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啊恩”妻子嚶嚀一聲倒在了我的懷里,一雙玉手解開了我上衣的紐扣,一把撩起我的內衣,雙唇緊緊吸住了我的乳頭。

  小雀舌歡快地上下跳躍,久違的快感如雨露滋潤著,我心中的干涸的大地,我扯下她的褲子。

  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豐臀,臀肉有些涼涼的,被我灼熱的手掌一按,她舒服的叫出聲來。

  就在我們逐漸沉浸在情欲之中時,我的手機鈴聲很不合適宜的響了起來,我對著屏幕瞄了一眼,如果不是重要的電話我不準備接。

  可是來電顯示是周明打來的,于是我連忙在妻子的屁股上,拍了兩把示意她停一下。

  “喂?怎么了?”我接通電話問道。

  “哦,剛才忘了和你說了,我建議直到下次月經來之前你們還是禁欲吧。”

  “啊?為什么?”

  “就是預防萬一。”

  “什么萬一?”

  “萬一小宋的體質不太容易著床,那么頻繁的性生活可能會降低成功率。”

  我們倆同時陷入了沉默,雖說相互摟抱依偎著,但是動作卻都停了。

  “好的,我知道了。”

  “嗯,再等等吧,等到小宋出結果了我們再通電話吧。”

  掛了電話,我們倆相視苦笑。

  “好了寶貝兒,下來吧。”

  我輕輕拍著她的背,另一只手也戀戀不舍地松開了抓握的乳肉。

  “老公你先別起來。”妻子說著從我身上下到地上,雙腿一屈,跪坐在我的面前。

  只見她抓著我褲子的兩端往下一拉,外褲連同內褲一起被拉了下去,束縛已久的肉棒一下跳了出來。

  “喂,你干嘛?”我問道。

  “干嘛?干你啊。”她居然模仿我曾經對她用過的語氣對我說道。

  妻子瞇著眼睛看向我,素顏但是絕美的臉龐綻出兩朵誘人的紅暈,性感的薄唇一張一合,我那半勃起的肉棒便消失在了她的口中。

  “啊”感覺到肉棒被緊裹在一個濕熱的環境中,雙唇和舌頭輪流刮擦著敏感的龍頭。

  再配合視覺上雙唇猶如陰唇一般地,前后吞吐著我的肉棒,久旱的我感覺魂都快飛了出來。

  妻子一會將整個肉棒完全含入口中,僅剩底部的黑毛,一會又慢慢移動雙唇將整個肉棒吐出口腔。

  粉紅色的舌頭精靈一般在紫紅色的龍頭上,不停閃轉跳躍,沾滿了口水的肉棒,剛感到暴露在空氣中的一絲涼意。

  雙唇再次一開一合將其完全納入,如此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很久沒有釋放的我,很快就趕到腰眼一麻,一股射精的沖動已然產生。

  多日的郁悶讓我不想克制自己的欲望,我只想徹底地釋放,徹底地發泄,將胸中郁結的塊壘凝結在,粗大的肉棒中重重地射出去。

  于是我挺動腰腹,將妻子性感的小嘴當成了小穴不停抽插,妻子也感受到了我的欲望,她也加快速度來迎合我。

  “啊我要射了。”

  我提醒妻子的意圖是讓她吐出肉棒,可是她卻像沒聽見一樣,繼續全力吞吐我的肉棒。

  但是我已經無暇他想了,不到十下抽查之后,伴隨著一聲低吼,精關不可控制的被打開了,我再次去推妻子的頭。

  可是她卻不為所動,等到我的肉棒慢慢脫離她的雙唇,我已經足足在她嘴里射了七八股濃白的精液。

  一滴不剩全留在了她的嘴里,這是我們的第一次口爆。

  妻子從紙巾盒中足足抽出七八張紙巾捧在手里,這才將滿嘴的精液吐在了上面,我看著這個充滿誘惑的動作。

  想著這些所謂的生命精華,竟然只是一潭死水毫無用處,我不禁從心底里鄙視自己。

  妻子吐了精液,又抽出幾張紙巾替我清理軟塌塌的肉棒,然后才去了衛生間清理自己。

  我們的生活就這樣再次陷入了等待,至少在近期,這已經成為了我們的常態。

  我也忘了具體是幾天之后的一天晚上,妻子鉆進被窩一把抱住我,把頭埋進我的胸口。

  “老公,我……來了。”

  我承認我一開始居然沒聽懂這句一語雙關的話,等到明白過來這只是一個,早就想到但又不愿承認的結果,我也只能無奈的苦笑一聲。

  第二天我聯系了周明,電話里他似乎也對這樣的結果有了心理準備,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再次約定了見面的時間。

