號一次性針筒,以及醫用手套等器具交給他。

  周明熟練操作這些器具的樣子,讓我相信對于他的職業他沒有騙我們,準備停當之后,他拿著針筒走進了衛生間。

  我和妻子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半是緊張半是希望的神色。

  “老公,能行嗎?”妻子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抓住她有些冰涼的手使勁握了握,“沒事的,放心,有我呢。”

  這話說完我覺得有些諷刺,我們今天在這兒不就是因為我嗎?我心底暗自苦笑了一聲。

  “你們過來吧。”周明在衛生間喊我們。

  我有些奇怪,我預想中的場景應該是,他拿著裝有他精液的針筒,走出衛生間交到我的手上。

  然后由我們來操作受精,可是現在他卻讓我們進去而他又不出來,他想干什么?

  妻子的神情也有些茫然。

  “你先坐著,我去看看。”

  我一個人走到衛生間門口,只見周明已經穿戴整齊,正在洗手,一旁的洗手臺上放著針筒,里面清晰可見大約幾毫升的白色液體。

  “嗯?怎么就你?小宋怎么不過來?”周明疑惑地問道。

  我仔細回憶著我們當初是怎么商定的操作細節,但是完全不記得說過由他來完成受精。

  “周先生,注射受精還是我來吧,或者讓她自己來。”

  周明邊擦手邊看著我,“不是我不相信你,你有經驗嗎?你知道針筒以什么角度進入陰道,進入多深才最有效嗎?”

  “我……”

  我當然不知道,但我試圖頑抗一下,“我沒有經驗,但我認為這種事還是由我來做比較妥當。”

  周明想了想,“其實你們找到我也是運氣,我既是供體,又是醫生,我既有醫生的專業知識,”

  “也有捐精的實際經驗,由我來操作肯定是最穩妥的,而且,醫生眼里只有病人,沒有男女。”

  他見我的神情似乎不肯妥協,于是又說道,“那這樣吧,第一次我來,你看懂了之后剩余的幾次你自己操作,我會回避,好嗎?”

  我的內心猶豫起來,對孩子的憧憬和對妻子的疼惜,在我心里激烈交戰,我咬了咬牙。

  “我自己操作,你在一旁指導,這是我的底線了。”

  “好,就這么辦,抓緊時間吧,精子暴露在空氣中活性會降低的。”

  “嗯。”

  我把妻子叫進了衛生間。

  “老婆,我們商量過了,我來幫你注射,今天第一次周先生在旁邊指導。”

  妻子聽了我的話顯然有些意外,瞪大了眼睛在我和周明的臉上來回看著。

  “小宋,醫者仁心,你相信我是很坦蕩的,你們再猶豫下去這些精液就快沒用了。”

  我輕輕嘆了口氣,“沒事的老婆,相信我。”

  妻子輕輕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好,那我們這就開始,小宋把褲子脫了露出下體坐在馬桶蓋上。”

  周明說著取過一條浴巾墊在了馬桶蓋上,妻子皺了皺眉,牙齒緊緊咬著下嘴唇,猶豫了幾秒種后還是在我鼓勵的眼神下,解開了牛仔褲的扣子。

  在我的幫助下快速脫掉了牛仔褲,只剩下身一條湖藍色的蕾絲內褲。

  她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周明,閉上眼睛做了個深呼吸,一把將內褲脫下,雙腿并攏坐到了馬桶蓋上。

  妻子骨肉勻稱的雙腿纖細而修長,白皙又緊致,從腳趾到大腿根潔白一片,沒有任何的瑕疵,就連毛孔都幾乎不可見,周明不覺咽了口口水。

  “把兩腿盡量打開。”周明鎮靜地下著指令。

  妻子的胸膛不停起伏著,顯示著內心的抗拒,但是雙腿還是聽話的慢慢打開。

  仿佛女孩的被打開了門扉,就算是知道房內的陳設,但還是讓人忍不住想要一窺究竟。

  妻子的兩片肉唇還是粉粉嫩嫩的,整個陰戶只在陰蒂上方,留有一些修剪整齊的陰毛,毛發顏色偏淺而且很細。

  我能清晰地聽見身后的周明發出哇的一聲驚呼,雖說很輕,但還是傳進了我的耳朵,這讓我有些吃味。

  周明把針筒交到我的手中,我接過針筒,走到妻子身前蹲下身子,雙眼前方不到十厘米,就是妻子誘人的小穴。

  周明在我身旁也蹲下身體,嘴里和我說著話,眼睛卻是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的誘人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