  還是在周末,還是在那個咖啡館,那是那個位置,周明喝了一口咖啡,率先打破了三人的僵局。

  “我說你們二位也沒必要沮喪,這就像拍上海的車牌一樣,一次中標的有,但是三年不中的也大有人在,沒什么事是必須一蹴而就的。

  再說了,我們本來商量好的就不是一錘子買賣,我會負責到底的。”

  “那接下來怎么辦?”我問道。

  “當然還是這么辦咯,和上個月一樣的流程我們再來一次,我就不信還不中。”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好吧,也只能這樣了,只能再辛苦你了老婆。”我說著對妻子報以一個歉意的微笑。

  “哎呀說什么辛不辛苦的,不就是再來一次嗎,沒事的。”妻子給了我和周明一人一個甜美的微笑。

  從這一刻開始,我們仿佛經歷了一個時間的輪回,同樣的事情我們又做了一遍,但是如果把時間維度放得更大,這確實是一個輪回。

  所有的經歷幾乎一模一樣,因為一個多月后的一天,我們又坐在了相同的位置上,是的,又沒中。

  “你的精子會不會也有問題?為什么兩次都沒中?”我有些面色不善。

  周明沒有辯解,而是掏出了一張報告放在桌上,“我就想到你們可能會這么問,所以就在三天前我拿到了這份最新的報告。”

  我拿起一看是一份精子活力檢測報告,檢測醫院是一家知名的三甲醫院,檢測數據顯示一切正常。

  我無力地躺坐在椅子上,痛苦地揉著眉心。

  周明聳了聳肩,“小宋的報告我也看了,子宮,卵巢和輸卵管都沒問題,我也不能解釋為什么了。”

  見我們倆都無話可說,他喝了一口咖啡又開口了。

  “其實你們也別太難過,就算是在醫院做,成功率也就15%,提升成功率唯一途徑就是增加樣本數,也就是不斷的嘗試。”

  “你是說我們再來一次嗎?”我無力地問道。

  周明沒有接話,反而像是陷入了沉思,我和妻子不禁都看向他,我們知道他肯定是在想什么對策,于是我們也不催他,良久之后,他開口了。

  “我們認識有幾個月了,大家已經相處得像朋友了,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沒怪系,你說啊。”妻子忍不住說道。

  “大概是前年的時候,我遇到的一對夫妻和你門情況挺像的,也是連著兩個月沒有成功,后來第三次我們嘗試改變了以下方法,結果就成功了。”

  “什么方法?”我和妻子異口同聲地問道。

  “你們覺得我為人如何?”他沒有回答我們的問題,反而問了我們一個問題。

  “你人很好啊,我們信得過你的。”妻子答道。

  他又看了看我。

  “我們信任你,你就說吧。”我點了點頭。

  “記得嗎?我第一次說過精子,在體外停留時間越長活性就會越低,就像一杯熱水放久了會變涼,但是精液變質的速度要快得多,”

  “這也是傳統的受精方式成功率低的原因之一,其實要解決也很簡單,但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那對夫妻當時就接受了。”

  “到底什么方法你倒是說啊。”我有些不耐煩了。

  “最好的方法當然就是盡可能縮短,精液停留在體外接觸空氣的時間,”

  “最理想的狀態就是沒有停留時間,大家都是成年人,我都說到這兒了,你們能明白嗎?”

  我的腦海中一片茫然,完全不知所措,正想催他說清楚,忽的一道閃電劃過我的意識。

  “你……你是說!不行!絕對不行!”

  周明攤了攤手,癟了癟嘴,端起咖啡喝了起來。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妻子一臉懵的問道。

  “哎呀我的傻妹妹,完全杜絕接觸空氣的方法還能是什么?身體直接傳送啊。”周明說道。

  “啊?”妻子還是一臉的問號。

  “就是做愛,所以你老公不同意呢,懂了吧?”

  “哦,啊?!”妻子的身體一個顫抖,腿就踢到了面前的小圓桌,面前的咖啡碰翻灑了一桌。

  隔著玻璃窗,我看著服務員替我們清理著桌面和地面,周明在一旁陪著笑臉解釋著什么。

  “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他就是想著要占你便宜!從第一次注射就開始了!”

  “老公你冷靜點,我倒覺得他真不是壞人,從第一次就能看出他挺尊重我的,”

  “或許這真的只是一個操作方法而已,他只是提出,接不接受還是取決于我們呀。”

  “這個混蛋,我現在就進去讓他滾蛋,錢我也不要了,就當打水漂了。”

  “等一下。”

  “怎么啦?”